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家的馬病了,獸醫老頭進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往裏走才是那家找掌櫃的吵鬧不休的人家,也是他們家請來的獸醫。


    那獸醫老頭看了一眼,就確認了馬是中毒了,他自認自己是沒有辦法把這馬毒給解了的。


    但見秦中月就給房家的馬隨便嚼了幾樣草藥,就把馬的毒給解了,很是驚訝。


    他從來沒見過這麽厲害的獸醫,簡直藥到病除,甚至這藥還沒吃完呢,那兩匹馬就有好轉了,要是自己學會了這個,以後豈不是在獸醫界名聲大噪!


    還等於端住了金飯碗,雖然現在他的飯碗,也算得上是銀飯碗,但哪裏比得上金飯碗。


    秦中月見獸醫老頭眼神炯炯的看著自己,忙搖頭。


    “我不是獸醫,我隻是通些醫理而已。”


    房巍臣見秦中月這麽謙虛,也沒有要給她證明什麽,但是很感謝她治好了自己家的馬,不過不適合在這裏說。


    但是也想看看掌櫃的怎麽處理這事,他們的馬可都是在這裏中的毒,還是那水裏的毒。


    “姑娘真太謙虛了,我看的清楚,你這一手可不像隻是通了些醫理的樣子,我做獸醫幾十載,也做不到你這樣的醫術。”


    那獸醫老頭不想錯過跟秦中月學習的好機會,直接跟那還在吵鬧不休的人家,說了秦中月能解馬毒的事。


    “姑娘請你幫幫我,你想要什麽條件,掌櫃的都能答應你。”


    那一直罵掌櫃的人,立即跑過來求秦中月。


    掌櫃的剛想說什麽,被他瞪一眼,“我家那麽多馬都在你這客棧出的事,你不幫我把馬治好,死幾匹你就賠幾匹!


    明兒我家主家就要走,這幾匹也不要了,根本就不能上路,全給你,你給我原樣的買幾匹這麽健壯的馬還來!”


    掌櫃的真是有苦說不出,這會就焦急的等著官差救場了。


    剛才就已經讓小二去報官了,那水缸裏的水有毒,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事情鬧的太大了,他根本兜不住,所以現在什麽都不說。


    這會又來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最裏麵,看了一眼臉色當即就黑了。


    “怎麽迴事?”


    顯然這是另外兩匹馬的主人,或者車夫之類的。


    那掌櫃的也發現這人是誰,立即上前賠禮道歉,說明事情原因,並且也說已經上報官府,一會應該就會來人,會把事情調查清楚,還這些人一個明白,而該怎麽做怎麽賠,客棧也不會逃避。


    “還能怎麽迴事?肯定是你們客棧不知道想幹什麽,故意給我們的馬下毒,真是歹毒!


    你趕緊想辦法,別拖延時間,要是耽誤了我們家夫人老爺的事,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人見秦中月並沒有理他,也沒過去幫他們家馬解毒,很是生氣,但是又不能對著秦中月發,也不求她了,直接把問題甩給掌櫃的。


    在他看來,秦中月穿的寒酸還是個姑娘家,當什麽獸醫真是丟人現眼,不理他他還不稀罕呢!


    讓掌櫃的去求她好了。


    反正馬要是死了,掌櫃鐵定得重新陪馬的,眼下看著越來越不行的馬,也不吵了。


    “這位姑娘,能否請你先幫忙出手救治一二?


    診費好說。”


    掌櫃的跟那人解釋完,又過來求秦中月。


    確實,要是能治好,肯定比買馬劃算。


    “不是我不願意救,我那些藥可是都是難得的珍惜藥材,留給自己家的馬都怕不夠用的。”


    秦中月也沒有瞎說,馬能那麽快的解毒是因為她空間裏的藥劑作用,草藥隻是幌子。


    空間藥劑這些人就是萬金,也買不來。


    別以為她沒看見那人什麽嘴臉,她看著就不喜歡,真想要治,幾十上百兩的她都不想幹。


    “哼,說什麽珍惜難得,還不是想獅子開大口!


    一個姑娘家還那麽心黑!”


    之前那人聽了秦中月說的嗤笑一聲。


    “你這人真是奇怪,我又沒求著要給你家馬解毒,反而是你們在求我吧?


    我也說了,我不是獸醫,不要找我。


    真是什麽人都有,腦子被馬踢了吧。”


    秦中月說了一聲轉身就走,“我們把馬牽院子裏去,以免在這過來病氣。”


    馬良立即把小一到小四放出來,小一到小四乖乖的跟著秦中月身後就走了。


    掌櫃的見狀也沒辦法攔,人家擔心的很有道理,馬在這裏繼續關著,很有可能再病了,他可真的賠不起。


    去小院髒就髒了,就是讓小二多洗幾遍院子的事。


    不過他還是想請秦中月幫忙給馬解個毒,再次厚臉皮求了一遍。


    “我說的很清楚,要我去給解毒也行,就怕你們付不起診金。


    我要的解一匹馬毒的診金,你都可以去買兩匹那樣的馬了。”


    秦中月說完就走了,這次沒人再攔著。


    一匹馬的診金能買兩匹馬,她可真敢要啊!


    秦中月才不管那些人怎麽想,要不是那個人那麽賤,她本來有可能大發散心給那些馬解個毒的。


    現在還是算了吧,她才不想自己好心救了驢肝肺。


    迴院子後,房巍臣要給銀子給秦中月,一眾人還沒來得及問怎麽把馬給牽院子裏來了,這房巍臣怎麽要給秦中月銀子?


    還是兩張百兩的銀票。


    秦中月當然沒接,率先把事情當眾撿要點說了一遍。


    然後秦家一家人都譴責的眼神看著房巍臣。


    “我說你這憨人,我們跟妹妹是什麽關係,她可是叫我姐姐呢,你這給銀子不是打臉嗎。”


    闕氏見秦中月是真的不想要,忙攔著自家憨憨。


    房巍臣一聽媳婦的話,心裏明白,是他著相了。


    收迴銀票,把這事又記下,迴京後再說。


    房家的兩匹馬也拉迴來了,現在院子裏空地,被六匹馬擠的滿滿當當。


    看家護院來迴巡視了一番,很是嫌棄的離房家的馬遠點,太臭了。


    車夫剛關好門沒一會就被敲響,他又去打開門見外麵站著不認識的,“誰啊?”


    “可否請你家的那個會些醫理的姑娘,給我家的馬解個毒?


    銀錢不是問題。”


    來人是之前最後進馬廄裏的那兩匹馬的主人,是個三十多歲留著短須的中年男,穿著不是很華麗的衣裳,但是用料是上好的。


    是個低調的有錢人。


    秦中月在這人敲門的時候就打量了這人,總結:這個單可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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