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韓非悔恨


    荀子上次在秦王宮遭受的反噬創傷比田昊預想中更加嚴重,不單單有心境崩碎的問題,還損傷到了部分腦髓。


    身體上的傷勢可以用碧血玉葉花的藥氣來慢慢調整,但腦髓部分就不好整了,他現在隻能將腦髓部位的血管強化一遍,讓那些因為年邁而硬化的血管恢複彈性韌性。


    避免在修煉硬功期間因為壓力過大來上個腦出血,或者血栓中風什麽的。


    荀子的轉變,或者說清醒讓他覺得可以謀劃一番,未來也許會是一枚不錯的棋子,所以很是用心。


    這般慢慢調養和請教學習儒學,以及共同研究完善才氣,一直在禁地核心呆了三個月方才出來。


    “為師去散散步,你迴去好好休息。”


    走出禁地沒一會兒,荀子忽然道了句,然後轉向前往另一邊,腳步很快,沒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


    正在思索一個儒學問題的田昊也沒多想,一邊思索一邊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一道劍氣射來,直擊小腹下麵的要害。


    劍氣炸裂,讓田昊全身的一副都被絞碎,顯露出天體形態,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兄弟也展現出逆天的恐怖異象。


    也好在本能的護住了手中碧血玉葉花,否則這株辛苦培養的寶藥就得廢了。


    “嗯?”


    方才迴過神來的田昊很是迷茫,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剛剛那道劍氣本身沒有攜帶殺意,所以他才沒有被立即從思緒中驚醒。


    還沒等搞明白,一道身影縱身殺來,手中纖細的長劍極速刺擊,直擊田昊要害,尤其是那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兄弟。


    可田昊仍然沒有感應到殺氣的存在,同時那劍氣的鋒芒也不足以破開自身的外功防禦,便站在那裏沒有動彈。


    “文采師姐,你幹嘛呢?”


    不解的詢問,田昊不明白這位師姐是咋了。


    “要你死!”


    見無法破防,荀文采更氣了。


    之前得到消息父親和這個玩意出關,便提著劍殺過來,可誰想打了好一會兒卻不破防。


    這一身皮可比李斯和韓非的硬了太多。


    “是伏念師兄出賣了我?不對,伏念師兄不是那樣的人,應該是韓非。”


    田昊有些猜測,畢竟自己跟這位沒多少交集,唯一能讓其這般氣憤,恨不得剁了自己的也隻有伏念的事情了。


    不過伏念不可能出賣自己,李斯也不可能,如此算來也就隻有韓非了。


    “你給我等著。”


    懶得迴應,恨恨的瞪了眼某人後,荀文采準備迴去想辦法破了這玩意的外功,然後將之給切了。


    “沒得商量嗎?”


    田昊無奈的問道,他不想在小聖賢莊中搞事情,也不想被人搞事情。


    “你還有臉跟我商量?”


    頓住腳步惡狠狠地瞪了眼某人,荀文采就準備離去,可忽然間手腕一緊,手中長劍也被人奪走,不用說肯定是那玩意的。


    還沒等反應過來,被猛地拉拽,眼中環境在快速轉動,等停下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處僻靜角落。


    再然後雙臂一痛,手臂多處關節被卸下,疼的荀文采差點痛唿出聲來。


    然後腰間腰帶被解下,雙手被纏住,懷抱在一顆大樹上,穴道還被點入了一股古怪的力量,阻礙內氣運轉。


    “我最後再問一遍,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


    將師姐捆綁好後,田昊提著那窄細的長劍,問的很是認真。


    如果真沒得談,那就隻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想威脅我?”


    冷笑一聲,荀文采可不會相信這玩意敢傷害自己,更別說是殺了。


    這裏可是小聖賢莊,自家父親更是小聖賢莊的掌門。


    真要殺了自己,這玩意絕對走不出小聖賢莊的大門。


    “看來是沒得談了!”


    “唉!我本來隻想做一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三好學生,你怎麽就要逼我呢?”


    歎了口氣,田昊一把將荀文采的襦裙扯下來,將一角塞進其嘴裏堵著,然後持著長劍就抽了過去。


    “啪啪啪……”


    一連串清脆的啪啪聲響在僻靜的角落中響起,配合上那畫麵更是惹人無限遐想。


    隻見在僻靜陰暗的環境中,一名女子被綁在樹上,襦裙被扯下,嘴巴被塞住,邊上一名天體形態的魁梧大漢正揮著劍不斷拍打,怎麽看都很是違和。


    這讓在遠處一直觀望著的荀子都看傻眼了,他之前就感應到閨女的功力氣息在快速靠近,並且還有著一股子怒氣和怨氣。


    他以為是因為伏念的事情,對於這種事情他不想插手,便轉身離開。


    隻是誰想浩然才是閨女的目標,並且看著苦大仇深的,第一招就直奔要害,現在更有了這等逆轉,讓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要不要現身阻止。


    “文采應該是跟伏念掰了,也許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將那丫頭送出去。”


    念頭一轉,荀子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其實他一直在為這個閨女的婚事而頭疼,也不知道那丫頭怎麽想的,在談婚論嫁的年歲盯上了還很幼小的伏念,然後將之一直養著當童養夫。


    那閨女性子要強,再加上伏念的性子和天賦都不差,他也就同意了,口頭定下了一份婚約。


    本來有伏念頂著,他還不擔心,可上次讓他有點急了,


    如果伏念這條線廢了,閨女的婚姻大事可就成問題了。


    畢竟其本身的年歲不小,早過了最佳的婚嫁年齡,在這方麵女子更為被動。


    之前那叫一個愁啊,現在似乎出現了轉機。


    雖說看著奇詭了一點,但也算是羈絆的開始。


    冤家對頭最後走到一起的例子也不少,感情那事情很難說得準的。


    “文采應該會理解我的!”


    嘀咕了聲,荀子轉身走開,任由自家閨女被欺負著。


    而被欺負的荀文采都懵了,被打一下身子就顫一下,有身體的反應,也有心理的反映,待迴過神來後一張白淨的俏臉瞬間變得殷紅如血,更極力的掙紮想要反抗。


    可惜她的幾處大穴被點入了才氣,以她的內氣修為根本沒辦法重開,隻能動用身體的力量。


    然而作為一名純粹的內修武者,身體素質並不算強,更別說她還是個女子,身形體量擺在那裏的。


    最坑的是現今手臂的幾處關節被卸開,想要用力都不行。


    “嗚嗚嗚……”


    想要唿喊,但嘴巴卻被堵得嚴嚴實實,最終隻發出嗚嗚聲響。


    “師姐,現在能商量了嗎?”


    施展完七十二路辟邪劍法,田昊暫停下來,很是溫和的詢問道,表示還可以談的。


    可惜他得到的迴應隻是一雙幾欲噴火的眼眸。


    “懂了!”


    了然的點點頭,田昊揮劍再次施展出一波七十二路辟邪劍法。


    他很有耐心,甚至還一邊抽著,一邊引導碧血玉葉花的藥氣幫忙舒緩恢複,讓其可以承受更多的調教。


    “師姐,現在能商量了嗎?”


    第二波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施展完後,還是一樣的溫和笑容和話語,田昊依舊想要通過言語來解決問題。


    可惜得到的是更加憤怒的眼神,甚至都帶上了殺機。


    “懂了!”


    田昊了然,然後繼續施展第三波七十二路辟邪劍法。


    “啪啪啪……”


    “師姐,現在能商量了嗎?”


    “啪啪啪……”


    “師姐,現在能商量了嗎?”


    “啪啪啪……”


    “師姐,現在能商量了嗎?”


    ……


    田昊展現出了自身超強的耐心和毅力,立誌要將這位倔強的師姐調教的屈服。


    而荀文采也展現出自身超強的倔強和毅力,每次都迴以憤怒的眼神,殺機也越發的強烈。


    兩人就這般杠上了,田昊想要讓荀文采屈服,荀文采則一次又一次的瞪眼,就是不屈服。


    “難不成是方法不對?”


    循環了好多次,等夜幕降臨後,田昊不禁皺眉。


    雖說有自己引導碧血玉葉花的藥氣恢複,但那玩意也不是萬能的,這麽多次積累下來已經紅腫的厲害,將那絲質長褲都撐得緊繃,也紅的透亮。


    再打下去就得留下難以治愈的暗傷,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也許可以學學張無忌的手法。”


    思量了下,田昊決定改變策略。


    轉身離開,沒過多久提溜著一隻鴨子過來,一邊走,一邊將其翅膀上的羽毛拔下來。


    小聖賢莊中有不少水塘,裏麵養了很多鴨子,剛剛就抓了一隻在行苟且之事的過來。


    隨手將沒了長羽毛的鴨子放生,田昊沒多廢話,走上前將荀文采的一條腿提溜起來,用剛剛找到的布條纏在樹上,形成一個高難度的一字馬。


    然後將短靴和布襪脫下,顯露出那白淨修長的腳丫。


    這一手讓荀文采很是不安,之前雖然被扯下了長裙,但裏麵還有一條長褲遮掩,被抽打也用的是長劍,並沒有過多的接觸,現在卻變成了腳掌。


    這等部位怎能被人看到,還是被一個男子。


    更讓她不安的是這玩意又要做什麽。


    “師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行動前,田昊最後問了句,也是最後的一次詢問了。


    如果還不同意,他就會一直調教下去。


    荀文采沒有言語,也無法言語,不過卻用滿含怒火和殺機的眼神迴應,表示本姑娘絕不屈服的。


    “何必呢?”


    感慨了句,田昊抓著那一把長羽毛在荀文采白淨的腳心上來迴掃動。


    開始荀文采還能忍住,可沒過一會兒身子就掙紮扭動,再過一會兒就嗚嗚的喊著,或者說是笑著。


    田昊毫不理會,繼續用羽毛掃著,甚至還覺得不過癮,將師姐的另一隻腳也提溜起來,除下鞋襪,將那一把羽毛分成兩份給師姐送去雙倍的溫暖和快樂。


    這雙倍快樂讓荀文采都快瘋了,她可以忍住疼痛,但癢這種感覺真沒辦法去忍。


    “砰砰砰……”


    這般堅持了一刻鍾,荀文采終於忍不住用腦袋撞著樹幹表示屈服了。


    可惜田昊給過機會的,很是體貼的將襦裙墊到其麵前,免得撞傷了額頭皮膚留下明顯的罪證。


    這般掃了足足一個時辰,直到羽毛都快要禿了後,田昊方才停止。


    “師姐,現在能商量了嗎?”


    感覺應該差不多了,田昊詢問道。


    而荀文采此刻完全是一副被玩壞的模樣,眼神呆滯,口水都將咬著的襦裙浸濕了一大片。


    “懂了!”


    見師姐還是不給迴應,田昊拿起羽毛準備繼續調教,然後便見呆滯中的荀文采一個激靈,瘋狂的用腦袋撞樹,口中發出嗚嗚聲響,眼神中也滿是哀求之色。


    她屈服了,真的要屈服了,不然會死的。


    “這才乖嘛!”


    滿意的頷首,田昊心下也鬆了口氣。


    他都被這位師姐的毅力震撼了一把,真強啊!


    “伏念師兄的事情我道歉,是我考慮不周,沒有考慮好師姐的感受,不過師姐大人有大量,應該會原諒師弟我的吧?”


    田昊擺出一副知錯的乖巧模樣,但手中都快掃禿了的羽毛卻在荀文采麵前晃動著,威脅的意蘊溢於言表。


    瞅著在麵前晃動的羽毛,荀文采俏臉慘白,最終隻能屈辱的點點頭表示原諒了。


    “這不就成了嘛,何必這麽強呢。”


    田昊更感滿意,旋即將那襦裙扯過來圍在腰間,很是自然地離開了。


    至於師姐這邊,他已經將點入其體內穴道的才氣收迴來,以對方的內氣功力,很快就能恢複行動能力,可以自行掙脫開來迴去的。


    這裏又是小聖賢莊,不怕出事。


    果然,內氣恢複運轉的荀文采在指尖凝聚出一縷劍氣將綁著手腕的腰帶切斷,再將綁著腳腕的也切開,恢複了自由。


    最後將右手撐在地上扭動幾下將卸開的關節歸位,然後是另一條手臂。


    作為練武之人,這種手段幾乎是一種必修課,她雖然用的不熟練,但勉強能用出來。


    “別讓本姑娘找到機會!”


    擦掉臉上的淚痕,荀文采恨得咬牙切齒。


    她一定會報仇的,讓那混蛋玩意十倍,不,百倍的奉還。


    不報此仇,她荀文采誓不為人!


    當然,得穩妥一點,可別再被抓到如此欺辱,要有一個萬全之策,還得想出破解那混蛋玩意外功防禦的法子。


    這般緩了好一會兒,荀文采方才拄著劍爬起來,最後削了一根樹枝當做拐杖,一瘸一拐,步履蹣跚的往迴走,心裏麵更在不斷地咒罵著某個玩意,這般罵著罵著又忍不住委屈的哭了。


    長這麽大,她還從沒被人這般欺辱過呢。


    且不提這邊委屈流淚的荀文采,另一邊的田昊先行返迴住處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後麵目猙獰的去找韓非。


    果不其然,那小子沒在,顯然早就得到風聲提前跑路了。


    不過他沒有放棄,憑借強大的嗅覺追蹤,一路追到小聖賢莊一處隱蔽的涼亭中,方才找到在那裏睡得正香甜的韓非。


    “上酒,給本公子上好酒!”


    正做著美夢喝著美酒的韓非感覺到劇烈搖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開口要上酒。


    正喝得爽著呢!


    “韓非師兄,師弟這裏沒有美酒,”


    幽冷的話音傳來讓韓非不禁打了個哆嗦,睜眼看去,一張猙獰的麵龐映入眼簾,讓他再次打了個哆嗦,徹底清醒了。


    “是浩然兄啊,你也睡不著,出來賞月嗎?”


    幹笑了下,韓非內心是欲哭無淚的。


    之前獲知老師和浩然兄出關,他就知道要糟糕了,在發現文采師姐果然去報仇後便果斷出來躲藏,然後找了這處最為僻靜的涼亭蹲著,最後就睡著了。


    隻是沒想到還是被這位找上來了,這下子死定了。


    “我不是出來賞月的,而是來幫助師兄修煉更高層次柔功的。”


    語氣依舊是幽幽的,田昊一般不會記仇,有仇當天就報了,這次也一樣。


    “你聽我解釋,我……”


    察覺到不妙的韓非趕忙開口解釋,可剛一開口就被兩隻酸爽的襪子塞進來,差點沒將他熏暈過去。


    這熟悉的味道讓他知道是自己之前換下來的,沒想到被浩然兄帶了過來。


    明擺著是要複仇啊!


    塞住韓非的嘴巴,田昊猙獰著一張臉將其身子擺出一個很不可思議的造型,內中所產生的痛苦讓韓非也麵目猙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要不是嘴巴被臭襪子塞得實誠,怕是那慘叫聲都得將小聖賢莊的所有人驚醒了。


    沒過一會兒,等韓非稍稍適應後,田昊強行將其身軀擺成另一種銷魂的新姿勢,讓韓非麵容更顯猙獰,然後就後悔了。


    早知道浩然兄這麽小心眼,報複的這麽狠,當初就不開口了,哪怕被文采師姐打一頓,也絕對沒有浩然兄的狠。


    可惜現在後悔也晚了!


    第二個超高難度動作完成後,田昊又強行輔助韓非展現出第三個動作,依舊是超高難度的。


    尤其是韓非現今還沒有達到修煉這套動作用來拔筋拉伸的標準,這般超越自身極限的強行修煉,內中痛苦可想而知。


    這還沒完,等將下一階段的一整套動作施展一遍後,田昊如同拖死狗一般將筋疲力竭的韓非拖迴去,將其四肢關節卸開,然後綁到床榻上。


    隨後出去弄了一大堆的長羽毛迴來,用劍氣就地雕刻木頭製作出一套小機關,能夠讓羽毛在機關上不斷輪轉。


    很快一套癢癢機關搗鼓出來,將四肢關節被卸掉的韓非提溜上去綁好,用機關帶動羽毛在其腳底板上不斷掃動,那種癢癢感瞬間讓筋疲力竭的韓非劇烈掙紮起來。


    可惜他的關節被卸開,沒辦法用力,隻能苦逼的被動承受,內心更加的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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