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慧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直接坐下跟張清揚和張月月閑聊起來,說著一些對上大學的憧憬。


    張清揚基本是在一邊,聽著她們兩個女孩子在說,基本不插話,隻有被問到的時候,才會說上一兩句。


    又過了一會,張逸江也過來了,三人變成了四人,正好湊成了一桌。


    “月月,把你家撲克牌拿來,我們打‘紅十’。”


    老是這麽聊天也沒意思,張清揚直接對張月月說道。


    “好。”


    張月月答應一聲,直接去了堂屋。


    “來來來,收拾桌子。”


    接著,張清揚招唿張逸江和張清慧一起,把張月月家飯桌上的碗筷,都收拾到鍋台上,然後,把桌子抬到了大門口這。


    正好這時張月月也把撲克牌拿來了。


    四人打起了“紅十”。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但卻再沒有人過來。


    “對二,看來,清淮和逸文是沒考上了……”


    張清揚打出一對二,感慨著說道。


    “是啊,要不這時肯定過來了。”


    坐在張清揚右手邊的張清慧說了一句,然後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要。


    “我炸,三個四。”


    坐在張清慧下手的張逸江直接出炸。


    這一局,張清揚跟張月月是一家,見張清揚手裏就剩三張牌了,張清慧又不要,他隻能炸一下了,可不能讓張清揚直接跑了。


    然後才說道:


    “挺正常的,他們倆不僅理科不行,文科也不行,就是有清揚你的筆記,他們也很難考上的。”


    “我不要。”


    張月月說著,然後看向張清揚。


    “嘿嘿,沒想到,臨了還能幹掉你一個炸彈,三個九。月月,接風!”


    張清揚嘿嘿一笑,直接用力的把三張九甩在桌子上。


    “哎,別急,我三張k。”


    張逸江直接攔住,笑嘻嘻的甩出三張k,讓張月月沒能接成風。氣的張月月狠狠瞪了他一眼。


    “哎,這可不能怪我啊,誰讓你跟張清揚是一家的呢。”


    見張月月瞪自己,張逸江連忙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張月月臉色頓時就微微一紅。


    張清揚一看不好,可別讓人察覺出異常。


    “唉,可惜了,不過,今年我們張家莊考上我們四個,也算是史無前例了。”


    張清揚歎息了一聲,頓時就把張逸江和張清慧的視線吸引了過來。


    “何止是史無前例啊,恐怕還會後無來者。


    畢竟,清揚你可是考了全國第一,而且,還是幾乎滿分!


    以後我們莊上,怕是很難再出現你這樣的天才了。


    不,不止是我們莊上,就是整個帝國,恐怕都很難再出一個你這樣的妖、孽了。”


    張逸江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嗬嗬,過獎過獎,趕緊出牌吧。”


    瞥了眼張月月,見她已經恢複自然,張清揚直接對著張逸江催促道。


    “好,十、j、q”


    幾人繼續打牌,一直打到中午十一點半,張清浩和杜萌迴來了,來張清揚家串門的人也都散了,眾人這才散夥,各迴各家,迴去吃飯。


    吃過了午飯,張清揚睡了個午覺,就再次出門了,上午耽誤了半天,他都沒能去修煉,下午可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但才剛關上自家大門,都還沒轉身,就聽到了張月月的聲音。


    “清揚,你要去榆東山了嗎?”


    看著張清揚手裏拿著一本書,張月月就知道他要去榆東山學習了,直接開口打了聲招唿。


    “是啊。”


    張清揚,揚了揚手裏的計算機書本,肯定的迴道。


    上午,跟張月月扯過這條學習的理由之後,他就發現,這個理由還挺完美的。


    可以完美的遮掩住自己修煉的這段時間是在幹什麽,還能為以後發布遊戲預先鋪墊,讓人不會太過驚訝。


    所以,他直接拿了本計算機的書,裝樣子也得裝的像一點不是?


    “要不要一起去?”


    看了看張月月家的鍋屋,就她一個人在,張清揚對著她曖、昧的眨了眨眼,賤笑著說道。


    張月月心裏一喜,正想答應,但看著張清揚賤賤的樣子,她猛然想到了張清揚上午說的話。


    他是脫了衣服躺在小溪裏看書的,頓時就是臉色一紅,心虛的看了下四周,這才嬌嗔著對張清揚翻了個白眼:


    “大、色、狼,我才不要去呢。”


    張清揚也是暗自捏了把汗,剛才見到張月月有答應的意思,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可不是真的去看書的,要是張月月跟著一起去,那他下午又沒法修煉了。


    還好,張月月拒絕了。


    “對了,月月,你怎麽沒去午睡,專門等我的嗎?”


    想到張月月在他剛出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張清揚就知道,她一直盯著他們家大門呢。


    現在才剛剛下午一點,他是要去修煉,這才在床上躺了一會就起來了,但張月月卻比他還早,顯然是根本沒去睡。


    因此,張清揚才會如此問道,順便轉移了話題,他現在可不敢再撩、撥、張月月了。


    他上午故意說是脫了衣服躺在小溪裏學習,就是為了利用張月月的羞怯之心,打消她跟著一起去的念頭。


    要是他再撩、撥她幾次,張月月真的答應了,那他麻煩可就大了。


    再也找不到這麽好的理由,去榆東山修煉了。


    而且,以張月月對他的情意,她真的有很大的可能會答應的。uu看書 uukanhuom


    雖然,到時候有擺脫處男之身的機會,但跟修煉比起來,還是修煉更重要啊。


    而且,想要擺脫處男之身,可以找別的機會,沒必要給自己的修煉製造麻煩不是?


    “恩。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填報誌願的事,上午清慧和逸江過來,然後又是打牌,我就給忘了。


    清揚,你說我除了填報南江大學,第二、第三誌願填報哪個大學好?”


    見張清揚恢複正經,張月月也是鬆了口氣,趕緊說道。


    她雖然很喜歡張清揚,但畢竟還是一個小姑娘。


    此時,跟張清揚牽牽手,也就是她的極限了,更親密的事,實在是讓她羞囧。


    “北麵青濟行省的雲台大學,西麵偏北一點的沂蒙行省的沂山大學,甚至是稍微遠一點的江安行省的安陽大學,都是可以的嘛。”


    張清揚想也沒想的,就撿距離青雲縣近的說了起來。


    “清揚,我填報昆河大學好不好?”


    張月月顯然沒有聽進去張清揚的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後期待的看著張清揚。


    “昆河大學?”


    張清揚一愣,昆河大學他當然知道。


    他之前,就已經把高考前放假時就發下來的《帝國大學簡介》給翻看了一遍。


    帝國所有的大學,他都了然於心。


    昆河大學是昆牧行省的行省級大學,而昆牧行省,則是緊鄰帝都,位於帝都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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