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麽秘訣。


    不過是它們在受難的時候,剛好被我救了。


    動物最是記恩情的了,可是比一些人還記恩。


    知道是我救了它們,所以就用它們的忠心迴報我。”


    秦中月心裏嘀咕:看來這東西還是不能隨便拿,以為給她兩塊糕點,就想套她的話,算盤珠子都崩到她臉上了。


    蕭景羿聽著秦中月的話,總覺得她這話就像是在罵他似的。


    不過剛才秦中月說的話,突然讓他捕捉到一個重要的信息,“你說是你救了它們?”


    “對呀,不然它們為什麽就對我一個人好,你難道沒看見嗎?”


    秦中月把救它們的事要落實到底。


    她說得本來也沒有錯,“看家護院是我在山上撿到的,當時它們的媽媽被野獸重傷致死,我剛好路過,要是當時我沒有把兩小隻撿迴家,兩小隻肯定會被山上的野獸吃了。”


    她對看家護院當然是有救命之恩的。


    蕭景羿聽著也是點頭,狼是很難馴服的,秦中月能馴服看家護院,確實是有些救命的原因在裏頭的。


    “那那些馬呢?你是怎麽救的?”


    蕭景羿聽探子說過,好像當時這是秦中月自己去鎮上買馬迴京用的,貪便宜買了幾匹病馬,不會就是小一它們吧?


    他當時沒把這個放心上,後來秦中月一家人來了,小一它們是再京城都難見到的汗血寶馬,他根本就沒往是她當初買的病馬身上想,隻以為是後來重新買的。


    現在看來不是那麽迴事啊。


    這麽想著,蕭景羿無比希望小一它們就是秦中月當初買的那幾匹病馬。


    “小一它們就更得謝我了,因為我當初買它們的時候,要是再晚一點去,它們估計早就死透透的了。”


    “怎麽說?


    我們進屋坐下再好好說,管家讓人準備些可口飯菜來,本王和王妃還未曾用膳。


    多上些王妃愛吃的。”


    蕭景羿直接從秦中月手中拿過食盒,牽著她一起朝府內走去,那恩愛的樣子,看的府裏不管是幹活的、還是路過的下人,都不由自主跟著咧嘴笑。


    做下人都是希望男女主子的感情好,因為主子的感情好了,他們這些下人才有好日子過。


    特別是曾經在別的府上待過的下人,更是深有體會。


    “是,老奴這就立馬去安排!”


    管家笑的眼睛都要沒了,其實廚房上早就給兩位主子的膳食準備好了的,一直熱著呢,得現炒的菜也是準備好,就等著主子迴來就可以開始炒了,想必這會已經差不多了,他到廚房去看到的應該都是準備好的。


    不過管家並沒有說,就是想讓王妃知道,這一切都是王爺親自吩咐準備的,這樣王妃才知道王爺的用心。


    不得不說,管家為了這兩口子,也是操碎了心。


    秦中月被蕭景羿‘請’到正廳坐著,還親自給她倒了杯熱茶。


    秦中月一喝,“這是有茉莉花香味的花茶?”


    果然京城有錢人就是會喝,這麽早就有這些各種花樣的花茶了。


    “你不喜歡麽?”


    其實是蕭景羿專門讓俞大夫給配的,因為他見秦中月在陵渚時,喝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花茶。


    “還可以,是比單純的茶葉茶要好喝一些。”


    秦中月是比較不喜歡喝光茶葉的茶水,再好喝的高檔茶,她也一直不太喜歡,還是花茶比較合胃口。


    “那就好,想喝什麽口味的家裏沒有,就跟管家說,讓他去給你弄需要的花來,什麽樣的他都能弄來。


    對了你要是還想繼續做那些洗發水,需要大量的花,隻管跟管家說,我記得我有個莊子上,就是專門以養花為主的。


    沒有的跟管家說,讓他去種。”


    蕭景羿覺得自己已經這麽有誠意了,要是接下來他請她幫忙,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吧!


    秦中月正思量著這蕭景羿突然這麽好,是不是有什麽企圖?


    接著就聽蕭景羿道:“對了,你還沒說,你是怎麽救的你那些汗血寶馬的。”


    就這?


    秦中月總覺得不可能那麽簡單。


    看他那麽殷勤的份上,她也想看看他想求什麽事。


    “還能怎麽救治,就是給小一它們吃了些我瞎配的草藥,然後誤打誤撞的,它們的病就好了,好了就能吃了,每天多喂幾遍好的飼料,它們就長成如今的樣子。”


    “它們當初得的是什麽病?”


    蕭景羿一聽果真是這樣,心咚咚跳了兩下。


    這時管家已經領著小廝們上菜了。


    不過上菜歸上菜,見主子們正在說話,那是一點響動也沒弄出來。


    “就是上吐下瀉的,不吃不喝。”


    “那要是現在還有這樣的馬,你是不是也能治?”


    秦中月看著明顯有些小激動的蕭景羿,突然明白了,在這等著她呢。


    “那可不一定,當初我救小一它們也是小貓碰死耗子。”


    蕭景羿根本就不信她說的是瞎碰,就像當初她救自己時說是瞎碰,結果這次來了之後還不是給了他解藥,還是效果立竿見影的,比俞大夫這些年裏研究的都還要有效果,要說她不懂,那是絕對不信的。


    現在又說當初治療小一它們也是瞎碰,哪有那麽多次的瞎碰。


    依這女人的性子,絕對不可能明知不可能,還花幾十兩去買幾匹死馬。


    她根本就是會醫術,醫術還很精湛!


    不過她都說了不會,那就是不會吧,他不揭穿就是。


    蕭景羿直接拿來一個莊子的地契,推秦中月麵前。


    “這就是那個專門養花的莊子,我留著也沒什麽用,送給你,就是有個請求,能不能請你幫我看看馬?


    我有幾匹馬也病了,請了很多獸醫,他們都看不好,可是現在病的馬越來越多了,原本好好的馬兒,都病了,最主要的症狀就是上吐下瀉的,再不控製住,我整個騎兵團的馬都將不複存在。”


    蕭景羿知道這女人無利不起早,其實這個莊子每年的收入還是不少的,但比起他那些馬來說,還是馬比較重要。


    要是馬都死光了,再重新想買那麽多馬,十個莊子都不夠。


    還要和騎兵們重新磨合訓練,所費的時間人力和金錢,根本不能算。


    “其實我真的不會治病馬。”


    秦中月很是真誠的說,她也沒有撒謊,但是她還真的想要那個專門種花的莊子,她自己正打算買一個來著,這蕭景羿不會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吧?


    “你幫著治好馬,我允許你仗著我的名譽在京城做任何事。”


    他知道秦中月不是沒腦子的人。


    “成交!”


    秦中月等的就是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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