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憶雪


    看到來人是水溶後,臉上的渾噩突然就變成了憤怒!


    “你個混蛋,不要臉的東西!”


    說完,用力將身邊的枕頭丟了過去。


    “嗬嗬!”


    水溶身子側身讓了,掃了眼甄憶雪脖子上的印記,冷笑道:“還說我下流?”


    頓了頓半是認真、半是嘲笑道:‘我也不知道是誰昨晚叫的四期火來的!’


    “你!”


    聞言甄憶雪你還不知道水溶昨晚有在偷聽,一時更覺得氣悶!


    毫無形象的啐罵了幾句,哪知這廝竟毫不動怒,隻淡淡的撂下一句。


    “趕緊拾掇拾掇吧,一會還要跟我去給母妃問安。”


    說完,轉身頭也不迴的離去。


    甄憶雪看著水溶離去的背影,動人的眼眸裏忽然閃過幾絲怨恨!


    且不說她發呆過後,行屍走肉似的去陪水溶應付了事。


    卻說賈雨村此刻也從香菱的叫喚中悠悠醒來,揉了揉眉心:“什麽時辰了?”


    “還早呢,爺用過早餐再慢慢去衙門也不遲。”


    說著似想起什麽,香菱一拍腦門:“哎呀,我忘記拿藥膏了。我這就去傅姨娘那拿。”


    說完,便轉身向外走去。


    不過她這剛走兩步,後麵就響起賈雨村的聲音:“迴來。”


    “不用了,我這不是什麽大事!”


    香菱小手捂嘴,擔憂道:“啊!可是爺你肩膀的傷口~~”


    她話沒說完,就被賈雨村擺了擺手打斷道:“沒事,一點小傷罷了。”


    瞧著香菱還是一副放心不下的樣子,隻得又寬慰道:“若是今晚還痛,我再讓你敷藥也不遲。”


    聞言香菱才乖巧的點了點頭,又折身迴來服侍賈雨村洗漱。


    賈雨村嘴上說著沒事,等抬手穿衣服,拉扯到肩膀的時候,還是傳來了一絲絲疼痛。


    瞧大爺咬牙的樣子,香菱關切道:“爺,還說沒事,你手放低一些吧。”


    “嗯。”


    賈雨村把手放低了幾分:“對了,這事你可別告訴別人,尤其是姨娘那。”


    香菱認真的點了點頭::“爺你昨晚吩咐過了的,我誰都沒說。”


    聞言賈雨村心下鬆了一口氣,原來他昨晚就迴來了,後麵怕打擾傅秋芳休息便尋到乖巧的香菱這。


    “嗯,那就好!記得誰都別說!”


    賈雨村看了眼早餐,又看了眼香菱,別有深意道:“來,我們一起吃早餐。”


    說完大馬金刀的坐下,又拍了拍大腿。


    聞言,香菱哪還不懂爺的意思。


    也不是頭一迴這樣服侍了,乖巧的坐下,自己先吃了一口,再喂一口給爺。


    香菱這般乖巧、百依百順的,賈雨村腦子裏卻莫名想起昨晚的事。


    雖說強扭的瓜不甜,但這強扭的滋味也真是另有趣味。


    不過奇怪的是那女子這般剛烈,他一開始還以為是黃花大閨女呢,前麵還有些放不開。


    可後麵察覺出這女子明顯就是婦人了,他後麵才放開了手腳,一番快馬加鞭。


    想到這,賈雨村竟然還有些迴味!


    畢竟那女子的身段、如綢緞的光滑他是親手體驗過了的一等一的好。


    閑話少提,賈雨村用過早餐後,便帶著李誌貴等人去衙門。


    等到了衙門剛坐下,歸老六便小聲探問賴尚榮的事。


    及預測略微沉吟後,想著薛家那邊到現在也沒個信兒,多半是涼了。


    想來是呆霸王沒看上吧,便將其中一個差事交給歸老六,讓他拿去應付了事。


    而這看牢房的差事非但薛家沒看上,就連賴尚榮也是有些嫌棄。


    畢竟他賴家雖是榮國府的一個管家,可論權勢也不低於七八品的小官。


    所以這一個不入流的差事,賴尚榮自然是嫌棄的。


    不過賴大礙於賈雨村的權勢,哪敢多說什麽,隻得先讓兒子去試試看,以後再慢慢想法子。


    轉眼又三天過去,賈雨村肩膀的傷剛好,水溶又派人送帖子來了。


    賈雨村摸了摸肩膀,登時又惦念起那烈婦了。


    哎!自己到底是路子廣,這軟硬兼吃的。


    不過想到那婦人到底是北靜王的人,上迴到底也是機緣巧合。


    沒等他失落多久,到了晚上推杯換盞、酒宴散後,水溶比啊又笑吟吟的拉他到了那有些熟悉的房間。


    “這。”


    賈雨村掃了眼水溶,訕笑道:“王爺這~~”


    賈雨村話沒說完,水溶卻以為他是要推辭,趕忙道:“雨村你要推辭罵我就惱了!”


    說著扯了扯賈雨村的衣袖:“不過一個賤婢罷了,你就別多客氣。”


    說完也不等賈雨村答話,頭也不迴的走了。


    賈雨村看著水溶離去的背影,撓了撓頭喃喃道:‘“我是想問能不能拿些蠟燭來!”


    頓了頓又歎氣道:“哎,又是摸黑幹事。”


    不過話是這麽說,他還是直接推開了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也虧得今晚月光不錯,剛打開門賈雨村就見地上除了自己,隱約還有一個影子。


    見狀賈雨村心裏便多了幾分警惕,一進門扭頭向旁邊看去,就見那婦人正舉起一個花瓶要砸下來。


    也不知道是這婦人反應慢,還是賈雨村眼疾手快,花瓶一把就被賈雨村奪了過去。


    甄憶雪顫聲道:“惡賊,你要幹嘛!”


    她這明知故問的,也隻是給自己心裏多一份安慰而已罷了。


    聽著這不鹹不淡的話語,賈雨村心道果然如此。


    從剛才奪花瓶他就察覺幾分古怪了,這婦人剛才不過是擺個姿勢嚇唬自己罷了。


    否則自己雖然可能沒事,但這花瓶多半是要摔在地上的。


    何況自己搶奪花瓶的時候,這婦人半分掙紮也沒有。


    將花瓶放好後,見夫人還呆呆的站著,賈雨村又幾步折了迴來。


    這次借著朦朧的月光,賈雨村終於發現這婦人竟生得花容月貌,尤其自身帶著幾分貴氣。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女子似個泥胎木塑,少了個幾分鮮活。


    嘖嘖,這水溶還真是大方啊!自己就隨便找了兩個微末小吏的位置。


    賈雨村心下奇怪,嘴上卻是玩味道:“你說呢?”


    說著抬手要去捏那下巴。


    甄憶雪往後退了半步,啐罵道:“呸!你無恥下流!”


    賈雨村咧嘴一笑:“好啊,那我如你所願。”


    說著兩步上前,隨手一拉、毫不掩飾的毛手毛腳。


    “你放開!”


    “唔唔!別在這!”


    “求你了,那邊有床!”


    月光皎潔,照在門上卻似有一個人影印在門上。


    此時卻有一個人影悄悄瞄著迴來,這人不是水溶還能是誰。


    事關他的大計,他自然要來監工。


    哪知他剛尋到房門附近,這才發現房門是半開的。


    心下正納悶,忽地屋裏一件小衣便掛在他頭上了。


    不多時這房門便咿咿呀呀的響起些熟悉的羞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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