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秦中月反應的快,掐了三哥一把,秦三壽也反應過來。


    “迴大人,小的讀過兩年書,但是愚鈍,也隻認得幾個字。


    家中家弟讀書最多,去年中的秀才。”


    秦三壽不知道這縣令問他什麽意思,但這縣令是個好的,心如擂鼓的猜測到一種可能,所以就把四弟曾經是秀才的事給說了。


    四弟也是家裏最聰明的,幹什麽肯定比他強啊。


    “那正好,衙門缺一個整理文書的,你們幫本官問問他可願意來。”


    “好好的,小的迴去就問。”


    秦三壽差點被驚喜衝昏頭就要點頭答應 了,還好被妹妹又掐了一下。


    房縣令見秦家兄妹果然非同一般,不說一般尋常人家裏,就是那些貴公子們,要是聽說他這要人,都得擠破頭來。


    “我這就讓大夫看一下,立個文案,無事你們就迴去吧。”


    “是,多謝大人!”


    兄妹倆從衙門出來剛到家,打開的院門裏,出來一個婦人,秦三壽一見臉色就黑下來。


    “呦,小月迴來了,這是去哪了,一頭的汗累了吧?”


    秦中月見這婦人身後的娘,在她開口叫她時,就是一臉的厭煩,三哥看到她更是沒有好臉色。


    她一時間沒想起來這是誰,不過也沒有什麽好感,甚至也挺厭惡的感覺,反正這人她不喜歡。


    “知道我辛苦,你還擋在我家門口?”


    王氏(前未婚夫娘)一臉難看。


    這醜女還是那麽沒有教養不知禮數,竟然敢這麽和她說話?


    秦中月根本沒打算和她耗在門口。


    直接一把把她拽出來,拉著三哥一起進了院子,砰一聲把門關上。


    “娘,那老婦是誰啊?


    是不是想來打秋風的?”


    還在門口的王氏臉上更精彩了。


    “不用管她。”


    家裏人都知道秦中月現在對不喜的人,轉頭就忘,江氏也不想跟她說,讓她更鬧心。


    “確實是想來打秋風的,娘在幹活沒注意,她就自己進來了,真是沒臉沒皮。


    不用管。”


    “下次再有這種不長眼的亂進來,直接打出去,別給她臉。”


    秦中月覺得娘有時候還是太軟了。


    “娘知道,下次見到就打。”


    王氏臉色難看的就像是在唱戲一樣,她並不覺得那醜女是真的不記得她了,肯定是故意罵給她聽的。


    實在是聽不下去,想上前理論,又怕那個風批醜女真的會打她,想了又想還是灰溜溜的走了。


    而秦中月現在已經知道王氏是誰了,是係統告訴她的。


    係統覺得自己真的要好好表現了,怕宿主真的會投訴它。


    秦中月得知王氏已經走了,也沒空去搭理,她還得繼續做洗發水。


    四哥和爹他們還在給人幹活,這會也不好把人給叫迴來,還是等一家人都迴來再說。


    把銅板都拿出來給娘,一共帶出去二十罐大的,二十罐小的,因為有的人買的多,就給人家便宜了點兒,一共到手二百六十二文。


    秦中月換算了一下,除去成本也就掙了百十文錢,湊合著。


    江氏卻高興的不行,他覺得這已經挺多了,要是每天都能這樣,一個月,也有好幾兩銀子呢。


    先收了銅板後,趁三兒不注意,又把銅錢給秦中月了。


    快要吃午飯了,秦三壽幫江氏燒火,秦中月自己在準備材料。


    鎮東的皮毛鋪子後院。


    後院裏還有一個小套院子,是皮鋪子的東家專屬休息地。


    之前那些去買洗發水的人,這會正在蕭景羿跟前恭敬複命。


    “東西買迴來了?”


    “爺,沒有了。”


    蕭景羿看看派出去的幾個人都是空手的,才明白什麽是沒有了。


    “沒有了?”


    領頭人立即下跪:“是的爺。


    秦姑娘說,想買明日趕早。”


    蕭景羿有些失望,他本也想著買來洗洗頭發,他挺喜歡那個味道的。


    “爺,房縣令求見。”


    “讓他過來。


    你們明日趕早。”


    “是。”


    “是。”


    房縣令進來後給蕭景羿意思一下請了安,就自顧的坐在蕭景羿下手的椅子上。


    “川柏,我瞧著你的臉色越來越好了。”


    房縣令和蕭景羿自小就認識的,兩人也是好友。


    川柏是蕭景羿的小名,私下裏兩人都互相叫小名。


    “你沒事忙了?”


    蕭景羿懶洋洋的看了房縣令一眼,這人平時忙的很,白日沒有要緊的事,基本是不會來找他。


    “嘿嘿,你看我這是什麽!


    川柏,我告訴你,你救的那個福氣姑娘,可真是個有能耐的,自己搗鼓出這什麽洗發水,她今日專門過來找我給了我一罐,你肯定猜不到她有何目的。”


    “她專門找你給你的?”


    蕭景羿眼神放房縣令拿出來的那竹筒上。


    “是啊,你猜她來找我幹什麽的?”


    “不說我要走了。”


    蕭景羿覺得這人是真的無聊,都三十歲的人了,還喜歡玩你猜我猜的遊戲。


    這要是讓旁人看見了,也不怕有損他縣令的尊嚴。


    “哎哎別走,川柏你總是這般無趣。


    那姑娘讓衙門給驗證她這洗發水是無毒的,專門防著那沈家的女給她下套呢。


    真是可惜了這麽有腦子的人,怎麽就不是個男子呢!”


    “拿來,讓老頭給你驗。”


    蕭景羿直接把那罐洗發水給拿走了。


    房縣令一下急了,“不用我自己找大夫就行。”


    秦中月可是說了,這罐就是給他的,他正想著一會試試洗頭呢,那個味道他挺喜歡的。


    “你找的,能有老頭厲害?


    就這麽定了,快迴去忙你的吧。”


    蕭景羿口中的老頭,就是專門給他調理身體的,並且一直在研究怎麽解他體內毒的大夫,從小就跟著他的,屬於親信。


    蕭景羿拿著洗發水就走了,徒留房縣令屋內發呆,他還沒說,他想讓秦家的秀才給他來衙門整理文書的呢。


    秦家人背景幹淨,秦老四又曾是個秀才,人選最是合適不過,主要他也不想天天那麽累,他還年輕呢,徒有美妻嬌妾,卻天天跟和尚似的。


    想到這房縣令忙追出去。


    當晚秦家人也在討論這件事,一家人都覺得跟做夢似的,不明白為什麽房縣令就突然看中他們家人了。


    他們可沒有自大的認為秦四喜才華橫溢,主要跟房縣令根本不認識,再說,這裏是陵渚,有才華的人多的是。


    “我想去!”


    秦四喜發表自己的意見。


    “那就去吧。”


    一家人也都支持他,拋開其他不說,秦四喜去了百利而無一害,以後出去了這也是他的履曆,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


    一家人意見相同,晚上高興的都亥時末(晚十一點)才都睡著,秦中月披上隱身鬥篷悄悄的起來,悄悄的出門。


    拿出鈕蘇給的電瓶車騎上,八分鍾不到就到了餘家院子後門處,收起電瓶車,直接上前砸門。


    反正現在隱身呢,誰也看不見她,但動作要快,隱身衣一共也就能用三次,一次半小時,這都用了八分鍾了。


    “誰啊?”


    門內傳來守門不耐煩又警惕的聲音。


    “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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