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盜弱,背後的保護傘也不是什麽大事,這些年在趙翡元的打壓下帝星的貴族沒落的七七八八,不過在強大的武力傾軋下,想背地裏搞點小動作都得先去給祖宗上炷香。


    搞出的這群星盜估計是最後的家底,虞魚根本沒放心上,通知管理局後就撒手沒再管。


    至於小崽子——


    虞魚低頭跟圓溜溜的眼睛對視片刻,心中默默歎氣,算了,滿打滿算還不到一歲的小崽子,不生氣。


    先攢著,等再大一點一起揍。


    於是趙年年小朋友就在這樣的環境下一天天長大,等到三歲才結結實實挨了人生的第一頓揍。


    虞魚指揮,趙翡元親自出手,轟轟烈烈,帝宮比過年都熱鬧。


    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在強大的武力鎮壓下,帝國這兩年格外安穩,據不完全統計連星盜的kpi都降了一半,帝軍的韭菜們也開始進入權力中樞,超常發揮,全都成了帝國的支柱。


    再加上帝國權力製約,非星球大戰級別的事物一般都不需要星帝處理,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趙翡元也就逐漸空閑了下來。


    老父親想起這些年被小崽子在背上蹦蹦跳,騎在肩上當搖搖床,風一般撒手沒的日子,心生無限感慨,晚上睡覺前跟虞魚商量:


    “算算時間,趙年年也該到上學的年紀了,要不我們送他出去試試?”“我們也出去轉一圈。”


    對閑不住倆夫妻來說,轉一圈的真正意思是外出旅遊,時間以月起步。


    想起以前馳騁宇宙星球的威風日子,老母親也有點心動,不過還是挑了下眉,稍微控製了下:“他才三歲,上個月才學會說話,現在就去上學會不會太早了點?”


    趙翡元思考兩秒,驀地低笑著輕嗤了聲:“他明明就是懶,去年追著滾滾要染頭發的發音倒是清楚。”


    這些年滾滾一直都很寶貝它的一頭秀發,死纏爛打的找虞魚給它配了專門的生發洗發水。


    勤勤懇懇,留了三年才長了十厘米長,綁成小辮紮在後腦後,以前的沙雕風蕩然無存,猛地一看倒是有了點功夫熊貓的氣質。


    唬人格外好使。


    小崽子眼神也好使,挑了個最貴的顏色給滾滾和他自己染了一頭五顏六色的高飽和殺馬特。


    虞魚到今天也能瞬間想起那天推門迴家看到這倆時內心的震顫,一個殺馬特熊貓就夠開眼界了,然後身邊還跟了隻開屏小鸚鵡。


    一加一王炸。


    關鍵人家還覺得美的不行,光腦拍照不算,還非要手牽手出門逛大街。


    虞魚,虞魚,她笑得趴在沙發上狂笑,沒攔住就是了。


    霍霍他自己還行,後麵非要孝順老母親和老父親,撒潑打滾非要給他們染頭發就不好贅述了。


    這一茬在腦子裏一過,老母親想起去年被染頭發折騰的睡覺都睜著眼的日子,對崽子的擔憂瞬間長了翅膀:


    “天天擱家裏瞎玩也不行,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是送他去上學吧。”


    “朋友多了,應該就不這麽調皮了。”


    決定做完一晚上的功夫,第二天一早老母親被小崽子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看,心又開搖擺。


    虞魚看著還不到她大腿高的小崽子,決定先帶他去幼兒園看看,要是喜歡就送過去,太排斥的話就算了。


    她伸手輕輕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問:“年年,你今天有什麽事嗎?”


    幼崽圓溜溜的眼睛轉了轉,掰著小手指頭跟虞魚數起來:“要教滾滾爬樹,要做脆脆草莓餅給虎子哥哥,要幫爸爸給車車洗澡……”


    虞魚:“……”


    “嗯,那你好好忙。”


    小崽子實在是不能留了。


    虞魚聽完第一句就打消了留他在家的想法,這倆玩的那棵樹是趙翡元養了四五年才養活的青可樹,盛夏繁華盛開香味能飄滿整個帝宮。


    今年被霍霍地連個芽都沒見,虞魚怕他們被趙翡元揍很了就沒開口,還幫著遮掩到現在。


    至於勞什子的脆脆草莓餅則是一團看不出顏色的玩意,看著差,入口更差,比虞魚熬出來的藥劑味道有過之而無不及,說青出於藍都算委屈了他這手藝。


    還有洗車,趙翡元的飛車洗一輛廢輛,滾滾負責拆,小崽子負責挑零件,差不多是他的自助玩具。


    一頓和諧完美的親子時光後,老母親去找老父親說這件事。


    臨門一腳虞魚又想起了小崽子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其實乖的時候還挺乖的,勉強找迴了點來自老母親的拳拳愛意:


    “送他上學的事是你提的哈你要跟他說清楚,然後前幾天你去送,到時候記仇也得你去哄。”


    老父親撐著下巴默默挑了下眉。


    虞魚淡定地很,不忘補充一句:“日子也是你決定,我可以代為轉達。”


    半響後,趙翡元對著她意味深長地笑了聲,應聲:“可以。”


    “壞人都老父親當了,你身為老母親是不是得犒勞下我,嗯?”


    *


    放話歸放話,送朝夕相處的孩子上學倒是是大事,虞魚還是有些舍不得,不過她私下覺得趙翡元應該更不舍。


    比起疼孩子來,趙翡元認第二,虞魚連第三都挨不到邊,但事情的發展就跟脫韁的野驢一樣荒謬,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倆人談好的當天,趙翡元就出了門,等晚上帶迴來一位穿著華貴羽毛長絨衫,頭上還插著三根羽毛的神人。


    虞魚外出遊玩的時候見過這種的打扮,帝國的巫生,祈福賜福的存在,跟藍星上戴著墨鏡給人家算命的大師吃同一口飯。


    不等她開口問,趙翡元就把家裏人全都叫了過來,解釋道:“這是我專門請來的五夜大師。”


    “大師帝國巡遊四處,難得來帝星一趟,遇上了就是緣分,正好來給年年賜福。”


    大師一副“爾等凡人不配跟我攀交情”的高冷表情,“緣來緣無,寂滅隨星河。”


    虞魚低頭看了眼好奇的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頭上羽毛的小崽子,悄聲問趙翡元:“你這是搞得哪一出?”


    趙翡元微微彎了下嘴角,壓低聲音迴道:“不可說。”


    虞魚:“……”


    虞魚很快就知道他唱的那台戲了。


    大師先搞了段花裏胡哨的舞蹈帶詩朗誦封建迷信表演,然後對著趙年年 小朋友上下左右觀察半天。


    起身開口說了大段雲裏霧裏的話,總結簡化成人話就是趙年年星緣有點淡,要是稍微不注意長大就很難找到媳婦,很有可能當老光棍,要破解得擴大人氣。


    簡而言之,得上學。


    趙翡元順著大師的話頭“順便”問了句,那什麽時候送趙年年上學合適。


    然後大師又來了一段表演,最後氣喘籲籲地一口斷定,就明天,連學校的方位名字都算得一清二楚。


    虞魚:“……”


    虞魚目瞪口呆。


    一代星際帝國君主,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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