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愁啊愁》送給大家,也送給我自己。”


    悲愴的音樂響起,安唯顫顫巍巍的抽出張紙巾,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淚。


    :你別這樣,我已經開始哭了!


    :嗚嗚嗚嗚。


    :好悲傷的音樂啊。


    :安唯恐怖如斯!!!!


    “愁啊愁,愁就白了頭


    自從我與你呀分別後,我就住進監獄的樓


    眼淚呀止不住的流,止不住的往下流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掛呀,大街小巷把我遊。”


    紙巾展開,變成牌牌掛在衣領上,捧起窩窩頭深情對唱。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菜裏沒有一滴油


    監獄裏的生活是多麽痛苦呀,一步一個窩心頭。”


    :噗!不行了,又好哭又好笑是什麽情況。


    :真的,想哭又想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歌想哭,看見安唯想笑,哈哈哈哈哈哈。


    :哎呦媽耶!安唯可真是太有才了。


    :我腦子裏已經開始循環窩窩頭了,救命!


    :我才要喊救命!我弟弟又雙眼放光的過來了!他要敢用這個當鈴聲我殺了他!


    :啊這,我已經準備拿這個當鈴聲了。


    :啊這,我已經準備買窩窩頭了。


    :啊這,我銬子都帶戴好了。


    :啊這,樓上情趣銬子?


    :你知道的太多了,抓起來槍斃!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麽可恥啊,叫我怎能抬起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愁啊愁,愁就白了頭,自從我與你呀分別後


    我就住進監獄的樓,眼淚呀止不住的流。”


    安唯正在深情表演,監獄大門突然被打開,胡楊站在門外瞪著眼看她,表情震驚又茫然。


    一分鍾後,一男一女坐在沙發上,一起唱: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麽可恥啊。”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他們一起唱這個太有喜感了。


    :笑死我了要!


    :安唯啊安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安唯。


    :自從那首老天爺開始,我就應該認清你真麵目的,隻恨後來愛迷住了我的雙眼。


    :鬼才安唯!


    :胡楊也被帶跑偏了。


    唱歌還在繼續,節目組看著不斷飆升的數據,在哀苦的音樂中笑得嘎嘎樂。


    “你們......在幹什麽?”


    監獄大門打開,下一刻,沙發上的人變成兩男一女。


    汪思遠被夾在中間,一臉痛苦的跟著唱:


    “叫我怎能抬起頭,離開了親人我失去自由


    淚水化作苦水流,從今後無顏再見親人麵


    心中增添無限憂愁”


    汪思遠不想唱的,他感覺自己和這首歌不大配,可這歌太洗腦了,氛圍太到位了,他實在沒忍住就跟著唱了。


    節目最後,好像原本的遊戲都已經不重要了,所有人都加入了這場大合唱中。


    這一天的節目差點讓大家哭著結束,還是導演及時喊停,把他們從“悲痛”中拉出來。


    再唱下去節目都要被謔謔成啥樣了!


    “現在我宣布,好人陣營勝利!”


    所有人歡唿鼓掌,安唯這才想起還有場遊戲,“對了,狼是誰?”


    “是我啊唯唯姐!”汪思遠指指自己,“是我,還有洲哥!”


    “啊,是你?”安唯有些驚訝,“看不出來啊!”


    “每次都是我第一個說話,太難了!”他苦著臉,“我還給大家講這些戲是什麽意思,結果沒想到露餡了。”


    孟牛哈哈大笑,“那個我以前聽過,結果他講錯了,那他是狼跑不了了!”


    孔星洲搖頭,“我是太著急了,前麵不該那麽說的。”


    “那麽作為勝利方,我們好人陣營是有獎品的。”導演示意工作人員上台。


    “哎?還有獎品!”


    解開被紅布蓋住的托盤,裏麵是一套臉譜。


    “這套臉譜送給大家。”


    “哇!我也好想要啊!”孔星洲羨慕的湊過來,“導演我們有沒有啊?紀念獎也行啊!”


    導演笑著說,“你們遊戲中拿到的臉譜可以帶迴去做紀念。”


    “這麽小氣!”孔星洲先控訴一圈,然後珍惜的摸摸自己手裏的臉譜,“不過有它我也很開心了。”


    一身疲憊的和宋珍迴到公司,剛進門就聽見熟悉的哀樂。


    伴隨著那一聲聲愁啊愁,沙發前新增的地毯上,有個小藍人在蛄蛹。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麽可恥啊,叫我怎能抬起頭”


    小藍人用他那一副破鑼嗓子,嘶啞著哀嚎,如同剛從地獄破界而出的幽魂,掙紮著要與所有人同歸於盡。


    又像世界末日中圍城的喪失,用嘶啞的聲音朝天嚎叫,伸出手臂試圖拉下人類與他為伴。


    陰暗、扭曲、爬行......


    宋珍高冷的麵孔徹底碎裂,她嚇得往後一蹦,崩潰大叫,“這是什麽東西!”


    後麵餘含笑得差點抽過去,趴在地上捶地。


    阿拉熊一臉呆滯,“這麽多年,我終於知道自己怕什麽了......我在全息和狗熊摔跤,和老虎搏鬥,和大象對撞都沒怕過,可今天,這玩意真讓我怕了。”


    餘長豐挽起袖子,提著地上小藍人的褲腰帶一把扔出門去,試圖以這樣的方式讓他從自己的世界中脫離出來。


    “哎哎哎?幹嘛呀這是!救命啊霸淩啊!我要求法律援助!”


    “老子也想要法律援助!”


    安唯怕給他們打官司,趕緊溜進蘇木辦公室,剛進去就看見蘇木正顫巍巍的倒出幾片藥摁進嘴裏。


    安唯一驚,“你咋了!”


    自己唯一的經理啊,可不能有事!


    “你哪裏不舒服!”


    蘇木哭喪著臉盯著她,安唯見他不說話,急切的跑過去一把奪過他手裏的藥瓶。


    “......哦,維c啊。”


    “我就是想著,維c能不能預防一下,預防心髒病也好,脫發也好,什麽都好。”


    “恐怕不能?”安唯小心翼翼的瞅他一眼,眼看他的臉快擰出苦瓜汁了,趕緊安撫。


    “他已經被扔出去了!你聽,外麵是不是沒動靜了。”


    你以為就隻這一個不省心的?


    蘇木憋氣,“能不能再多租幾層辦公樓?”


    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實在不行,“或者在我辦公室安裝隔音板?”


    “我倒是沒問題,可是。”安唯壓低聲音,“這種不必要額外花費,小老太那邊可不好答應啊。”


    眼看蘇木麵色更苦,安唯心想,你不需要單獨一層的辦公室,也不需要隔音板,我倒覺得更應該去做一個微笑唇。


    不過她沒好意思說,畢竟蘇木已經夠難了,趕緊轉移話題,“對了,小老太呢?”


    蘇木瞅瞅她,“早下班走了,人家說了,她老人家趕不了這潮流,怕想起她那沒死的老頭子哭出來。”


    “為啥沒死就哭啊?”


    “要不你去問問她?”


    “那還是算了吧。”安唯從心的很,“明天我出個好歌給老太太聽,保準讓她高興的在她那沒死的老頭墳上蹦迪!”


    蘇木瞪著死魚眼,老板你這嘴可真夠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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