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唇魚膠(金錢鰵花膠),市場價格已經賣到了幾百萬人民幣,還有價無市,大批的港澳富豪揮舞著大把金錢無處購買。


    生態環境的惡化,和虎視眈眈的人類,都是黃唇魚的生存的最大天敵, 黃唇魚早已處於瀕臨滅絕的地步。


    幸虧陳紅捕獲的黃唇魚,早就在空間裏繁殖了好幾批,長成的魚苗,她都放生了好幾次。


    現在我們國家的黃唇魚怎麽也不會絕種了吧?也不知道她放生的黃唇魚魚苗生存的怎麽樣了?


    有沒有遇上天敵,有沒有被人類捕撈?可惜的是隻要出了空間放生大海,她就幫不上它們了。


    實在是黃唇魚的價值太高了,一條成年的一百斤左右的黃唇魚,價值上百萬,甚至三四百萬。


    它的價值主要在於它的花膠(也就是它的魚鰾)。


    花膠對於南方沿海城市的人來說,幾百年來,已經形成了一種花膠文化。


    在黃唇魚膠一膠難求的的市場氛圍下, 這種花膠不但是一種具有藥食兩種作用的極品食材,近幾年更成為了一種收藏品。


    在港廣澳的上流社會,富豪們的女兒出嫁,甚至會把這種花膠(金錢鰵膠)當成最好的嫁妝或是彩禮。


    黃唇魚的魚膠被稱為魚膠界的勞斯萊斯,一條成年的黃唇魚價值遠高於藍鰭金槍魚。


    陳紅在考慮,在福建,浙江,廣東沿海海洋環境改善前,是不是應該把黃唇魚留在空間養殖。


    她已經放生了好幾批黃唇魚苗了,這麽長時間出海,卻從未再碰到過一次。


    不知道那些黃唇魚幼魚,是被海洋環境汙染致死了,是被人類捕撈吃掉了,還是葬身其他魚類的魚腹了?


    如果是這樣,那她不是白忙碌了半年多嗎?時間精力都沒少花,看不到成效,很打擊她的積極性。


    其實也不怨人類這麽積極捕撈黃唇魚,它們的身價也太高了。


    隻要捕撈到一條百斤上下的黃唇魚,最少一兩百萬到手,這對所有的普通漁民都是一個非常巨大的誘惑。


    如果沒有空間,就是她自己,在海中遇到黃唇魚,也不會輕易放過的。


    黃唇魚太好捕撈了,它們有固定的生活海域,卻沒有藍鰭金槍魚那樣的遊泳速度,性格還特別溫順。


    這不就是海洋中的軟包子,讓人類濫捕濫撈的首選暴富魚類嗎?


    就是在國家法律的保護之下,茫茫大海之上,漁民偷偷的捕撈,販賣,執法部門也很難抓到現形。


    黃唇魚在民間又很受歡迎,隻要一露麵,就不愁銷路。


    都說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有這麽大的市場,等著買賣黃唇魚,不管海中有多少黃唇魚族群,也經不住人類的大肆捕撈。


    晚上陳紅沒有在家裏做晚飯,直接領著三個孩子去旅館吃的燉羊肉。


    二虎叔不愧是殺羊的好手,把山羊分解的明明白白,不但骨肉分離,頭蹄下水也都收拾幹淨了。


    沒想到二虎嬸還真是他的賢內助,做羊肉也是一把好手。


    陳紅帶迴來的這隻羊兩百一十多斤,簡直肥的流油。


    去除了頭蹄下水,出了一百四十多斤淨肉。用柴火燒的大灶,一鍋燉了五十斤羊肉。


    隻加入了蔥薑和花椒,連料酒和其他香料都沒放,大火燉了小火燜,一直燉了兩個半小時。


    八點半開飯的時候,不說整個餐廳了,就是整個旅館的方向,都是一股濃香的羊肉味。


    每張桌上,提前放了小碗的辣椒油,胡椒粉,香醋和香菜,想吃辣的,可以自己隨便加。


    今天晚上算上在旅館的自己人,一共擺了九桌。


    除了日常提供的紅燒鮁魚,紅燒小雜魚,西紅柿炒雞蛋,韭菜炒蜆肉,就是每桌一大盆的清燉羊肉了。


    陳紅帶孩子們進餐廳的時候,三位嫂子和弟媳正在忙碌著,從廚房裏一盆一盆的端著羊肉上桌。


    小豪他們三個不由發出一聲驚叫:“哇,好香啊!今天要吃羊嘍,我們都是灰太狼!”


    餐廳裏的客人都發出哄堂大笑:“是啊,愛吃羊的是灰太狼,那我們今天晚上也當一迴狼吧!


    不過我們不是灰太狼,我們是愛吃燉羊肉的餓狼!”


    有一桌東北客人不由拍著桌子大笑:“老板呀,你這羊買的好啊!


    這味兒真好,嘎香嘎香的!聞著像是純粹的草原羊呢!”


    陳紅也不由得驚訝,這東北人還真厲害,鼻子咋這麽好使呢?


    這羊雖然不是草原羊,可卻是純粹的,純野生放養的山羊。


    沒人喂過一粒糧食和飼料,全靠他們自食其力,在海島上,除了吃草,就是吃些野生的草藥。


    聞著羊肉味兒很香,卻絲毫不膻氣!她們有多少年沒吃過這麽純正的放養山羊了。


    這小日本也不知道放養的什麽品種的山羊,骨骼粗,體格大,不像羊倒像小牛犢子。


    因為時間關係,晚上隻燉了小半扇羊肉,包括排骨和脊骨。


    羊湯都燉成了奶白色,滿滿登登一大鍋,每桌上了連湯帶肉一大盆。


    客人們大都沒再點其他菜,四個菜一大盆子羊肉,八個人足夠吃了!


    隻有東北大漢那桌又要了兩個菜,海米拌黃瓜和油炸花生米,一下子喝了六箱啤酒。


    還咋唿著沒喝夠,又要了兩瓶白酒。喝到最後,喝高興了連東北二人轉都唱上了。


    陳紅讓孩子們一人啃了一根羊排骨,最後嫩白的臉上糊滿了油跡,一看就知道都是小吃貨!


    這柴火灶燉肉就是好吃,輕輕一抖排骨,軟爛的羊肉看著都要脫骨往下掉。


    二虎叔和村長叔兩人美滋滋的喝著小酒,還不忘問陳紅:


    “陳紅,你這隻羊在哪買的,這品種我從來沒見過呢?


    這羊可太好了,出肉率比咱們本地羊可強多了。個頭又大,長的和小牛犢似的。


    養這個品種的羊,效益肯定高。要是好養活,養這種羊最能掙錢了!”


    陳紅一時語塞,這玩意是純外國貨,她能跟二虎叔說這是進口羊嗎?


    想了一會兒,陳紅才無奈的對二虎叔說:“叔呀,你問我這個問題,還真有些難為我。


    我也不懂羊的品種好壞,去市場也是一眼看到這隻羊最大最壯,覺得肯定是人家養得最好的。


    我也不會挑羊,卻明白長的好的大的那肯定不是有病的。


    我就二話不說抓了這隻,也沒想起問問賣羊的是哪村的,他這是啥品種。”


    二虎叔有些沮喪,“你下次再遇上這個賣羊的,問問他家有種羊嗎?


    到時候咱買幾對種羊,幾年後就可以吃上自己養的羊了。


    你們嚐嚐,這個品種的羊,肉味多香,一點兒也不膻氣。


    不管是清燉紅燒還是烤著吃,那都是頂級美味!”


    陳紅不禁好奇:“叔,我咋聽著,你還想要以後養羊呢?”


    二虎叔不好意思的說:“我覺得養羊要比養雞鴨劃算。


    羊隻吃草,就是添把麥麩和玉米麵,那也隻有一點兒量。


    雞鴨卻是吃糧食的,喂養成本差太多了。更何況雞鴨才十幾塊錢一斤,羊肉卻三十多一斤。


    這收入產出比太大了,養羊肯定比養雞鴨掙錢。”


    陳紅一想也是,“叔,咱們要想養個十隻八隻還行,草料好弄,上山下地的時候順手割兩筐就行。


    要成規模養可得好好想想,草料可是個大問題。一群羊每天消耗的草料可不是個小數目。


    咱們沿海地區可沒有大麵積的土地種植草場,牧場。”


    村長叔一直聽著他們兩人的談話,這時候也忍不住發言了,“草料的事倒是也有辦法解決。


    咱們沿海沒有大片的土地種植草料,可也沒有什麽養殖場存在。


    好多村裏都不養牛羊等牲口,老百姓的作物秸杆都漚肥或是燒成灰肥田了,這可都是喂牲口的好飼料。


    我看電視上的農科頻道,經常播放青儲飼料的事,咱們要是真養起羊來,也可以出去取取經。


    光咱們附近方圓幾十裏的農作物秸杆收購存儲起來,足夠喂養個大羊群了。


    物以稀為貴,沿海農村越是養羊的少,養成功之後,越是不愁銷路,越能掙錢。


    陳紅,我支持你二虎叔養羊這個想法。咱附近都沒有養羊的人,咱們要是辦個養羊場,肯定能成功!


    你以後出門再看到好的品種,就想辦法買他兩對種羊,咱們先從小到大慢慢摸索經驗。


    說不準以後養羊能成為咱村裏的支柱產業呢!


    現在咱們沿海漁村的日子也不好過,多條致富的路子總是好的,有棗沒棗的,打一杆子試試唄!


    就是不成,咱養它十幾二十隻,光小旅館也不愁消耗,實在不行,咱自己家吃唄!”


    陳紅一看二老養殖的勁頭這麽足,也不好打擊他們,她也愛吃羊肉。


    不過,養殖行業的風險很大,老百姓不是說了嗎,家財萬貫,帶毛的不算!


    養家禽和牲口是一樣的道理,沒病沒災的很好,順順利利的出欄肯定能賺錢。


    養殖業最怕的就是牲口生病或者有傳染源,到時候一死一大片,極大可能都會絕種。


    不光投資打了水漂,連本錢也會全部玩完,一般普通老百姓沒點家底,還真經受不了這樣毀滅性的打擊。


    陳紅也知道養羊比養雞鴨掙錢,隻是她真不喜歡插手這個養殖項目。


    因為她太明白羊的“尿”性了,牛羊都愛撒尿,養殖場打掃的再幹淨,也到處都是一股騷味。


    羊肉好吃,騷味難聞!二虎叔他們真要養羊,陳紅也支持。


    畢竟兩位老人年齡這麽大了,還天天想辦法靠自己致富,也不容易,這也是很需要勇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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