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袖第二天出了房間,她的眼睛有些紅腫,看樣子昨天晚上肯定哭過了。


    她出來第一個遇到的就是霧遇,他也剛剛出來。


    兩人對視了一下,然後浮袖就忍不住淚眼盈盈。


    霧遇見了,頓時就不知道要如何說好了,他走近浮袖,但又不知道要怎麽辦。


    所以隻能伸手上前,意思是:阿娘別哭,我的衣袖借你擦。


    浮袖抱住了霧遇,手輕柔地在他背後拍了拍。


    霧遇現在被浮袖抱住,他現在身體僵硬著。


    感受著浮袖的動作,他也嚐試著迴應,手虛虛環抱住浮袖。


    霧遇雖然看起來瘦弱,但他其實很高。


    浮袖隻到他的肩膀上麵多一點。


    雲南時比浮袖還要再矮一些,可能隻剛好到霧遇的肩膀。


    不能怪雲南時太矮,應該怪這個世界的人都太高了。


    男的基本一米八打底,甚至還有更高大的。


    就算是女的,身高也幾乎都在一米六七往上走。


    當然,這些都是雲南時用眼睛大概估計的。


    就憑她一米六出頭的身高,在原來的世界她就算不上高,但也絕對不矮。


    抱了一下,浮袖沒有再多說話,她拍了拍霧遇的肩膀。


    從前她從來沒有給過他們一點關注,她恨那些囚禁她的魔,以至於對他們的恨也延續到了孩子身上。


    後來就是她逃出來魔界,有了和愛的人生的孩子。


    或許從有了囡囡,她才真正懂得做母親是什麽感受。


    這三個孩子裏麵,浮袖最心疼的就是這個最小的。


    她現在對他還有一絲記憶,那就是他剛剛生下來很小,紅紅小小的一團。


    接生的老嬤嬤說他很有可能活不下來了。


    當時她根本不在乎這被強迫生下來的孩子,她甚至陰暗地想,死!都死了!她也去死,這樣一切都可以解脫了。


    他沒有人教導,從小就被丟進了那種地方,現在他心智也是和小孩子一樣。


    小孩子單純的眼睛總是會更讓大人心軟。


    她現在或許還做不到對待他們和對待囡囡一樣。


    但是以後相處下來,他們之也許可以變得和尋常母子一樣。


    她把他們對待她的態度看在眼裏,他們和那些惡鬼不一樣。


    …………


    浮袖嚐試著他們尋常相處。


    仇肆也跟著搬到了羽翎這裏,他搬進來那天,羽翎伸手找他要住宿費。


    氣的仇肆直指著霧遇說,“那他怎麽不要收錢?”


    羽翎攤手,“你看他有錢嗎?”


    仇肆竟然無法反駁。


    被羽翎宰了一大筆錢後,仇肆成功入住府邸最偏僻的地方。


    仇肆笑著捏碎了一個杯子。


    虎崽長的真快,現在和成年狗狗差不多大了。


    要是對著雲南時使用猛虎衝撞,雲南時還可能接不住它。


    ……………


    “你打算什麽時候向她坦白?”羽翎問道。


    現在每天和雲南時相處在一起,說實話,羽翎還是挺喜歡這個妹妹的。


    他看著雲南時每天樂嗬嗬的,似乎一點都沒發現他們之前利用她把霧遇帶出來,還有借著她替自己洗清冤屈的事。


    每次雲南時喊他大哥時,他就總想著要把事情告訴她。


    但是每一次他又會猶豫,他怕把事情告訴雲南時了,她會和他疏遠起來。


    雲南時現在就是整個府邸的開心果,誰都喜歡她,她現在妥妥團寵一個。


    仇肆聽到羽翎的話,他一頓,然後不在意地笑了笑:“瞞著又怎麽樣?小心一點,總不會被她發現的。”


    羽翎不讚同他的說法,於是他道:“那我之後自己和她說。”


    仇肆和羽翎的觀念顯然很不一樣,最後兩魔很不愉快地散了。


    仇肆從府邸裏出來,一個暗衛從暗處出來。


    “主,他逃跑了。”


    仇肆冷笑一聲,臉上沒有帶任何表情。


    他現在沒有要裝的必要。


    “正好我現在脾氣不是很好,去看看。”


    到了地方,這是城郊的一處魔森林,高大的樹木直衝雲霄。


    仇肆來到地方,那邊有一個被押著的魔,他臉上掛著桀驁不馴的表情。


    仇肆站在他身前,上下掃視了一遍,然後道:“你……就是他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


    “呸!別以為你現在權勢大了,就可以忤逆護法大人,你以為你現在可以隻手遮天了嗎?我告訴你!現在魔界是護法的天下。


    你安心當好兒子就好了,和自己父親鬥……”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仇肆周身肆意的魔氣碾碎了骨頭。


    押著他的魔放開了手,他就猶如一癱爛肉,慢慢癱軟在了地上。


    他臉頰緊緊貼在地麵上,但是他並不悔改,而是一個勁地叫囂著仇肆翻不了天。


    仇肆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聽著他一口一個父親後,心情更是直接爆炸。


    父親?畜牲還差不多。


    如果他的目的是為了惡心和激怒仇肆的話,恭喜他!成功了。


    他五官開始滲血出來,仇肆嫌棄地看著。


    “現在還流行碰瓷?我隻碾碎了你的骨頭,可沒有讓你七竅流血。”


    他沒有理會仇肆的話,而是一個勁地叫囂著要忠心於護法。


    看他那魔怔了的樣子,看著就和被瘋狂洗腦後沒了神誌一樣。


    仇肆直接封住了他的嘴。


    被剝奪了說話了的權利,他正常起來,眼神裏帶著毒辣抬頭看向仇肆。


    仇肆一看,舒坦了。


    仇肆本來心情不好,就是想看到他不甘卻隻能被他踩在腳下的樣子。


    “你在我手底下當奸細,是以為我比羽翎手段要輕嗎?”


    “嗚嗚嗚……”


    “哦,忘了你還不能說話。”


    仇肆把他嘴上的禁言解開了。


    他剛剛重新獲得說話權,對著仇肆就是一陣辱罵。


    仇肆聽著他罵,本來仇肆沒有什麽反應,但直到他再次說到了“父親”。


    仇肆脾氣一下子暴虐起來,他抬腿,踩在了他的背脊上。


    他用著狠勁,似乎要把他碾壓進泥土裏一樣。


    他掙紮著,嘴裏發出疼痛的呻吟聲。


    仇肆聽著他哀嚎聲,沒一會兒他就沒了興趣。


    收迴腿後,他蹲下來,壓低聲音


    “不是喜歡當護法的走狗嗎?那就成全你。”


    仇肆淡淡說完就離開了。


    癱軟在地上的魔族聽到仇肆的話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現在不叫囂了,而是哭喊著,讓仇肆饒過他。


    當狗,那魔的四肢就太長了吧,還有,既然是狗嘛,住在狗圈裏,被人牽走出去遛彎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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