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黃金價格楊甜甜大概了解了一下,一克還不到一百塊錢,比起二十多年後,便宜得不是一點半點。


    這箱金子,如果不賣,就埋在地裏等個十多年,價格就能翻幾倍。


    可楊甜甜現在有一個更掙錢的項目,需要一筆啟動資金。


    楊甜甜大學讀的金融,有半個學期跟著老師研究過華國股市的興衰,所以她對九十年代的股史還是挺了解的。


    就她所知,即將到來的1996年,馬上會迎來股史上的第五次大牛市。


    這一次的牛市持續時間比較長,有幾隻股票的漲幅在短時間內達到了六七倍,還有一些成長股,二十多年後甚至是現在的幾百上千倍。


    楊甜甜想吃一吃這波牛市的紅利,如果操作得好,隻需要幾個月,她就可以讓蘇飛至少變成擁有千萬資產的小富婆。


    有了這些錢,她就能買更多的房子,等以後這邊拆遷了,她不就是個妥妥的包租婆了嗎?


    想想蘇飛以後揣著滿袋子鑰匙去收租的樣子,楊甜甜都覺得幸福又滿足。


    就是不知道自己那時候還在不在這裏了。


    馬家巷裏的劉家院子,現在已經是蘇家院子了,院子裏該修的都修了,裏裏外外都打掃得很幹淨。


    楊甜甜和蘇飛買了些被子什麽的簡單生活用品放在了裏麵,以備不時之需。


    辛遲過來,正好聽到楊甜甜說想賣金子,又吐槽說金價太便宜,感覺賣了就虧了,便想了想問她:


    “我看你那箱子裏除了金子,還有些玉飾。我認識一個人,對玉飾很感興趣,他不缺錢,隻要喜歡的,多花些錢也願意,要不我幫你問問他能出多少錢?”


    楊甜甜想都不想就搖頭:


    “不行不行,那些玉飾一看就是好東西,留到以後說不定比金子還值錢,我就算把金子賣光了也不能賣它們呀。”


    辛遲覺得楊甜甜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隻好又說:


    “你放心,我說的那個人最愛收藏好玉,如果他能滿意,價錢方麵是不會讓你以後覺得吃虧的。”


    辛遲再次強調價錢,這迴楊甜甜倒是明白過來了。


    辛遲這意思,是他那朋友不差錢,隻要東西讓他滿意,價格不是問題,可以往高了說?


    玉飾和金子不一樣,金子的價格是跟著行情走的,行情不好就隻能低賣。


    可玉飾的價格,不管什麽時候,一直都沒有個固定的界限,便宜的幾百塊就可以買,好的幾萬十幾萬也不一定。


    箱子裏的玉飾,都是老神仙一門精挑細選留下來的,品相都很過得去,應該是能值錢的,倒是可以先問問價錢。


    不過楊甜甜還是先問辛遲:


    “你可以這樣做嗎?會不會對你的修行有什麽影響,比如犯什麽門規之類的?”


    他們不是不準碰外財嗎,幫她賣玉佩不也牽涉到錢的問題?


    辛遲已經幫她很多了,楊甜甜可不想連累他。


    “不會,隻是幫你一個忙而已,還不至於。”


    辛遲嘴角笑容加深,不容易呀,楊甜甜終於也有為他著想的時候了。


    楊甜甜也笑得開心,趕緊跟著辛遲去房間裏打開寶藏箱子挑玉飾。


    箱子裏玉飾不多,一共也就三十多件,有鐲子,玉佩,玉墜,也有各種奇形怪狀的玉雕。


    這些玉飾雖然都放得挺隨意的,連個盒子都沒有,隻包了層半透明的布,不過個個拿出來都很不錯。


    連楊甜甜這個外行都能看出來,這些玉都是好玉,拿在手裏細膩光滑,色澤柔和通透。


    全都看了一遍後,楊甜甜和蘇飛商量著,選了一對鐲子和一個玉雕還有兩個玉墜交給辛遲,先賣幾個看看價格再說。


    辛遲接過玉飾,讓她們等自己的消息,等對方把價格報出來後再問她們滿不滿意。


    至於金子,楊甜甜就先不賣了,先看一下玉飾的價錢再說,萬一辛遲那朋友真能給她一個滿意的價格,她就不用賣金子了。


    反正現在才12月份,離牛市時間還早著呢。


    眼看已經快到中午,楊甜甜心裏記掛著姥姥姥爺,事情辦完了就往家走。


    把箱子搬去新買的院子,埋箱子這種事,當然要等月黑風高的時候做才保險,楊甜甜決定今晚再來。


    此時的姥姥姥爺家,院子的涼亭裏,坐著幾個人,姥爺正陪著喝茶。


    亭子外麵,還或坐或站地等著五六個人,姥姥坐在客廳裏,開著電視,眼睛卻看著院子裏。


    姥爺抬手看了看手表,站起來準備送客:


    “喲,這都快到中午了,我看你們還有事,就不留你們了,黃主任,那我們就改日再聚吧。”


    黃主任臉色不大好看。


    今天陪投資商看項目,投資商卻請他先陪他來溫家,黃主任這才知道溫老是投資商的老丈人。


    雖說溫老的女兒已經不在了,可投資商還有個女兒養在溫家呢,想來關係應該也不錯。


    他當時心裏還挺高興,溫老是個多關注淮市發展的老領導啊,有了這層關係,這次投資肯定跑不了了。


    本來以為是加分的事,結果溫老連屋都沒讓他們進,就在院子裏陪他們喝了幾杯茶。


    而且剛剛幾個人說話,雖不至於冷場,都挺有禮節的,但大家都能感覺到氣氛明顯不對。


    盡管黃主任和另外兩個陪同人員使勁活躍,愣是沒活起來。


    這不是得罪人嗎?


    看這樣子哪裏像是翁婿,說是仇人都不為過吧?


    不過人家都說出這話了,他哪還能厚著臉皮留下來,也不能再讓投資商在這裏難堪。


    就算心裏再不高興,他這時候也隻能笑著圓場:


    “對對對,時間不早了,局裏安排了淮市的特色菜,楊先生很久沒迴來了,一定要好好嚐嚐家鄉的味道。”


    他狀似隨意地站起來,一邊說一邊往外讓著旁邊的男人。


    男人穿了件藏青色的大衣,頭發剪得很短,顯得人很精神,五官頗為硬朗,帶著些上位者的氣勢,閑閑地坐在那裏,就讓人無法忽視。


    他臉上帶著微笑,沒有一點尷尬生氣的樣子,順著黃主任的手勢站了起來,對姥爺說道:


    “爸,我知道您還生我的氣,今天我就先走了,我在淮市還會待幾天,空了再來找您喝茶賠罪,直到您願意原諒我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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