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專門找了這兩個身患有疫病的人,直接處以五馬分屍,九族發配邊關,永世不得召迴。


    因為這個人的自私,差點害的整個京城都跟著覆滅了。


    要不是因秦中月及時解決控製了,屆時京城到處是瘟疫,消息一旦泄露,大金國內憂外患避免不了,所以這個人誅九族都不為過。


    但是蕭景羿總覺得事情好不是那麽簡單,他和皇上夜談,這人竟然能在第一時間找來兩個有疫病的人,那說明這兩人當時離京城應該不遠。


    可是京城周邊各處都嚴查過,也就零星幾個流民,還都在得知城門口又免費施粥和帳篷,都過來了,還是這兩天才過來的,且都沒有身患疫病的。


    那這兩人隻可能是南邊過來的,就是他們是怎麽過來的?


    光靠那一個人,應該也辦不到。


    再說太後謀算秦家的事,就是三天前才決定的。


    那人不可能未卜先知,提前就去南邊找了身患瘟疫的人來藏著,直到今日才讓出來陷害秦家。


    於是那犯人在被五馬分屍的前一夜,又遭受了非人的酷刑嚴刑拷問。


    還真的又得到了新線索。


    又開始排查,查著查著竟然查到了沈家人頭上。


    這事竟然跟沈家人還脫不開幹係。


    原來那兩個有疫病的人,最開始是沈家人帶進京來的。


    當夜住在城外城一間不算好的客棧裏,沈家一家人被抓起來,並且盤問了他們之前都在哪裏住的。


    順著線捋,和沈家人接觸過的竟然有十幾家。


    而那十幾家無不是和太後那邊有關係的,所以太後一黨這邊直接所有人,全都被密切關注隔離起來。


    那些人一開始還叫囂著,憑什麽這樣對他們,他們到底是犯了什麽天大的事兒?


    就算心裏知道,可能跟太後讓他們聯合沈家,想要給逍遙王妃顏色看這事兒有關,但是他們這不還沒動手呢嗎。


    也還沒有留下證據抓他們呀,憑什麽就把他們給抓起來了?


    直到寒著臉的府尹過來,跟他們說了真相,他們才個個麵如死灰。


    “大人大人,求您救救我們,我們可不能死啊,這一家老小的我死了就算了,可我的孫兒才剛剛滿兩個月呀,大人求求你了,救救我們!”


    府尹現在看到這些人,恨不得把沈家人撕了吃肉喝血。


    “求我有什麽用,你們要求的逍遙王妃!


    這抑製瘟疫的方子,也是人逍遙王妃研製出來的。


    你們想著要害人家,結果現在還要靠著別人才能續命,瞧瞧你們幹的都是人事嗎?


    心不痛不悔嗎,死了就不怕下地獄嗎?”


    府尹黑著臉,是因為好不容易城外城那些可能染上瘟疫的人,已經解決了,再觀察半個月沒事就解封了,他與那些人也沒怎麽接觸過,過幾天自己也可以解封了。


    但是,竟然又來了這些人?


    還都離自己這麽近,要是自己被他們染上了,做鬼也不放過這些人!


    府尹現在是什麽話難聽說什麽。


    他也不怕這些人,往後伺機報複。


    這些人以後都沒有什麽前途了,竟敢謀害逍遙王妃和秦家人,在皇上那都過了名路的,他們還能有什麽好前程。


    都是該死的東西,禍害!


    而且這些人在確定無疫病之後,也都是要被流放邊關的。


    那些人被敷衍那一臉嫌棄的樣子,給罵的也不敢再吱聲,求饒了,因為求也沒有用,他們也知道自己現在什麽都沒有了,又能拿什麽條件去求別人,所以幹脆也不再求個個跟瘟雞似的。


    府尹發泄了一通心裏的不痛快,也就走了,可不想在這待著,萬一被傳染了哭都沒地哭去。


    “這沈家人果然是黴星轉世,他們一家人就是沾不得碰不得的,現在好吧,當初我讓你們別摻和,別摻和就是沒人聽呀!


    我們這些人沒事還好,但凡要有一個染上瘟疫的,一家人,一個都別想活了,你們看看你們天天辦的都叫什麽事兒?


    造孽呀!”


    有一家的一個老太太把拐棍在地上杵的梆梆響,一邊杵一邊罵,罵的在場所有人聽著,都像是在罵自己似的。


    然而人家是在教訓自己家孫輩,不過也都覺得她罵的確實對。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現在惡果自食。


    府尹迴到府衙內,含淚幹了三大碗防疫湯藥,然後嚴格按照防疫要求從頭洗到腳,還把自己與家人隔離了,不迴家就在府衙後衙住著。


    沈家人這會直接全部砍頭,沒得商量了。


    這都壞到根子裏了,故意帶著身患瘟疫的人迴京,往深處想,這是要顛覆大金國!


    皇上哪裏還能忍?


    皇上對於毒害過自己的人,是一直想要弄死的。


    本來他們幫著三皇子毒害自己的時候,就應當砍頭的,那時候先皇仁慈放了他們一馬,結果太後糊塗了,又瞞著自己召他們迴來後,還以孝道壓他,不得不退讓。


    這沈家人不感恩戴德夾著尾巴做人,還鬧事,如此惡毒,皇上再留他們,那腦袋就是被豬給踢了。


    秦中月得知那兩個瘟疫人是沈家人帶迴來的,沈家人要被砍頭了,倒也沒有什麽特別暢快,難過就更沒有了,沈家人對她來說就是陌生人。


    反倒是讓人告訴讓劊子手,在行刑時,他自己一定用油布全副武裝,砍沈家人的時候,一定不要濺到血,防止沈家人已經有身患瘟疫的人,別被傳染。


    劊子手也是很惜命的,在斬沈家人和那同夥一家時,把自己用油布裹的跟個油布精似的。


    在斬首之前,士兵們還讓圍觀的眾人都離三丈遠,否則染上了瘟疫,後果自負。


    本來圍觀眾人還想看看,可誰都不想死啊!


    這也是唯一一次午門斬首時,所有人離得最遠的一次。


    斬完了之後,當即又有很多‘油布精’,小心翼翼不肢體接觸的,把這些屍首扔去亂葬崗,點火燒了。


    看著燒透了才折迴的。


    沈家經此一事算是一家人都灰飛煙滅。


    刑場那裏的血跡,也用迅速撒了好幾遍石灰給處理的。


    京城這邊的瘟疫算是控製住了,皇上和蕭景羿都想到南邊。


    一提到南邊,大家不由都想到秦二祿去的正是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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