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前梅鹿山後狼,狼鹿結拜在山崗。狼有難來鹿答救,鹿有難來狼躲藏。


    箭射烏鴉蓬頭起,箭頭落在狼身上。勸君交友需謹慎,千萬莫交無意郎。


    上迴書說到展林又勝了站殿將軍曹鋼蛋,滿朝文武無不欽佩,老奸臣沒藏訛龐心裏叫苦:“這小娃娃,還真有兩下子。”也搭訕著過來:“駙馬果然年少英雄,我主洪福齊天,得此佳婿,可喜可賀。”


    趙元昊也是滿麵得意,看來絲絲的眼光不差,駙馬的確本領出眾。他剛才還擔心駙馬的能耐萬一言過其實,大臣們出點難題給難住嘍,閨女的臉掛不住。現在看,駙馬有真才實學,他心裏也落地了。


    沒藏訛龐命人把鐵柵欄撤下去,趙元昊和文武百官又迴到金鑾殿,趙元昊滿麵紅光:“列位大臣,咱們大夏的駙馬怎麽樣啊?”


    大夏的文武百官剛才看了展林的伸手,聽趙元昊發問,都趕緊附和:“萬歲,駙馬年少有為,一表人才,乃我大夏之福氣!”


    “既然如此,東郡王聽旨!”


    東郡王李允趕緊出班跪倒:“我主萬歲,微臣接旨。”


    “朕命你為操辦大臣,公主和郡主下嫁的一切事宜全都交給你操辦,一定要風風光光,不怕花錢,越熱鬧越好。”


    “臣領旨!”


    “卿等還有何本章上奏?”


    “萬歲,我等無有本章。”


    “既無本章,退朝!”


    就這樣退朝了。


    諸位大臣出了金鑾殿,各迴各家咱們不說。再說東郡王李允,他來到老房、南俠麵前:“諸位貴客,本該在金庭館驛招待諸位,但是一來,萬歲和我是親戚,二來,白春也是我女婿,笑笑她娘還等著見白春呢。都去我家開懷暢飲?各位意下如何?”


    南俠、老房見東郡王說的在理,全都同意。


    白春看這就是李笑笑的的爹,也磕頭施禮:“白春參見郡王!”


    “唉呀,叫什麽郡王呀,叫嶽父。”


    白春還有點抹不開,東郡王說:“我們西北胡人和你們宋人不同,沒有那麽多規矩,笑笑昨天迴家,把你誇的一朵花一樣,慢說你還是人才出眾,就是個普通人,笑笑喜歡,我們又怎麽能阻攔呢?”


    南俠、老房都佩服,人家多開明,這個黨項人辦事就是敞亮。


    白春也改了口:“參見嶽父大人!”


    “這就對啦!賢婿請起。”


    東郡王又對趙絲絲說:“公主啊,你和駙馬也去我家吧,我有事情和你說。”


    就這樣,全都跟隨東郡王迴家。


    出了金鑾殿,把兵器從殿頭官手裏接過來,又過了午門,寒冰、公冶子安和電光俠霍玉貴三個人還在午門外都等著呢,彭海可沒來,他傷比較重,在館驛休息,寒冰看老房等人和東郡王一起出來了,上前給東郡王和趙絲絲施禮:“參見郡王!參見公主!”


    東郡王非常隨和,寒冰是武林高手,大夏的一等王官,平時更是禮遇有加:“免禮,寒王官在此做甚?”


    “郡王,屬下是專等房賢弟。”


    老房看東郡王疑惑:“王爺,我和寒王官是老相識,也可說生死之交,他後麵那二位是我的結拜兄弟。”


    “原來如此,既然是你結拜兄弟,那沒有外人了,都去本王府上飲酒!”


    寒冰遲疑了一下,李天天說:“寒王官,小王平時就仰慕您的功夫,您又和我妹夫是生死之交,咱們沒外人,以後多親多近哪,還能駁了我父王的麵子嘛?”


    寒冰趕緊賠笑:“小王爺,我怎麽敢駁王爺的麵子,屬下山野粗人,怕禮數不周,所以遲疑,既然小王爺都這麽說了,恭敬不如從命!屬下去就是了。”


    “這就對了嘛,我還想和寒王官學那麽幾招呢。”


    就這樣一行人全都趕奔東郡王府。


    時間不大,到了,門上人看王爺迴來了,把大門打開,東郡王對老房和南俠說:“諸位,這就是我家,請!”


    南俠和老房瞅這個東郡王家,和別人家不一樣,別人家都是大夏建築風格,他家,全都是宋代江南園林的風格,美輪美奐,小巧精致,亭台樓閣,流水假山,還種了不少南方的花草,和粗獷的遊牧民族迥然不同。


    南俠眾人一路西來,看到的都是西北的黃沙、戈壁,突然見到江南的景色,倍感親切。南俠脫口說出一句詩:“大漠孤煙黃沙地,不想西北有江南!”


    南俠那也是文武全才,飽讀詩書,也是出口成章。


    東郡王聽南俠吟詩,對南俠好感倍增:“哈哈,見笑拉,本王雖然是西北胡人,但是傾慕漢朝文化,不僅讓家裏布置的江南風格,子女也全都請漢族教師傳授你們大漢的文化。”


    剛說到這兒,李笑笑跑出來了:“父王,你們可迴來了。表姐,看你的表情,婚事成啦?寒王官,你怎麽也來了?帶來這麽這麽多朋友?”


    李天天說:“笑笑,他們是你這位媒人的生死之交和拜把子兄弟。故此我讓來咱們家飲酒。”


    “哦,歡迎歡迎,我就喜歡熱鬧,一會要多喝幾杯!”一把抓住白春:“父王,他就是白春,我在大宋朝找的夫婿。我比武套圈套來的,還不傻吧?”


    轉過頭問白春:“白春,你叫嶽父了沒?”


    白春鬧個大紅臉。東郡王把臉一沉:“笑笑,在長輩們麵前不許胡鬧。”


    李笑笑衝東郡王吐吐舌頭,就拉白春手的手:“讓他們和我爹說話,你跟我見我娘去!”


    白春說:“笑笑,都到你們家了,你還怕我飛了不成?”


    東郡王無奈的對南俠說:“我這丫頭,一是性情粗野,二是被我寵壞了,諸位不要見笑。”


    南俠說:“郡主不拘小節,有男兒雄風,和我們大家相處年餘,我們都非常喜歡。”


    說話間就到了客廳。王妃趙氏也迎接出來了:“王爺,今天帶這麽貴客臨門,喜事喜事,絲絲也來啦!哪位是駙馬爺呀?”黨項人都是快人快語,也沒有那麽多規矩。


    趙絲絲把展林拽過來:“姑母,他就是駙馬!展林,這是我姑母!”


    展林給王妃磕頭:“姑母在上,展林有禮!


    “快起來快起來,真是人中龍鳳,絲絲你眼光真好。”


    李笑笑把嘴撅起來了:“娘,你怎麽不問問您女婿?”


    王妃嗔怒道:“看把你急的,昨天迴來就不住嘴的念叨,上午你又等不住,差點就往皇宮跑,還說這一年想為娘呢。這位不就是我女婿?”她一指白春。


    白春趕緊磕頭:“嶽母大人在上,小婿有禮!”


    李笑笑撒嬌說:“娘,你怎麽知道是他?”


    “傻孩子,這還用問嗎,一共這倆小夥子,那位是駙馬,剩下這位就是郡馬唄!”


    “娘你覺得怎麽樣?”


    “娘看嘛,———不行!”王妃故意逗逗李笑笑,還拉個長音兒。


    “啊,他不行啊?”


    “不是他不是,是你不行,你個粗野的丫頭,配不上人家。”


    “哎呦,娘啊!不行也得行!”


    “不行也得行,你還問娘幹嘛?”


    東郡王說:“行啦,你們娘倆別鬧了,咱們還有客人呢。”


    南俠等人向王妃施禮:“我等參見王妃!”


    趙王妃用手相饞:“各位不必客氣,都是貴客,給我見禮,折煞老身啦!請去客廳奉茶。”


    把大家讓進客廳,分賓主落座,仆人獻茶。


    趙絲絲問東郡王:“姑父姑母,絲絲昨日迴宮,為何沒見到我母後?問我父皇,他支支吾吾,難道我母後有什麽事情不成?怎麽我哥哥也不見了?”


    王妃說:“絲絲呀,你離開這一年多,不了解情況,宮裏發生了好多事,一言難盡,一會我單獨和你說。”


    展林說:“絲絲,不管發生什麽事,有我呢!”昨天在承天寺大戰一場,就覺得事情不簡單。自己身為大夏駙馬,鬼王門敢明目張膽的殺人,背後肯定有人支持,現在趙絲絲的母親不見了,這裏麵有文章。


    老房想起李天天金鑾殿外偷著和自己說的話:“少王爺,有話您就直說,在坐的都是我的生死兄弟,不會跑了話。”


    李天天看了看他爹:“爹,我可說了。”


    眾人看李天天麵帶嚴肅,就知道事兒小不了,都集中精神聽。


    李天天對南俠眾人說:“你們千裏迢迢來到大夏提親,按理說,這是喜事兒,不僅僅是我們家的事兒,對整個大夏,都是喜事兒,我們應該吹三通,打三通,熱熱鬧鬧的張羅婚事,但是你們是不了解我大夏的形勢,我表妹和我妹妹這一年不在家,也不清楚,現在情況非常危急。


    在金殿讓駙馬打豹的老奸臣,叫沒藏訛龐,是本朝頭一個大奸臣,把持朝政,無惡不作,甚至連陛下都不放在眼裏啊。他妹妹叫沒藏氏,長的嫵媚無比,她前些年就勾引了陛下,滿朝文武都知道。絲絲,寒王官,你們應該也清楚,為這件事,絲絲的母後沒少和陛下吵架,但是無濟於事,管不了他們啊。


    今年,她又生了一個兒子,更肆無忌憚了,陛下那麽英明神武的一個人,被她擺布的渾渾噩噩,國家大事也不管了,好比你們大宋的商紂王,遇到了蘇妲己,現在朝政都由他們兄妹把持。


    更過分的是,絲絲,你沒過門的嫂子沒移氏,去皇宮給你母後請安,被陛下看到了,他一看沒移氏,魂都飛了,當天晚上就寵幸了沒移氏。結果沒幾天被你母後發現了,大吵大鬧,陛下動怒,把你母後打入冷宮,這是上個月的事兒。表妹,不是你母後不見了,是她被打入了冷宮啊。


    你父皇不僅把你母親打入冷宮,還把這個沒移氏封為新王後,你說有這麽幹的嘛?我聽說你們大唐唐玄宗這麽幹過,搶了自己兒媳婦,後來導致安祿山起兵,大唐江山差點就完了。


    陛下這是走唐玄宗的老路呀,你母後被打入冷宮,嫂子被陛下霸占,你哥哥能幹哪?和你父皇現在勢同水火呀!


    父子勢同水火,便宜了誰?老奸臣沒藏訛龐和她妹妹沒藏氏,這倆人高興了,現在陛下的心都在沒移氏身上,恨不得天天死在她懷裏,這要不是你迴國,他根本不升朝啊。他更不好意思讓你知道,你母後已經被打入了冷宮呢。


    現在軍政大權都在沒藏訛龐兄妹手裏,陛下隻顧享樂,置國事於不顧,沒藏兄妹擁兵自重,權傾朝野,許多不聽話的大臣都被害死了,陛下還特別信任他們,對他們還言聽計從,你說危險不危險?“


    老房,南俠,眾人聽完了,腦袋有點大,原來大夏形勢如此複雜。


    老房說:“小王爺,昨天晚上在金庭館驛剛要休息,有人把我們引到承天寺要置於死地。要不是寒王官和我幾位哥哥趕到,我們就沒命了,現在看來,這個老奸臣和鬼王門勾搭連環,是穿一條褲子啊!當時我還納悶,天子腳下,皇城跟前,我們是大夏貴客,公然就想下手,好大的膽子,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此地不可久留啊!”


    李天天說:“各位,我的意思,婚事咱們從速辦理,越快越好,到時候我們全家以送親為名,都隨你們去大宋,再也不迴來了。”


    這時候寒冰說話了:“小王爺所說,一點不假,我身為一等王官,也知道的八九不離十,形勢確實不容樂觀,以前陛下賢明,招閑館人庭爆滿,甚至天殘地缺二位聖人也來了。如今奸臣弄權,倒行逆施,弄得民怨沸騰,許多人都走了,天殘地缺也走了,要不是為了公主和郡主的婚事,我也早不幹了,借這次的機會也好,迴大宋踏實。”


    趙絲絲眉頭皺起來了:“咱們走了不要緊,我母後被囚禁在冷宮,我也不能不管,我要把我母親帶走!不然她老人家就得死在宮裏。”


    展林說:“那好辦,咱們哪天走,頭天晚上我夜入皇宮,神不知鬼不覺,把咱娘背出來,跟著一塊迴大宋,好好孝順她老人家。”


    趙絲絲聽展林這麽說,心裏大石頭落地了,她沒想到父皇居然變成這樣。又擔心自己的哥哥寧令哥。他和他哥哥從小感情就非常好,擔心他做傻事,這還得盡快找到哥哥。


    這個時候,天就到了午時了。中午該吃飯了,東郡王說:“先吃飯,一來孩子們從大宋迴家,又都有了好女婿,下半生就有了歸宿,可喜可賀!二來給親家和媒人接風洗塵!來呀,排擺宴席!”


    他一吩咐,廚房忙活上嘍,不大一會,一桌精美的宴席擺上了,大家團團入座,邊吃邊談。


    老房低頭好半天沒說話,別人都吃他沒吃,三姑就問:“大頭哥哥,你想什麽呢?”


    老房抬起頭:“我在當前的形勢,人為刀案,我為魚肉,太被動。我有個主意,說出來大家參詳!”


    眾人說:“書安你說吧,我們聽著。”


    “王爺,我在想,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咱們可以清君側,在坐的這麽多武林高手呢,幹脆把老奸臣沒臧訛龐給幹掉!”


    東郡王聞聽,吸了一口涼氣,沒表態。


    李天天吧嗒吧嗒老房的話:“沒藏訛龐手下高手如雲,防衛周密,這個事兒恐怕不好辦。”


    “那隻有從速離開了,鬼王門這幫家夥無時無刻不想報仇,我明敵暗,就怕暗箭傷人啊,不過昨天他們剛剛吃了虧,也知道咱們不好惹,沒特殊情況這幾天不會采取行動。”


    就這麽過了幾天。


    這天東郡王又請吃飯,正吃呢,門口站崗的跑過來:“啟稟王爺,宮裏來人了,要見公主。”


    “讓他進來!”


    時間不大,宮裏的人來了,幾乎是小跑著來的,進了客廳,趙絲絲看認識,母後的貼身宮女,小翠。


    小翠麵帶慌張:“公主,可找到您了,大事不好!”


    趙絲絲和屋裏人全都嚇了一跳,趙絲絲突突更是打顫:“怎麽了?慢慢說,難道我母後不測?”


    “我說的比這個事兒大,太子闖進皇宮,把陛下的鼻子給割下來啦,現在陛下危在旦夕!沒藏訛龐帶著好多兵把皇宮給圍住了,我是從沒人知道的狗洞跑出來的。”


    “啊!”


    眾人聽聞猶如五雷轟頂,這個消息太爆炸了。


    “趕緊去皇宮!”


    可是晚了,小翠跑來報信的同時,大街上也全是大夏軍隊,整個興慶府戒嚴了。


    話還得分兩頭,得從老奸臣沒藏訛龐身上說起。這個家夥工於心計,一心想要大權獨攬,想讓他不滿周歲的外甥繼位,他就可以做挾天子以令諸侯。但是擺在他麵前的最大障礙,是太子寧令哥。這個老家夥早就想把寧令哥給幹掉。


    他暗地裏布局,布什麽局呢。和寧令哥套近乎。挑撥離間,煽風點火,讓他更記恨趙元昊。寧令哥頭腦簡單,不知道沒藏訛龐的陰險,還認為這個家夥真心為自己著想呢。


    前幾天,他又找到寧令哥喝酒,在酒席上繼續煽風點火:“太子,我雖然為你母後打抱不平,也為你痛失愛妃而同情,但是咱們做臣的,有心無力,我多次和陛下進言,放出你母後,可陛下執意不聽。”


    “丞相有這個心,我就心領了。”


    沒藏訛龐神神秘秘的告訴寧令哥:“我得到確切的消息,沒移氏她懷孕了,將來生出兒子,太子大位,就是他的了,您要早做打算。”


    這幾句話碰了寧令哥的心窩子,自己太子的地位保不住,命都有可能丟了。


    “您說怎麽辦?”


    老奸賊笑而不答,比劃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寧令哥明白了,這是叫我弑父啊,


    “太子,沒別的方法了,廢長立幼的事兒還少嗎?沒移氏的兒子要是將來登基坐殿,肯定要重用他們家的人,也沒我們好果子吃,因此,太子,咱們是一條心,我們保你登基坐殿。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太子三思。”


    寧令哥想起父親一向殘暴不仁,如今搶了愛妻,囚禁母後,真要是廢長立幼,自己大禍臨頭,罷罷罷,不毒不狠不丈夫,我也不能坐以待斃。


    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暗藏利刃就進了皇宮。他是太子,也沒人敢攔著他,徑直就進了趙元昊的寢宮。


    趙元昊正和沒移氏調情,沒移氏在他懷裏酥胸半露,趙元昊一邊飲酒,一邊摸著沒移氏雪白的大腿。他看到這一幕更是火撞頂粱門,徹底喪失了理智,掏出刀,奔趙元昊就砍,趙元昊做夢沒想到兒子敢殺他,躲閃不及,這一刀正中麵門,把鼻子給砍掉了。沒移氏媽呀一聲,鑽到床底下去了,伺候的宮娥彩女四散奔逃。


    趙元昊是馬上的皇帝,死人堆裏跑過來的,雖然被兒子偷襲,身負重傷,反抗能力還是有的,生死攸關之際,他一抬腿把刀給踢飛了。寧令哥看父親滿臉是血,兇神惡煞一般,剛才也是一股激勁兒,砍完了,激勁兒沒了,膽子“刷”,就小了,趙元昊用手一抓他,嚇得他轉身就跑。


    剛到宮門外,沒藏訛龐帶人守著呢,寧令哥還以為沒藏訛龐是來接應他的呢,心裏還挺激動,沒想到他剛到門口,沒藏訛龐大喊一聲:“寧令哥弑父奪位,論罪當誅!殺!”手下一擁而上,把寧令哥拽倒在地,繩捆索綁,寧令哥被捆上了,這才如夢初醒,唉呀我被這老家夥騙了!大罵老奸賊。


    沒藏訛龐冷笑幾聲:“太子,陰曹地府你們全家見麵去吧!來人,把他人頭砍下!”


    手下人拎著刀過來,“噗嗤”一刀,寧令哥被身首異處。


    沒藏訛龐率領軍隊闖進了皇宮大內,趙元昊的鼻子被砍掉了,滿臉是血,正在找太醫,沒藏訛龐領人就到了,趙元昊是一代雄主,看沒藏訛龐率領大批軍隊闖進皇宮大內,心裏預感不妙:“丞相,你要幹什麽?快給朕找太醫。”


    “找什麽太醫,趙元昊,你殘暴不仁,濫殺無辜,我要代天除奸!”


    “啊!”趙元昊聞聽此言,氣衝鬥牛。“你要造反!”


    一激動,血還噗噗往上噴,太子這一刀,砍的也有點狠,傷可及骨,比當初徐良拉房書安的鼻子,傷可重的多,徐良是平著拉的。出血不致命,太子是狠命用刀剁的,因此趙元昊的傷非常重。


    沒藏訛龐把寧令哥的人頭往地下一扔:“太子人頭在此,趙元昊你們地府相見吧!”


    趙元昊看如此變故,大叫一聲,血崩不止,不一會兒絕氣身亡!


    可歎,大夏開國皇帝趙元昊,被親兒子砍掉鼻子活活血崩而死。


    沒藏訛龐收拾了趙元昊和太子,接管了皇宮內院。


    他看了看抖做一團的沒移氏,淫笑了幾聲:“這個娘們是真勾魂啊,來人,抬到我府上,我先享受幾天!”


    “皇宮大內的東西你們可不能動,違令者斬!同時,四門緊閉,按照事先的計劃進行!”


    “是!”手下人遵命照做,沒移氏被抬到了沒藏訛龐丞相府。同時,軍隊開始抓人,抓什麽人?抓平時反對他的人。


    這宮廷就亂套了,小翠趁亂跑出皇宮,到東郡王府給趙絲絲送信。


    大夥看趕緊出城吧,再不走來不及了,東郡王當機立斷,封閉四門也得有一段時間,家裏什麽也別要啦,趁亂衝出去。


    哪知道剛來到大門口,被兩個人攔住去路。


    書中代言這兩個家夥是老奸賊聘請的殺手,都是西域著名的老劍客,一個綽號無情劍,一個綽號響鈴鏢,看東郡王眾人要出門,他二人齊聲高喊:“哪裏走?此路不通!”


    電光俠霍玉貴拽出五金七星折鐵寶刀跳過來:“識相的,把路閃開,如若不然,今天讓爾等在刀下做鬼!”


    “哈哈哈,做鬼的恐怕是你們吧?丞相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你們插翅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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