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紅把晾幹的大水缸,用空間挪到以前公爹住的房間,用高度白酒把缸裏全擦一遍徹底消毒,用幹淨的木杵把葡萄粒全部杵碎,裝缸了才想起砂糖不夠用了。


    去村裏小超市買了沙糖,迴家按100:15的比例把桶裏的葡萄汁帶皮倒進缸裏,隻留桶底的葡萄籽控出扔盆裏。


    最後一共裝了兩個大半缸估計得有300斤,光白砂糖就下了四十多斤。


    裝完用幹淨紗布把酒缸口蒙位係上繩,讓它自己發酵,隻要每天壓帽攪缸就行了。


    大約7―10天就可以過濾,二次發酵了。二次發酵1―3天就可以裝瓶密封貯存了,美味的葡萄酒就釀好了,當然了,要想口味更好,可以陳釀一二年。


    上一世陳紅就自己去人家下園(收完)的葡萄地裏摘漏收的葡萄釀酒,每年都撿三四十斤葡萄,釀出10多斤葡萄酒,也夠送人和自家喝了。


    這次從山裏摘的葡萄成熟的好,糖度高,顏色好,釀出來的酒肯定更好!


    陳紅把院子裏的衛生打掃幹淨,把廚房晾好的茶葉收起來裝袋密封。


    看到葡萄籽收了五十來斤,陳紅柴火灶燒火,把葡萄籽大火炒熟晾涼,以後粉碎了留著給果樹施肥,農村人過日子很少有廢棄物,很多垃圾都能漚肥。


    麵盆裏加鹽加雞蛋和麵,今天中午吃手 擀麵,兒子最愛吃了,筋道滑爽有嚼勁。和好麵醒上,陳紅去後院摘了點黃瓜西紅柿小蔥香菜,給雞鴨加了食水,看菜地有點變化。


    往常中午的時候,蔬菜的葉子都會有點 蔫兒,今天卻很精神,希望是空間水的作用吧!


    做了個海米拌黃瓜,做個西紅柿雞蛋鹵,今天上午時間太緊了,簡單點吃了睡個午覺休息。


    把麵條撈出來端上飯桌,陳紅站在大門外喊:“於洋,迴家吃飯了。”喊了兩遍,隱隱聽到迴答:“知道了,馬上迴來。”


    陳紅剛進屋擺好碗筷,於洋唿唿跑進來,“媽媽,我迴來了。”


    “快洗手吃飯,做了你愛吃的手擀麵,晚了就坨了。”


    吃過午飯,娘倆洗個澡上床睡午覺。陳紅起床的時候,於洋已經出去和小夥伴玩了,一看時間4點了,睡得有點迷糊了。


    起床洗了臉,提上小桶去了碼頭,剛好有一條漁船靠岸,是村裏姓王的村民。“王大哥,今天收獲怎麽樣?”


    “唉!一般般吧,去了油錢能剩個百八十塊錢。”“都有啥,我買點迴去給孩子吃。”陳紅看了看王立新的魚艙,全都是看起來軟趴趴的小魚仔,根本沒有幾條大魚。


    “拿幾條黃翅魚燉湯,這三條泥猛紅燒魚刺少,把這些給我秤秤吧!”秤完付了80元,拎著挑到的最好的幾條魚迴家了。


    去後院又給雞鴨加了食水,撿了蛋,一看又是14個雞蛋4個鴨蛋,看來空間水應該有效果。


    上屋頂把蘑菇,木耳,黃花菜都收起來,明天天好再曬一天,就可以收起來密封裝袋了。


    先把魚殺了醃製上,電飯鍋裏煮上米飯,陳紅把茶葉都取出來秤了秤,除去給於洋爺爺送去大約20斤鮮葉,陳紅用100斤左右的鮮茶炒出了23斤茶葉。


    找出1個密封袋,陳紅秤出了2斤茶葉,又裝了大約3斤平菇,1斤黃精,陳紅溜達著去了村長家串門。


    郭嬸正在院子裏刷鞋,看到陳紅拎著籃子進門,站起來說:“你怎麽有空過來,這是提得什麽 ?”


    陳紅接過郭嬸遞過來的凳子坐在院裏,把籃子遞給郭嬸:“嬸子,這是我昨天上山采的,也沒花錢,你收起來。”


    郭嬸看到籃子裏的東西“這蘑菇真好又嫩又大,肯定好吃。你還采到黃精了,咋又給我家拿了,這玩意野生的不好找,你留著燉雞吃唄。還有這茶葉,也是你在山裏采的?”郭嬸看著籃子裏的東西和陳紅嘮叨著。


    “拿來你就燉給我叔吃唄,這次我發現了一片,挖了不少,家裏也留了。茶葉也采了不少,我怕捂壞了,昨天晚上連夜炒出來的。我嚐著味道不錯,給你家拿點,你泡給叔喝,不比超市賣的差。”


    陳紅笑著和郭嬸說。“你這是進深山了,我聽你叔說過,咱這山裏深處有幾棵好茶樹,他年輕的時候也去采過兩次,在那看見過狼。從那村裏人都不敢進那麽深了。你這孩子膽兒也太大了,一個人就敢往深山裏闖,以後可別去了,太危險了。”


    “好,嬸子你放心,以後我不會一個人去了。這次也是腿程快,不知不覺得走遠了點。”


    “陳紅,我怎麽聽說你公爹搬迴老宅了呢?出啥事了,你爺倆鬧矛盾了?”郭嬸好奇地問陳紅。


    “嬸子,正好我要跟你說這事呢,你要不問,我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這次於海迴來,我們把婚離了,以後我們就是兩家人了。船和山地都給我了,以後村裏有啥事,讓叔直接打我手機就行。”


    “咋就離婚了呢!為啥呢?也沒聽見你家吵吵,咋悄不聲的離婚了呢?這次於海迴來不是還老老實實地幫你幹活呢?你倆誰先提的?”郭嬸滿臉不解。


    “嬸,是於海提的,他不想和我過了,我就同意了。反正有他沒他,我和孩子一樣過日子,我也不想吵吵巴火,攪得家裏都難受,就去和他辦了離婚。”


    “唉呀,你這孩子,這有男人和沒男人能一樣嗎?發生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們呢?是不是於海在外麵有外心了,怪不得這兩年很少迴來了,我和你叔還說呢,能有多忙?連家也不迴。”


    郭嬸越說越生氣“你公爹怎麽說的?就由著他鬧,沒管他?怎麽你公爹也不來告訴我們一聲呢,我和你叔也好去勸勸於海,孩子都這麽大了,還鬧什麽離婚啊?”


    陳紅平靜地說:“勸得了人勸不了心,嬸子你別生氣,犯不著。我看於海的心早不在這個家了,我還緊扒著他幹什麽,再說他外麵有人了,我不知道的時候還好說,我知道了,是怎麽看他都覺得髒,看見他我就想犯惡心。離吧,離了我自己也解放了,最起碼我心裏舒坦了,不堵得慌。”


    郭嬸聽了難過得很:“你這孩子,你這孩子,這不是委屈自己嗎?你娘家知道嗎?當初多好的閨女,跟於海來到咱這個破地方,不怕苦不怕累,家裏家外啥活都幹,我和你叔還說,他於家的祖墳冒青煙了,找到了你這麽好的媳婦。”


    “別的咱不知道,附近幾個村哪有像你這麽明事理又能幹的小媳婦?於海真是造了大 孽了!把你那麽遠娶迴來又給 撂在這兒了。這個熊孩子,要是早知道,你叔能打斷他的腿!”


    “嬸子,你別生氣了,我都把這事放下了。我帶著孩子以後還在這裏生活,來了六七年了,我對這裏的人很有感情,街房鄉親們對我都挺好的。我也不想帶孩子迴娘家,讓他小小年紀被人說三道四的,留在這裏,除了於海不再迴家,其他的變化不大。”


    “要是叔嬸你們看得上我,以後就拿我當自家閨女處著,咱兩家還和以前一樣來往,別因為和於海離婚了拿我當外人。”


    “你這孩子說啥呢?真要說起來,我和兒媳婦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如和你接觸的時間多,我一直覺得和你親。於海家也就沾了表親這層關係,他常年不著家,和他的感情和你差遠了。”郭嬸越說越激動,恨不得現在就把陳紅認成閨女。


    “你安心在這裏住著,要是有人欺負你,就告訴你叔,讓他給你撐腰。其實從你結婚,我家就象多了個閨女,你囯慶哥不在家,有啥事都是你幫著跑前跑後的,有點啥稀罕吃的都顛顛的給我們老兩口送來,不走挺好的,以後好好過,忙不過來吱一聲,我和你叔都幫你。你要真走了,我還真舍不得。”


    陳紅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表叔兩口一直對她很好,簡直是拿她當閨女一樣對待。


    前世她離婚後在濟南遇到王國慶,國慶哥告訴她,郭嬸一直記掛她,去世的時候還讓國慶哥要是遇見她,能幫的一定要幫幫她!平常也經常念叨她,不知道和孩子過得怎麽樣!


    陳紅前世離婚後日子過得不如意,又生了二胎,也不好意思再迴榮城。自從離開後再也沒有見到過表叔夫妻和於家村的鄉親們,今生重來一遭,陳紅發現自己對他們的感情要比自己想得還要深。


    聊了一會兒,看時間已晚,陳紅和郭嬸告辭迴家了。


    郭嬸家,陳紅剛走一會兒,村長迴家了。


    “下午誰來了,這是誰給的?”村長看到桌子上的東西“喲,這不是黃精嗎?好東西,看樣子年頭不少了!這茶葉真好,是自家炒的吧?給了這麽多,得有二斤了,能喝一段時間了!”村長邊翻看著桌上的東西邊問老伴。


    “能是誰?陳紅送來的,別人誰給你?昨天她上山采的,茶葉是連夜炒出來的,你說一個人能采多少,給你拿來這麽多!”


    村長點頭,“我猜可能是她,這孩子真不錯,有點什麽好東西也分些給咱家。”


    郭嬸忿忿地對村長說:“這幾天你見於照華來嗎?於海和陳紅離婚了,你知道嗎?”


    “你說什麽?於海和陳紅離婚了?我不知道啊,從那天摘完梨我還沒再見過於海爺倆呢!你和我說說,這是怎麽迴事啊?誰告訴你他倆離婚的?”村長滿臉不敢相信。


    於是郭嬸就把陳紅來串門告訴她的事,原原本本地說給村長聽。


    村長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才說:“你說於海這是幹的什麽事呀?家裏一攤子都扔給陳紅,他在外麵胡搞亂搞,真不是個人。怪不得昨天我聽說於照華搬到老宅住去了,我還納 悶呢,陳紅也不是那好鬧妖的人,爺倆也沒見過紅臉,這是出什麽事了?這就對上了,看來是真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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