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鼻尖貼著鼻尖,對方身上的味道那是聞得一清二楚,赤鬆繹身上是鬆針的味道,很淡,非常好聞,而葉懋英平日裏不用什麽香粉,身上是自然散發出的體香,淡淡的體香很是好聞,赤鬆繹沉醉其中,久久不願放開。


    赤鬆繹見葉懋英抿著雙唇,突然就來了興趣,伸手捏住葉懋英的臉頰,拇指食指微微用力,葉懋英雙唇便不自覺的撅了起來,葉懋英想推開赤鬆繹,奈何二人身子緊貼在一起,手都抬不起來,跟別說推開對方,葉懋英感覺自己就像是落入虎口的小羔羊,還是自己送上門的,這隻大老虎就算不想吃也不行呐!


    赤鬆繹用自己的雙唇覆蓋住葉懋英的櫻桃小嘴,舌頭用力撬開她的玉齒,這是葉懋英第一次嚐試舌吻,身子不自覺的發燙,臉頰微紅,心跳快的恨不得下一秒就從嗓子眼蹦出來,身子僵硬無比,連手都下意識的抓住赤鬆繹的衣衫,越抓越緊,幸虧這布料織的密,不然還真經不住這樣用力的拉扯。


    此時此刻葉懋英已經放棄了掙紮,赤鬆繹發覺懷中的人兒沒了抵抗,更是肆無忌憚,舌頭往裏更深入了些,就連雙眸也安心的閉上。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並伴隨幾聲唿喊,就在二人還沉浸在蜜鄉中時,門突然被推開,葉懋英還來不及推開赤鬆繹時,福澤就急匆匆的進來了。


    福澤喊著葉懋英:“小姐!小姐!老太太她......”話隻說了個開頭,福澤就愣在原地,看著自家主子被赤鬆繹抱在懷中,二人的臉緊緊貼著,福澤瞬間慌了神,立刻捂住臉,轉過身去,不敢多看一眼。


    而赤鬆繹則微微蹙眉,滿臉都是不耐煩的樣子,像是無聲的控訴著福澤在這個時候打斷他的好事。


    可葉懋英卻聽到至關重要的三個字“老太太”,葉懋英心中立刻湧上一絲不安,趕忙起身詢問:“祖母怎麽了?”


    福澤聽見葉懋英的話,但還是不敢轉過頭,還是背對著二人,怯生生的迴應:“方才家媽媽派人到郡主府請小姐迴一趟葉府,說是老太太頭疼病犯了,現下已經下不了床了。”


    葉懋英一聽這話,哪裏還能坐得住,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跑去,福澤原本背對著二人看不到葉懋英已經起身,突然葉懋英就跑了出去,福澤也顧不上其他,趕忙抓起一旁的鬥篷句跟了上去:“小姐!鬥篷!”隻留下赤鬆繹一人坐在原處,滿臉幽怨。


    侍女見葉懋英離開,便想著進去把冷了的茶水換了,結果一進去就看見赤鬆繹滿臉的不開心坐在那裏,侍女有些小小的驚訝,她從沒見過赤鬆繹這般模樣,忍不住看了幾眼,赤鬆繹發覺侍女看著他,更加惱火,抬頭嗬斥道:“看什麽?沒見過你家主子被人拋棄啊!出去!”


    侍女愣是忍住了,沒笑出聲,趕忙退下,心裏想著:“還真是沒見過!”


    葉懋英一上馬車就叫車夫快點,車夫不敢怠慢,用力揮著馬鞭,兩匹紅棕烈馬疾馳在街道上,街道上的人們紛紛躲避,車夫一邊揮鞭,一邊大喊:“讓開!讓開!”


    轉眼就到了葉府,門口的小廝都來不及向葉懋英行禮,葉懋英就快步進了葉府,直奔老太太院中而去。


    進了臥房,看到老太太躺在床上,頭上戴著個樺茶金絲抹額,眉頭緊蹙,不住的低聲呻吟著,看來是十分痛苦。


    葉懋英趕忙走到老太太榻前,輕聲喚著:“祖母?祖母?”說著伸手去為老太太把脈。


    葉懋英這邊為老太太看診,一旁家媽媽焦急的說著:“二小姐,您可算是來了!老太太從天擦亮時就開始頭疼,現在已經是疼的開始有些迷糊了,二小姐之前給開的藥也吃了,可沒什麽用啊,還是疼!”


    葉懋英把完脈,又用手扒開老太太眼皮看了看,同時問著家媽媽:“祖母頭疼病原已經好多了,怎麽今日突然疼的這麽厲害?”


    家媽媽也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和葉懋英說出實情,見著家媽媽不迴答,葉懋英叫一旁的侍女拿紙筆來,同時催促著:“到底怎麽了?是不是為著三弟的事?”


    家媽媽見此也是瞞不住了,眼前這個二姑娘是郡主,她想要知道隨便問誰都可以,既然瞞不過不如就說了:“是為著三哥的事,老太太昨夜沒睡好,一直醒,今兒早起天不亮大娘子就過來哭訴,求著老太太出去找門路,這才......”葉懋英低著的頭立刻抬起,看著家媽媽的眼神中生出一絲殺氣!


    家媽媽看著葉懋英的眼神,嚇了一跳,這個二姑娘可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身上本就有一股子殺氣,再加上這件事可是將葉懋英給惹急了,平日裏還好,老太太被別人給氣到如此,叫她怎麽能忍?更何況這個馮靜微還和自己有血海深仇,這股子殺氣就更是掩蓋不住了。


    葉懋英唿吸都重了幾分,但還是努力抑製自己心中的怒火,先把方子寫好讓人去善芸堂將藥帶迴來。


    經過幾年的用心經營,善芸堂如今在京城也有五家分號,其中一家就在葉府隔壁街道,原就是為了方便給老太太抓藥,結果這兩年老太太不願給葉懋英添麻煩,竟然是一次也沒去過,要不是今日家媽媽見老太太實在是太難受,要給老太太的意思,自然是忍著就好,一把老骨頭了,不要去折騰孩子們了,說什麽也是不肯驚動葉懋英的。


    這次給老太太開的是些藥丸,自然是葉懋英自己研製的,這種藥丸吃下去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就會見效,不像傳統的苦湯子,見效慢不說,還苦的很,光是叫人喝下去都頭疼的很,更別說喝一次沒有太大效果還要喝上幾次。


    老太太年齡大了,葉懋英隻想讓老太太的晚年別太痛苦,才連夜研製了這樣的藥丸。


    結果這藥丸研製出來後卻賣的極好,每個月都是供不應求的狀態,竟然還有人月初就排隊去買,然後再高價賣出,即便如此,這樣的藥丸還是一顆難求,在京裏的價格也被炒到一百兩一顆,堪比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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