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自然也不會理他,直直的將他拖了出去,不一會,就已經聽不到黃郎中的叫聲了。


    李想這時候,才轉向其他人,冷哼一聲,“江郎中從今日起,便是禮部司郎中,諸位可聽到了?”


    李想的強硬作風,頓時就讓禮部司的官吏,心驚膽戰起來,看著他的眼神,流露出恐懼之色。


    江臣見狀,也不矯情,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崗位。


    李想也知道,江臣初來,肯定不會有人服他,於是便帶著暗衛,就留在禮部司。


    在李想的威懾下,那些官吏,也不得不服從江臣。


    但凡有不配合的,敷衍了事的,李想一個眼神下去,就有暗衛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兩鞭子下去,就老實了。


    這一情況,直到沈侍郎怒氣衝衝的跑來,那些官吏才算鬆了口氣,這可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李大人,你這是什麽意思?”


    李想見狀,不解問道:“沈大人這麽問又是何意?”


    沈良怒道:“黃郎中一向勤勤懇懇,盡忠職守,你為何要將他調離禮部司?”


    李想聞言,這才微微一笑,“尚書大人,讓下官主理官學之事,我用不慣不熟悉的人,換個人幹有何問題?”


    沈良頓時氣急。


    “黃郎中乃五品郎中,你又何權利調離他?”


    李想見狀,也不著急,從懷裏掏出一份手令,遞給沈良,“這是尚書大人簽發的調任手令!”


    沈良頓時雙目突出,“這不可能,尚書大人已經出城了,如何給你簽手令?”


    李想嘿嘿一笑,從懷裏,又掏出了一份空白手令,上麵卻是有楊尚書的簽押。


    “大人走之前,可是給了我好幾份!”


    沈良頓時胸口起伏,內心卻驚起驚濤駭浪。


    這尼瑪,也太欺負人了!


    一向嚴謹的楊尚書,竟然給你想簽押空白的手令。


    這是什麽意思?


    要將禮部的大權都交給李想?


    楊尚書不在,按理說應該是他這個左侍郎,代管禮部。


    但是現在,李想手握楊尚書的空白手令,就等於說,除了沈良,他想要誰滾蛋,誰就得滾蛋。


    沈良最終還是氣唿唿的走了,黃郎中成了鬥爭的犧牲品。


    其他郎中和各部司的主事,看到李想,頓時噤若寒蟬,再也不是那種不理不睬的態度,對他熱情的很。


    對此,李想也不在意。


    他知道,這些人雖然表麵上熱情,但是背地裏,指不定怎麽罵他呢!


    有了空白手令的威力,那些官員,也不敢在明麵上給江臣使絆子了。


    李想見狀,便晃了晃腦袋,留下兩名暗衛給江臣,便迴了之的公房。


    被氣走的沈良,連忙去求見魏王殿下。


    魏王得了張首輔的授意,要留退路。


    但是他實在是不甘心,就這麽交出去,事情未到那一步,他還想和李想掰一掰手腕。


    得知楊尚書給李想留了空白手令,頓時一拍桌子,怒道:“這個李想,也不知道給楊尚書灌了什麽迷魂湯,竟讓他如此待之!”


    沈良立馬說道:“是啊,尚書大人,一向不管殿下之事,如今怕是要倒向淮王一邊了。”


    魏王一聽這話,頓時又上頭了,就感覺趙醇派李想過來,挖了他的牆角似的。


    “豈有此理,本王就不信,他一個區區右侍郎,還能在禮部翻天了?”


    說著,便站起身,朝著禮部司走去。


    來到禮部司,卻還是看到兩名暗衛,守在那裏,江臣在忙著。


    江臣見到曾經的主子,頓覺有些尷尬,不過還是上前行禮。


    魏王卻是冷笑一聲,“江榜眼不愧是大才子,這牆頭草的功夫,也是如此別具一格,莫非以為巴結上淮王,就能一步登天了?”


    麵對魏王的嘲諷,江臣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迴,而是默默的承受。


    魏王見狀,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等魏王離開,江臣卻是為自己的選擇感到慶幸,以前年少不懂事,隻看到了魏王的背景和勢力強大,卻沒有發現,魏王其實是個草包。


    但凡有些城府的皇子,麵對自己這等小人物,也不會上綱上線的,現在更是直麵李想。


    無論魏王和李想的鬥法,誰贏誰輸,輸的那個人必然是魏王,首先你一個王爺親自下場與一個臣子相爭,就落了下乘。


    想到這裏,江臣搖了搖頭,轉身再次投入到工作當中。


    魏王殿下,怒氣衝衝的跑到李想的公房,想要和他當麵對質。


    沒想到卻被門口的蘇小小給攔了下來。


    在蘇小小眼裏,他就隻認小姐和姑爺,誰來了也不好使。


    魏王想要拿身份壓她,那是門都沒有。


    魏王頓時氣急,但是又不好動武,否則張首輔都不會饒他。


    於是便朝著沈良使了個眼色。


    沈良頓時在李想公房門口,破口大罵起來。


    然而,無論沈良如何罵,公房的大門依舊緊閉,蘇小小和鄭鈞依舊守在門口。


    李想不敢見魏王,與之當麵對峙,也傳到了整個禮部官吏的耳中,紛紛跑去看熱鬧。


    李想躲著不見,魏王的小脾氣也上來了,就在公房門口等著,氣定神閑的看著李想當縮頭烏龜。


    到得傍晚的時候,江臣也匆匆跑了過來,朝著魏王行禮過後,直接走向公房。


    這個時候,公房的門卻是打了開來。


    魏王頓時冷笑一聲,看著江臣走了進去。


    李想在公房內,不見魏王,就是在等江臣。


    “江兄,如何了?”


    江臣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這才開口說道:“李大人,都查清楚了,”


    “官學的銀子,他們貪墨的少,不會超過二百兩,但各地鄉紳捐贈的銀子,他們至少貪墨了大半。”


    說著,江臣取出一張宣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地名和數字。


    “大人請看,這下京,裏河,長治......,等縣,這些都是大縣,富縣,但是捐贈的銀子,比平安鎮還少,這就很有問題,據下官所知,下京,長治這兩縣,光是當地大戶就捐贈了不下兩萬兩銀子,但是賬冊上卻隻有區區一萬兩。”


    不得不說,江臣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僅憑一些資料數據,就梳理出了結果,與實際幾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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