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麽來了,快坐快坐!”


    秦三壽忙去洗手,要給人端茶倒水。


    他叫人哥是因為已經忘記這人叫什麽了。


    早上的時候他自我介紹了一遍,但那時一直心焦妹妹,就沒聽清楚,也就沒記住他姓什麽。


    誰知道這人還真的來家裏了。


    這人一身錦衣綢緞的,還真是沒架子,就還個錢袋而已。


    “三哥你先洗手。”


    秦中月去給倒了杯茶水。


    侯丹生多看了兩眼秦中月,得知這是秦三壽的妹妹,就不再失禮。


    美人美則美矣,不可褻玩焉。


    他這個人自認不是什麽好人,但是有很多優點,比如好色,但從來不會主動沾惹好兄弟身邊之人,投懷送抱的另當別論。


    所以也隻看了兩眼秦中月,就看院子裏。


    這院子雖然不是青磚紅頂,但也收拾的幹淨,看著還挺自在,別有一番風味。


    看著看著就看到菜地裏的,她沒見過的蔬菜,和那些沒見過的花。


    好奇之下起身去看。


    剛才主人家都不在,他就在門口站著沒有亂走動,一直等到秦三壽迴來才真正的進院子。


    “你家這些種的都是什麽?”


    侯丹生見秦三壽過來了,很感興趣的問。


    “這些都是家裏的菜,這個是空心菜,這個是豌豆,這個是小青菜,紫蘇,芫荽……”


    秦三壽覺得眼前之人醜歸醜,但是有錢人,不怕他來偷,就說了。


    主要人家放下身段來家裏跟他道謝,他也沒有必要藏著瞞著,甚至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就閑的瞎問呢。


    “哦,都是能吃的?”


    “能吃的,不然我們也不會種了。”


    屋後地裏的菜收了一半,家裏來人了,蘇洛卿和江氏就迴來,也該準備午飯了。


    其他人還在繼續。


    不過江氏走的時候,讓碎嘴婆子迴家去了,還好心的給了一把豆角。


    碎嘴婆子感恩戴德的迴家去了。


    “這是?”


    侯丹生看到迴來的江氏蘇洛卿,心裏直歎,這家裏還真是有不少美人兒啊!


    “這是我娘和長嫂。”


    “這是我朋友……”


    秦三壽互相介紹了下。


    “見過嬸子,嫂子。


    二位叫我福生即可。”


    福生是侯丹生的字,因他年幼時體弱多病,祖父就給她取了福生二字。


    秦三壽鬆了口氣,終於知道叫什麽了。


    “早上我的錢袋掉了,裏麵有很重要的文書,秦小兄弟撿到,辛苦找我歸還於我,理應登門道謝。”


    侯丹生見秦三壽沒有要說他們怎麽認識的,他就自己主動說了。


    不說看著人一家人看他的眼神,就像他是來幹什麽壞事的一樣。


    他也知道自己長的什麽樣,所以更要說清楚。


    秦三壽有點不好意思。


    江氏點頭,說了些客套話,就去忙活了。


    蘇洛卿自然是乖巧的跟著婆母,隻在剛進院子看了一眼侯丹生,之後就再沒看過,話更是沒說一個字。


    家中有人,秦中月也不好隨便上山,在屋裏也沒閑著,寫她的醫術手劄呢,這是能跟鈕蘇那邊換好東西的東西。


    “小係你盯著那人和三哥談話,別被騙了。”


    “好的,宿主放心。”


    “秦小兄弟你剛才說的這些都是能吃的菜?”


    “是的。”


    秦三壽見侯丹生樣子,福至心靈,“要不給福生兄帶迴去一些嚐嚐。”


    “如此甚好,不過帶迴去就不用了,家中無人會做。


    侯某今日厚顏叨擾一番,是否方便留個飯,就吃這些菜可以嗎?”


    很好,知道姓什麽了。


    秦中月在屋裏寫手劄呢,聽到侯丹生自稱,笑的直接寫錯一個字。


    真的很好笑,那侯福生長的跟個猴似的,還真的姓猴,實在是太好笑了!


    “當然。


    我這就拔菜。”


    不說別的,就是這侯福生帶來的一桌子的禮物,也該客氣留人吃個飯的。


    江氏她們也看見院子裏桌子上滿滿一桌的各色禮物,八包什麽點心沒打開看不見都是什麽,但那四匹錦緞就有些太貴重了。


    蘇洛卿是有見識的,那些錦緞就是在京城裏,一本人家也買不到,不是貴,是產量少。


    這流放地竟然有不說,還拿來隨便送人?


    不會是什麽陰謀吧?


    蘇洛卿因為在侯府待過,見識的不少,不是非要把人往壞處想,是真的離譜啊。


    現在聽見那人好喲留家裏吃飯,更覺得不尋常了。


    她提高警惕心。


    侯丹生見秦三壽自己下地幹活,家裏的那三個女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的,一時間有點看不過眼。


    怎麽可以讓男人幹這樣的活?


    男人就該在外麵拚搏養家,而不是留家裏財米油鹽跟個娘們似的,成何體統!


    要是他家裏,早就把那樣懶饞的女人,休的休趕的趕了。


    這還沒完,秦三壽把每樣才都弄了一些後,竟然還自己洗,那三個女人還不出來幫忙?


    娘就算了,怎麽那個嫂嫂和妹妹也如此懶饞?!


    侯丹生真的快要壓不住了。


    要是別人他倒也不會管,可這秦三壽是早上才幫過他的恩人,要不是他,自己今日就損失千兩的生意了。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這秦三壽是真的不阿諛奉承,還沒記住他的名字。


    鎮上誰人不知他侯丹生?


    哪個不爭著搶著能跟他說上話,都覺得了不得了。


    “秦小兄弟,你平日都幹些什麽?”


    秦三壽快速把菜洗好,江氏看到快不過來接走。


    侯丹生:嗬,洗好出來了!


    “我們家剛流放過來不足半年,三年時間就能出去了。


    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還能幹什麽。


    就建這房子我們都花了很長時間,才建好沒幾天,”


    秦三壽不知道這侯丹生想幹什麽,故意把自家說的很慘。


    “我帶你做生意如何?”


    “啊?”


    秦三壽疑惑臉。


    屋裏寫字的秦中月也停下筆仔細聽。


    什麽情況?


    侯丹生:嗬,高興壞了吧。


    “咳,不才侯某乃是皇商,你要是願意的話,跟著我,不說做多大生意,賺個八百千兩的還是可以的。”


    侯丹生覺得這家裏都是懶女人,可能會有拖後腿的,所以說的保底點。


    秦中月差點跑出去按三哥的頭了。


    “福生兄覺得我真的可以?”


    “當然,至今還沒有我想帶帶不出的人。”


    侯丹生昂首挺胸牛皮哄哄。


    秦三壽聽明白了,激動過後冷靜下來。


    “福生兄能說說,為什麽要帶我這個榆木之人做生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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