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九五六年,全國各地都在鏟除私有製這個毒瘤,王扁頭作為鄉黨委書記很忙碌,他和鄉長小梁協商分管不同部門,小梁主管農業生產、全鄉的民兵訓練、治安工作、焦崗湖防洪灌溉。王扁頭主管工商業生產、醫療、以及糧站的管理。


    兩人的工作性質就決定了兩人活動的地方,小梁整天活躍在農村田間地頭,坐著船在焦崗湖裏轉悠。


    在小梁工作期間,他發動全鄉勞動力興修水利工程,極大地提高了當地的防洪灌溉能力,為鄉裏以後的水利興修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王扁頭主抓工商業、醫療、糧站工作也有很大的起色,畢竟在一窮二白的基礎幹事情,很困難。


    這時的王扁頭已經將近五十歲,作為鄉裏的一把手,有很多人關心他的工作,但是也有很多關心他婚姻問題,介紹對象的人很多,都被王扁頭一一拒絕,大家都不理解,隻有極少的幾個人知道其中的內幕。


    一九五五年的夏天,全鄉開始醫療係統的整合,成立鄉衛生院,醫生都是從本鄉抽調的人員,隻有一位醫生叫張麗,是縣裏調來的,二十多歲,解放前,是省裏某個領導的貼身護士,跟著領導幹了很久。


    後來,領導把鄉下的老婆甩了,她本以為領導會娶她,誰知道,省裏又來了一批剛剛畢業的學生。這批學生裏有一個衛校的女學生,很漂亮。


    領導見了幾麵後,兩人就對上了眼,可女學生看著年輕,手段倒是老道,晚上給領導診斷了幾次後,對領導說,必須要結婚,否則拒絕診斷,領導被診斷了幾次,魂被女學生迷住了,答應她的要求。


    結婚後,張麗在領導身邊待不下去,被下調到縣中心醫院裏做護士。


    沒有了領導的庇護,大家都排擠她,張麗在醫院工作很累,又帶有情緒,關鍵是她和領導私下的事情,不知道怎麽傳到了醫院,這樣,張麗在縣醫院更是難受,每天如坐針氈。


    後來,在縣裏醫院整改中,張麗主動要求下放到基層,充實基層醫療隊伍,被調到了焦崗鄉中心醫院,張麗到了這裏,也由護士變成醫生。


    下麵的醫院裏大多數都是赤腳醫生,大家對從縣裏來的醫生很尊重。張麗的的醫術一般,可是組織能力很強,就暫時負責鄉衛生院的工作。


    醫院裏有一位男醫生,二十七八歲,沒結婚,人表麵老實,心裏有數,也有攀比的心態,張麗是縣裏來的,人漂亮、性感,於是展開了追求。


    醫院的食堂離宿舍有一段距離,他天天吃飯盯著張麗,張麗吃完飯迴宿舍,他就跟上去,迴來幾次兩人就認識了。


    初冬時,天氣比較冷,天黑的快,下午五點鍾吃完飯,天就黑了。張麗走在前麵,他走在旁邊,張麗搓搓手,男醫生說:“冷嗎?”


    張麗說:“是啊!明天到街上買一副手套。”


    男醫生突發奇想,他大了膽子,握住了張麗的手說:“我給你捂捂手。”張麗心裏一驚,她其實早就知道男醫生對她有意思,沒想到這樣主動,也沒有拒絕。兩人走到宿舍院子的黑暗裏,男醫生上去親了張麗一口,張麗撲哧笑著說:“你幹嘛!”


    男醫生說:“剛才在食堂走的急,忘記喝水,想喝口水。”張麗嬌羞地說:“你喝好了嗎?”男醫生見到張麗沒有拒絕,說:“還沒有呢!拉著張麗進了自己的宿舍裏,兩個人倒在床上,滾成了一團。


    王扁頭在剛剛上任時,張麗見過王扁頭,那時候,鄉裏各個單位的負責人都到鄉裏開會,會議廳裏黑壓壓都是人,王扁頭由村長升到鄉黨委書記,初次見到大廳裏黑壓壓的人,有些膽怯。開始說話卡殼,後來越說越暢,就融入了角色裏。


    張麗在下麵看著王扁頭在台上,滔滔不絕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仰慕。


    後來,王扁頭對下屬的機關單位進行了實地考察,剛好張麗帶著幾個醫生,到鄉下開展血吸蟲病的防治宣傳教育,不在醫院。


    之後趕上秋收,全鄉糧站的秋收是工作的重點,說秋收是重點,也不是重點,關鍵是全鄉糧站的聯絡員張曉梅成了重點,張曉梅二十出頭,中專畢業,那時,算是一個有文化的人。


    張曉梅在學校裏一直努力學習,不像其他女同學,進來了學校就放飛自我,到處亂搞,張曉梅整個學習階段,都沒談過戀愛,人卻比較活潑開朗。


    剛剛從學校裏走出來,,她的同學把她介紹給了鄉裏的一個初中老師,這位老師是鄉裏中心學校的老師,叫王正。


    王正是師範院校畢業的,人很花心,在學校搞了好幾個女朋友,都分手了,很能說,知道女人的心事。


    那時,正好鄉裏放電影,兩人約在影院門口見麵,說是影院,實際是鄉裏開會用的場所。


    兩人見麵後,王正立刻展開攻勢,看完電影兩人沒走,坐在路邊聊天。


    聊著聊著,聊到雞叫兩遍,張曉梅說迴去,王正趁著張曉梅沒注意,從後麵抱著了她,吻了她,起初,張曉梅還掙紮,後來就熱烈迴應。


    兩人弄了一會,張曉梅說迴糧站,王正就送她迴去,迴去就迴去,結果到了張曉梅的宿舍裏,王正在她身上亂摸,把她按在床上日了。


    其實日就日了,那就確立了男女關係唄,可是,第二天下午,王正迴家,他的一位嬸子在等著他,也說給他介紹對象。


    王正問:“女的是幹啥的?”嬸子說:“和你一樣,是初中老師。”又低聲說:“那女的叔叔是分管鄉裏教育的負責人。”


    王正聽了,想想張曉梅,暫時她拋到腦後,對嬸子說:“好,見見。”


    黃昏時,女的來到了王正家裏,當時,女的穿著一條非常時尚的,過膝白色裙子,留著披肩長發,瓜子臉,皮膚白淨,胸部微微挺起。


    王正和那女的聊了一會,倆人能聊到一起。


    家裏做好飯菜,大家吃飯,吃了飯,王正送女的迴家。


    路上,王正問女的覺得自己怎麽樣?女的沒說話,王正這時和女的走的很近,聞到女的身上的幽香。


    走到前麵一個打穀場,王正說:“我們到打穀場轉轉,”王正說這話,其實是試探,要是女的沒有意思,肯定會拒絕,結果那女的答應了。


    說了一會兒話,王正湊近女的說:“你身上好香,用的香水嗎?”


    女的說:“沒有,”


    王正裝著不信的樣子說:“我聞聞。”就把臉伸到女的身上聞,聞了一會兒,女的說:“哪裏有香氣,”


    王正說:“是你口裏,”女的說:“是嗎?”把臉伸過來,王正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吻了過去,女的一驚,還有反應過來,身子被緊緊抱住。


    鬆開後,兩人又吻了幾次,王正覺得自己下麵硬了起來,索性就把那女的按在草堆裏,就勢日了。


    兩人日過一次後,歇息了一會兒,又日了兩次,看著快到半夜了,王正隻好把女的送迴家。


    日就日了,沒想到,女的家裏有遺傳,每個女人被日後,身上會出現紅色的斑點,不癢不痛,要兩天才會消失。


    第二天上午,王正在睡覺,家來人了,是女的母親來了。


    原來女的迴家後,洗完澡出來,母親發現她身上的斑點,逼問下,女的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女的母親又問了王正的家裏情況,覺得王正條件不錯,雖然發展太快了,但是生米煮成熟飯,就答應了這門親事。


    第二天上午,上門來問王正家的意見。


    當時王正他嬸子也在,聽說女方提出要馬上結婚,和王正父親一說,兩家就定下了日子。


    張曉梅和王正日了一夜,徹底被王正征服了,心裏想著王正,又不好主動約王正出來,她也知道太主動不好。


    結果,兩個星期裏,王正都沒有來找她,張曉梅急了,隻好主動去王正家裏,找王正,看看王正家裏喜氣洋洋的,一打聽,才知道這畜生竟然要結婚了,新娘是另外一個女人。


    張曉梅頓時覺得這世界一片蒼白,還不如死了算了,她寂寞地迴到宿舍,在宿舍躺了一下午,想著晚上怎麽死,是到藥店買藥服毒自殺,還是找個繩子把自己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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