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收入了一張的cg並沒有改變太多洛明沐的生活,他依舊保持輕鬆的遊戲體驗。


    “很少見到你這麽急切的來找我。”洛明沐趴在桌子上,看著經過手腕的搖晃而隨著漩渦在杯子中上下翻動的檸檬片平靜的陳述道。


    “因為有一個很特殊的案子,簡而言之,我需要你的幫助。”白馬探說著抿了口杯中的紅茶。


    “很正宗的味道。”白馬探下意識的點評道。


    “多謝誇獎。”順勢坐在洛明沐身旁的安室透淡定的說道。


    “你應該不止是找了我吧?”瞥了一眼公然摸魚安室透後,洛明沐並沒有多說什麽,轉而向白馬探問道。


    “事實上,我也是被他們所邀請的,被邀請的偵探就連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位,但至少警方已經聯絡了大部分的知名偵探。”白馬探輕輕點了點頭。


    “包括工藤新一?”


    “包括工藤新一。”


    “我知道了,但,為什麽是你來邀請我?”洛明沐說著皺了皺眉。


    “事實上,警方又給你打過電話。”


    “?”


    “然後迎接他們的,是長達了一個小時的金屬敲擊聲。”白馬探說著閉上了眼睛,看起來有著些許的痛苦。


    “啊?洛明沐聞言不禁開始思考他什麽時候做過。


    “啊,你是說那個詐騙電話吧。”


    “啊?”身旁的安室透和白馬探發出了茫然的氣音。


    “陌生的號碼,陌生的聲音,一接通就是您好,我們誠摯的邀請您加入……正常人都會以為是詐騙電話吧。”迴憶起自己是如何拿個鐵盆把手機罩在鐵盆下麵,再讓狐狸仔在上麵跳舞的事例,洛明沐不由得輕咳兩聲。


    “算了,那並不是什麽大事,所以要接受我的邀請嗎?”


    “聽起來是個不算容易的大案子呢,不過我答應了,你還在那裏愣什麽?該走了。”跟著白馬探起身後,洛明沐轉頭看向還停留在原地的安室透說道。


    “我嗎?”安室透茫然的指了指自己。


    “你也很好奇不是嗎?”


    “嫌疑人看起來像是被人殘忍的切成了塊。”洛明沐看著地上的白色格子說道,說著起身就要走上去。


    “別玩了,現在不是想著玩跳格子的時候,該去看屍體。”還沒等洛明沐跳進去就被頭頂著井字的安室透從後麵抱著拖了迴去。


    “這麽對自己的老板,小心我扣你工資。”洛明沐撲騰了兩下後就放棄了,任由安室透將自己拖進工廠。


    “我這個月工資早沒了吧。”


    “……”


    “別玩了,先破案。”安室透說著推了推半癱在他身上的洛明沐。


    “知道啦。”


    “這還真的是,相當慘烈啊。”看著被警察們圍著的鐵桶,洛明沐說道。


    即使他登上這個遊戲這麽久,也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麽慘的屍體,身中數十刀,四肢反擰,脖頸處至少被切開了四分之一,繩痕,燙傷,刀傷密密麻麻的遍布在露出的肢體上。


    “和泉結衣,女,53歲,身上遍布各種淩虐的痕跡,通過傷痕鑒定上推測死者生前曾遭受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虐待,其死前身中十四刀,頸部氣管被切開,但這並不是她真正的死亡原因,她的死因是失血。”白馬探接過警察遞來的報告後皺著眉說道,顯然這種虐殺性質的案件讓他也不太舒服。


    “我開始慶幸今天是星期一了,不然某個笨蛋看到估計得難受一陣子了。”洛明沐接過了記載著人物資料的報告後嘟囔著說道。


    “?”


    “話說,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學的嗎?”洛明沐突然轉頭問向了白馬探。


    “警示廳幫我請了病假。”


    懂了,君の病気休暇です是吧。


    “這應該不是第一個死者吧。”安室透皺著眉問道。


    “事實上這已經是我們發現的第三具屍體了。”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是你啊,警官。”洛明沐轉過頭對著朝自己走來的伊達航說道。


    “不過,這裏已經不是東京了吧,你們的任職範圍這麽廣的嗎?”洛明沐有些好奇的問向跟著伊達航一起過來的高木涉。


    神戶的兵庫縣距離東京至少有好幾個小時的路程,洛明沐都是一路掛機過來的,很難想象東京的警察廳一天到底有多忙。


    “不,我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因為,這位和泉結衣,是我們之前調查的案子的嫌疑人。”


    “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她除了是前一個案子的嫌疑人,還是一名金融詐騙犯,涉案金額高到800萬日元。”


    “所以也不排除她是被人仇殺而死的可能性,對嗎?”安室透接著伊達航的話說道。


    “是的,因為跨省區和犯人行兇原因的不定性,並不能直接證明她的死亡和我們的前兩個案子有關,所以東京的搜查一科隻能派遣我和伊達前輩一起來協助調查。”高木涉一邊在隨身的挎包裏翻找著一邊補充道。


    “不是仇殺。”在旁邊沉默的注視著屍體的洛明沐突然開口打斷了他們直接對話。


    “如果你們恨一個人,而這個人正在被綁著,你手裏有一把刀,你會捅那裏?”洛明沐說著伸出手比了一個握刀的姿勢向下揮了揮。


    “如果被憤怒支配了頭腦,第一選擇是心髒,或是內髒,如果是打算折磨,大概是從四肢開始。”白馬探也蹲了下來配合著洛明沐觀察起了傷口。


    “他的第一刀,穿過了肋骨;第二刀紮偏了,擦著死者的右腰劃過;緊接著是第三刀,他用盡了力氣向下刺下,刀尖戳破了腎髒,血液開始噴湧,像是得到了什麽啟發,他開始瘋狂拿刀子刺向被害人腹部。”


    “可是她還活著,她的手指還在不斷的抓撓著可接觸到的東西,即使是血肉模糊,她的嘴被封住了,或許是膠帶又或許是布條,她隻能無力的虛弱的抬起頭祈求看向對方。”白馬探垂下眸子,接著洛明沐的話說道。


    “而焦急的施暴者再次得到了靈感,如果刺穿內髒也無法讓她死去,那就切斷脖子,他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刀,弱小的力氣無法一刀切斷血肉和骨頭,在不知道幾刀後,在他成功切斷了對方的氣管時,她已經失血過多死去了。”被帶入了兇手視角的高木涉下意識的打了冷顫。


    “所以比起被欺騙的恨意。我從這具屍體上感受到更多的是一種不安,急躁和恐懼,那個拿著刀的人好像在說……”


    “求求你了,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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