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不知道,我在院裏聽著,應該最少有兩個人說話!


    有沒有女的我不知道,說話的是兩個男人的聲音。


    高?我也不知道,外麵黑漆漆的,光線也不好,沒看清!


    我聽到外麵有聲音,也不敢開門,就嚇唬他們我已經報警了,也打電話喊人了,他們就嚇跑了。


    我怕他們沒有真跑,是藏到一邊騙我開門,就搬了張梯子爬到牆頭看。


    發現外麵真沒人了,就跳出來看。侯林,你咋發現不對勁的?”


    “我晚上每隔一個小時就會起來查看一下監控,結果今天晚上睡了一會兒後,發現別墅後牆的攝像頭沒反應了,就覺得不太對勁。”


    說完這番話,侯林突然發現不對勁,抬頭看了看牆頭,震驚的問陳紅:“你剛才說,你沒走門,是從牆上跳出來的?”


    陳紅也跟著他的視線看了看院牆,心想:她應該沒有留下什麽破綻吧?


    “是呀!我用梯子爬上牆頭,從牆上跳下來的,有什麽問題嗎?”


    侯林不禁為周易感到頭疼:周易這是找了個什麽奇葩媳婦呀?還有問題嗎?問題大了!


    侯林指著三米高的院牆問陳紅:“這牆有三米高,黑燈瞎火的,你就這樣跳下來了?”


    陳紅被他問的摸不著頭腦,“是啊!不跳咋辦,我怕開門外麵再有人埋伏,趁亂進了家裏,嚇到老人和孩子們咋辦?”


    “還咋辦?這麽高的牆頭你也敢跳,你確定以前不是幹消防的?你也不怕被摔壞了,你這樣幹也太魯莽了。


    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怎麽不先打電話喊人求助呢?你一個女人家,大晚上的就敢一個人和壞人對峙,你也不怕發生危險!


    你說說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呀?你這麽能幹,周易知道嗎?”


    侯林輕撫著自己的額頭,心裏深感無力!


    他不由得替周易頭疼,有這樣能幹的媳婦,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陳紅大拉拉的擺了擺手,“這院牆才多高呀,我十來歲就天天能跳這麽高的地邊壩堰了。


    再高個一米多,對我來說也是小菜一碟,何況院子外麵是柔軟的泥土地,又不是堅硬的水泥地麵。


    放心吧,小意思!你可千萬別把今天晚上的事告訴周易。


    你懂得,我可不想他為家裏擔心。他的工作,稍微一閃神就容易出危險,反正家裏的事他也幫不上忙,就別告訴他,讓他幹著急了。


    對了,侯林,我著急忙慌的,沒帶出手機來,你帶手機了嗎?


    今天這事咱是不是得報警啊?你看看這些壞人準備的工具還挺專業。


    要不是家裏有黑虎和眼鏡示警,再加上咱家安了監控,這夥人馬上就要挖通院牆了。


    這要真被這夥人進了院兒,能發生啥事,可真就沒法說了!”


    陳紅怕侯林揪住她跳牆這事沒完沒了,趕緊開始轉移話題。


    侯琳也看出了陳紅的小心思,不過畢竟兩人平時接觸也不多,他也不太了解陳虹的性格,也不好越俎代庖,代替周易教訓她。


    心裏卻暗暗記下了,家裏的安保工作他還得多上上心,說實話,出了部隊他也有些鬆懈了。


    真沒想到,在這個偏僻的小漁村,竟然還有團夥盜竊的歹徒。


    “我帶手機了,現在就打電話報警嗎?咱們也沒受到什麽損失,就怕報警派出所也不會重視,都半夜了,今天晚上派出所不一定出警。


    你往這邊站站,咱先把現場保護好,等派出所來人也好勘察現場。


    根據現場遺留的作案工具,這夥人肯定是團體作案的慣犯,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外地來的流竄犯,還是附近的盜竊團夥。


    要是外地的流竄犯還好,被咱們發現給衝了,就不會再迴來。


    就怕是當地附近幾個村的盜竊團夥,被他們盯上,這次沒有得手,說不得會躲起來,瞅準機會再次出手。”


    陳紅納悶的說:“這麽多年了,也沒聽說附近有什麽盜竊團夥。


    我覺得,可能是流竄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不過他們怎麽會盯上我家了?


    難不成今天在碼頭上賣魚貨,這七八萬塊錢招了壞人的眼?


    哎呦,這村裏來的外地人多了有好處,也有壞處,人多嘴雜,啥事都可能出。


    明天得跟村裏人說說,以後村裏的事盡量別對外人說,這落到外人的耳朵裏,可能都是事。


    行了,報了警咱們都迴去休息吧!以後小心點兒就是了。明天我還要出海呢!


    答應了龍宮酒店的張經理,還得給他去捕撈海參和象拔蚌呢!


    侯林,看這樣子,咱們家的保安力量得加強啊,指望你一個人值夜班可不行!


    長此以往休息不好,會把身體搞垮的。這樣吧,你想辦法再找兩個退役戰友來。


    以後海水養殖場也得有人守夜,人手少了可看不過來。


    工資就照你現在的數目開,到時候人來了歸你領導,你的工資再往上提一千塊錢。”


    兩個人打完報警電話就往前門走,果然不出所料,派出所警力不足,要明天上班才會派人來勘察現場。


    陳紅交待了侯林,派出所的人來了先由他接待,她許了人家張經理,天不亮就要出海,大約中午就會趕迴來,要是需要她出麵,等她迴來再說。


    陳紅從前門進了院子,先去後院把木梯搬迴雜物房,又把橡友錘洗幹淨,重新扔迴屋裏。


    迴到房間時,都半夜兩點半了。


    陳紅先從衛生間進空間看了看,檢查了一下四個歹徒都還在昏迷狀態。


    她不禁暗暗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剛才往空間大收活人的時候,怕汙染了空間的土地,她把四個人收進了兩個大型養殖箱內。


    老三的頭破了,鮮血呲呲流了不少,都流進養殖箱裏了,一滴也沒濺到空間的地上。


    怕他們醒了禍害她的空間,陳紅找出幾根補魚網的尼龍繩,把他們四肢對齊,捆綁固定在一起。


    以防他們蘇醒後大唿小叫,陳紅連這幾個人的嘴巴也用塑料膠帶給纏了好幾道。


    也不管堵沒堵住鼻子,現在死還是明天死,對他們來說,差別不大。


    從陳紅把他們收進空間的那一刻,她就沒想過再讓他們活著。


    招惹到她,算他們倒黴!


    陳紅相信,如果她沒有自保的能力,落入這幾個歹徒手裏,下場會比死還要慘。


    這個社會,有時候比的就是誰的心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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