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也好,這兩天鎮上模仿的人挺多的,那人還願意來買你們的,也算是沒虧。”


    鄭氏也知秦家這段時間家裏發生的大事。


    因為秦家做好的洗發水,她算是第一個用的,後來秦家裏發生的事,她基本上也都知道。


    有時也要去鎮上去買點藥什麽的,對於秦家洗發水被模仿的事也知道,現在真的覺得,他們家能把秘方給賣了就挺好的。


    “是啊,我們家運氣還是好,上天還是眷顧的,這下也不用再去賣了,跟人家按了手印的。”


    鄭氏跟江氏又聊了一會兒,就迴家去了。


    “娘,李大娘在這裏時間比我們久,對於誰家有適合的姑娘,肯定比我們自己清楚。


    您沒事的時候,可以去跟李大娘打聽了。


    哥哥們老大不小了,不能再拖了,拖的越久越娶不上媳婦兒。”


    秦中月說著把三十兩交到娘的手中,意思很明顯,這錢就是給大哥們娶媳婦的。


    “不夠,我這裏還有很多。”


    “妹妹,這事不用你管,自有爹娘操心。”


    秦大福倒沒說什麽,秦二祿和秦三壽很是不好意思了。


    本來江氏也要說秦中月的,自己還是個小姑娘,操心起哥哥們的大事了。


    這會見兒子說閨女了,轉頭瞪幾個兒子。


    “你們還好意思說,確實老大不小了,你們妹妹這麽說,還不是為了你們好。


    好了都幹活去。”


    幾個孩子們的婚事,最愁的就是作為父母的秦仁善和江氏了。


    江氏還真的去李家找鄭氏了,不過去的時候,把剛殺好處理幹淨的野雞也給拿著了。


    “你們再殺一隻。”


    秦大福看著出門的娘,又去雞圈裏抓了隻野雞宰了。


    宰雞這種活是不要秦中月幹的,家裏男人多,這種髒活累活都輪不到秦中月,兄弟四人全包。


    秦中月這兩天基本什麽都沒幹,都快閑的發毛了,見爹在院子裏的苗圃裏蹲著,手上不停的捏著什麽。


    “爹,你在幹什麽?”


    “這剛出的幼苗長蟲了,不趕緊抓,隻會越來越多。”


    秦仁善沒說的是苗圃裏一旦長蟲,基本上這一批苗圃就不能成了,但是在閨女辛辛苦苦弄來的種子,一家人種下去的,不能就這麽看著,能救一棵也是好的。


    “爹,你這樣要抓到什麽時候?


    一旦有蟲子了,葉子上麵應該有很多蟲卵,除非你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這裏不停的抓,還及不上蟲子吃的速度呢。”


    “那不然怎麽辦,自古以來就是這樣的,也能保留一點。”


    秦仁善說著也皺起眉,因為他發現蟲子實在是多。


    “老二,老三,你們也都過來一起抓,蟲子實在太多了,小心點,別把苗給掐了。”


    秦二祿和秦三壽放下手頭的活,加入抓蟲。


    秦中月想讓他們別抓了,自己一個意念,就能讓蟲子消失的幹幹淨淨,哪怕蟲卵也消失的幹幹淨淨。


    不過這樣的事情還是別說了,自己默默的做就是了。


    在爹和哥哥們的另一邊,把其他地方的蟲子全都收進了空間。


    這些蟲子雖然屬於害蟲,但它們孵化之後是蝴蝶,可以傳播授粉的,又屬於益蟲,鑽這個空子,還是有些積分可以拿的。


    “哎?


    這邊好像沒有蟲子。”


    父子三人抓著抓著換了方向,發現沒蟲子了,小苗上有蟲子咬過的痕跡,但無論他們怎麽找,就是找不到蟲子。


    “沒有還不好嗎。


    說不定那些蟲子,全都跑到剛才你們抓的那一片去了,有可能人家開家族大會什麽的,被你們都一鍋端了,還上哪裏去找呀。”


    秦中月說的自己都覺得好笑,更不要說爹和哥哥們,他們把院子裏所有的苗都巡視了一遍,確認是沒有蟲子了,才作罷。


    秦中月吩咐係統,“你自己兩天就看看院子裏的那些苗苗,一有蟲子就自己收了,積分全算你自己的,不用分一半出來了。”


    “好的宿主,沒問題宿主。”


    係統聽不用跟宿主分積分了,能不高興嗎!


    “要是幼苗被吃的不能生長了,扣你積分。”


    “好的宿主,沒問題宿主。”


    江氏在吃飯的時候迴來了,臉上有些愁容。


    秦中月湊她娘跟前。


    “娘,哥哥們的親事暫時找不到不用著急,慢慢來。”


    江氏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寶貝閨女,“嗯。”


    兒子們年紀確實老大不小了,但還可以再等等,她愁的是閨女。


    幸好今天去詢問了鄭氏,如果沒問還真沒想到這一茬。


    閨女已經十七歲了,還有一年不到就十八了,本來想著閨女本來是出生相夫教是千金大小姐,可不能隨隨便便找個泥腿子就把她給嫁了,本想著到時間拿賦稅抵扣。


    可是今天去找了鄭氏,鄭氏跟她說了,才知道他們本是戴罪之身,又被流放,是沒有用付稅抵扣的資格的。


    到了年齡不嫁人,就是要被拉去官配的,給多少銀錢都沒用。


    當時她的心就涼了。


    現在家裏最著急的,是這個閨女的婚事。


    可是現在在流放地,這裏的人別說適不適合給他們家當女婿,人家願不願意要他們家這泥腿子出身的做媳婦兒,那真是難事。


    還是他們家拖累了閨女。


    現在著急忙慌的,還有一年不到的時間,到哪裏去給閨女找合適的女婿人選?


    因為鄭氏跟她說的這事兒,兒子們的婚事,根本就擱置一旁了。


    趁兒女們不在身邊的時候,江氏把事情跟秦仁善說了。


    秦中月因為娘出去之後迴來心情一直不佳,就讓係統留意著她娘,她也不是掌控欲強,就是怕有什麽無可挽迴的事,到最後不能收拾,早點知道她也好有個準備。


    這一蹲還真發現了對她來說是天大的事,怪不得爹娘現在都是愁眉苦臉的,她也要愁眉苦臉了。


    原本秦中月也是想著自己到時候嫁不掉,用銀子抵,再多的她應該也拿的出。


    現在看來,有銀子也不行。


    不得不說,古時候什麽朝代對於人口的需求都是很大的,特別是在時常有戰亂的古代,打仗的時候就靠人多,百姓的婚事就是頭等大事。


    看來她是躲不掉的了。


    那這個男人就由她自己來找吧。


    “爹娘,你們不用愁,還有一年的時間呢,肯定能找到合適的。”


    秦中月見不得爹娘為她愁眉苦臉的,直接挑明了安慰。


    “你都聽到了?”


    江氏沒想被閨女聽見了,有點緊張,怕閨女自己擔驚受怕的。


    “嗯。


    爹娘你們不用但心,給找個沒爹沒娘的,隻要沒有喝酒嫖賭的癖好,年紀三十以下的都行。”


    最好找個要死不活的,跟她成親了就死,她成了寡婦最好,隻要成過親,官府也就不會再強製她了。


    秦中月算盤打得劈裏啪啦的,她爹娘卻被她的話給驚的,張大嘴瞪大眼看她。


    秦中月見爹娘樣子,她後麵的還沒說呢,他們就驚訝成這樣子,還是不要說了。


    “三十也太老了吧?”


    江氏心思電轉,閨女這不是已經看上哪個三十歲的老男人了吧?


    她想家裏附近符合這個年齡的單身男,想了一圈也沒發現是誰,難不成是在鎮上遇見的?


    看來得問問老三了!


    “三十歲的是不是太老了點?”


    江氏試探著問了一句。


    “隻要是單身就沒事。”


    秦中月下意識迴答,也是因為她自己二十好幾的心裏年齡,真心覺得三十歲的男人還正值壯年,不算老。


    江氏一看閨女這樣子,心裏哇涼。


    老三這兒子不能要了,天天跟著妹妹,都沒防住那個老男人?


    越想越氣,恨不得現在就把老三拎過來嚴刑逼供!


    怕閨女發現她的異樣,強撐著笑臉點點頭,“這事不急,慢慢來,還有一年的時間呢,我們先吃飯。”


    秦仁善不敢說話,也不敢發表什麽意見,就怕點著媳婦的火信子,引火燒身。


    秦中月也覺得不急,她都想好了,實在不行讓縣令夫人幫忙,從牙行給買一個迴來,先把官府那邊應付過去。


    飯桌上,好幾人都有些食不下咽。


    秦大福和秦二祿在想的是,之前的前未婚妻不可能等他們三年的,因為她們已經十八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成親了。


    二他們自己本來就是泥腿子出生,現在更是流放犯人,誰願意嫁?


    這麽想著多少有點難過的。


    江氏和秦仁善愁閨女。


    隻有秦三壽和秦中月吃的比較香,然而剛吃完飯,秦三壽洗好鍋碗瓢盆的,就被江氏叫屋裏去‘嚴刑逼供’了。


    夫妻兩人怕閨女知道,所以是秘聲逼供的。


    老三秦三壽在屋內被爹娘給逼供的冷汗涔涔,想破腦袋,也沒想到妹妹和哪個年紀大的男人,有點什麽牽扯的,他是真的想不出來。


    秦中月在睡覺前發現大姨媽走了,挺高興的。


    這身體現在可太好了,三天的姨媽期,她可太喜歡了。


    上輩子因為不規律的作息和工作原因,姨媽期是五天至一周,雖然也是正常的,但是時間太長了煩人啊。


    既然姨媽完了,那她就行動自如了。


    之前就準備去抄了那兩家模仿她洗發水的,因為種種事情一直耽擱到現在,今天晚上她就可以行動了。


    那三家人的地址在哪,早已打聽的清清楚楚。


    進屋後立即躺下睡覺,秒睡。


    讓係統定了個鬧鍾,半夜把她叫醒,一覺醒來已經是子時。


    “宿主家裏人現在都是熟睡狀態。”


    係統匯報自己探查的來的消息。


    秦中月悄摸的出門,把院門關好,出了村之後,拿出小電驢,騎上就朝著那三家人去了。


    因為他們斷她的財路,所以她也沒什麽好手軟的,直接把值錢的都拿走。


    這次沒有喪心病狂的把他們衣服都拿走,因為有兩家有孩子,所以就把較為值錢的,和大頭銀子都拿走了,有孩子的兩家還好心的給留了些碎銀子,孩子的東西是一點沒動。


    她真是個好人!


    就這也收羅了三百六十兩。


    巧的是,她還發現了沈鳶,實際上是係統發現的。


    有一家隔壁的院子,就是沈鳶新榜上的大腿家。


    此事秦中月想大笑三聲:桀!桀!桀!


    她正打算一會迴去的時候,去沈家看看沈鳶呢,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家是誰家秦中月不知道,也不管跟沈鳶是什麽關係,她抄家抄的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那天水缸被投毒,要不是她發現的及時,家裏人不說死光,估計也有死的,這就是生死仇了。


    她不會讓沈鳶那麽痛快就死的,那太便宜她了。


    她不是重生的嗎?


    那就讓她看看,這輩子是不是還能像上輩子那樣成為人生贏家。


    係統因為要實時給秦中月提供方圓二十米範圍的情況,所以現在能通秦中月的心意,感受到宿主的想法,差點沒忍住戳穿她。


    這個不得不說的是,這個宿主是真的膽小。


    明明就是現在秦家跟沈鳶有死仇,差不多整個陵渚都知道了,如果沈鳶現在出事,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就是他們秦家。


    不過係統覺得宿主這樣謹慎也是正確的。


    秦中月再次穿上隱身鬥篷,抄了這家,和上次餘家的情況差不多,就差褻褲沒抄了,抄完走人。


    剛出院子就聽見裏麵鬼哭狼嚎的,因為很多人原本睡的好好的,直接被摔地上驚醒,沒醒的也被嚎醒了。


    沈鳶直接在半夜被這家人送衙門去了。


    這家在鎮上也算的上小有名氣,有點田產的,沈鳶能住進他們家,是因為她救了家裏的小兒子,小兒子就對沈鳶死心塌地的,鬧死鬧活的藥沈鳶住進來。


    主母就覺得沈鳶是個煞星,不想同意,可架不住小兒子的鬧騰就同意了,這才剛住進來,家裏就遭了賊,和餘家當時的情況如出一轍。


    主母覺得是沈鳶搗的鬼,因為沈鳶昨天被那秦家送衙門的事,她查了一下怎麽迴事,發現是小兒子幫的忙,她氣的當時就想把沈鳶趕出家。


    結果自然是沒成的,但是半夜家裏就被偷了,說什麽,她也認定家裏被偷,是沈鳶聯合別人幹的,所以直接把沈鳶送衙門了。


    有理有據,衙門暫時把沈鳶扣押,直到找到跟她有關或無關的證據,再進行下一步審判。


    “放我出去!


    是秦中月幹的,是秦中月!


    快放我出去!”


    沈鳶重生之前,一直不明白是為什麽,現在明白了。


    這肯定就是秦中月幹的,是她用空間幹的!


    她的空間既然能不斷的拿東西出來,肯定也能收東西進去。


    能做到無聲無息的,隻有秦中月的那個空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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