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他們之後,時間已經快來到末尾,大概還有七八天,秘境就要結束了。


    現在積分還是淩雲宗遙遙領先,個人積分裏,又是謝劫玉幾人占領高地。


    這樣一來,淩雲宗的長老,特別是尹長老,那鼻子要翹到天上去了。


    不僅如此,他還成天晃悠到太微宗那邊去,時不時就要感歎一句“唉,弟子就是厲害,我們當長老的都沒辦法,太努力!”


    縱然太微宗的長老尊者心裏惱的要死,麵上還要朝著尹長老露出微笑。


    一天,雲南時發覺胸口發燙,她把東西拎出來一看,原來是她和霜師姐距離很近。


    “奇怪,這次元嬰期的弟子似乎都沒怎麽露麵。”


    “元嬰期弟子一向喜歡挑戰極限,應該是去了死亡淩霄那邊吧。”


    聽到那些弟子的議論,雲南時撐著腦袋想,也不知道霜師姐會不會來找她。


    感覺著玉石越來越燙,雲南時知道了,霜師姐找她來了,或者說來找他們了。


    遠處一道青色的身形飛來,她落地後,便和謝劫玉交談起來。


    話語間,謝劫玉萬年不變的臉竟然有了些變化。


    很快,謝劫玉召集淩雲宗的弟子,朝著一個方向趕路。


    而霜流光一刻也沒有停息,她遙遙飛在前麵,在給他們帶路。


    雲南時雖然已經會了禦劍飛行,但是有條件,她還是會去蹭師姐的。


    上了飛劍,雲南時這才問發生了什麽。


    蘇姒月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她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開口道:“淩雲宗弟子被圍剿,現在已經不剩下幾個人了。”


    聽到這話,雲南時立馬怒了。


    誰?!誰這麽膽大包天,竟然敢對淩雲宗出手。


    到了地方,那裏已經是廢墟一片,地上有很多肆意噴灑的血跡,和打鬥中掉落著的衣服碎片。


    這裏已經沒人了,但是霜流光可以感受到慕離的位置,所以帶著人去找了。


    淩雲宗的積分遙遙領先,被一些宗門的弟子眼紅不已。


    如果單單一兩個宗門,對淩雲宗當然造成不了什麽特別大的影響。


    但如果是很多個宗門呢?那些人密密麻麻地朝著淩雲宗弟子攻來。


    一些修為低的,很快就淘汰了,金丹元嬰期的卻還在苦苦堅持。


    霜流光是中流砥柱,本不應該脫離隊伍,但她有可以感受雲南時位置的玉石。


    她料想著,雲南時身邊肯定跟著她的幾個師兄師姐,他們那邊可能也集結這一隊淩雲宗的弟子。


    “金丹元嬰期的弟子上,其餘弟子隱蔽好自己位置,伺機救援。”


    霜流光下達命令後,提著劍就衝進去打鬥的人群裏了。


    在半空中打鬥的人非常多,其中淩雲宗的弟子已經是少數了。


    雲南時沒達到要求,她就當好自己後勤人員,瞪大眼睛盯著上方打鬥的人。


    一有淩雲宗弟子被打下來,她就和其他弟子衝上去救人。


    如果是其它宗門的弟子,還沒有被捏碎玉白的人被打下來,那麽他們就補幾腳,然後送他上路。


    圍剿畢竟是圍剿,淩雲宗人數畢竟在少數,打著打著就落了下風。


    謝劫玉幾人身上都多多少少受了點傷。


    霜流光一道巨大的劍氣劃破空氣,將兩波人暫時分開。


    他們那邊的頭頭是一個看起來很嫵媚的女人,她穿著很正經,但配上她那張妖豔的臉,就很不正經。


    “何必掙紮?不如放棄抵抗,好在不用受一身傷迴去。”


    霜流光冷著眸子,她提著劍而立,麵容上手不屑的神情。


    “不廢話了,上。”


    她一聲令下,那群人又朝著淩雲宗弟子攻來。


    他們人實在太多了,很快,淩雲宗弟子一個個被淘汰出局,場麵上的局勢越來越不好。


    雲南時在下麵擔心死了,師姐他們受了那麽多傷,那些人未免欺人太甚。


    實在看不下去了,雲南時覺得躲在這裏也沒有意義了。


    躲在這裏最後被淘汰,還不如現在就上去拚一把,說不定還能拉個墊背的人迴去呢。


    雲南時一咬牙,和其他修為低的弟子衝了上去。


    蘇姒月餘光瞥到了雲南時上來,她皺著眉抵擋攻擊,“迴去!快走。”


    雲南時從來沒有想過要走,她提著劍就開始攻擊。


    但修為低是硬傷,那些其他宗門的人,最少也是金丹期,打雲南時這些築基期的弟子簡直和切菜一樣。


    雲南時和其他修為低的淩雲宗弟子縱然知道,隻有現在離開,才能最大化減少損失。


    但是要他們眼睜睜看著師兄師姐挨打,自己卻當逃兵,他們做不到。


    很快,雲南時這些人一個個淘汰,雲南時比其他人能打一些,所以還在苦苦堅持。


    被一道靈氣打中胸口,雲南時一口血噴出,染紅了她的前襟。


    她進入秘境前準備的防禦法器起到了很多的作用。


    就是他不能重傷她,但她的防禦法器卻帶反彈效果。


    這樣一來,還是他吃虧些,傷的更重了。


    謝劫玉那邊自顧不暇,根本分不出精力來護著雲南時。


    雲南時現在自己也行。


    那個和雲南時對打的男人長著一臉兇相,看著雲南時身上這麽多防禦法器。


    明明隻是一個築基期的小菜雞,而他卻遲遲不能淘汰了她。


    他脾氣火爆,對著雲南時的攻擊越來越兇猛。


    雲南時往嘴裏猛塞著丹藥,她可是有很多丹藥存貨的。


    感受著身上的防禦法器一件件碎裂,雲南時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但現在她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撐住。


    劍修隻能被打到失敗,這是劍修的榮譽。


    雲南時癱倒在地,她靠著一棵樹,嘴角不停湧出鮮血。


    她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再也起不來了,甚至近在咫尺的金鑲,她的手指也挪動不了分毫。


    “玉石拿出來吧,不想我來搜吧?”


    他現在的所作所為還會被傳到外邊,他除了打鬥,其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玉石就在雲南時懷裏,她現在感覺眼皮越來越沉,她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那男人看著雲南時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決定等會兒再來解決她,反正料她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邊謝劫玉幾人都負傷嚴重了。


    他他們知道謝劫玉厲害,於是就派好幾個人圍著他打。


    謝劫玉竭力將一人重傷淘汰,而他也因為靈力即將消耗殆盡,被人一道靈氣掀翻。


    他借著力,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踉踉蹌蹌站穩。


    蘇姒月、宴無涯同樣被打退,三人站到到了一起。


    霜流光和其他元嬰期的弟子還在奮鬥。


    而那個妖嬈嫵媚的女人笑著對霜流光說:“把神殿的位置告訴我,勉強讓你們留下來。”


    霜流光將身前礙眼的人一腳踢碎肋骨,她一手提著劍,另一手抬起來抹去嘴角的血。


    “不知。”


    “還是不肯說?算了,淘汰了你,我一樣能找得到。”那個女人毫不在意地笑道。


    霜流光麵對她的說辭敬謝不敏,她根本不知道她嘴裏的神殿是個什麽鬼。


    她和個神經病一樣,硬是要逼問她神殿在哪裏。


    這不純純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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