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民嚇得趕緊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小聲點兒,左右都有鄰居的。


    開除就開除唄,也不是什麽好工作,你先在家休息一段時間,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找份更好的工作。”


    “我不,我就喜歡在幼兒園上班。”馮敏跺著腳,扭著身子撒嬌。


    馮敏:幼兒園老師這個職業多好,家長們都巴結自己,接觸到的年輕男家長們還多。


    劉民沉下臉,“這次可依不得你,誰讓你這次招惹了陳紅這個刺頭。你也是的,陳紅這個人你也不是沒有聽說過,招惹誰不行,你偏去招惹她。


    咱這次要是和她硬剛,真被她揪住咱倆的小辮子,丟人事小,非得把我的飯碗也給砸了,把我弄進局子裏,以後你還能依靠誰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這個年齡,在往上升個兩三級的沒問題。等以後得勢了,咱們再收拾她。


    現在咱們先退一步,暫避鋒芒,別給自己找事。明天我給你拿一萬塊錢,你不是相中了一個鑽戒嗎?去市裏買迴來,有新的花樣以後我還給你買!


    好好聽話,隻要我好好的,也少不了你的好處,我掙的錢還不都給你花了,你掙那三瓜倆棗能買到啥好東西?”


    聽了劉民的勸說,又得到了他許諾的實惠,馮敏暫時滿意了,看著眼前這個滿眼都是自己的男人,馮敏也隻好暫時按下自己的小脾氣。


    雖然劉民已經年過四十五歲了,挺起了大大的啤酒肚,身材有些走樣,頭發也日漸稀疏,體力也不如前兩年了。


    可他也是自己所交往的男人中,最有權有錢的人了。這個粗大腿,自己還是要緊緊的抱住。


    該發脾氣時發脾氣,該撒嬌時撒嬌。經過兩年多的深入交流,馮敏自覺已經能把劉民拿捏的死死的。


    反正這次劉民沒有給自己出氣,覺得虧欠了自己,那他肯定會補償自己的。


    馮敏心下暗暗得意,這樣也好,生活中有點小波折小起伏,也能讓他對自己更加上心寵愛。


    既然自己被辭退了,那以後就更好開口向他要錢了。這不,自己還沒有開口,明天就能拿到一萬塊錢。


    等從市裏迴來,自己就說又相中了一款首飾,再從他手裏摳點錢出來。


    女人的青春年華是很短暫的,好日子也就十來年,自己今年也三十多了,自覺也比不上小姑娘鮮嫩了。


    不趁著現在兩個人打的火熱,多摳點錢出來,萬一這個老色鬼再有了年輕貌美的新歡,自己可就難以撈到好處了。


    摸著自己已不再年輕的臉龐,臉上的刺痛提醒自己:陳紅,這個臭女人,下手真狠啊!看樣子明天還不能出門呢,臉傷成這個樣子,沒法見人了。


    就是不去市裏,也得先想辦法把錢要到手,過個幾天,萬一劉民反悔了,自己也沒有辦法去他家裏搶呀,自己還是很怵頭他家的黃臉婆的。


    馮敏摸著臉上的紅腫傷處暗暗思忖,這口氣不好咽呀,得想辦法找幾個人教訓一下陳紅。自己長這麽大了,還沒吃過這種虧呢!


    可是附近幾個鄉鎮都知道陳紅的彪悍,社會上的小混混都不敢對付她呀,難道還得去外地找人?


    隻是自己也不認識外地的流氓混混呀,就是找到了,讓他們辦這種事,他們也會對自己獅子大開口的。


    錢肯定也不會少花,想到要動用自己的存款小金庫,馮敏就感到一陣肉疼。


    自己周旋在幾個男人之間,可不光是為了男色,更是為了多撈些錢,等自己青春不再,年老色衰的時候,還指著這些錢過好日子呢!


    不行這事還得往後放放,為了出一口氣傷錢,這事自己可不幹。等有機會找到合適的人,再狠狠的把陳紅教訓一頓。


    打定了主意,又上前擁著劉民往床上去,嬌喘著動作不停,為了明天的一萬塊錢,馮敏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把劉民伺候的欲仙欲死。


    正在緊要關頭,“咣當”一聲,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一群人如入無人之境,衝進了臥室,兩條白花花的身體,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拳頭打在臉上傳來一陣陣鑽心的刺痛的時候,劉民還在暗罵:娘的,老子以後別再不好使了吧!


    都怪馮敏這個小妖精,進門就粘糊,都忘了鎖上大門了。


    不管他的心裏是如何想法,此時在眾目睽睽之下,隻能挨了一頓老拳。臉上的劇痛,讓劉民發出一陣聲嘶力竭的嚎叫。


    “別打了,別打了,我是副鎮長,誰給你們的權利私闖民宅,不知道這是犯法嗎?趕緊住手,你們走錯門了。”


    武良:“……”


    事發突然,他又在緊要關頭,此時劉民還沒認出闖進門來打他的是誰,不然他也不敢大聲喊出自己的職位。


    而他身下的馮敏,隻瞥了一眼就認出了是自己的丈夫,帶著一幫親戚闖進來了。


    武良倒是沒舍得打她,不過婆婆和小姑子卻下手非常狠,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上挖了好幾道。


    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熱乎乎的,刺痛的很,抬手抹了一把,看到了滿手的血跡,馮敏嚇得尖叫出聲。


    隨手把被單拽下來圍在自己身上,就撲向了婆婆,“你個老虔婆,下手也太狠了,把我的臉都抓傷了,媽辣個x的,給我毀容了,我打死你!”


    馮敏被傷到了自己最得意的嫩臉,一時著急,也忘了和婆婆之間的體力差距。


    她婆婆今年剛剛五十二歲,一米七的個頭,現在還種著家裏的十畝地,農活一直沒有放下過。


    男人死的早,一個寡婦拉扯大了一兒一女,又壯又兇,豈能是馮敏能對付的了的。


    看馮敏還敢反抗,一點兒都不知道羞恥,身上鬆鬆垮垮的係著個床單,兩個奶瓶在燈光下直晃悠。


    在滿屋男女老少的注視下,一點都不知道遮掩,把她婆婆氣的喘氣都“唿唿”大聲響了。


    看她送上門來,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薅住她的頭發往身側前邊一拉。


    馮敏小姑子武芯也見機使壞,錯身讓給她,在她身後輕輕踩住床單一角,馮敏猛地向前摔倒,又恢複了赤身裸體,被武母薅倒在地。


    武母一個跨步騎在她的腰上,此時,馮敏臉著地趴在客廳中央,武母一手薅著她的頭發,一手在她白嫩嫩的屁股上,啪啪啪的甩巴掌。


    跟著闖進來的左右鄰居們,還沒反應過來,這娘倆已經滾在了地上。


    馮敏赤身裸體趴在地上,幸虧是臉朝下,大家隻看到了豐腴的背部和挺翹的肥臀。


    圍觀眾人:(◎_◎;)暈


    看著武母在馮敏身上狂甩巴掌,發出了“啪啪啪”的響聲,大家一點旖旎的心思也沒有了。


    隻感覺畫麵非常搞笑,搞破鞋被抓,還這麽大膽,光著身子敢反抗的,大家還真沒見過。


    這樣的場麵,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男人們隻暗暗心下直唿大飽眼福了。


    床上的劉民已經被武良打的成了熊貓眼,臉上更是開起了醬菜鋪,紅的紫的青的,豬頭一樣的臉上,看不出人樣來了。


    眾人怕打重了出事,看打的也差不多了,氣也出了不少了,紛紛上前把武良拉開。


    劉民現在也已經迴過神來了,知道是馮敏的老公帶著家人來捉奸了,趕緊在床上尋找衣物,慌裏慌張往身上套。


    一個大娘嘲諷的說,“還遮啥遮呀,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沒見過。


    你這長的也不咋樣,看樣子都不咋好使,還偷人家的老婆呢?你這樣的打死活該!”


    大家哄堂大笑,幾個老娘們兒都在那兒評頭品足,看的正起勁。


    被幾個老爺們漲紅著臉推到了門外,“看啥看,自己老爺們又不是沒有,真不嫌辣眼睛。”


    “看看咋的了,又不用花錢買票!”


    “你們男人就是口是心非,不讓老娘們看別的男人,你們自己還看地上那個小蕩婦呢?”


    “我們不進去,你們也不能進,等他們穿好衣服,看看這事怎麽結局吧!”


    “哎呦,多少年都沒見過捉奸的場麵了,聽到裏邊剛才喊啥?偷人老婆的好像是副鎮長。”


    “哪個副鎮長呀?哎呦,光看身上了,也沒看清臉。”


    “能是哪個副鎮長啊?看身材年紀就知道了,姓劉的那個。”


    “哎呦媽呀,見過膽大的,還沒見過這麽膽大的呢,抓奸現場,藏都來不及,還喊自己是副鎮長呢!”


    大家議論紛紛,連院外都圍滿了人,都等著看熱鬧呢。隻有一個小年輕的,非常有法治觀念,撥打了報警電話。


    劉副鎮長:真不用這麽熱心!


    這邊劉民剛穿好衣服,還沒來得及和武良談條件私了呢,就聽見外麵街道上“歐―捉住-捉住-捉住,捉住-捉住-捉住”的警笛聲由遠而近,停在了大門外。


    知道有人報警了,劉民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奶奶的,都毀了,毀了,一切都毀了!


    馮敏的小姑子趕緊拉了一把自己的母親,武母一骨碌從馮敏身上爬起來,順了順花白的頭發站在了門後,和女兒一起裝木頭人。


    武良隨手從床上抓了一件,也不知道是誰的衣服,扔給了趴在地上的馮敏。


    “不知羞恥的賤人,趕緊穿上,媽的,不想過就離婚!狼心狗肺的玩意兒,一家人對你這麽好,你他媽的還給我戴綠帽子,真他媽的拿我當死人呢!”


    武良狠狠的盯著這個,自己捧在手心裏的女人,又氣又恨,真恨不得撲上去咬死她。


    自己對她這麽好,家裏啥活都不讓她幹。她卻這樣迴報自己,帶給自己這麽大的恥辱。


    自己以後還怎麽出門見人啊?是讓她吃不上還是穿不上,還是滿足不了她?總不能她天生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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