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善知道閨女是又要拿東西出來了,很是不讚同,現在在外麵,又不得不幫著閨女。


    有一肚子想要說教閨女的話,也不敢吱聲,怕隔牆有耳,幹脆什麽都不說,決定迴家讓媳婦好好說說她。


    他雖然有想法,但是舍不得說,誰讓他就這一個寶貝閨女。


    因為這柴火多,裏麵可以藏人,看這裏麵中空的造型,應該是有乞丐在這裏過夜。


    秦中月艱難的鑽了進去,秦仁善忙把入口擋的嚴嚴實實的。


    “小係,你再看看清楚,確定沒人了,我要是暴露了,咱倆都得玩完。”


    秦中月還是怕暗處有人,畢竟原書中的秦中月,就是因為這個係統,最後沒命的,雖然她改變了係統任務,還是小心為妙。


    她也不想在外麵這樣亂來,但在什麽遮擋都沒有的家裏,隨便把衣服拿出來,哥哥們不是瞎子,更難。


    爹娘和她自己,也都覺得不讓哥哥們知道空間比較好,隻能用這樣的笨辦法。


    係統再次掃描方圓十米範圍,這是係統現在能掃描到最大範圍。


    “宿主,係統已經再次掃描,方圓十米之內是沒有人的。”


    “好吧。”


    十米之外,就算有人,也不會有透視眼,看不見她在裏麵幹什麽的,何況十米之外都是圍牆。


    這才放心的,把鈕蘇給她一家人準備的衣服包裹拿出來。


    包裹都是鈕蘇包好的,裏麵每人有兩套粗布麻衣,連褻褲都有,包袱皮灰禿禿的粗麻布,一點不起眼。


    秦中月挎著包袱,從柴垛裏鑽出來。


    “好了我們快迴去吧,看看哥哥他們狼賣的怎麽樣了。”


    秦中月總有種感覺,今天的狼可能賣不掉。


    秦仁善看著閨女突然多了一個包袱,頭疼的不行,下意識看周圍有沒有人。


    “沒人。


    我們快出去吧。”


    父女二人快速出了這巷子,並無人發現。


    “爹一會兒你就和哥哥他們說,這些衣服是人家辦事穿過的,一套十文錢。”


    秦仁善一聽就明白閨女的意思,點點頭。


    他心疼的看著閨女,為這個家裏做出這樣的犧牲,迴家後要對閨女更好,房子搭好,要給閨女留一間最大的。


    秦中月不知道就因為她拿出幾件不值錢的衣服,她爹就要給她最大的房間,帶著她爹找到福來酒樓後門。


    “憑什麽抓我們,這狼就是我們自己的。


    誰偷你銀子了,我們都沒進你們酒樓的門檻,休要血口噴人!”


    還沒到巷子裏,秦中月就聽見自己四哥不忿的聲音。


    一聽這情形就直覺事情不好,快步跑進去,果然就見幾個人拽著他們家的狼,和自己大哥他們互相拉扯著,還口口聲聲說他們偷了銀子。


    這說的是上次那六個被反打劫的事?


    “你們在幹什麽!”


    秦中月上前就幫著自己哥哥們拉狼的後腿,她的力氣大,一下子將那幾個和哥哥們扯狼的人都拽倒在地。


    “沒天理啦,這些人欺負剛流放過來的可憐人,我們也是被牽連才被流放過來的,好不容易搞點吃喝,不是被打劫就被搶。


    現在要搶我們的狼,還汙蔑我們偷銀子,也不看看我們身上有沒有一個銅板,真是喪良心的,想要活下去就這麽難?


    他們想要把我們給活活的逼死呀,我要去告衙門!”


    秦中月一陣劈裏啪啦輸出,她的聲音故意嚷的很大聲,在外麵路過的人都聽見了,就有那愛管閑事的在路口駐足觀看,有那不嫌事大的,竟然進來了。


    原本在後廚屋內觀望的王管事,沒想到這個醜女竟然這麽潑辣,還不按常理出牌。


    他見外麵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不把這事情趕緊處理了,影響會很不好。


    可秦中月會如他的意嗎?


    這裏雖然是流放地,也是有官府衙門的。


    “各位大叔大爺,你們來的正好,你們可要給我們做主啊,我們真是太冤枉了。


    各位大叔大爺也看見了我們身上穿的是囚服,就是前兩日剛進來的那批犯人,但是這裏呆著的基本上都是流放過來的犯人吧。


    就算現在不是,那上一代也是吧?


    大家的身份都一樣,卻還要搞這種欺壓,我們本來就是受牽連進來的,還想要把我們往死裏整。


    他們也不怕死了之後被閻王下油鍋,真是沒天理了!”


    秦中月讓四哥拿著狼,給大哥二哥使眼色,揪起那幾個跟他們搶狼的人,就要把他們往衙門帶。


    “姑娘,你知道衙門在哪嗎,要不要我帶你去?”


    有那好事的,要給秦中月領路。


    “那就太謝謝大叔你了,這事了了,我分你一斤狼肉吃。”


    衙門在哪,秦中月在進陵渚的時候,就看見過還記得方向。


    不過有著這些看熱鬧的人給帶路,那是再好不過了,有他們在,福來酒樓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把他們怎麽著。


    今天這衙門必須得去,不然以後他們家在這真的無立足之地,可還要在這裏生活三年呢。


    那王管事的看著秦人眼神滿是陰鷙,他倒不是怕,就是不明白這醜女哪來的底氣,說去衙門就去衙門?


    她以為縣令是她爹?


    “大哥這狼就是你撿的吧?”


    秦中月突然的問話,讓秦大福有點懵。


    “大哥你不是說這狼就是你撿的嗎?”


    秦中月給她大哥使眼色,秦大福明白點頭,“就是我今天早晨在山上撿的。”


    “那就行,去告官我們一定一口要死就是撿的。”


    秦大福他們出來時想著賣狼賺銀子,出來的急,都沒想過要把狼脖子上的拔箭給拔了,箭到現在還在狼脖子上。


    秦中月小聲的跟自家人對口供,一旁的王管事聽得一清二楚。


    王管事心裏冷笑,再次看了一眼那狼脖子上的箭矢,箭頭上確實是包著鐵的,就這一點,肯定能夠證明這狼就是他們偷別人的。


    這秦家人現在就是嚇唬他,以為他不敢去呢!


    “那就去衙門。”


    不去也不行了,現在那麽多人看著,他被架在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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