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馬纖纖真的沒有想到李清清會寫得出這麽有水準的詩來,單單從詩上來說,與孫尚誌也是不相上下啊。


    司馬纖纖不由得讚歎道:“李小姐,一直沒有見過你的詩句,真沒有想到你寫詩的水平這麽高,要是你是一個男子的話,隻怕明年的狀元就是你了。”


    寫詩,寫的是一種感覺,感覺有了的時候,真的好的詩句一下子就能寫出來。


    李清清其實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寫出這樣的,也許今天是又一次見到了孫尚誌,心情激動,這才表現得有些超常。


    “誌哥哥,怎麽樣,我說過李小姐的詩才很不一般吧!”司馬纖纖對著孫尚誌,也是很開心地說道。


    “是很好,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孫尚誌看了一眼李清清,這個長得像自己前世的校花的女子,才華真不是蓋的。


    而李清清看到孫尚誌的目光,心中也是一顫。


    她還真的沒有想到能夠得到孫尚誌的好評。


    不過李清清馬上就對司馬纖纖說道:“孫夫人,還請你也來作一首,除了上一次我們在送孫公子去杭城的時候各作了一首詩之外,就再也沒有見你的第二首了。”


    經過李清清這一提醒,司馬纖纖這才想起來,當時好像這個李清清也寫了一首詩,不過自己好像記不住了。


    都隻怪自己當時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孫尚誌的身上,所以其他的人她都沒有看在眼裏,當然,他們寫的詩司馬纖纖同樣也沒有記住。


    “你不說我還沒有記起來,你說了我才想起,你當時好像也是寫了一首詩,是怎麽寫來的?”司馬纖纖努力迴想,可是沒有一點印象。


    “衣帶漸寬終無悔,


    紗窗疾動還須歸。


    此去南唐路遙遠,


    且問可知心恨誰?”孫尚誌看到司馬纖纖想不起來,馬上就把當時李清清寫的詩給孫尚誌念了出來。


    “是的嗎?李小姐?”司馬纖纖真沒有想到孫尚誌能夠記住,所以有些懷疑地問了一下李清清。


    而李清清也完全沒有想到孫尚誌居然記得她那時候寫的詩,要不是對自己有些意義,自己隻怕都忘記了。


    “不錯,真沒有想到孫公子居然還記得。”李清清看向孫尚誌,心裏又有些激動。


    “當時所有人寫的詩我都記得,這沒有什麽,也許是我的記性比較好吧!”孫尚誌把李清清的詩念出來之後,看到了李清清的表情,所以他又解釋了一下。


    馬上,李清清聽到了孫尚誌的解釋,還是有一些失落的。


    “原來他不是專門地記住了我的詩,而是他的記憶力超強而已。”李清清不由的在心裏麵想道。


    而司馬纖纖卻是不管這些,聽到孫尚誌說是他記憶力好後,便說道:“我也來寫一首。不過我可是寫不出來如李小姐這般的佳句!”


    司馬纖纖站起來,走到書桌前,拿起筆來,寫道:


    “十月冬風自寒來,


    吹落庭院菊花苔。


    無盡樹木皆蕭瑟,


    唯有梅花暗暗開。”


    而李清清卻是在旁邊看著司馬纖纖寫的字,一字一句地也念了出來。


    念完之後,李清清也是馬上就讚揚道:“孫夫人還真是謙虛,如此好的詩,倒是我獻醜了,我可是比不了孫夫人啊!”


    孫尚誌也覺得司馬纖纖今天好像也是超常發揮了一樣,不過也正是體現了司馬纖纖此時的心情。


    “纖纖,詩文水平是越來越高了啊,再過兩天,我可都是比不上了!”孫尚誌也是由衷地說道。


    都說詩最能體現一個人的狀態,這話還真是沒有錯。


    李清清的冬天隻有那種沒有未來的相思,而司馬纖纖卻是現在雖然有些挫折,但是未來卻是充滿了希望。


    “誌哥哥,你是不也來寫一首?”司馬纖纖問道。


    李清清聽後也是充滿期望地看著孫尚誌,如果今天能夠讓孫尚誌寫一首詩,留在這裏,也不枉自己父親請孫尚誌過來一趟。


    孫尚誌卻是說道:“最近老是在軍營當中,心境也不自然的被影響了,所以此時作詩還真有些不合適啊!”


    孫尚誌說得沒錯,他在北路軍的時候,還沒有這麽大的感觸。而這次到西路軍,看到了那些慘死在荒兵手上的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這才讓他感受到了戰爭真正的殘酷。


    所以孫尚誌現在的心境上難免會被這些東西影響。


    而兩女聽了孫尚誌的話後,幾乎是同時說道:“沒關係!”


    李清清是為了孫尚誌的詩,而司馬纖纖卻是最喜歡看孫尚誌作詩的樣子。


    孫尚誌看著兩女都看著自己,便說道:“那好吧,我還是寫迴文詩吧!纖纖,你幫我記下來。”


    司馬纖纖聽後馬上就說道:“誌哥哥,我準備好了,你可以開始了。”


    孫尚誌清了清嗓子,念道:


    “寒風初到初風寒,


    殘草百劫百草殘。


    戰鬥雙方雙鬥戰,


    黃昏血染血昏黃。


    萬千百姓百千萬,


    長刀斬頭斬刀長,


    此恨常在常恨此,


    狼騎射箭射騎狼。”


    孫尚誌一邊念詩,聲音卻是越來越激昂,此時此刻,孫尚誌便想起了那些在劍鋒關前生活的那些被荒兵所屠殺的老百姓,不由得聲音都高了起來。


    司馬纖纖也沒有想到孫尚誌這一次寫詩居然是如此的投入,還真是把司馬纖纖給嚇了一跳。


    “誌哥哥?你怎麽了?”司馬纖纖擔心的問道,不過她的手卻是沒有停下來,把孫尚誌念的詩全部寫了下來。


    孫尚誌聽了司馬纖纖的問話,便說道:“纖纖,我沒事,隻是想起了戰場發生的一些事情,心裏有些感觸而已。”


    李清清還真沒有想到孫尚誌這次寫的這首詩居然真的風格都變了,看來孫尚誌雖然在軍營當中隻是短短的兩個月,整個人卻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孫尚誌已經不再是那個文弱的才子了,已經是掌管多少人生命的軍師將軍了。


    孫尚誌已經成熟了,而自己卻還是以前的那個。


    李清清這一刻卻是有些看到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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