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月例假剛幹淨,人也爽利了,本想第一時間去娘家看看的,想看看娘家買的大莊子是什麽樣,昨兒個進宮去了,剛走兩頭牛就到了。


    秦仁善和秦大福帶著人烤了牛肉幹,已經烤了一小半,還剩一大半得繼續,晚上秦中月迴來後,那幾個土烤爐夜裏也沒有停下來,到早上還有一小半了。


    做炸麵條那些人,已經應心得手,做的也像模像樣,還是彈簧的波浪麵。


    調料還是秦中月自己配比的。


    不過好吃的配方比例也隻交給了蕭景羿帶過來學的那兩人,其他人他就沒有教了,除了他就隻有全家人自己知道怎麽做。


    有哪些調料他們都知道個大概,具體比例拿不準,就算模仿了去,味道也不一定是什麽樣的。


    秦中月本打算把這些事都幹完了,就能去娘家。


    結果宮裏來人,說太後點名要她去宮裏侍疾。


    太後一天不死,就一天是她婆婆。


    秦中月都被逼的開始惡毒了,心底都想著詛咒了。


    也不詛咒她死,隻詛咒她活的久一點,然後看著她不喜歡的兒子兒媳快活的活著,氣不翻她!


    不就是想磋磨她麽?


    可以啊!


    因為是進宮侍疾的,秦中月也不用穿翟衣,隨便讓畫眉給拿一套衣裳來。


    秦中月想著自己帶來的那些衣裳,有空了還是去成衣鋪子買幾套,怎麽說自己現在也是很受寵的王妃,不能連新衣服都沒有,會被人笑話的。


    主要看起來和蕭景羿就不是那麽恩愛了,真的恩愛,怎麽會新衣都沒有?


    畫眉拿來的新衣嶄新漂亮,衣料用的自然都是挺好的,就連衣服上繡的那些圖案都是用金銀絲線,看上去很是華貴。


    “這哪來的新衣服?”


    秦中月看著挺喜歡的,直接上身,“還很合身,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樣。”


    “王妃這是王府自己的織室,專門給王妃做的。


    王妃看著可有什麽不合身的,要是有和奴婢說,奴婢讓他們改去。”


    “沒有,暫時看來挺好的。”


    王府織室是專門給王府主子們做衣服的,人手多,做的也快。


    秦中月來王府已經有好幾天了,織室那邊早在王妃進府第一天,就開始給她做衣服,這幾天,天天都有新衣服送過來,不過是秦中月忙,沒有碰到。


    在王府上收了不少拜帖時,管家還親自去織室叮囑了,加緊多做幾套衣裳,就怕王妃要出門赴約,或者是邀那些拜帖的人家進府赴宴什麽的,王妃總要有體麵的衣裳。


    王府的主子統共也就兩人,織室裏那些人,隻為王爺和王妃做衣裳,每天至少都能給兩人做兩套出來。


    有身份的人就是不一樣,日子過的真是舒坦,當然這個是指沒有人作妖的情況下。


    比如像現在太後作妖,秦中月要被拎去磋磨,就不那麽美好了。


    不過她也不可能認人磋磨就是了,看她倆不定是誰磨誰呢!


    臨走時秦中月叮囑一句管家,“王爺迴來要是問我去哪了,你就直說太後讓我去侍疾了,估計晚上迴不來。”


    “是。”


    秦中月到了坤寧宮,皇後也在。


    皇後是太後承認的正兒八經的兒媳婦,婆婆病了,這兒媳婦又是一國之母,要做表率,那肯定是要在跟前侍疾的。


    “臣婦見過太後,見過皇後!”


    秦中月規矩見禮。


    在場另外幾個也做妃子打扮的,肯定是皇上的小妾們,這裏除了皇後和太後值得她見禮的,其他人都不配,她也懶得理,因為有幾個人正用一副高高在上的睥睨眼神俯視她。


    貴妃等另外幾個妃嬪聽秦中月的自稱,很是驚訝。


    按理她在皇後麵前該自稱臣妾的,在太後麵前稱兒臣或者兒媳,不過太後不喜歡蕭景羿,她也就能想的通了。


    皇後也沒說什麽,她們也隻在心裏奇怪,先看看再說。


    主要秦中月就不作賤自己自討沒趣。


    她不喜歡臣妾這個詞,聽起來就像說自己是個妾似的,雖然那意思也是臣子媳婦的意思,但是那個妾字,她覺得很是難聽,還不如臣婦呢。


    秦中月給二人見了禮,太後一直躺著閉著眼不說話,也沒讓秦中月起來。


    最好讓她一直就在那裏站著,但是皇後立即就道無需多禮了,太後也沒跟她計較這一點,反正她是要搓磨這個小賤人的。


    要不是這個賤人薑嬤嬤和楊嬤嬤都不會有事,就是因為這個賤人來了之後,先是薑嬤嬤死了,然後楊嬤嬤為了給薑嬤嬤報仇也死了。


    她現在看到這個賤人,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然後把她剁碎了,喂狗!


    “這就是逍遙王妃吧,真是個有福氣的,想必太後這裏有王妃侍疾,太後定會快快好起來。”


    其他妃嬪見秦中月,不跟他們問好,也暗自不高興,怎麽說她們也是皇上的人,即便他是王妃又如何,但是麵上不敢表露出來,唯獨受寵的貴妃心裏不舒坦。


    她也是皇上身邊最受寵的女人,甚至比皇後還要受寵皇後,要是因為家世在那跟他簡直沒法比,但這秦中月竟然無視他,也不給他見禮就太過放肆了些,於是皮笑肉不笑的那麽說了兩句。


    “這位是皇後的哪位妹妹??


    這說的話我可不敢恭維。


    皇後帶著諸多妃嬪在這給太後侍疾,都沒能讓太後有起色,我區區一個王妃,能有什麽本事越過皇後去?


    這位皇後的哪位妹妹,該不是故意想要挑撥我與皇後之間的關係吧,你挑撥也沒用的。”


    秦中月不喜歡宮鬥宅鬥是真,但他又不是真的傻,想把她架在火上,那你自己先烤熟了再說吧。


    並且她這人慣來的不會給人台階下,特別是那些不長眼的不討喜的,根本就不值得她給臉。


    自己都不要臉皮了,她還專門把那人的臉皮撿起來,去巴巴的給那人貼上,那才是真犯賤。


    秦中月這話一說,那貴妃和一眾等著看熱鬧的嬪妃們,都被秦中月這一竿子給打倒了,而且這杆子還打到了皇後那。


    皇後並沒有生秦中月的氣,是貴妃挑釁在先,她又不瞎又不聾的,而且秦中月那‘皇後的哪個妹妹’也給她出了口氣。


    再得寵也是越不過她去。


    真的是誰不好惹去惹這位,簡直找死。


    自己找死,可別拉著她!


    “王妃說的是,貴妃你越矩了。”


    貴妃根本就沒想到皇後竟然站在秦中月那邊,直接打她的臉,而且那秦氏竟然一口一個皇後的哪個妹妹,她怎麽說也是一國堂堂之貴妃,連個名號都不配擁有嗎?


    她真的很想撲上去撓花秦中月的臉,氣的她攥著手帕的手指都泛白了,指甲都掐進掌心裏了。


    好!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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