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服,冠冕,內甲被一一脫去,沛王還在那裏大聲說著既然打不過,那就不要打,他親自書寫太平賦掛於殿上,就是要警醒君臣,今後再敢有妄言收服境州者殺無赦。王子與庶民同罪。


    這讓武官一列裏子虞的鐵杆死忠田戰表情一變再變。


    魏武帝曹操:打不過就不打,倒是有趣。


    漢昭烈帝劉備:的確頗有些孫權的樣子,打不過就想別的辦法,這個沛王是想拿迴境州,可他同樣也想削掉子虞的職權拿迴權力。


    孫權:不過也不是不行啊,畢竟電影裏的子虞對沛王並不忠心,而且也有了不臣之心,起戒心,收兵權很正常吧?


    假子虞剛打算離場告退的時候,沛王又叫住了他。


    這讓屏風後麵的青萍著急不已,自己這大哥還打算鬧什麽幺蛾子?


    沛王安撫了一下她,畢竟是上朝,青萍那樣劍都要拿出來的姿態是哪樣?


    他自然有他的目的。


    子虞南征北戰,負傷累累,但隻有受楊倉的刀傷會很難痊愈。


    而他今天就要拿一瓶千蠍膏,由主公親自為下屬上藥一說來看傷口。


    理由也沒得拒絕。


    假子虞想拒絕,但沛王仍然要親自給他上藥。


    這下也拒絕不了了,假子虞也脫了衣服扯了紗布,將那道已經腐爛的刀傷口就這麽直挺挺的暴露在了眾人的麵前。


    “都督之傷及沛國之傷,若你們誰有都督之忠,我一樣親自服侍。”


    他湊近了準備親自上藥,就再仔細觀摩了幾秒鍾傷口後。


    “都督,你這傷,是新傷?!”


    這話讓屏風後麵的青萍張了張嘴,麵露驚訝,兩旁大臣們也震驚的議論紛紛。


    假子虞立刻在那說,請沛王治他欺君之罪。


    他也坦言,舊傷已經痊愈,這新傷是他自己添的,敗在楊倉的刀下,堪稱他一生之恥,他就以此傷提醒自己,楊倉一日不除,他的傷就一日不能痊愈。境州一日不收,沛國談何太平?


    沛王當場說了一句放肆,畢竟剛才他才說了,誰敢再妄言收複境州者殺無赦。


    假子虞說自己已經是一介草民,不日將自取和楊倉決戰。


    他瀟瀟灑灑的披上衣服走了。


    而站在一旁的田戰看著離去的身影,嗤笑了一聲。


    在離開的小舟內,假子虞趕緊給自己塗上小艾給他的解藥,這藥撒在傷口上也傷的痛苦萬分,但他不可能喊出來,所以在強忍著。


    而鬥室內,小艾鋪著褥子和被子,在和子虞說著朝上情況。


    子虞知道自己做的傷不可能被識破,主公這是在使詐,他已經起疑心了。


    沛王在那裏欣賞著他的太平賦,而青萍卻很是不忿,哪怕都督是在自己身上割兩刀,她也是覺得都督不忘戰敗之恥,肅然起敬,對自己這個哥她反倒是瞧不起了,不敢收複境州,還一味的委曲求全。


    沛王直言他隻是為了沛國。


    青萍直言他隻是為了王位。


    沛王也不掩蓋自己的內心,他的確是為了王位,但這個王位他也沒覺得自己坐穩過一天。


    畢竟上麵有一個野心勃勃,且還是先主托孤的大都督。


    扶蘇:畢竟是玩權謀的,還是年少即位,那都督若是一直忠心耿耿還好,可他卻已生出不臣之心了。


    李斯:所以他現在已經起疑了,或許也已經知道了他麵前的這個,不過隻是替身。


    漢武帝劉徹:嘖,不過說的也挺好啊,兩國聯盟,卻隻能做仰人鼻息的那個絕對不可以,境州要收。


    鬥室的訓練場,是黑白形成的八卦圖形,以木條製作。


    假子虞和子虞就互站在兩個點裏,小艾撐著把傘介紹起了情況。


    “傳說楊倉的大刀,為天下第一鐵匠所鑄,趁月圓之夜打造,此刀,要殺1780條性命以祭刀神,刀82斤,照夜如晝,白日生寒,三合速殺。”


    關羽:沒這麽可怕!關某絕對沒有殺過1780條性命!


    關羽自己都覺得這個故事過於離譜了,有這麽兇殘的嗎?


    快2000條性命,一天殺完?


    他還不得累死?項羽估計還能做到吧?


    假子虞手裏撐著一把傘,而子虞手裏是一根夠長的竹竿。


    兩個人就是在這裏對練。


    子虞模擬著楊倉的刀法,以棍為刀。


    而假子虞就用手裏的傘,進行防禦反製。


    僅僅一合,他就被破了防禦,點了胸口。


    “慢了!”


    子虞麵對這樣的結果,很是不滿意,並當場點出假子虞現在心有雜念。


    他咳嗽著,用竹竿撐地迴到原本的位置,假子虞也撐傘迴到了自己的位置。


    這一次,假子虞主動進攻,結果被子虞二合破了。


    子虞本就有傷,所以大開大合就用了幾招後,人也開始有點頂不住,渾身顫抖著唿吸,有些急促。


    這讓小艾趕緊過去扶住他。


    假子虞說擔心子虞的病體,但子虞完全不在乎這個,畢竟現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這一次的比試,假子虞揮揮傘過來的時候,子虞一手托著竹竿,然後身體猛的旋轉,連帶著手腕上的竹竿直接打到了假子虞的脖子。


    三合,還是被殺。


    “一年前我中楊倉的拖刀,便是此招。適才,我僅仿其六成,你已無解。”


    小艾趕緊將子虞扶起來,子虞撐著竹竿走到了假子虞的背後。


    “今日,你心思不在!”


    他一竹竿抽在假子虞的小腿上直接把他抽的跪倒在了木條上。


    “心思不在,則氣息不在!”


    又一杆。


    “氣息不在,則步伐不在!”


    又一杆。


    “步伐不在,命安在?”


    連續幾竹棍直接將假子虞抽的手扶地麵。


    這是子虞的懲罰。


    這抽的幾棍子也讓子虞喘起了氣兒:“你難道忘了自己是誰嗎?說!你是誰?”


    “境州。”


    “什麽?!”


    “境州!都督給小人取名境州,為的是不忘收複境州的大業!”


    子虞直接湊在了境州耳邊,怒吼道:“我若不是病入膏肓,我用得著你?死心塌地幹你自己的事,別胡思亂想。”


    魏武帝曹操:越是不讓想才越是要多想啊。


    漢昭烈帝劉備:他應當也有自己的謀劃,他早就不想在這裏待了。


    孫策:但是他的母親現在還在這都督的手裏,所以他還得把這最後一件事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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