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光頭強打了很久,所到之處,寸樹不生,雲南時稍微探出一點腦袋,她眼睜睜看著周圍茂密的樹木一棵棵倒地。


    這裏生生從小森林被他們打成了草地。


    雲南時無話可說,她隻能說兩位伐木工好敬業。


    打完了之後,他們停歇了一會兒,然後就開始在雲南時前邊的空地開始對峙。


    被迫吃瓜的雲南時:…………


    “把東西交出來,饒你一命。”


    “笑死了,你說交就交?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不過一個築基中期的音修,你以為你可以贏得了我嗎?”


    “那……剛剛和你在打架的是誰?”


    雲南時保持著蹲姿,她透過縫隙看著外麵對峙的兩人。


    視線被枝葉阻隔,她隻能隱約看出來外麵一個黑衣服的男的,和一個粉衣服的女的。


    “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看招。”


    黑衣男率先發動進攻,一拳打的虎虎生威,粉衣女則是靈巧一躲。


    粉衣女是個音修,但是打了那麽久,又沒有看到她的武器到底是什麽。


    又打了一會兒,這片地附近最後幾棵獨苗苗樹到底,這裏真的一棵樹都不剩下了。


    看到周圍沒了什麽阻礙,粉衣女修終於掏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很好看的琴,上麵雕刻著很多繁瑣的花紋。


    “讓你聽聽老娘的靡靡之音。”粉衣女修大笑一聲。


    她半抱著琴,就像是抱吉他一樣,然後一手扶住琴,一隻手則是彈撥著琴弦。


    雲南時天真的以為音修,那應該彈琴很好聽吧,就算不咋好聽,但也不至於到難聽的程度。


    從粉衣女修抱琴的方式,雲南時就應該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結果下一秒,一陣猶如殺豬的聲音響起。


    雲南時聽到聲音後就僵住了,這真的是人可以彈出來嗎?


    雲南時聽著那殺豬聲,她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結果並沒有什麽用,那聲音就跟盤旋在腦海裏一樣,揮之不去。。


    那個黑衣男修被琴音什麽東西影響,現在扭曲著臉,臉色猙獰,而且隻要他走一步,那麽他的腿就扭曲的更加厲害。


    這哪裏是琴音啊,這簡直就是催死符啊。


    沒過一會兒,粉衣女修抱著琴,走到了黑衣男修身前,她嘴角帶著一絲挑釁。


    “就這水平,也敢來打劫姑奶奶,誰給你的臉?”


    黑衣男修死死盯著粉衣女修,但是他卻動不了一步,像是被什麽東西捆住了一樣。


    “不枉費我陪你玩了這麽久,怎麽樣體內的毒發揮的差不多了?”粉衣女修在他麵前笑嘻嘻的。


    那黑衣男修的眼神像是想立刻把粉衣女修給吞了一樣。


    “還瞪!”


    粉衣女修舉起她那半人高的琴,直接一下砸在了黑衣男修腦袋上。


    那聲音大的,雲南時懷疑黑衣男修極有可能被砸成腦震蕩。


    但是他卻沒有雲南時想的那麽脆弱,被砸了一下沒有暈,反倒眼神更加惡毒陰暗,配著從他腦袋上緩緩流下來粘稠血液。


    如果他用現在的樣子去演恐怖片,那絕對可以嚇哭一堆人。


    粉衣女修疑惑:“這還不暈!”


    於是她又是舉起琴,框框砸了好幾下,直到那男修雙眼禁閉,血糊滿了整張臉的時候,她才停手。


    打完,她將琴收迴去,走之前還不忘記嘲諷一句:“垃圾,真不禁打。”


    雲南時蹲在草叢裏,直到那女修走了一圈很久之後,她才站起來。


    一站起來,蹲麻了的腿就給出了強烈抗議。


    喜歡蹲草叢是吧?沒關係,腿麻會出手。


    雲南時僵硬在了原地,等腿麻好的差不多之後,她跺了跺腳,確認徹底好了之後,這才走出去。


    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雲南時看都沒看一眼。


    那兩個人打了那麽久,樹都倒的差不多了,她看著四下無人,於是屁顛屁顛去撿漏。


    有些樹長著些果子,雖然不珍貴,但是好歹也值一兩個積分呢。


    搜刮了一遍後,雲南時抱著狐狸繼續走了。


    直到現在為止,她已經積累了六百多積分了。


    在外的尊者長老們是可以看到積分排名前十名的。


    前十名裏,淩雲宗就霸占了五個。


    尹長老見此,笑得都看不見眼睛縫了。


    “江宗主,你最小的弟子倒是有趣,遇到人了,竟然扭頭就鑽進了草叢。”


    太微宗的尊者記仇,一直死死盯著江應柳那幾個弟子的動靜。


    但是江應柳其他三個弟子不是在殺妖獸奪靈藥,簡直在去的路上,他盯的眼睛都花了,也沒有一絲刺可挑啊。


    最後突破點還是在雲南時身上。


    江應柳聽到了他的聲音,他語氣淡淡:“尊者這麽關注我弟子?難不成是看上我弟子的聰明靈慧?”


    太微宗尊者被一噎,誰要你那弱雞弟子啊。


    江應柳看著雲南時的操作,他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人不就是要這樣,遇事先苟起來,小徒弟還是很聰明的。


    江應柳現在毫無負擔地誇著自己的弟子,但他像雲南時這麽大的時候,遇人就是幹,一柄劍跟著他打遍了同品階的人。


    江應柳這樣想著,繼續看向雲南時。


    他就剛剛沒看一下,現在一看,就看到雲南時將劍架在一個女修士的脖子上。


    江應柳:!!!出息了!!徒弟出息了!!


    這到底是為什麽呢?來!請看迴放——


    雲南時薅完羊毛,她就立刻啟辰,她觀察過了,這片天空上盤旋著很多飛鳥,她於是放棄了禦劍飛行,而是抱著狐狸,在地上走。


    走了兩步,就遇到一個和她之前一樣蹲在草叢裏的女修。


    不一樣的是,雲南時蹲草叢是因為要躲避戰鬥,而她則是為了要偷襲。


    那個女修蹲點了好久,最後好不容易蹲到一個隻有築基中期的修士,她當即就出手了。


    結果還沒靠近雲南時,就被一臉淩然的雲南時用劍架在了脖子上。


    對此,雲南時隻想嗬嗬,之前那兩個人可是金丹期的,她上去就是純純送菜,你一個同是築基期的也敢出來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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