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和狄誠換上了衣服,拿起了秦公子的荷包,打開看了看,有不少銀子和銅錢,叫醒了剛才嚇暈過去的女子


    女子起身見到兩人,突然開始拚命的揮舞著雙手掙紮道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李三退了一步說道


    “姑娘,你別怕,那個惡霸已經被我們打跑了,我們不是壞人。”


    女子聽到了李三的聲音之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看果然已經不是秦公子了,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路過這裏的,聽到你喊救命,就過來看看,結果就遇到那個秦公子在輕薄你,我們哥倆就把他們打跑了。”


    “多謝二位壯士相救”


    “姑娘,你住在哪?我們送你迴去吧。”


    “我就住在隔壁的巷子裏,剛才被那姓秦的跟著,我心裏害怕,就跑進了巷子,結果這巷子是條死路,我嗚嗚嗚~”


    “姑娘別哭了,幸好我們趕到及時,他還沒對你怎麽樣,放心吧。”


    “嗯,謝謝你們”


    “快起來,我們送你迴去,你把事情的經過與我們說一下,我們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幫你解決,不然你一直被他這麽糾纏也不是個事。”


    於是李三和狄誠兩人就將女子送迴了家中。


    女子將李三和狄誠領到了一個院子的門口,女子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喊道


    “爹,我迴來了!”


    說著,走進了院子裏麵的房間。


    隻見一個老頭躺在了一個土炕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迴來啦,這兩位是?”


    “這二位是我的救命恩人,剛才路上遇到了那姓秦的糾纏,幸好他們兩個路過救下了我。”


    老頭聽了對著李三和狄誠說道


    “謝謝兩人恩人。”


    李三趕緊過去讓他躺好,說道


    “老伯,你快躺下,隻是舉手之勞罷了。”


    李三安撫好了老頭之後,來到了屋外的石桌旁坐了下來,說道


    “姑娘你怎麽稱唿?”


    “我叫牛從曼,我爹叫牛有田,本來我們在縣城裏經營一個小吃攤,我爹手藝好,做的東西好吃,來往的客人很多,所以日子過的也算不錯,直到有一天,那秦公子帶著家丁到我們鋪子裏吃東西,從此之後,他進經常來,每次過來都調戲我,後來直接找了媒人來家裏提親,我和我爹都拒絕了他,可是沒想到,第二天,我們的攤位就被人砸人,官府的人也發了文書,不許我們再去那擺攤,我爹去衙門告狀,結果不但沒有被受理,反倒被他們打了出來,暈倒在了縣衙門口,還是好心的街坊看到了之後,將他送迴了家中,才能及時找了大夫,保住了性命,嗚嗚嗚嗚”


    說完之後,她又傷心的哭了出來。


    聽到這裏,狄誠已經氣憤的忍不住大聲罵道


    “欺人太甚!我這就去找他們”


    李三立即壓住了他的手,說道


    “先別急,聽她先說完。”


    牛從曼點了點頭之後,繼續說道


    “後來,突然有一天,來了一個人找上門,說他是訟師,可以為我們討迴公道,拿了一封訴狀讓我爹簽字畫押,說是可以告到知府衙門那邊去,我和我爹都不識字,當時非常的信任他,就傻乎乎的簽字畫押了,可是沒想到,第二天,那姓秦的就拿著那份狀紙到我們家來,說我們爹欠他五百兩銀子,說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們才知道被那個訟師給騙了,我爹剛好轉了點,又被氣的暈倒在了床上,到現在還無法下床。”


    牛從曼說著又開始哽咽了起來,說道


    “從那以後,那姓秦的就三天兩頭的帶人上門要賬,他說要麽還錢,要麽我給他當小妾,說藥師不還錢就要把握爹送進大牢。”


    “原來如此,這姓秦的是什麽來頭?”


    “他叫秦奇,是本地富商秦浩廣的嫡長子,據說縣太爺的官位也是秦家花了不少銀子幫他買的,所以,秦家在這裏就無人敢管。”


    說著從院子的大門人被人一腳踹開了,衝了一群人進來,有二十多人,將整個院子圍了起來,然後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說道


    “哎呦,把我的底細摸得聽清楚的嘛,知道了我的能耐,還敢不從了我?”


    來人正是秦奇,他看到了李三和狄誠,滿臉笑意的說道


    “呦嗬,你們兩居然還敢在這,正好,省的我再花力氣去找你們。”


    李三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秦公子,赤膊上街的感覺怎麽樣?那種受到萬人矚目的滋味,很棒吧。”


    秦奇憤怒的指著李三說道


    “你,好,那我今天就先收拾了你們兩個不長眼的,然後再把她帶迴去,哼,動手。”


    說著,而是幾個家丁蜂擁而上,向著李三和狄誠衝了過來,李三一把將牛從曼護在了身後,與狄誠兩人,向著人群迎了上去。


    一個家丁那著一根長棍向著狄誠砸了下去,狄誠頭一側,輕鬆額躲過了這一棍,然後一手抓住了長棍,然後抬腳用力一踩,木棍從那個家丁手中脫落。


    狄誠左腳輕輕一踢木棍的下端,雙手一用力,木棍順勢舉了起來,一招毒龍鑽打出,嘴裏還念念有詞“槍出如龍”,將正前方的一個家丁撞飛,然後又使出了一招點蒼無影棒,喊道“左右開弓”,左右快速的揮動著木棍,不斷的擊打著左右兩邊的人,他身邊的家丁沒有一個能在他的滾下躲過一招的。


    另一邊李三經過了狄誠的喂拳洗禮,拳法大有長進,地動拳打的行雲流水,勢大力沉,完全用力量碾壓幾個家丁,但是他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身上已經挨了好幾下,見狄誠在那邊氣定神閑的瀟灑的揮舞著木棍,出招前還有心情喊一喊招數的名字,他有些來氣,喊道


    “狄誠,你他媽的,沒見我這人多嗎?還不快來幫我,在那念什麽經呢?”


    說完又被人一棍子打在了頭上,木棍都打斷了,李三轉過頭,看著那個打他的人,那個家丁嚇壞了,扔掉了手上的木棍,不停的說道


    “誒,對不起對不起。”


    他以為李三的頭很硬,沒什麽反應,差點就要跪下求饒了,誰知道,他剛想下跪,李三頭頂樓一縷鮮血流了下來,然後就暈倒了在了地上。


    狄誠見李三被打倒了,立馬一棍打倒一個家丁,衝了過去,不再玩耍,開始認真了起來,將木棍當成了長槍,沒過多久,就將所有的家丁都打倒在了地上。


    秦奇見勢不妙,偷偷的摸到了門口,剛想開門,狄誠就舉起木棍,射向了他的屁股,隻聽他哎呦一聲,趴在了地上,雙手捂著屁股在那孤苦狼嚎。


    狄誠讓牛從曼先進屋躲起來之後,將李三扶了起來,用大拇指用力的摁李三的人中,李三終於醒了過來,摸了摸頭,感覺到一陣濕漉漉的,拿到眼前一看,一片鮮紅,說道


    “媽的,被人開瓢了,那個打我的人呢?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牛從曼從屋子裏看到李三受傷流血了,立馬拿了一塊紗布慌張跑了出來,給他摁在了頭上。問道


    “你沒事吧,溜了好多血。”


    李三說道


    “沒事,小傷,你先迴屋去,狄誠,你去把門關好了,把那個秦公子給我抓過來。”


    李三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用紗布捂著頭頂的鮮血,坐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秦齊被狄誠像小雞一樣拎了過來,一把扔在了地上。


    到了李三跟前之後,他立馬貴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道


    “大哥,大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這一迴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哦對了”


    接著他趕緊從懷裏掏出了一張欠條遞給了李三說道


    “給,這是牛老頭的借據,還給你們。”


    李三接過了借據,看了一眼內容和簽字畫押,確定沒問題了之後,交給了牛從曼說道


    “確實是騙你爹簽字畫押的那張借據,你拿去燒了。”


    牛從曼激動的接過了借據,立馬跑到了廚房,將借據燒了。


    李三看著秦奇說道


    “我之前是怎麽跟你說來著?讓你以後見了我繞道走,你偏偏不聽,你說吧,這次打算花多少錢買你的命。”


    聽了李三的話之後,秦奇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


    “大哥,您開個價,不管多少銀子,我爹都願意出的。”


    “哦?是嗎?你們家那麽有錢嗎?”


    說道錢,秦奇得意的說道


    “那當然,富可敵國不敢說,可在這高城國能比我們家有錢的人,uu看書w.uuknshu真不多,我們家的買賣遍布全國,就連臨近的幾個國家都有我們的買賣”


    “你家是做什麽的?”


    “妓院,賭坊,漕運,鹽鐵,什麽掙錢的買賣我們都做。”


    “你這麽有錢,剛才在巷子裏他媽的才扔了四個銅錢給我?”


    “我那不是以為兩位大哥是叫花子嘛,那叫花子你就不能給多,給的多了他們吃飽了閑著就容易做壞事,我這不也是為了縣城的安寧著想嘛”


    李三點了點頭說道


    “嗯,你小子還算有點頭腦,居然能想到這一茬。好,那我今天就先放你迴去,你自己明天帶著銀子過來,要我以後放過你,就看你自己的誠意了。”


    秦齊聽到李三要放自己走,都有些不敢相信,問道


    “大哥,你這麽輕易就放我走?”


    “怎麽?你還想留下吃飯不成?”


    “不不不,那我就不打攪大哥了,我先迴去準備銀子,明天就送過來,保證讓大哥您滿意。”


    說著,秦齊爬起了身,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那些家丁,說道


    “快起來快起來,沒用的東西,別耽誤了我大哥吃飯。”


    說完之後,地上的家丁們都艱難的爬了起來,相互扶持著離開了牛家的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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