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好”


    此時齊總的家裏已經分崩離析,齊夫人聽富太太們議論齊總跑不了後,準備離婚分走家產,而齊總那不務正業的兒子也要謀權篡位代替齊總的位置。


    好家夥!一顆鞭炮炸飛了一坨屎。齊氏集團內部不知怎麽的,有幾股不同的勢力想要土崩瓦解了公司。


    不知道是誰把這消息帶給了看守所的齊總,愁的他一夜白了半個頭。


    齊總:“放我出去,我頭發白了,我生病了我要取保候審,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麵對齊總的狼嚎,醫生來了檢查後說:“你健康的很,再活幾十年沒問題”


    齊總:“那我為什麽頭發白了?”


    警察:“無聊的吧!以後等有活幹了,有同伴了就不會這樣了”


    齊總:“你,我才不要坐牢,我又沒強奸成功,憑什麽讓我坐牢”


    這時齊總的律師李全來了:“齊總,對方證據確鑿,有人證,物證,視頻監控裏你去了1802房間,而且那不是以你的名義訂的房間,後被當場被撞害人”


    齊總:“以那個女的,程月的名字訂的?”


    李全:“迴答正確”


    齊總:“不是,是言宇為我行的方便!對,都是他教唆我的”


    李全:“言宇口供說是你暗示他,以投資脅迫他把他的女友叫來飯局的,不然人家怎麽能讓你糟蹋自己的女友,呸,不對,是碰”


    齊總:“我沒成功啊!”


    李全:“可您對程月是傷害後強奸未遂,當時就從程月身體裏檢查出了安眠藥的成分,而且您還重傷了另一個女孩”


    齊總:“我……,那個安眠藥可是言宇給我的,是他讓我放的”


    李全:“誰能證明”


    齊總:“誰能證明?對,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坐在我身邊的我們部門的總監他最清楚”


    李全:“我都問過了,都說什麽沒看見、不清楚隻顧著喝酒了”


    齊總:“媽的,一群落井下石的狗”


    李全:“齊總,別管他們狗不狗的了,你還是看看您自己吧!”


    齊總:“我那秘書呢?他也是幫兇”


    李全:“聽說出事後,跑了”


    齊總:“就合著把所有責任推到我一個人身上,他們都沒事?”


    李全:“齊總您看您,激動啥,畢竟是您快活了,傷人的是您,不是”


    齊總:“我……”


    李全拿出離婚協議書:“給,簽了吧!好歹夫妻一場”


    齊總一看是離婚協議書,死活不同意簽:“她個臭婆娘,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我有難了拍拍屁股飛了?”


    李全:“嗯哪!不然那?這是人性,您最了解了,您不簽字會有兩場官司等著您,不過也好,可以多一次機會出來放風、見人”


    齊總和現在的妻子是二婚,他第一任妻子是個富商家的小姐,因為吸毒進去了,而齊總分走了人家一半的財產才有了後來的公司。


    齊總:“你怎麽說話那,你查我?小心我開除你”


    李全:“求之不得,不過現在隻有我能幫你,你妻子霸占了你的財產要給你離婚,你兒子頂替了你的位置,你還有什麽錢請別的律師?不過你可以打電話向你那酒桌上的朋友尋求幫助,看看他們能不能幫忙”


    事實上誰的朋友都是酒肉之交,有難真正伸手的有幾個?而且借錢不用還的隻有父母。


    果然齊總的電話一個也沒打通,他人在一方淨土,可外麵的世界可是豐富多彩。


    齊總的兒子新官上任三把火,出了一些花架子規則,把公司攪和的人心惶惶,有好幾個部門負責人看不到未來都選擇辭職了。


    而齊總的兒子大手一揮都同意了,知道齊總出事後齊總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也來想分齊總財富的一杯羹。


    現在可謂是一個字亂,這一切都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在看言宇,過年的時候言爸要錢沒聯係上他,去了健身房後看到被砸的境況,嚇的撒腿就跑。


    言爸摸索著來到了言宇之前在市區租房子的地方,人家告訴他言宇退租了。


    楊可沒聯係上言宇,自己獨自迴家過年了。她懷孕的事沒有告訴家人,不然這個孩子她留不住。


    楊可想趁著孩子月份還不是很大,多上幾天班好掙點孩子的尿不濕錢。


    孩子出生後自己就沒辦法上班掙錢了,而且楊可每次產檢看著別人都有老公陪著,心裏不是滋味,但她又安慰自己孩子給誰生都是生。


    而且有老公陪孕檢又能怎麽樣?過不好幾年後不也照樣離婚,和我一樣成為單親媽媽,誰又比誰高貴多少。


    早生晚生都得生,早生早利索,現在楊可反而想開了很多。


    年初二言爸又來市裏賭了言宇一次,他認為是兒子不想給錢故意躲起來。


    言爸:“難道是發現我上次要錢要多了,肯定是臭婆娘告的狀”


    言爸撲空迴到家後,不明分說的就對在院子裏艱難洗衣服的言媽,一頓毒打,而言媽洗的衣服是他的。


    這下好了,咱媽徹底癱在床上起不來了,村上衛生室的醫生來看過,讓打吊瓶。


    言爸:“打那玩意幹嘛?那麽貴,吃幾個藥片就行”


    於是言媽連口水都沒喝硬生生吞的藥,此時的言爸還時不時的給言宇打個電話,想著他萬一接了那。


    幾天後在言媽奄奄一息的時候,言宇因證據不足被放了出來,他終於接到了言爸的電話,不過是得知了母親離開的消息。


    言宇崩潰在街上大哭,他恨程月為什麽不從了齊總,為什麽有人幫她,還鬧到這個地步。


    現在他的母親走了他都沒見最後一麵,而且警察告訴他不要離開本市,有事隨時找他談話。


    當言宇匆匆趕到家時,母親已經被父親帶著去火化了,因為言爸怕讓兒子看到言媽身上被打的傷痕。


    言宇在家裏的院子裏又踢又摔的泄憤,他恨透了這個社會,為什麽讓他生活的如此難堪。


    他跪地抱怨老天爺:“老天爺,你不公啊!你為什麽給我安排這樣的家庭?這樣的父母?為什麽?沒錢就算了,我爸從小對我隻有打,我媽無視就當沒看見,唯一疼我的奶奶沒沒了,讓我活著就是受這些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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