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君玉與淩鳳相視一眼，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迴答湘兒了。
說可以吧，雖然武功可以通過苦練，但更多的還需要資質。
就像小雨，飛鷹這樣的高人，也隻能勉強讓他學會了太乙門的三門絕學。
想與方君玉一樣，談何容易。
說不可以吧，恐怕對湘兒弱小的心靈造成一定的傷害。
想了想方君玉問道：“你想學武功？”
湘兒重重地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想。”
“為什麽？學武功很辛苦的，湘兒不怕辛苦嗎？”
“湘兒不怕辛苦，因為有了武功就可以教訓那些壞人。”
方君玉笑著說：“湘兒想學，讓姐姐教你好不好？
湘兒拍著手說好，看樣子很是開心。
方君玉又說：“教你武功可以，但是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會武功，你能做到嗎？”
“連我爹娘都不可以說嗎？”
“不到迫不得已，最好別讓任何人知道。”
雖然不明白方君玉為什麽有這樣的要求，但湘兒還是點頭答應了。
此時，船家也買好東西迴到船上了，他對著方君玉說道：“方公子，東西已經買好了，酒是長樂坊送的，不用錢。”
看得出來船家心情很好，方君玉笑著說：“東西都準備好了就開船吧。”
很快，樓船離岸，船家指揮著水手拉起風帆，船航行的速度漸漸加快。
婦人似乎怕湘兒打擾到方君玉他們，把湘兒叫了下去。
方君玉與淩鳳站在閣樓的護欄邊上，吹著江風，剛才被那毒公子打擾到的不快一掃而空。
淩鳳輕聲問道：“君玉，你覺得九龍門會不會還來找麻煩？”
“如果腦袋沒進水，應該不會了。”
淩鳳笑了，“沒個正行，腦袋能進水嗎？”
“這可不好說，人嘛，總會有犯渾的時候。”
淩鳳想了想，又問道：“君玉為什麽讓湘兒保密我們教她武功之事啊？”
方君玉看了一眼淩鳳，歎了口氣才說：“因為我覺得，對於她來說，或許不懂武功會更好。”
“那你為何答應教她？”
“因為她眼中的渴望，你不也不忍心讓她失望嗎？”
淩鳳沒有反駁，因為她從第一眼看到湘兒就發自內心地喜歡。
想了想，再次問道：“君玉覺得教什麽武功給她比較好？”
“這船可能需要三個月才能到達洞庭，我覺得吧，鳳可以教她武當山的武功。”
而此時，船艙之內，婦人正與船家說著九龍門少掌門上船鬧事被方君玉趕走之事。
船家聽完了婦人的訴說，開口道：“難怪這方公子與小姐居然沒帶下人保鏢，原來不是凡人。”
“你也覺得他們是仙人下凡？”
“這可不好說，反正方公子出手大方，我們好生侍候就是。”
兩人的對話，自然逃不過方君玉他們的耳朵。
自此之後，湘兒經常會跑到淩鳳的房間玩，船家夫婦見方君玉與淩鳳好像也很喜歡湘兒的樣子。
也就由著她了，心想隻要沒惹客人不高興就行，小孩子嘛，喜歡跟年輕人玩很正常。
何況方君玉沒事還會教湘兒讀書寫字，這讓船家對方君玉與淩鳳發自內心的感激與敬重。
轉眼十天過去，這天中午，方君玉他們的船在永州府碼頭停靠。
要到市集采購些食物，船家來到方君玉麵前，說道：“公子，我們在這采購一些物品、食物之類的。
今晚就在這碼頭停過夜了，明天再出發，如果公子與小姐怕悶了可以到附近看看風景。”
“大叔，這附近有沒有什麽名山啊？”
“有倒是有，就是有點遠，在這往南七十裏有座陽明山。
聽說很多遊客喜歡去遊玩，至於具體好不好玩，小的沒去過，也不敢下定論。”
“謝謝大叔了。”方君玉客氣地說。
“如果公子要去陽明山，那小的可以在永州多停一天的。”
“不必，我們還是明天早上離開吧，陽明山是有些遠了，我們到附近隨便走走就行。”
方君玉與淩鳳下了船，在市集走著。
很快，他們便發現有人暗中跟著。
兩人不動聲色，從南門出了城，故意往偏僻沒人處走去。
看到前麵有一片樹林，方君玉拉著淩鳳快步走了進去。
不多時，兩名漢子也跟著走進了樹林。
一名漢子問：“麻子，人呢？怎麽一下子就不見了？”
被稱作麻子的漢子，果然一臉麻子，他四周打量了一番。
埋怨道：“剛才我都說了，在城裏就動手，你非要說先看看。
現在人都沒了，我看你迴去怎麽跟少爺交代。”
“我哪知道他們走得那麽快，一轉眼就沒影了。
那現在怎麽辦？我們兩手空空迴去少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說老李你是不是傻，你不是說看著他倆從一艘樓船下來的嗎？
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把那船上的人全扣起來，你還怕那兩小娃能飛不成？”
“那我們現在就迴去，讓少爺把人扣起來。”
“你急什麽急，我們先在這找找看，他們剛進來，不會走很遠的。”
老李覺得麻子說得很有道理，於是兩人便在樹林裏找了起來。
走了不到半裏路，老李扯扯麻子的衣袖，低聲說：“麻子，你快看，他們在那坐著。”
麻子順著老李的手指，果然看到那對年輕男女正坐在一塊大石上歇腳。
兩人走了過去，年輕男女自然是方君玉與淩鳳了。
方君玉看到兩人走來，笑著問：“大叔，你倆是在找人嗎？”
兩人對視一眼，麻子說道：“這位公子，我們找的正是你們啊。”
“大叔找我姐弟倆做什麽？我們認識嗎？”方君玉一臉茫然。
麻子笑著說：“以前不認識，以後會認識的。”
“大叔說得有道理，正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也。
夫子經常教導我們出門在外要廣結善緣。”
天知道淩鳳忍笑忍得多難受。
“對對對，公子是個讀書人，懂得就是多。”麻子附和道。
方君玉很是大方地說：“大叔找我們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麻子眼睛一轉，說道：“公子，真是位大好人，是這樣的，我們少爺最喜歡與讀書人結交了。
我二人第一眼看到公子，就覺得公子一定學問過人。
我家少爺要是見我二人請到公子迴府作客，必定十分高興的。
我二人一時不知道怎麽跟公子說才顯得不唐突，故此一直尾隨。
不料剛進樹林就不見了公子與小姐的身影，害我兄弟二人一番好找啊。”
方君玉心說，別看這人長得醜，話倒是說得漂亮。
要不是本公子把你們的對話全聽去了，差點就信了。
說可以吧，雖然武功可以通過苦練，但更多的還需要資質。
就像小雨，飛鷹這樣的高人，也隻能勉強讓他學會了太乙門的三門絕學。
想與方君玉一樣，談何容易。
說不可以吧，恐怕對湘兒弱小的心靈造成一定的傷害。
想了想方君玉問道：“你想學武功？”
湘兒重重地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想。”
“為什麽？學武功很辛苦的，湘兒不怕辛苦嗎？”
“湘兒不怕辛苦，因為有了武功就可以教訓那些壞人。”
方君玉笑著說：“湘兒想學，讓姐姐教你好不好？
湘兒拍著手說好，看樣子很是開心。
方君玉又說：“教你武功可以，但是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會武功，你能做到嗎？”
“連我爹娘都不可以說嗎？”
“不到迫不得已，最好別讓任何人知道。”
雖然不明白方君玉為什麽有這樣的要求，但湘兒還是點頭答應了。
此時，船家也買好東西迴到船上了，他對著方君玉說道：“方公子，東西已經買好了，酒是長樂坊送的，不用錢。”
看得出來船家心情很好，方君玉笑著說：“東西都準備好了就開船吧。”
很快，樓船離岸，船家指揮著水手拉起風帆，船航行的速度漸漸加快。
婦人似乎怕湘兒打擾到方君玉他們，把湘兒叫了下去。
方君玉與淩鳳站在閣樓的護欄邊上，吹著江風，剛才被那毒公子打擾到的不快一掃而空。
淩鳳輕聲問道：“君玉，你覺得九龍門會不會還來找麻煩？”
“如果腦袋沒進水，應該不會了。”
淩鳳笑了，“沒個正行，腦袋能進水嗎？”
“這可不好說，人嘛，總會有犯渾的時候。”
淩鳳想了想，又問道：“君玉為什麽讓湘兒保密我們教她武功之事啊？”
方君玉看了一眼淩鳳，歎了口氣才說：“因為我覺得，對於她來說，或許不懂武功會更好。”
“那你為何答應教她？”
“因為她眼中的渴望，你不也不忍心讓她失望嗎？”
淩鳳沒有反駁，因為她從第一眼看到湘兒就發自內心地喜歡。
想了想，再次問道：“君玉覺得教什麽武功給她比較好？”
“這船可能需要三個月才能到達洞庭，我覺得吧，鳳可以教她武當山的武功。”
而此時，船艙之內，婦人正與船家說著九龍門少掌門上船鬧事被方君玉趕走之事。
船家聽完了婦人的訴說，開口道：“難怪這方公子與小姐居然沒帶下人保鏢，原來不是凡人。”
“你也覺得他們是仙人下凡？”
“這可不好說，反正方公子出手大方，我們好生侍候就是。”
兩人的對話，自然逃不過方君玉他們的耳朵。
自此之後，湘兒經常會跑到淩鳳的房間玩，船家夫婦見方君玉與淩鳳好像也很喜歡湘兒的樣子。
也就由著她了，心想隻要沒惹客人不高興就行，小孩子嘛，喜歡跟年輕人玩很正常。
何況方君玉沒事還會教湘兒讀書寫字，這讓船家對方君玉與淩鳳發自內心的感激與敬重。
轉眼十天過去，這天中午，方君玉他們的船在永州府碼頭停靠。
要到市集采購些食物，船家來到方君玉麵前，說道：“公子，我們在這采購一些物品、食物之類的。
今晚就在這碼頭停過夜了，明天再出發，如果公子與小姐怕悶了可以到附近看看風景。”
“大叔，這附近有沒有什麽名山啊？”
“有倒是有，就是有點遠，在這往南七十裏有座陽明山。
聽說很多遊客喜歡去遊玩，至於具體好不好玩，小的沒去過，也不敢下定論。”
“謝謝大叔了。”方君玉客氣地說。
“如果公子要去陽明山，那小的可以在永州多停一天的。”
“不必，我們還是明天早上離開吧，陽明山是有些遠了，我們到附近隨便走走就行。”
方君玉與淩鳳下了船，在市集走著。
很快，他們便發現有人暗中跟著。
兩人不動聲色，從南門出了城，故意往偏僻沒人處走去。
看到前麵有一片樹林，方君玉拉著淩鳳快步走了進去。
不多時，兩名漢子也跟著走進了樹林。
一名漢子問：“麻子，人呢？怎麽一下子就不見了？”
被稱作麻子的漢子，果然一臉麻子，他四周打量了一番。
埋怨道：“剛才我都說了，在城裏就動手，你非要說先看看。
現在人都沒了，我看你迴去怎麽跟少爺交代。”
“我哪知道他們走得那麽快，一轉眼就沒影了。
那現在怎麽辦？我們兩手空空迴去少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說老李你是不是傻，你不是說看著他倆從一艘樓船下來的嗎？
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把那船上的人全扣起來，你還怕那兩小娃能飛不成？”
“那我們現在就迴去，讓少爺把人扣起來。”
“你急什麽急，我們先在這找找看，他們剛進來，不會走很遠的。”
老李覺得麻子說得很有道理，於是兩人便在樹林裏找了起來。
走了不到半裏路，老李扯扯麻子的衣袖，低聲說：“麻子，你快看，他們在那坐著。”
麻子順著老李的手指，果然看到那對年輕男女正坐在一塊大石上歇腳。
兩人走了過去，年輕男女自然是方君玉與淩鳳了。
方君玉看到兩人走來，笑著問：“大叔，你倆是在找人嗎？”
兩人對視一眼，麻子說道：“這位公子，我們找的正是你們啊。”
“大叔找我姐弟倆做什麽？我們認識嗎？”方君玉一臉茫然。
麻子笑著說：“以前不認識，以後會認識的。”
“大叔說得有道理，正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也。
夫子經常教導我們出門在外要廣結善緣。”
天知道淩鳳忍笑忍得多難受。
“對對對，公子是個讀書人，懂得就是多。”麻子附和道。
方君玉很是大方地說：“大叔找我們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麻子眼睛一轉，說道：“公子，真是位大好人，是這樣的，我們少爺最喜歡與讀書人結交了。
我二人第一眼看到公子，就覺得公子一定學問過人。
我家少爺要是見我二人請到公子迴府作客，必定十分高興的。
我二人一時不知道怎麽跟公子說才顯得不唐突，故此一直尾隨。
不料剛進樹林就不見了公子與小姐的身影，害我兄弟二人一番好找啊。”
方君玉心說，別看這人長得醜，話倒是說得漂亮。
要不是本公子把你們的對話全聽去了，差點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