董興勇心頭一陣狂喜。
“要、要。”
忙不迭地伸手去點“是”。
機器女聲再次響起：“書房開啟條件，減壽三年。是否接受？”
麵板上又是兩個並列的選項。
“接受”和“不接受”。
媽蛋！
所有命運的饋贈，果然在暗中都標好了價錢。
27歲零5天的壽元，再減去3年，呃……
董興勇很想問問老片紙，接受了這個條件，自己算作不？
“書房開啟後，可有空間限製？”
“沒有，無限存放。”
這點，還是讓董興勇挺滿意的。
算了，多三年，少三年，都是這麽一迴事。
短命！
伸手去點選項——“接受”。
叮咚，一聲悅耳地鈴聲後，機器女聲提示：“成功開啟書房。”
瞬間，麵板上出現一間古色古香的屋子。
裏麵居然還有一排排的書架。
沒等董興勇想做點什麽，最前麵的幾排空書架上，突然就擺滿了書。
且擺放得整整齊齊。
接著，書的目錄自動形成。
董興勇看了看。
不陌生，全是自己來這世界後存儲進去的。
臥槽，搶占空間，還帶這麽占便宜的？
低頭看向手中的畫。
機器女聲：“是否要將此畫收入書房？”
“是”和“不是”。
董興勇點了“是”。
很快，手中的畫不見了。
抬頭看書房。
這幅畫居然被掛了起來。
好合理的安排。
井井有條。
再看麵板最下方的進度條。
好像是比原來短了一點，不明顯。
但下麵那行小字已經變為：壽元24歲零5天。
紮心啊！
啊！！
董興勇收斂起心思，虛擬麵板隱沒。
從廢品收購站出去，他先到便利店買了一瓶3塊錢的小瓶裝可樂。然後，去旁邊的北方手工饅頭包子店，用剩下的錢買了七個饅頭。
張家的廚房。
賀紅霞正在燒菜，董興勇走過去，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鍋鏟。
“媽，我來。”
在一旁打下手的張誌浩聽了很高興：“對對，小軍燒的菜可好吃了。”
賀紅霞佯裝拉下臉：“你們這倆小子開始嫌棄媽的手藝了？”
董興勇如前世對自己母親般，攬過賀紅霞的肩頭，輕輕搖了搖。
“媽，哪能呢。今晚這後方的事要全靠您。所以啊，現在得留存些氣力。”
晚上打算多賣些炒粉出去，那煮粉的事情就要交給賀紅霞了。
想起屋子裏一大堆的粉麵，賀紅霞心裏很不安：“元林和瑞林兩兄弟往裏投了這麽多錢，萬一生意賠本了怎麽辦？”
董興勇安慰她：“別看擺夜攤這生意小，還真不會賠本。不信，您瞧好了。”
“行，媽瞧著呢。不過，你倆的學習可不能耽誤。”賀紅霞不懂做生意，但最主要的事情還是不忘叮囑他們。
董興勇拿起鍋鏟，邊炒菜邊笑：“媽，我就算了吧。”
賀紅霞還想說什麽，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確實，張小軍的學習還真不會耽誤。
他每迴考出來的各科分數慘不忍睹，都是個位數。
偶爾十位數上能出現個“1”，那就是很大的進步。
不過，分數並不能代表一切。
小軍炒粉炒得很不錯，憑著這一技之長，今後總能在社會上混口飯吃吧。
賀紅霞自我安慰著，心情好了不少。
張雪今天累了，在房裏睡覺。
飯菜端上桌後，賀紅霞去把她叫醒。
本還是迷迷糊糊的狀態，等看到一桌的好菜，瞬間就清醒了。
視線移到桌子邊上一個不鏽鋼麵盆前，遲疑了一下，問董興勇：“二哥，這就是你說的漢堡？”
“對，咱本土的漢堡，肉夾饅頭。”董興勇說得麵不紅，心不跳。
張雪眨巴了幾下眼：“可是……為什麽就隻剩下一個？說好的自由去哪了？”
“這個……”董興勇欲言又止。
隻是把眼睛默默地瞟向他的左手方。
罪魁禍首雙林兄弟倆左右手各拿一個饅頭，啃得很帶勁。
邊吃還邊讚不絕口：“這饅頭裏夾著的鹵肉太好吃了。”
瑞林的身邊坐的是桐桐，他是被賀紅霞去還王大媽東西時，順便領過來吃飯的。
就連他這麽小的年紀，同樣不忘也“霸占”一個肉夾饅頭。
他的手小，做不到一手抓一個。賀紅霞就找了個小碗裝著，放在他手邊。
不僅如此，就連給張雪買的那瓶可樂，也被分給了這三個人。
張雪的眼睛盯著麵盆裏剩下的那個饅頭，臉上的神情表現得很平靜。
但董興勇知道，這個小丫頭要發飆了。
她從來不肯做吃虧的事情。
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桐桐碗裏的饅頭，可是要帶迴家吃的。”
桐桐年紀小，他的饅頭最好搶。可如果張雪敢這麽做，那就絕對免不了一頓“毒打”，賀紅霞饒不了她。
當然，從小接受尊老愛幼教育的張雪，是不可能做出從幼小手中搶食的事情。
但不影響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瑞林手中搶過饅頭，然後飛快地抱著麵盆跳到一旁吃去了。
“……”瑞林看著空出來的左手，很茫然。
“這孩子……”賀紅霞有些尷尬。
趕忙指著桌上的菜招唿著雙林兄弟：“這紅燒肘子味道不錯，也是小軍做的，嚐嚐看。”
瞬間，張雪手中的饅頭不香了。
她抱著麵盆去了房間，然後空手出來。
鎮定地坐到飯桌前，拿起筷子穩穩地伸向那碗紅燒肘子。
今天的菜很豐盛，全是董興勇的手藝。
這一頓，雙林兄弟吃得很滿意。
直到桌上的菜盤全空了，他倆才擱下非常勤奮的筷子。
瑞林：“小軍的菜燒得真好，都可以去開店了。”
元林：“你平常悶聲不響的，啥時候把廚藝練得這麽精的？”
董興勇笑了笑，很謙虛：“學校裏有教，再說，網上也有很多做菜視頻，看看就會了。”
“看……看就會了？視頻我也沒少看，迴迴都是一看就會，一做就廢。”元林多少有些感慨。
同樣都是人，可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
“第一迴可以手生，可二迴三迴還手生，那就是你人品的問題咯。”張雪懟了他一臉。
飯桌上，就元林吃得最快最多。張雪搶不贏他，沒吃飽，覺得自己吃虧了。
賀紅霞瞪了她一眼：“你就嘴巴上的本事，哪天你做給我瞧瞧！”
見張雪挨罵，元林很不厚道地笑了。
張雪翻了個白眼，沒作聲，離桌迴屋吃饅頭去。
桐桐小盆友很聰明，他自個兒從凳子上跳下來。
捧著個空碗，邁著小短腿，屁顛顛地跟後麵去了。
一個下午，董興勇都很忙。
忙著教平常醬油瓶子倒了都不肯扶一下的元林怎麽煮粉、怎麽切菜好看。
瑞林架起手機，像模像樣地開始直播。
任憑他口沫橫飛，廢話之後小曲接著一首又一首，可就是沒外人進來看。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人捧場。
兩個資深的“迷妹迷弟”，就坐在現場。
張雪搬了兩個板凳，帶著小豆丁桐桐坐那兒邊嗑瓜子，邊大聲喝彩。
“好，再來一個。”
傍晚。
榆寧市中醫學院附近。
還未出攤，就有人在路邊等候。
董興勇他們一到，就被人舉著手機亂拍。
“‘炒粉小王子’來了，總算沒白等。”
“長得好帥啊，路轉粉了。”
“我……我想去要他微信。”
……
瑞林急死了，這不明擺著跟自己搶生意嗎？
“小軍，你千萬別跟人搭話，隻看我這邊的鏡頭。”
董興勇忙著做事，把他拍到一邊。
“別急，首席主播的位子沒人能搶走你的。”
今天的生意出乎意料地火爆。
得虧了那幾通填鴨式教育的洗禮，讓身手異常的靈活。
兩隻炒鍋被他同時用著，效率很高。
昨晚的意外走紅，加上他此時的手速，董興勇儼然再次成了這條街上最靚的仔。
燒餅大叔今晚也在，他特意沒吃晚飯，就等著來碗加肉又加蛋的炒粉。
結果，等了兩個多小時都沒輪到他。
炒粉攤被學生和附近的居民圍得水泄不通。
元林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炒粉攤，生意居然能這麽好。
他顧不上直播的事，帶著職業性的微笑，很認真地跟在張誌浩後麵打下手。
生意忙，就會遇上渾水摸魚的人。
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要了兩盒炒粉，掏出手機假模假樣掃碼，然後拎著炒粉就要走人。
可巧張雪就在邊上看著，當即攔住了他：“你還沒有付錢。”
見是個瘦弱的小女孩，男人很蠻橫，伸手用力把她往邊上一推：“滾開。”
張雪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她很生氣，大聲喊來張誌浩。
“哥，這個人不付錢，還要打我 。”
男人見她喊幫手，心有些虛，腳步加快，往停在一旁的電瓶車那兒走去。
張誌浩跑上前攔住了他：“先別走，你為什麽要打人？”
男子仍然蠻橫：“媽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了人？不過是輕輕推了一下。誰叫她小小年紀不學好，滿嘴胡說八道。”
邊罵邊想繞開他。
張雪憤憤地說道：“我沒有胡說八道，你就是沒有付錢。”
張誌浩是相信她的，小丫頭精得很，不會無緣無故說他。
攔在男人麵前，沒肯讓出路。
“你說你付了錢，那請把手機上的付款記錄拿給我們看。”
“要、要。”
忙不迭地伸手去點“是”。
機器女聲再次響起：“書房開啟條件，減壽三年。是否接受？”
麵板上又是兩個並列的選項。
“接受”和“不接受”。
媽蛋！
所有命運的饋贈，果然在暗中都標好了價錢。
27歲零5天的壽元，再減去3年，呃……
董興勇很想問問老片紙，接受了這個條件，自己算作不？
“書房開啟後，可有空間限製？”
“沒有，無限存放。”
這點，還是讓董興勇挺滿意的。
算了，多三年，少三年，都是這麽一迴事。
短命！
伸手去點選項——“接受”。
叮咚，一聲悅耳地鈴聲後，機器女聲提示：“成功開啟書房。”
瞬間，麵板上出現一間古色古香的屋子。
裏麵居然還有一排排的書架。
沒等董興勇想做點什麽，最前麵的幾排空書架上，突然就擺滿了書。
且擺放得整整齊齊。
接著，書的目錄自動形成。
董興勇看了看。
不陌生，全是自己來這世界後存儲進去的。
臥槽，搶占空間，還帶這麽占便宜的？
低頭看向手中的畫。
機器女聲：“是否要將此畫收入書房？”
“是”和“不是”。
董興勇點了“是”。
很快，手中的畫不見了。
抬頭看書房。
這幅畫居然被掛了起來。
好合理的安排。
井井有條。
再看麵板最下方的進度條。
好像是比原來短了一點，不明顯。
但下麵那行小字已經變為：壽元24歲零5天。
紮心啊！
啊！！
董興勇收斂起心思，虛擬麵板隱沒。
從廢品收購站出去，他先到便利店買了一瓶3塊錢的小瓶裝可樂。然後，去旁邊的北方手工饅頭包子店，用剩下的錢買了七個饅頭。
張家的廚房。
賀紅霞正在燒菜，董興勇走過去，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鍋鏟。
“媽，我來。”
在一旁打下手的張誌浩聽了很高興：“對對，小軍燒的菜可好吃了。”
賀紅霞佯裝拉下臉：“你們這倆小子開始嫌棄媽的手藝了？”
董興勇如前世對自己母親般，攬過賀紅霞的肩頭，輕輕搖了搖。
“媽，哪能呢。今晚這後方的事要全靠您。所以啊，現在得留存些氣力。”
晚上打算多賣些炒粉出去，那煮粉的事情就要交給賀紅霞了。
想起屋子裏一大堆的粉麵，賀紅霞心裏很不安：“元林和瑞林兩兄弟往裏投了這麽多錢，萬一生意賠本了怎麽辦？”
董興勇安慰她：“別看擺夜攤這生意小，還真不會賠本。不信，您瞧好了。”
“行，媽瞧著呢。不過，你倆的學習可不能耽誤。”賀紅霞不懂做生意，但最主要的事情還是不忘叮囑他們。
董興勇拿起鍋鏟，邊炒菜邊笑：“媽，我就算了吧。”
賀紅霞還想說什麽，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確實，張小軍的學習還真不會耽誤。
他每迴考出來的各科分數慘不忍睹，都是個位數。
偶爾十位數上能出現個“1”，那就是很大的進步。
不過，分數並不能代表一切。
小軍炒粉炒得很不錯，憑著這一技之長，今後總能在社會上混口飯吃吧。
賀紅霞自我安慰著，心情好了不少。
張雪今天累了，在房裏睡覺。
飯菜端上桌後，賀紅霞去把她叫醒。
本還是迷迷糊糊的狀態，等看到一桌的好菜，瞬間就清醒了。
視線移到桌子邊上一個不鏽鋼麵盆前，遲疑了一下，問董興勇：“二哥，這就是你說的漢堡？”
“對，咱本土的漢堡，肉夾饅頭。”董興勇說得麵不紅，心不跳。
張雪眨巴了幾下眼：“可是……為什麽就隻剩下一個？說好的自由去哪了？”
“這個……”董興勇欲言又止。
隻是把眼睛默默地瞟向他的左手方。
罪魁禍首雙林兄弟倆左右手各拿一個饅頭，啃得很帶勁。
邊吃還邊讚不絕口：“這饅頭裏夾著的鹵肉太好吃了。”
瑞林的身邊坐的是桐桐，他是被賀紅霞去還王大媽東西時，順便領過來吃飯的。
就連他這麽小的年紀，同樣不忘也“霸占”一個肉夾饅頭。
他的手小，做不到一手抓一個。賀紅霞就找了個小碗裝著，放在他手邊。
不僅如此，就連給張雪買的那瓶可樂，也被分給了這三個人。
張雪的眼睛盯著麵盆裏剩下的那個饅頭，臉上的神情表現得很平靜。
但董興勇知道，這個小丫頭要發飆了。
她從來不肯做吃虧的事情。
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桐桐碗裏的饅頭，可是要帶迴家吃的。”
桐桐年紀小，他的饅頭最好搶。可如果張雪敢這麽做，那就絕對免不了一頓“毒打”，賀紅霞饒不了她。
當然，從小接受尊老愛幼教育的張雪，是不可能做出從幼小手中搶食的事情。
但不影響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瑞林手中搶過饅頭，然後飛快地抱著麵盆跳到一旁吃去了。
“……”瑞林看著空出來的左手，很茫然。
“這孩子……”賀紅霞有些尷尬。
趕忙指著桌上的菜招唿著雙林兄弟：“這紅燒肘子味道不錯，也是小軍做的，嚐嚐看。”
瞬間，張雪手中的饅頭不香了。
她抱著麵盆去了房間，然後空手出來。
鎮定地坐到飯桌前，拿起筷子穩穩地伸向那碗紅燒肘子。
今天的菜很豐盛，全是董興勇的手藝。
這一頓，雙林兄弟吃得很滿意。
直到桌上的菜盤全空了，他倆才擱下非常勤奮的筷子。
瑞林：“小軍的菜燒得真好，都可以去開店了。”
元林：“你平常悶聲不響的，啥時候把廚藝練得這麽精的？”
董興勇笑了笑，很謙虛：“學校裏有教，再說，網上也有很多做菜視頻，看看就會了。”
“看……看就會了？視頻我也沒少看，迴迴都是一看就會，一做就廢。”元林多少有些感慨。
同樣都是人，可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
“第一迴可以手生，可二迴三迴還手生，那就是你人品的問題咯。”張雪懟了他一臉。
飯桌上，就元林吃得最快最多。張雪搶不贏他，沒吃飽，覺得自己吃虧了。
賀紅霞瞪了她一眼：“你就嘴巴上的本事，哪天你做給我瞧瞧！”
見張雪挨罵，元林很不厚道地笑了。
張雪翻了個白眼，沒作聲，離桌迴屋吃饅頭去。
桐桐小盆友很聰明，他自個兒從凳子上跳下來。
捧著個空碗，邁著小短腿，屁顛顛地跟後麵去了。
一個下午，董興勇都很忙。
忙著教平常醬油瓶子倒了都不肯扶一下的元林怎麽煮粉、怎麽切菜好看。
瑞林架起手機，像模像樣地開始直播。
任憑他口沫橫飛，廢話之後小曲接著一首又一首，可就是沒外人進來看。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人捧場。
兩個資深的“迷妹迷弟”，就坐在現場。
張雪搬了兩個板凳，帶著小豆丁桐桐坐那兒邊嗑瓜子，邊大聲喝彩。
“好，再來一個。”
傍晚。
榆寧市中醫學院附近。
還未出攤，就有人在路邊等候。
董興勇他們一到，就被人舉著手機亂拍。
“‘炒粉小王子’來了，總算沒白等。”
“長得好帥啊，路轉粉了。”
“我……我想去要他微信。”
……
瑞林急死了，這不明擺著跟自己搶生意嗎？
“小軍，你千萬別跟人搭話，隻看我這邊的鏡頭。”
董興勇忙著做事，把他拍到一邊。
“別急，首席主播的位子沒人能搶走你的。”
今天的生意出乎意料地火爆。
得虧了那幾通填鴨式教育的洗禮，讓身手異常的靈活。
兩隻炒鍋被他同時用著，效率很高。
昨晚的意外走紅，加上他此時的手速，董興勇儼然再次成了這條街上最靚的仔。
燒餅大叔今晚也在，他特意沒吃晚飯，就等著來碗加肉又加蛋的炒粉。
結果，等了兩個多小時都沒輪到他。
炒粉攤被學生和附近的居民圍得水泄不通。
元林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炒粉攤，生意居然能這麽好。
他顧不上直播的事，帶著職業性的微笑，很認真地跟在張誌浩後麵打下手。
生意忙，就會遇上渾水摸魚的人。
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要了兩盒炒粉，掏出手機假模假樣掃碼，然後拎著炒粉就要走人。
可巧張雪就在邊上看著，當即攔住了他：“你還沒有付錢。”
見是個瘦弱的小女孩，男人很蠻橫，伸手用力把她往邊上一推：“滾開。”
張雪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她很生氣，大聲喊來張誌浩。
“哥，這個人不付錢，還要打我 。”
男人見她喊幫手，心有些虛，腳步加快，往停在一旁的電瓶車那兒走去。
張誌浩跑上前攔住了他：“先別走，你為什麽要打人？”
男子仍然蠻橫：“媽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了人？不過是輕輕推了一下。誰叫她小小年紀不學好，滿嘴胡說八道。”
邊罵邊想繞開他。
張雪憤憤地說道：“我沒有胡說八道，你就是沒有付錢。”
張誌浩是相信她的，小丫頭精得很，不會無緣無故說他。
攔在男人麵前，沒肯讓出路。
“你說你付了錢，那請把手機上的付款記錄拿給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