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都是因為你爺爺
重生後，爺爺為我暴打富豪爸爸 作者：塗卡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雲萌又跟雲乾說了一會，這才睡了。
第二天的時候，她就約了去看藍月。
藍月知道，有人要來見她的時候，還有點奇怪，她想不到，現在還會有誰來。
畢竟她的爹媽，都跟她斷絕關係離開了。
當藍月看到雲萌的那一刻，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和疑惑。在許久之後，才認出來，原來這是自己的女兒。
雲萌自然注意到了，這個媽媽的表情，嘴角露出了冷笑。
“看來媽媽見到我很意外，都有些認不出我了。
不過幾年的時間，你就認不到自己的女兒了嗎？
還是說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過女兒呢？”
藍月像是想到了什麽？趕緊開口。
“萌萌，媽媽當然沒有那個意思，媽媽隻是非常的意外。
沒想到你會在這個時候迴來，其實你應該在國外的，在那邊你會有更好的生活。
你迴來這裏，一定會過的很難的，你爺爺根本就不會管你，你爸又是那個鬼樣子。
媽媽很擔心你迴來之後，跟以前的生活不一樣了。”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雲萌沒有一點感覺，甚至沒有任何的感動。
因為她很清楚，麵前這個媽媽對她，根本就沒有多少愛，現在說這些，也不過是隨口一說，或者說有別的目的。
“媽媽，我也認不出你了，現在的你好憔悴呀，跟之前的樣子完全不同。
你看起來好像老了一二十歲。
那個時候，你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中，甚至很不喜歡我。
如今看到我來看你，應該是很意外的吧。
你是不是更想其他人來看你啊？”
藍月一聽就知道，這個女兒不是來看她的，這是另有目的。
不過也沒什麽，她也不在乎就是了。
她看著這個女兒問，“你來就是想要告訴我這些嗎？”
她還以為，這個女兒來是想著，跟她說一下這些年的生活，沒想到不是……
“你們幾個人，都是一樣的，都是白眼狼。
我會在這個地方，全部都是拜你們所賜。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個樣子，當初在生下你們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你們給掐死，就不應該讓你們活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沒有這幾個孩子，她現在也不會這麽慘，當初就應該動手的。
就應該將這幾個家夥，全部都給弄死。
這樣才是真正的萬無一失，而不是讓他們長大。
哪怕知道，這個人的心中，沒有他們，但是這一刻，聽到這個話的時候，還是有一點心痛。
剛才在聽到她第一句話的時候，心裏不是沒有感觸的。
“很可惜，當時你沒有這麽做，所以才會有現在的一切。
而且你之所以會有今天，全部都是因為你的娘家人，是因為你自己的選擇。
當時我就已經說了，隻要你願意放棄舅舅，不去管那個爛攤子，那麽所有的一切，都跟你沒有關係。
偏偏你怎麽都不願意，就是要管這件事，我不明白，你那時候，到底是怎麽想的，你的腦子呢？是被驢給吃了嗎？
到底是那個不著調的舅舅重要，還是你的未來重要？還是我們一家人重要？
就是因為那些事情，你才會欠了那麽多錢，才要把所有的東西拿進去補。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們一家人，還是會有錢的，我也不會走到最後一步，也不會出國，不是嗎？”
她當時就想要跟這個媽說清楚了，但是那時候的她，說話也沒有人在意。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得乖乖的聽進去。
“那個時候，我勸了你一次又一次，舅舅實在是太過分了，還不是做生意的料。
我告訴你，那個舅媽絕對會，把所有的錢卷著跑掉的，你也不相信。
你那個時候，隻想著他們，隻想著你的娘家人。根本就沒有想過我們一家人，沒想過我們姐妹，將來該怎麽辦？
那個時候，我是真心提建議的，你為什麽不信呢？是因為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哪怕過去了這麽多年，雲萌也依舊想要問清楚，為什麽當年，就是不願意這麽做？
“那個時候，我也不想管他，但是沒辦法，他的手中有我的把柄。
他知道當年，我是怎麽換掉兩個孩子的，甚至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麽。
還知道我一直愛著的人，不是你爸，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隻能答應。
不然的話，他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公之於眾。到時候，我就會身敗名裂。
我以為你們的爺爺，不會那麽狠心，哪怕把我們趕出去，肯定也會給錢。
我們欠的那點錢不算什麽，所以會造成今天的局麵，是因為你們的爺爺不管不顧，你應該怪的是你們那個爺爺，而不是我。”
這整件事情，隻要老頭子，當初能夠幫他們一把，他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所以這所有的事情，都是老爺子的問題。
我沒想到，都過了這麽多年了，這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這個媽媽，還在怪當年的爺爺，沒有做出最好的選擇。
“如果我是爺爺，我也不會幫你，明知道那是什麽樣的人。
明知道幫了一次你，就會繼續第二次，第三次，你會用相同的手段。騙錢無數次，在這樣的情況下，爺爺怎麽可能同意呢？
而且你娘家的事情，憑什麽要讓爺爺來幫你？”
雖然雲萌現在也很恨爺爺，覺得爺爺不夠愛她，但是對於當年的事情，還是會按照事實說清楚的。
“當年是怎麽迴事？你自己心知肚明，你不用再說這件事情了，我今天來告訴你，就是想讓你知道。
那個你看不起的女孩，那個你從來沒有放在心裏的女孩，現在已經足夠強大了。
現在的我，不會再奢求你的愛，也不會想為你做什麽，我來就是告訴你，我現在過得很好。
如今我在分公司做事，我已經很努力了，並且領導告訴我，我可以接手整個分公司了。
看到我過得這麽好，看到我這麽優秀，不知道媽媽你有沒有後悔。
如果當初你能夠給我一點愛。如果當初，你不是眼睛裏隻有他們，或許我們兩個之間，就不會是現在的結果。
那個時候，我就會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女孩。
我會站在你麵前，為你遮風擋雨。”
藍月壓根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那個時候她想著，這個女兒雖然很優秀，但是一個女兒罷了，能夠有什麽出息，哪怕將來做的再好，也跟兒子沒有關係。
而且比起那個鬧騰的雲洲，她實在是沒有什麽存在感，所以真的不怪她偏心不是嗎？
“那個時候的你，實在是太平常了。
你說你的成績很好，你說你很厲害，但是那又怎麽樣呢？在我的眼睛裏，成績沒有那麽重要。
畢竟成績這種東西，隻要花點錢，就能夠解決了，就連學曆都是。
你根本就比不上你的哥哥。
那個時候，我沒有把你放在眼中，這個時候，也是一樣。
當年你選擇出國的時候，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了。
你今天來說這些，不就是想讓我誇你嗎？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不管什麽時候，我都絕對不會誇獎你。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今天來這裏，如果隻是跟我說這些，那你就可以走了。”
雲萌很不滿意媽媽的這個反應。
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麵前的人，應該後悔才是，後悔當年沒對她好一點，她為什麽不後悔！為什麽！
“你為什麽不後悔呢？你看到我現在這麽優秀，這麽成功，你應該後悔才對。
你應該後悔，當初沒有對我好一點，你應該後悔，這些年沒有聯係我。
如果你能夠，表現出一點後悔的話，或許我還會幫你。
但是現在你的這個反應，讓我非常失望。
我告訴你，你的那個兒子，早就已經失蹤了，早就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
有可能已經死掉了吧？聽說你喜歡的那個人，也被關起來判刑了，好像還是死刑。
媽媽，我發現你真的好可憐，你為那個男人付出所有。
結果你對於人家而言，一點都不重要，你隻是一個棋子罷了。
甚至你沒有得到過一點真心。
人家對其他的女人，或許還有真心的時候，還有疼愛的時候，你知道嗎？
我去查這件事情的時候，知道人家對每一個孩子，都特別的心疼，特別的愛，跟他們的媽媽，都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
人家他們有很多很多的迴憶，有一家三口出去玩，有夫妻兩個出去旅遊。
那些孩子，都說他們一直以為，他們的爸爸跟他們，就是最好的一家人。
但是對你呢，那個人為你付出過什麽？有給過你一點安全感嗎？
沒有吧？那個人除了問你要錢，還是問你要錢，但是你就在這種，自我編織的虛幻中沉浸，你這樣的人，真是活該被騙。
你真的很活該。
聽說你還要在這裏麵很多年，你以後的每一天，可要怎麽熬呢？”
藍月：“……”
藍月氣得要死，這個女兒實在是太過分了，她就是故意過來氣她的。
“你放心，我不會活多久的，我已經得了很嚴重的病，應該快要死掉了，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一點。”
雲萌聽到以後就笑了，“你別擔心啊，我肯定會為你請醫生的，到時候你會得到最好的治療。
既然你不愛我們，那你就一輩子，在這裏麵懺悔吧。
你好好的在這個地方，好好的生活。
我一定會，過得非常好的。
對了，忘了告訴你，不隻是我現在生活的很好，我爸還有雲雅也過得很好。
他們兩個，現在都有自己的工作，並且每一天，都能夠好好照顧自己。
我爸早就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就知道玩的模樣了。
其實你真的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在我們這樣的家庭裏，有多少人是出去外麵鬼混的。
但是我爸爸，從來沒有這樣做，他隻是喜歡打遊戲，隻是喜歡出去，跟他們一起喝酒吃飯。
但是你好像永遠都看不到，我爸對你的好，所以你有今天是你活該。
是你應該有的下場，我一點都不同情你。
甚至你心中，沒有我們這些孩子，我覺得你真的是，最垃圾的媽媽。
我以後不會再來看你了，但是我會讓人來告訴你，我們過的多麽好。
你本來也是可以，過這樣的生活的，但是你親手打破了這一切。”
藍月：“……”
藍月此刻也是非常憤怒，這個女兒說話還真是紮心，氣得她發抖。
“你可以走了，我不想看到你，以後我怎麽樣也跟你們沒關係，你們沒有必要救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與其一直被關在這個地方，還不如死掉算了，反正這輩子，她所有的希望，都已經破滅了。
“萌萌，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情，這是我生前最後的願望，麻煩你幫我查一下，你大哥到底在什麽地方，過的好不好？
是不是平安？隻要我知道了這一點，我就能死而無憾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藍月是帶著一點祈求的，就連聲音都軟了很多。
這讓雲萌有點驚訝，明明……
明明剛才的時候，這個媽媽態度還非常強硬，一點都不願意服軟，並且跟自己吵的這麽激烈，但是現在為了那個雲洲，她竟然可以放下自己的身段……
雲萌歎了一口氣，哪怕說了這麽多，但是心裏有個地方，還是堵的很難受。
不管什麽時候，這個媽的心裏，隻有她那個寶貝兒子。
“我不會告訴你的，哪怕我有了消息，我也不會告訴你。
我就是要讓你，這輩子都不知道，你的寶貝兒子，在什麽地方，吃了什麽苦。
既然你不愛我，那麽我也不會再愛你。
我為什麽要讓你做高興的，開心的事情呢？””
每一次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雲萌都會幻想著，自己是媽媽喜歡的孩子。
都會幻想自己，也會跟他們一樣，被媽媽抱在懷裏哄，也會收到媽媽的一個笑容。
但是哪怕到了現在，哪怕她變得這麽優秀，他們依舊不愛她。
既然如此的話，那大家都別高興好了，憑什麽就她自己一個人不高興？
就應該大家都不高興，就應該大家都痛苦才是，隻有這樣才好，不對嗎？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的那個渣男，哪怕要被判處死刑了，人家依舊非常的愛自己的妻子們，給每一個妻子都寫了信，希望她們能夠好好的生活。
但是人家一點都沒想過，給你寫信呢，還說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你，都沒有喜歡過你。
我發現你真的好可憐，好可悲呀！現在的你，看著真的是讓人覺得，你真的很……”
第二天的時候，她就約了去看藍月。
藍月知道，有人要來見她的時候，還有點奇怪，她想不到，現在還會有誰來。
畢竟她的爹媽，都跟她斷絕關係離開了。
當藍月看到雲萌的那一刻，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和疑惑。在許久之後，才認出來，原來這是自己的女兒。
雲萌自然注意到了，這個媽媽的表情，嘴角露出了冷笑。
“看來媽媽見到我很意外，都有些認不出我了。
不過幾年的時間，你就認不到自己的女兒了嗎？
還是說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過女兒呢？”
藍月像是想到了什麽？趕緊開口。
“萌萌，媽媽當然沒有那個意思，媽媽隻是非常的意外。
沒想到你會在這個時候迴來，其實你應該在國外的，在那邊你會有更好的生活。
你迴來這裏，一定會過的很難的，你爺爺根本就不會管你，你爸又是那個鬼樣子。
媽媽很擔心你迴來之後，跟以前的生活不一樣了。”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雲萌沒有一點感覺，甚至沒有任何的感動。
因為她很清楚，麵前這個媽媽對她，根本就沒有多少愛，現在說這些，也不過是隨口一說，或者說有別的目的。
“媽媽，我也認不出你了，現在的你好憔悴呀，跟之前的樣子完全不同。
你看起來好像老了一二十歲。
那個時候，你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中，甚至很不喜歡我。
如今看到我來看你，應該是很意外的吧。
你是不是更想其他人來看你啊？”
藍月一聽就知道，這個女兒不是來看她的，這是另有目的。
不過也沒什麽，她也不在乎就是了。
她看著這個女兒問，“你來就是想要告訴我這些嗎？”
她還以為，這個女兒來是想著，跟她說一下這些年的生活，沒想到不是……
“你們幾個人，都是一樣的，都是白眼狼。
我會在這個地方，全部都是拜你們所賜。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個樣子，當初在生下你們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你們給掐死，就不應該讓你們活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沒有這幾個孩子，她現在也不會這麽慘，當初就應該動手的。
就應該將這幾個家夥，全部都給弄死。
這樣才是真正的萬無一失，而不是讓他們長大。
哪怕知道，這個人的心中，沒有他們，但是這一刻，聽到這個話的時候，還是有一點心痛。
剛才在聽到她第一句話的時候，心裏不是沒有感觸的。
“很可惜，當時你沒有這麽做，所以才會有現在的一切。
而且你之所以會有今天，全部都是因為你的娘家人，是因為你自己的選擇。
當時我就已經說了，隻要你願意放棄舅舅，不去管那個爛攤子，那麽所有的一切，都跟你沒有關係。
偏偏你怎麽都不願意，就是要管這件事，我不明白，你那時候，到底是怎麽想的，你的腦子呢？是被驢給吃了嗎？
到底是那個不著調的舅舅重要，還是你的未來重要？還是我們一家人重要？
就是因為那些事情，你才會欠了那麽多錢，才要把所有的東西拿進去補。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們一家人，還是會有錢的，我也不會走到最後一步，也不會出國，不是嗎？”
她當時就想要跟這個媽說清楚了，但是那時候的她，說話也沒有人在意。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得乖乖的聽進去。
“那個時候，我勸了你一次又一次，舅舅實在是太過分了，還不是做生意的料。
我告訴你，那個舅媽絕對會，把所有的錢卷著跑掉的，你也不相信。
你那個時候，隻想著他們，隻想著你的娘家人。根本就沒有想過我們一家人，沒想過我們姐妹，將來該怎麽辦？
那個時候，我是真心提建議的，你為什麽不信呢？是因為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哪怕過去了這麽多年，雲萌也依舊想要問清楚，為什麽當年，就是不願意這麽做？
“那個時候，我也不想管他，但是沒辦法，他的手中有我的把柄。
他知道當年，我是怎麽換掉兩個孩子的，甚至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麽。
還知道我一直愛著的人，不是你爸，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隻能答應。
不然的話，他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公之於眾。到時候，我就會身敗名裂。
我以為你們的爺爺，不會那麽狠心，哪怕把我們趕出去，肯定也會給錢。
我們欠的那點錢不算什麽，所以會造成今天的局麵，是因為你們的爺爺不管不顧，你應該怪的是你們那個爺爺，而不是我。”
這整件事情，隻要老頭子，當初能夠幫他們一把，他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所以這所有的事情，都是老爺子的問題。
我沒想到，都過了這麽多年了，這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這個媽媽，還在怪當年的爺爺，沒有做出最好的選擇。
“如果我是爺爺，我也不會幫你，明知道那是什麽樣的人。
明知道幫了一次你，就會繼續第二次，第三次，你會用相同的手段。騙錢無數次，在這樣的情況下，爺爺怎麽可能同意呢？
而且你娘家的事情，憑什麽要讓爺爺來幫你？”
雖然雲萌現在也很恨爺爺，覺得爺爺不夠愛她，但是對於當年的事情，還是會按照事實說清楚的。
“當年是怎麽迴事？你自己心知肚明，你不用再說這件事情了，我今天來告訴你，就是想讓你知道。
那個你看不起的女孩，那個你從來沒有放在心裏的女孩，現在已經足夠強大了。
現在的我，不會再奢求你的愛，也不會想為你做什麽，我來就是告訴你，我現在過得很好。
如今我在分公司做事，我已經很努力了，並且領導告訴我，我可以接手整個分公司了。
看到我過得這麽好，看到我這麽優秀，不知道媽媽你有沒有後悔。
如果當初你能夠給我一點愛。如果當初，你不是眼睛裏隻有他們，或許我們兩個之間，就不會是現在的結果。
那個時候，我就會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女孩。
我會站在你麵前，為你遮風擋雨。”
藍月壓根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那個時候她想著，這個女兒雖然很優秀，但是一個女兒罷了，能夠有什麽出息，哪怕將來做的再好，也跟兒子沒有關係。
而且比起那個鬧騰的雲洲，她實在是沒有什麽存在感，所以真的不怪她偏心不是嗎？
“那個時候的你，實在是太平常了。
你說你的成績很好，你說你很厲害，但是那又怎麽樣呢？在我的眼睛裏，成績沒有那麽重要。
畢竟成績這種東西，隻要花點錢，就能夠解決了，就連學曆都是。
你根本就比不上你的哥哥。
那個時候，我沒有把你放在眼中，這個時候，也是一樣。
當年你選擇出國的時候，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了。
你今天來說這些，不就是想讓我誇你嗎？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不管什麽時候，我都絕對不會誇獎你。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今天來這裏，如果隻是跟我說這些，那你就可以走了。”
雲萌很不滿意媽媽的這個反應。
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麵前的人，應該後悔才是，後悔當年沒對她好一點，她為什麽不後悔！為什麽！
“你為什麽不後悔呢？你看到我現在這麽優秀，這麽成功，你應該後悔才對。
你應該後悔，當初沒有對我好一點，你應該後悔，這些年沒有聯係我。
如果你能夠，表現出一點後悔的話，或許我還會幫你。
但是現在你的這個反應，讓我非常失望。
我告訴你，你的那個兒子，早就已經失蹤了，早就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
有可能已經死掉了吧？聽說你喜歡的那個人，也被關起來判刑了，好像還是死刑。
媽媽，我發現你真的好可憐，你為那個男人付出所有。
結果你對於人家而言，一點都不重要，你隻是一個棋子罷了。
甚至你沒有得到過一點真心。
人家對其他的女人，或許還有真心的時候，還有疼愛的時候，你知道嗎？
我去查這件事情的時候，知道人家對每一個孩子，都特別的心疼，特別的愛，跟他們的媽媽，都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
人家他們有很多很多的迴憶，有一家三口出去玩，有夫妻兩個出去旅遊。
那些孩子，都說他們一直以為，他們的爸爸跟他們，就是最好的一家人。
但是對你呢，那個人為你付出過什麽？有給過你一點安全感嗎？
沒有吧？那個人除了問你要錢，還是問你要錢，但是你就在這種，自我編織的虛幻中沉浸，你這樣的人，真是活該被騙。
你真的很活該。
聽說你還要在這裏麵很多年，你以後的每一天，可要怎麽熬呢？”
藍月：“……”
藍月氣得要死，這個女兒實在是太過分了，她就是故意過來氣她的。
“你放心，我不會活多久的，我已經得了很嚴重的病，應該快要死掉了，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一點。”
雲萌聽到以後就笑了，“你別擔心啊，我肯定會為你請醫生的，到時候你會得到最好的治療。
既然你不愛我們，那你就一輩子，在這裏麵懺悔吧。
你好好的在這個地方，好好的生活。
我一定會，過得非常好的。
對了，忘了告訴你，不隻是我現在生活的很好，我爸還有雲雅也過得很好。
他們兩個，現在都有自己的工作，並且每一天，都能夠好好照顧自己。
我爸早就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就知道玩的模樣了。
其實你真的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在我們這樣的家庭裏，有多少人是出去外麵鬼混的。
但是我爸爸，從來沒有這樣做，他隻是喜歡打遊戲，隻是喜歡出去，跟他們一起喝酒吃飯。
但是你好像永遠都看不到，我爸對你的好，所以你有今天是你活該。
是你應該有的下場，我一點都不同情你。
甚至你心中，沒有我們這些孩子，我覺得你真的是，最垃圾的媽媽。
我以後不會再來看你了，但是我會讓人來告訴你，我們過的多麽好。
你本來也是可以，過這樣的生活的，但是你親手打破了這一切。”
藍月：“……”
藍月此刻也是非常憤怒，這個女兒說話還真是紮心，氣得她發抖。
“你可以走了，我不想看到你，以後我怎麽樣也跟你們沒關係，你們沒有必要救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與其一直被關在這個地方，還不如死掉算了，反正這輩子，她所有的希望，都已經破滅了。
“萌萌，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情，這是我生前最後的願望，麻煩你幫我查一下，你大哥到底在什麽地方，過的好不好？
是不是平安？隻要我知道了這一點，我就能死而無憾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藍月是帶著一點祈求的，就連聲音都軟了很多。
這讓雲萌有點驚訝，明明……
明明剛才的時候，這個媽媽態度還非常強硬，一點都不願意服軟，並且跟自己吵的這麽激烈，但是現在為了那個雲洲，她竟然可以放下自己的身段……
雲萌歎了一口氣，哪怕說了這麽多，但是心裏有個地方，還是堵的很難受。
不管什麽時候，這個媽的心裏，隻有她那個寶貝兒子。
“我不會告訴你的，哪怕我有了消息，我也不會告訴你。
我就是要讓你，這輩子都不知道，你的寶貝兒子，在什麽地方，吃了什麽苦。
既然你不愛我，那麽我也不會再愛你。
我為什麽要讓你做高興的，開心的事情呢？””
每一次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雲萌都會幻想著，自己是媽媽喜歡的孩子。
都會幻想自己，也會跟他們一樣，被媽媽抱在懷裏哄，也會收到媽媽的一個笑容。
但是哪怕到了現在，哪怕她變得這麽優秀，他們依舊不愛她。
既然如此的話，那大家都別高興好了，憑什麽就她自己一個人不高興？
就應該大家都不高興，就應該大家都痛苦才是，隻有這樣才好，不對嗎？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的那個渣男，哪怕要被判處死刑了，人家依舊非常的愛自己的妻子們，給每一個妻子都寫了信，希望她們能夠好好的生活。
但是人家一點都沒想過，給你寫信呢，還說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你，都沒有喜歡過你。
我發現你真的好可憐，好可悲呀！現在的你，看著真的是讓人覺得，你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