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可是翠紅樓的頭牌雪雅?”一個麵色虛浮的猥瑣青年熾熱的問,四周所有食客,都是一臉猥瑣的笑著熾熱的等著許仙迴答。


    許仙一陣尷尬,點了點頭;“不錯,正是翠紅樓頭牌雪雅。”


    那麵色虛浮的猥瑣青年馬雄,見到許仙沒有發怒,更加大膽猥瑣的笑著問道:“據說迎春閣的頭牌茉香,也在你府上,是不是,嘿嘿……”


    眾人壓抑的猥瑣笑著熾熱的看著許仙,許仙尷尬的笑著點了點頭:“不錯。”


    “嘿嘿……侯爺真是好定力,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侯爺你還是童子身吧!”馬雄更加的放肆了,猥瑣的笑著看著許仙。眾人也一陣啞然,猥瑣的笑著打量著。


    “不錯,閣下倒是好眼力。”許仙輕舒了口氣。


    馬雄頓時燦爛的笑了,一臉的得意:“不管是什麽人,從我麵前過一趟是不是初,我一眼就能認出來!你們若不信,可以試試。”


    “切——”眾人一陣鄙夷,全部下意識的躲開了。


    許仙抱拳一禮:“好了,三局賭鬥我都迴答上來了,諸位請吧!”


    “我去,什麽時候賭了?”穆剛一陣愕然。


    許仙語重心長的看著他:“有錢也要多讀書,要不然會沒命花的。我也想說不是賭鬥,但我知道你們會跪著求我說這是賭鬥!”


    眾人一陣愕然,袁生峰此時卻麵色大變。


    李輕塵冷笑了搖著折扇:“你一個暴發戶,連功名在身都沒有。若非賭鬥,肆意取笑侮辱侯府家眷,這一條就足以將你治罪。爾等也有同犯之嫌,袁大公子想必知道白丁羞辱皇親國戚,下場如何吧!”


    穆剛等人麵色劇變看向了袁生峰,袁生峰眉頭輕蹙;“有功名在身直接革去功名,論輕重而量刑。無功名輕則充軍,重則抄家滅族。”


    “嘶……”所有人倒吸了口涼氣,原本看熱鬧的食客,頓時專心致誌的吃著自己的飯,生怕給定個同犯!


    “算賭鬥,算賭鬥……”穆剛等人麵色慘白的狠狠磕著頭,袁生峰非常的鬱悶,但也不得不跪下一禮:“還請侯爺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等一馬!”


    “我侯府不會仗勢欺人,但侯府之人便是侍女,也不是什麽人都可以侮辱的!當初我和殿下初來乍到,承蒙令尊贈銀三千兩。今天這三千兩,你們就帶迴去。他日再犯到我手下,我殺你們也不算無情!”許仙冷哼一聲道。


    “是,是,是……”穆剛冷汗淋淋狠狠的磕著頭,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


    “帶上你們的髒錢,滾——”李輕塵頤指氣使的嗬斥著,穆剛等人如蒙大赦,架著三箱銀子狼狽的離開了。


    他們前腳剛離開,衛子淩帶著雪雅等美進來了,一陣啞然:“我們錯過了什麽,這麽快就將他們打發了!”


    “嘻嘻……你沒看到,許仙剛剛好威風!平常怎麽揉捏都不生氣的,剛剛把那些潑皮唬的一愣一愣的,好厲害!”李亦彤兩眼小星星,崇拜的看著許仙。


    “哦……”眾美一陣好奇湊了過來,李亦彤繪聲繪色的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雪雅七美感激的鄭重朝許仙行了一禮:“謝謝侯爺——”


    “快起來,讓這幫潑皮弄的心情都不好了!”許仙連忙將她們扶了起來。


    雲祿等人一陣驚豔的看著雪雅七美,有幾個沒成家的書生甚至臉紅了,一臉憧憬癡癡的傻笑著看著她們。


    一行人進了二樓雅間,掌櫃的親自來招待:“侯爺,殿下,要些什麽?”


    “嘿嘿……今天許仙請客,什麽貴點什麽!烤全羊、烤乳豬、烤乳鴿……”李輕塵一口氣點了十幾道大菜。


    冰凝給許仙倒了杯酒:“侯爺,我們和羅無雙一暗一明奉命前來查紫麟殿下豢養兵丁一案。如今欽差大臣羅無雙被殺,據說兇手歐陽鶴被侯爺紅顏知己所擒,不知可否交於我們處理?”


    “自然,隻是那歐陽鶴絕非尋常江湖草莽,恐不會有什麽收獲!就算能查出什麽,此去京城恐怕也是九死一生!”許仙一臉鄭重的看著兩人。


    冰凝和無雙神色一凜,李亦彤連忙道:“許仙,你那麽高的武功,這秋闈也過了,你們還放了半個月的假,正好去幫忙押解犯人呀!”


    許仙一臉的思索之色;“也好,去碰碰運氣,說不定路上能逮到大魚。”


    宴罷,許仙一行便匆匆朝帝都而去。許仙有意借機剪除梁太師的爪牙,沒有施展疾風符。出了杭州地界就惡戰不斷,其兇險程度比陷入狼族亂軍之中更甚。


    曆時七天有餘,一行人終於到了帝都。冰凝、無雙、諸葛玄渾身裹的像粽子一樣,眼圈紅紅的有種劫後餘生的驚喜。許仙則風輕雲淡的笑著,一身鎢金龍鱗甲上閃爍著妖異的緋紅,很遠就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什麽人?”一隊衣甲鮮明的禁衛軍,風風火火的奔了過來。


    諸葛玄遞出了自己的腰牌:“大理寺少卿諸葛玄,從杭州查案歸來!”


    冰凝和無雙也同時遞出了自己的腰牌,為首一個將軍走了過來,禦林軍副統領朱星宇,他看了一眼後就鎖定了許仙:“你是何人,腰牌何在?”


    “在下不進城!”許仙輕笑了看著諸葛玄三人:“咱們就此別過吧!”


    “圍起來,陛下遇刺,任何身份不明者一律收監!”朱星宇冷哼一聲,眾士兵如狼似虎的將許仙圍了起來。


    諸葛玄連忙攔住了:“不得放肆,他是忠義侯許仙!”


    “請出示腰牌——”朱星宇眉頭輕蹙,隨即冷冷的朝許仙道,許仙取出了識認官印結,抱拳一禮:“這個可以嘛?”


    “啪——”朱星宇狠狠的將識認官印結扔到了地上,不耐煩的揮著手:“抓起來,打入天牢,慢慢的再審問!”


    “我看誰敢?”冰凝冷冷的拿出了一塊金牌,宋星宇麵色微變:“原來是隱龍衛大人辦案,多有得罪!然陛下遇刺,本將軍職責所在,但凡身份不明者皆有收監的權利,還請大人行個方便。”


    “侯爺在此稍等,我這就進宮請旨!”冰凝連忙道,許仙儒雅的抱拳一禮:“有勞了——”


    禦林軍將許仙擋在外麵,朱星宇嘴角帶著戲謔的笑進去了。城門看守討好的搬來了一張太師椅和桌子,還給他準備了壺茶:“副統領大人,喝杯茶慢慢等!”


    諸葛玄和無雙一臉的憤怒,這個朱星宇真是太過分了!再看許仙,站在哪裏沒有半點表示,好像被刁難欺辱的不是他一樣。


    不多時,冰凝匆匆的迴來了,一起來的還有福公公。福公公啞然看著不遠處的朱星宇,他正雙腿翹在桌子上喝著茶,見福公公來了這才收斂了些。


    福公公和藹的笑著朝許仙走了過來,拱手一揖:“侯爺,讓您久候了,陛下宣您即刻見駕——”


    隨即一行人便朝皇宮而去,許仙至始至終沒有露出半點怒色,甚至隨行的無雙等人都平靜的可怕。若不是許仙的識認官印結還扔在地上,他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羞辱過許仙。


    景鴻帝精神很好,輕笑了看著許仙:“漢文,你來了,聽說你被擋在東門了!你也別怪朱副統領,昨晚刺客闖進了宮,他也是職責所在!”


    “微臣不敢——”許仙無悲無喜的抱拳一禮。


    “陛下,那朱星宇公然羞辱大功於天朝的忠義侯,勢必讓天下忠臣義士心寒。將識認官印結擲於地上,已經犯下故意毀壞公文之罪,若不嚴查治罪,勢必讓天下讀書人心寒!”諸葛玄一揖拜倒叩首。


    景鴻帝點了點頭:“朕迴頭定治他失禮之罪,嚴懲不貸。杭州的案子查的怎麽樣了,你且於朕說說。”


    “微臣無能,案子雖已查明,u看書ww.uuknsu.cm 但苦無人證!所謂紫麟殿下私下豢養兵丁一案純屬汙蔑,為首者乃大理寺卿羅無雙,原本人證物證確鑿。卻在當天夜裏,人證全被江湖死士一夜殺光。匪首正是連任七屆武林盟主的武尊歐陽鶴,不過他嘴硬的很,什麽都不肯說。在押解他迴京的路上,我們大小經曆了三十餘場惡戰。若非忠義侯拚死殺敵,我等三人恐無法迴京……”諸葛玄言簡意賅的道。


    許仙心不在焉的戰在一旁,景鴻帝一陣鬱悶:“漢文,這案子你怎麽看?”


    “哦……我也沒想好,牛肉板麵不錯,不過整幾個小炒也行……哦……什麽?”許仙隨即有些不好意思,弱弱的看著景鴻帝。


    景鴻帝頓時一陣頭大,這貨在開小差,不過又有些無奈。許仙有爵位無職位,政事本來他就不該參與!


    冰凝連忙小聲提醒道:“陛下問你對這個案子的看法?”


    “哦……樹大有枯枝,我天朝如此繁榮昌盛,有幾個小毛賊也在所難免,殺個欽差而已!好像有些許敷衍了……”許仙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景鴻帝一陣無語,諸葛玄三人也一陣頭疼!什麽叫“些許敷衍”,你這分明是非常敷衍!往重了說就是欺君藐視皇權。


    許仙搔了搔腦袋,然後一臉的鄭重上前一禮:“雖說樹大有枯枝,然這枯枝也太大了!據微臣這一路惡戰看來,這支江湖勢力的戰鬥力不亞於狼族悍將。我天朝被圍城朝中無將,想我天朝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怎麽可能無將?都被這個勢力所壟斷了。若不杜絕,禍起蕭牆,傾覆不過旦暮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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