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月怎麽可能讓這人跑!


    顧不得洪水嘩啦,丟下背簍的同時,抄起身旁的大掃帚,朝那人就丟了過去。


    “狗賊!”


    首先這人她不認識這個人,但不管是誰,敢往她家缸缸裏投毒,今天不送他一個狗頭閘,她就不是秦中月。


    秦中月扔掃帚是使上了全力的,扔了個正著,打在那人後腦勺上,直接趴下了,臉磕在院門的門檻上,咣嘰一聲脆聲響。


    秦中月乘勝追擊,直接跑過去,一腳踩他後背上,剛要爬起來的人又趴了迴去,頭再次磕在門檻上咣嘰一聲。


    那人還想再掙紮,但秦中月這一腳的力道,是何其之重,隻有他自己知道。


    那男人根本就爬不起來,甚至感覺再踩下去,他的肋骨就要被踩斷了。


    “說,是誰讓你來投毒的?!”


    秦中月聲音不含一絲感情,聽的人都頭皮發麻,何況他還被踩著,被抓住恐怖的感覺放大無數倍。


    “饒命饒命,姑娘請饒命!”


    “你要是不說,這水直接喂你喝。”


    男人根本不知道秦中月什麽時候舀的水,好像秦中月進來之後,就開始打他了,應該沒有時間去舀水才對。


    除非秦中月會武功。


    根據自己剛才見到她就跑,和現在自己被死死踩著的情況,可以確定秦中月就是會武功的。


    可惡那個臭女人沒有告訴他這秦中月會武功,他今天真是栽在這裏了,要是逃不掉可怎麽辦?


    “不說!”


    秦中月直接彎腰一把抓住那人的頭發,使勁往後一扯,迫使男人昂頭,就往他口中灌水。


    “不不……嗚嚕嚕……”


    男人也不知道這水,是不是水缸裏被他投過毒的水,但是他不敢賭,驚嚇的死咬牙關,瘋狂的搖著頭。


    他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掀了,也顧不得頭發會不會被拽掉了,命都要沒了,要頭發也沒用。


    秦中月把一竹筒水灌完,撒一地,也不知道這人有沒有喝上一口的。


    正想著是不是先把這人給打暈時,大哥迴來了。


    秦大福是在山上遇見蕭景羿,說自己妹妹受傷了,讓他趕緊迴來,他是跑著迴來的,一迴來就看見妹妹在和人打架,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來直接一腳把人給踢暈了。


    “妹妹你哪裏受傷了?


    快讓我看看!”


    秦大福在靠近妹妹時,就聞到濃重的血腥味,立即就要查看她哪裏受傷了。


    聲音都帶著顫。


    “我沒受傷,你快把他綁起來,我剛迴來就看見他,正往我們家水缸裏投毒。”


    秦中月立即打斷大哥要給她驗傷。


    果然秦大福一聽這人在給自家的水缸投毒,眼神充滿殺意。


    立即找了繩子來把人給綁了個結結實實。


    “妹妹你哪裏受傷了?


    我帶你去看大夫!”


    秦大福見妹妹雖然還能走能說的,但是血腥味他也真的聞到了,很是擔心。


    “我沒事大哥,就是女孩子每個月都有的月事。”


    秦中月也不想大哥瞎猜瞎擔心的一直問,幹脆直說。


    果然,她剛說完,外麵的大哥清靜了,不說了,也不問了。


    秦中月也就不再管,把自己收拾幹淨換了身衣服,抱著髒衣服出來準備燒了。


    她的褲子和裙子真的髒的不成樣子,還是棉麻的根本就洗不出來了,蕭景羿的衣服上也弄髒了,所以打算都燒了。


    “妹妹,你不能洗。


    要不我……”


    “我不洗太髒了,燒了。”


    秦中月直接打斷大哥要說的話,走到洗澡房旁邊,用火折子點燃,一會就燃起來,兩件衣裳一會燒完隻剩一堆灰。


    秦大福看著妹妹的操作,也不好說什麽。


    “這人我先帶去衙門,你自己在家。”


    秦大福見妹妹沒事也就放心了,看著昏迷被綁著的人,不能就讓他在這裏。


    “等等,我看看他往水缸裏放的什麽。”


    秦中月就是猜測那人往自家水缸裏投毒,實際上是不是毒,她還不知道。


    這會兒過去讓係統檢測。


    係統檢測了後,果然是毒,好幾種毒素融合在一塊,他們家人要是吃了的話,不當場劈斃命,應該也差不多。


    真是太惡毒了!


    這誰跟她家那麽大的愁怨?


    秦中月拿了個竹筒裝了水。


    “大哥,你把這個帶著陳堂上供。


    家裏的水缸我暫時也不動,如果縣令大人要過來取證的話,隨時可以。”


    她之前都沒有什麽感覺,這會感覺有些虛弱沒勁,可能剛才情急之下打人用勁用過頭了,就不太適合跟著去鎮上。


    主要是半路要是換姨媽巾的話,都沒地方換。


    “好,你在家好好休息,大哥去就行。”


    秦大福有點擔心妹妹,想先去山上把娘喊迴來,剛出院門就看見爹娘都迴來了。


    “怎麽迴事,你們又跟誰打架?”


    江氏迴來第一眼看到大兒子,見他沒事人就往裏看,見閨女臉色有些蒼白,心裏一咯噔。


    他們是聽歲寒說的,家裏進賊了,閨女又跟人打起來了,一家人全都跑迴來。


    “乖囡你有沒有哪裏受傷?”


    “我沒事,不過那人往家裏的水缸投毒……”


    秦中月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一家人都氣憤的不行。


    最後秦三壽和秦大福一起,把人給送衙門去。


    秦二祿就用水桶去挑了兩桶水迴來用,水缸裏的暫時不動。


    秦中月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悄悄跟江氏說,“娘我來月事了,所以才臉色有點難看,別的沒事。”


    “啊?好好好,你快迴屋去歇著,這幾天都不要上山了。”


    江氏立即讓秦二祿把鍋好好洗刷兩遍,還用的簡易版的洗潔精,都是秦中月做的。


    鍋碗都洗刷幹淨後,立即給乖囡燒熱水,煮紅糖。


    紅糖還是秦中月之前拿出來的。


    秦二祿不知道娘這是幹什麽,但是他也不多話,能說的娘自然會說,不說就是他不能聽的唄。


    秦仁善見媳婦又是燒水煮紅糖,又是叮囑閨女的,前後一結合就知道怎麽迴事了。


    家裏出了這樣大的事,一家人也都不打算出去了,都在家裏等這鎮上的結果。


    鄭氏看到秦家又綁人去鎮上,過來看看怎麽迴事。


    村裏不少人也都看見,議論紛紛。


    秦中月看著沈家的方向,見沈家門緊閉,最好不是他們家幹的,不然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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