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知道自家老頭子吃了飯,還吃的那麽好,就不再擔心他,沒有那麽著急的趕迴去,她和江氏還有很多話要聊,兩人就到一邊聊天去了。


    秦中月這會兒也沒什麽事,就進屋去看醫書去了。


    係統已經看了一遍,現在秦中月在看的時候,也跟著再看一遍,就像秦中月所說的,把中間有些細節再仔細的拆解,融會貫通一下。


    一本醫書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一抬頭,秦中月發現外麵的天已黃昏。


    她從這本醫書中看到了一個病例,叫消渴症和李大爺的情況很相似,這消渴症也就是後世的糖尿病。


    糖尿病初期乃至於中期也不是那麽難治,隻要控製好還是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的,隻不過吃喝方麵要注意些,最多就是經常有些乏力。


    “小係,消渴症你有治愈的方法嗎?”


    係統仔細思考,貌似可以有。


    “係統有可以直接治療好的強效藥水,看了那麽多醫書,覺得用中醫的方法也是可以的,不過時長比較長,但是也能治。”


    “有辦法就行。”


    本來她還不好意思直接去李家,直接說給李大爺治病啥的,但現在他們兩家的關係越走越近,她可以冒昧前去了。


    再比如不經意的給李大爺把個脈,抖露出他的病情,然後提出有效的建議,久而久之應該就會接受她的治療。


    嗯,就這樣!


    秦中月想好辦法,剛出門,發現四哥已經迴來了,一家人都在等著她一塊吃飯呢,因為她在屋裏看書,所以就沒有人打擾。


    “以後吃飯了,你們叫我,要麽你們先吃,不用這樣等著,飯菜都涼了就不好吃了。”


    “知道了,知道了,快坐下吃吧。”


    翌日一早,秦大福帶上所有的成年兔子,跟著弟妹們一起去鎮上。


    秦中月把八十罐美人水交給縣令夫人,闕氏拿出幾張銀票,推到秦中月麵前。


    秦中月看著那幾張銀票瞪大眼,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看樣子最少有兩百兩,這也太多了吧!


    “傻站著幹什麽,拿著呀!


    這是前麵一批的美人水賣了,你的分紅。”


    闕氏看秦中月那樣子,有點好笑。


    她之前不是在沈家待過,不可能連這點銀票都沒見過吧。


    “不是說好了一個月一結嗎?”


    秦中月還記得她們的合約上的規定,不能隨便這樣打破吧,這樣以後不好算賬。


    “無礙,隻這一次,你不得拿些銀錢做成本嗎?”


    闕氏這真是為秦中月考慮了,秦中月有點感動。


    “那就多謝夫人了。”


    秦中月也不再推辭,先拿著了。


    他們家現在確實需要這筆銀子,哥哥們的彩禮又提高了,嫂子們的質量應該也能提高點。


    “你就不問問我賣了多少?”


    闕氏見秦中月問都不問,反而問她。


    “夫人做事,小女自是無比放心的,有什麽好問的。


    真有問題婦人自會與小女說。


    夫人既然不說,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宜人不用,用人不宜這句話,小女還是懂的。”


    闕氏聽的秦中月的話,笑的眉眼彎彎,兩人又說了會話,秦中月就告辭了,因為她今天還有事要做。


    出了後衙繞到前衙,讓差役通傳一下,她想進大牢裏看看沈鳶,再刺激刺激她,來都來了,不去刺激一下,好像有點浪費機會。


    房縣令聽說秦中月自告奮勇,要去勸說沈鳶快點供出主謀,就點頭答應讓她去大牢裏看沈鳶。


    秦中月沒想到那麽容易。


    原本還以為要再費幾番口舌呢,詞都想好了,卻沒機會說出來。


    不過隻允許秦中月一人進入大牢,秦三壽不得進去。


    因為他提供不出有用的信息和作用,畢竟沈鳶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要減少刺激。


    這樣正合秦中月的意。


    秦中月跟著差役進了大牢,一進大牢,一股黴味和潮濕味充斥著鼻腔,還夾雜著其他的難聞的味道,說不上來是什麽味兒,反正就是不好聞,而且陰森森的涼涼的。


    外麵那麽熱的天氣,進來之後卻感覺有點起雞皮疙瘩。


    沈鳶被關在這裏,可想而知有多慘。


    秦中月那叫一個心裏舒坦。


    她覺得自己這樣不好,都有些心理變態了,不過還是先讓她高興一會。


    看守牢房的獄卒把秦中月領到關押沈鳶的那間,遠遠的秦中月就發現沈鳶縮在角落裏,披頭散發垂頭喪腦的,就像個沒有生氣的人,乍一看還有點滲人。


    獄卒和秦中月說了一聲,“不要超過一刻鍾。”就走了。


    “沈鳶。”


    秦中月一喊沈鳶身體一僵,忽然抬起頭,惡狠狠的看向牢籠外,果然是秦中月,一下子撲過來。


    “賤人!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你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以後下地獄嗎?”


    沈鳶見到秦中月,恨不得食其血肉,恨之入骨。


    “哈哈哈,我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了?


    你那麽壞都不怕下地獄,我怕什麽?


    就算我下十八層,那也有你墊底不是。”


    秦中月絲毫不怕她說的什麽下地獄,再說了,穿過來之後到現在,可以說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確的。


    “我知道你是重生的,看那又怎麽樣,還不是入了大牢。”


    秦中月說這話之後,見到沈鳶的瞳孔猛然皺縮,先是驚恐,後了然。


    “哈哈哈,果然如此!


    你也是,怪不得!


    所以那些東西都是你拿的!”


    沈鳶說話的樣子,就好像自己抓住了秦中月天大的把柄一樣,眼神漸露瘋狂。


    秦中月靠近那些牢房,但並沒有真的貼近沈鳶,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是啊,你能奈我何?


    所有人都認為是你這個天煞孤星幹的,跟我可沒關係。


    就算你說出去,人家也不信。


    就算你說你是重生的,你知道這個知道那個,你看看有人信你嗎?


    你拿不出證據,他們隻會把你當成瘋子!


    哈哈哈……”


    秦中月覺得自己此刻無比像個大反派,但那又怎麽樣?


    敵對關係的時候,不管你是真的反派還是假的,你在對方的眼裏就是反派。


    她就要把走你的路,讓你無路可走,進行到底。


    這還沒完,秦中月突然靠近已經瘋狂的沈鳶。


    沈鳶一把扼住她的脖子,秦中月掰開她的手尖聲嚎叫,“救命啊!”


    喊完又把沈鳶的手放迴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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