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是什麽樣的態度,你不是從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嗎?”洛明沐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很顯然,推理成功快樂屬於聚集在餐廳中央歡唿雀躍的警視廳一眾,而他隻覺得他們吵鬧。


    安室透哽咽了一瞬,洛明沐的話讓他不由得迴憶起了曾經所向組織boss匯報時的經曆。


    【11月15日


    波本:目標人物因白天肆意攀爬公共建築被警視廳當場帶走進行思想教育,已撈。


    ■■■:(已讀)】


    ……


    【6月14日


    波本:目標人物於月黑風高之際洗劫米花郵局,將所有郵包悉數拆開,被逮捕後拒不認錯,聲稱東西放在那裏就是讓人拆的,已撈。


    ■■■:(已讀)】


    ……


    【7月21日


    波本:目標人物當日行走於米花中央大街遭受當街暴力襲擊,據可靠人員證詞,目標人物當場暴起反殺,並將行兇人員掛到了路燈上。


    ■■■:。


    波本:據謠傳,目標人物離去後,多數米花市民前往此地拍照留念,疑似即將成為米花新型觀景點。


    ■■■:(已讀)】


    ……


    【1月21日


    波本:據線人目擊,目標人物高喊著我們需要自由,隨即拉著路人毅然決然從高樓天台出發做自由落體運動,而後反悔於13層空中間隔拽著人質急停。


    波本:暫無相關人員受傷,警視廳已介入將目標人物帶離進行思想教育,已撈。


    ■■■:好好照顧他。】


    ……


    【7月21日


    波本:目標因不知名原因怒翻米花街區20餘個垃圾桶。


    ■■■:(已讀)


    ■■■:他喜歡就讓他去吧。】


    ……


    【30分鍾前


    波本: 對自己的肉體產生食欲,並將其化為行動精心烹飪並品嚐,在組織裏是正常行為……嗎?


    ■■■:(已讀)


    25分鍾前


    ■■■:……?


    ■■■:或許你可以找貝爾摩德談談。


    波本:貝爾摩德也具有這種癖好?


    ■■■:她有心理諮詢師資格證書。】


    安室透的頭上不禁滑下三條黑線。


    是了,雖然明麵上他是被洛明沐從朗姆手下挖過來卻沒有聲明的情報人員,但暗地裏他還有著替組織boss監管前者的工作,雖然他更想用保姆一詞來代指這一工作,而實際,他的本職工作其實是日本公安零組所派往組織的臥底。


    可以說得上是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很多臥底窮極一生都無法達到的水平——一個備受信任(身上背滿了任務)的三麵間諜。


    常理來說,一個臥底能在機緣巧合下達到這般成就,應該欣喜若狂才是,畢竟能夠和組織boss以及組織重要成員保持著這種藕斷絲連的聯係,怎麽看都是那種可以輕易套到組織的機密。


    人生,易如反掌啊。.jpg


    可惜,以上的所有都隻是幻想,完全不存在。


    如果可以的話,安室透現在寧願自己還是單麵間諜,而不是被生活磋磨成現在。


    別說從和他們之間的交流裏套到組織信息了,那兩個人一個比一個難搞。


    一個單方麵聯係,除了已讀就是在談到洛明沐時能說兩句話,話題這一引到別的方麵永遠隻會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讓他多想的謎語人組織boss。


    一個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沒有揭發,三天發一波大病,五天搞出一堆花活的精神病頂頭上司,不是在迫害他就是在指使他進行掃尾的路上,關於組織的事就瞬間轉變成啞巴形態,要麽不說話,要麽就是真話假話自己猜。


    對比這倆難搞的貨色和動不動就‘你就是臥底吧’的琴酒,隻是過分警惕的朗姆被襯托的像個天使一樣。


    有時候安室透真的很疑惑,自己是不是誤入那倆人之間古怪的y裏了,你們倆人擱那玩明著監視呢?一個知道自己被看著但是無所謂,一個壓根沒掩飾還寬容的很,所以他這一環存在的作用在於?


    安室透猛地伸出手用力的錘了自己一下,試圖將思緒從逐漸擴散的組織高層之間的愛恨情仇這一迷之話題裏脫離出來。


    剛剛還坐在椅子上結果一個不察就目睹警視廳眾人將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圍在中間這一突發情況,再不過去估計偽裝都要被擠掉了,剛罵罵咧咧的把兩人從一堆警察裏挖出來結果轉頭就看到安室透給了自己一拳的洛明沐有些心虛的鬆開了抓著工藤新一胳膊的手。


    壞了,他各種意義上來說都非常好用的三好下屬透醬不會真被他給搞得腦子壞掉了吧。


    一種莫名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洛明沐沉默著上前,無聲的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而後熟練的將手中的錢包塞給了安室透,瞥了一眼工藤新一名稱後方的倒計時後語氣沉重的開口“總之今天我們之的遊玩之旅就此結束,出於我們之間深厚的同事情,我聽說米花醫院精神科的主任醫術還不錯。”


    “……我沒病。”安室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為什麽你們一大一小都覺得我有精神障礙啊。


    安室透看著手中的錢包沉默了片刻,隨即果斷的把錢包塞進了口袋,既然洛明沐給了,那他拿不拿也無所謂了,畢竟洛明沐又不缺錢,什麽事組織都能給他報銷。


    雖然花未成年的錢不太好,但轉念一想,這可都是組織的錢,況且他每次替洛明沐擺平亂子的時候都是花的自己的錢,組織又不給報銷,對此,他隻有一個想法——多來點。


    花組織的錢嘛,不寒顫。


    最好能把組織的花到破產。


    “眼睛裏突然充滿了惡意呢。”洛明沐默默後退的同時開口提醒道。


    “總而言之,人我就先帶走了,你們接下來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吧,對了,之後關於這件事的報道就說警視廳經過多次嚐試最後找到了犯人好了,不用提我們幾個的出現。”


    扔下這一句話,將原先編輯好的郵件發出後,洛明沐和旁邊的毛利蘭換了個眼神後,兩人動作同步的提起瞬間變得僵硬的工藤新一一溜煙跑出了已經變成廢墟的咖啡廳,徒留身後抬起爾康手的眾人於風中淩亂。


    “前麵好像是公共廁所吧。”感受著身體何處逐漸湧起的宛如火焰灼燒般的痛覺,工藤新一勉強打起一絲精神詢問道。


    “事已至此,有的選就不錯了。”


    洛明沐一腳踹開女廁所的門後拖著人就朝著打開的隔間衝了進去,誰知道恢複是在倒計時結束之前就開始算的,再給那拖一段時間,工藤新一估計就真要給他們表演大變活人的魔術了。


    “我覺得,你們可以不用那麽誇張,我可以再撐一……”趁著毛利蘭準備反扣門鎖的時候,工藤新一勉強抬起一隻手,不說別的,他們三個人擠在同一個隔間怎麽想都不正常吧,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迫暈了過去。


    “我不覺得。”洛明沐單手抬著人,靠著隔板順勢將剛剛掏出來的麻醉手表放迴了口袋。


    往日操作著麻醉手表朝著其他人發射麻醉針的工藤新一最終還是栽在了屬於他自己的麻醉手表上。


    “這……還是我抱著新一吧,不過我記得這個發明不是因為尺寸不太合適就暫放在爸爸那裏嗎?”毛利蘭頓了頓開口提議道。


    “也行,我之前特意找大叔拿迴來的,小哀之前說新一變迴小學生的時候估計會有一陣好受的,最好準備點措施,我就去拿了這個,能夠沒有知覺的度過這段痛苦的話,為什麽要忍著。”將已經沒什麽意識的人遞給毛利蘭後,洛明沐雙手叉著腰相當自信的開口。


    不過就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在朝著毛利小五郎表述自己想法的時候,對方表現出了一副很高興但又強裝無所謂的表情,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你小子也有今天’的快樂氣息,總不能他還記著先前新一他們為了測試麻醉手表的威力拿他這個唯一的成年人試藥這件事吧。


    “要不我還是迴去吧。”


    一直徘徊在咖啡廳附近,從接到洛明沐的消息後就直線往這邊趕的黑羽快鬥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女廁所,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被洛明沐囑托特意帶來的大號行李箱陷入了沉思。


    難不成對方在女廁所能有什麽東西需要跟他一起用大號行李箱裝嗎?


    救命,他不想進女廁所啊。


    ————————————————————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新一他最終還是折在了他的麻醉手表上。


    歡樂的白天結束了,but透子依舊還是要加班的。


    慘…透子…慘


    前來接應的鬥子看著眼前的一切:宇宙貓貓升華思考.jpg


    下周就開始期末考了,不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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