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看得出來,在和小豪王新一起的時候,兒子雖然最小,但是在他們這個小群體裏,還是有主導權的。這樣就很好,他會越長大越獨立的。


    娘倆吃著水果,看了會兒電視,就分別迴房睡了。家裏的夜很安靜,陳紅也睡得特別踏實。


    雖然在海麵漂浮的船上睡,她也不害怕,但總是不敢睡實了,特別警覺。迴到家,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簡直是全身心放鬆,特別舒服安逸。


    第二天早上,打發孩子吃了飯出門上學,陳紅背上背簍,提著鐮刀就去了果園。


    昨天晚上下了一點小雨,也就有兩指深,對犁地沒造成什麽影響。


    進了果園,陳紅觀察四周沒有人,她把空間裏的手扶拖拉機放出來,掛上旋耕犁,開始“突、突、突”的犁地。


    一上午犁完了一半,陳紅收好工具迴家做飯。


    吃了午飯,睡了個舒服的午覺。起床洗了把臉,就先去了趟市裏。


    先去漁具店又買了五十套長兩百米的延釣繩,子線魚鉤都配齊,一共花了兩萬五千多塊錢。


    對於漁具,花再多的錢,現在陳紅也不心疼了。隻要東西結實好用,幹活時不掉鏈子,自己一天都用不上就能掙迴來。


    再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連工具都舍不得下本錢,又怎麽會有好收成呢?


    又去了一趟海事局,給楊偉送了一箱各種空間水果,包括兩個大榴蓮和六斤甜橙和六斤蘋果。


    又閑聊了一會兒,了解一下今年國家又出台了什麽關於漁民的新政策。


    主打一個拉近關係,畢竟她幹捕魚這一行,主管部門就是海事局。


    她和楊偉搞好關係,也算是政府裏有人了,能少走不少彎路,何況自己能買到新生號還多虧楊偉給提供的幫助。


    迴家的路上還拐去造船廠給耿大誌送去了兩瓶蜂蜜和一箱水果,把耿大誌感動到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還以為和陳紅的交往是一次性的呢,沒想到船都出海了,人家還沒忘記自己。


    拉著滿滿一車廂的東西,先從村裏招搖過市,一路和村民們打著招唿迴了家。


    車上被她裝的滿滿的,今天剛買的五十套延釣繩,牛肉排骨、生活用品和兩大箱水果,還有她從空間裏拿出來的三種種子。


    到了家她還從空間裏取出來手扶拖拉機,空間裏現在除了果樹就是多年生的中草藥,偶爾種一點矮植水果和蔬菜,很少能用到拖拉機了。


    春耕村長叔和陳紅兩家就有十五六畝地,如果算上二虎叔家,那就小三十畝了。


    都花錢雇人犁地,三家就要花一千多塊錢。關鍵是還需要排班等機器,村裏一共就一家有犁地機器的,每年都要搶名次。


    一下午,陳紅就把剩餘的的地都犁完了,現在隻剩下犄角旮旯,進不去手扶拖拉機的地方,再人工用大钁頭,刨一刨就行了。


    種紅薯的話,還需要起壟,陳工決定明天再幹。


    晚上迴家,把犁地時從果園裏撿的薺菜擇幹淨,清洗瀝幹水分切碎,又剁了塊五花肉,晚上陳紅準備包餃子。


    春天的薺菜最好吃,營養又美味,後世的時候,陳紅記得每斤薺菜也要賣四五塊錢呢。


    陳紅給郭嬸打了電話,叫他們老兩口晚上來吃餃子,她還有事找村長叔商量。


    剛開始包呢,村長叔老兩口就進院了。村長一眼就看見了停在院子裏的手扶拖拉機。


    “陳紅,這是哪裏來的拖拉機啊,你家準備犁地了?”


    陳紅邊招唿郭嬸洗手一起包餃子,一邊對村長說:“叔,這是我買的。


    今天我家的地已經犁的差不多了,明天上午掛上起壟機,再把紅薯壟起了就光等種地了。”


    “你犁地咋沒喊我和你嬸來幫忙呢?我家還沒挨上班,現在也沒事。”


    “我這不是試試機器好用不好用嗎!等明天我家起完壟,直接去給你家犁,也不用再等排隊了。你家那些地一天就能犁完整好。”


    兩家都快過成一家了,村長也不和陳紅客氣,“行,那今年咱們可種到別人家前頭了。今天你自己開的拖拉機?”


    “唉,這玩意一點也不難,一看就會。”


    “你這拖拉機沒再許別人吧?要不今年也給你二虎叔家一起犁了,他家今年行動晚了,排隊到最後了。要是這幾天下連陰雨,他家得要誤農時。”


    “行啊,吃完飯我就給他打電話。正好良種我也托人弄迴來了,讓他抽空拿迴去。叔,你待會也看看種子怎麽樣。”


    “行,待會我看看。陳紅,你別弄菜了,吃餃子就行。餃子就酒,越過越有。”村長叔看陳紅開冰箱拿東西,趕緊攔住她,


    “你犁了一天地,也該累夠了,別再忙活了。吃餃子這夥食已經夠好了。”


    郭嬸也說:“這還是今年頭一次吃薺菜餃子呢!你看這薺菜多鮮嫩啊,陳紅,這是你從地裏挖的?”


    陳紅笑著說:“我也不炒菜了,冰箱裏還有鹵好的牛肉和豬耳朵呢,我放微波爐裏打一下,切了給叔下酒。


    這些薺菜也不是特意挖的,今年地裏可多了,犁地的時候翻出來,我看著又大又嫩,也想吃餃子了,順手揀出來的。


    隨隨便便就揀了一大簍子,嬸,你迴家的時候拿一些,明天也能打個雞蛋吃。”


    晚上三個大人一個孩子一起吃晚飯。陳紅陪村長叔老兩口喝了一杯葡萄酒,吃著脆嫩勁道的豬耳朵,村長又聊起了春節發生的事,


    “我就說陳紅釀的葡萄酒比國慶買的好喝吧,他小子還不相信。


    過年迴來打臉了吧,在家過了個年,把你給的酒造完了四瓶,臨走還給我順走了兩瓶。


    一共在家待了一個禮拜,糟蹋了我六瓶好酒,早知道不讓他迴來過年了。”


    郭嬸和陳紅都笑,看看您老那得意洋洋的小表情,這是生氣還是顯擺呢?


    “叔,地窖裏還有呢,等會我再去給你拿兩瓶。愛喝好辦,今年秋天我再進山多摘點葡萄,多釀點,今年管夠你喝!”


    郭嬸笑著搖了搖頭,“你可別聽你叔的,你天天這麽忙,可別去費那個事。


    去年你釀的酒,我看著大多填換了你叔的嘴,可讓他享夠了口福。”


    “不費什麽事,我自己也要喝,也要用來送人的,到時候咱娘倆一起弄。”


    多了兩個人,家裏的氣氛一直很熱鬧。剛放下飯碗,二虎叔接到電話就來了。三家分好了種子,村長直說這些種子肯定錯不了。


    一看就是和普通的種子不一樣,粒粒飽滿,看著都是滿滿的生機,肯定能出全苗,產量也低不了。


    陳紅心想,這些都是在空間改良種植了一季的種子了,能不好嗎!


    這要是還不能增產,那可真是白浪費在空間生長改良了一代了。


    二虎叔知道陳紅買了拖拉機給三家用,就決定農活還是一起夥著幹。陳紅提供了拖拉機,其他的不用管了。


    能出海出海,這點地幾家人捎帶手就給她種上了。


    讓小鋒去開著拖拉機犁地,這活他也會。農忙請假春種,正好可以幹這活。


    三家人在忙活著春耕春種,陳紅不知道有人正在惦記著她。


    於照華躺在濟南某醫院的病床上,目呆呆的聽著鄰床的病友一家人七嘴八舌的聊天。


    他現在也隻有這一件事能幹了。從過年來了濟南,他就不太習慣兒子家的飲食習慣。每天飯量越來越小,身體也漸漸的瘦了下來。


    兒子的新房是買的二手房,老小區的供暖也不行,這還是於照華有生以來過的第一個嚴冬。最冷的時候5oc~-12oc。


    一年都沒事的風濕病犯了,疼的他雙腿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雙膝關節又紅又腫,連褲子都穿不上了。


    各種土法子都用了,中藥也該吃的吃,該泡的泡了,還是不見效,隻好住進了醫院。


    看人家別的病人住院,家屬親戚你來我往,病床前天天不斷人。


    熬湯送飯照顧周全,自己卻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兒子兩口子都忙著上班,兒媳婦早上還能來看一眼,給買點早飯。兒子要來卻要等酒店下班,夜裏九點了。


    就這也不能天天來,還要去應酬,有時候還出差。兩口子找了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陪護來照顧自己。


    看著那陪護老頭,頭發比自己還白,天天打完飯,收拾了衛生就走。人家還有兩個病人要照顧呢!


    自己都快被人當成孤寡老人了,倒是賺到了鄰床病友家屬的不少同情。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一個人留在榮城過年呢!最起碼有人能和自己說說話吧!


    年前走的匆忙,都忘了給孫子留下個紅包,自己還白白收了陳紅的年禮,於洋肯定會怪自己這個爺爺吧!


    想到孫子和於家村,於照華偷偷藏進被窩裏哭了。越想越難受,越哭越收不住,躺在床上哭得直抽抽。


    於海剛從外地出差迴來,也沒迴酒店,直接來醫院看看父親。


    一進門嚇了一跳,父親怎麽被蒙上頭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怎麽會呢?風濕病會死人嗎?這也太讓人接受不了了!


    “爹!爹!爹你怎麽走了?我才走了兩天,你……爹你……你這是幹嘛呢?嚇死我了,你...”


    於海剛嚎了兩聲,被子突然被掀開,露出了被子下老頭哭的通紅的雙眼和滿嘴巴的鼻涕。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好了,現在父子同框了!完全一樣的形象,滿臉眼淚鼻涕,邋裏邋遢,非常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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