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係統判定出了岔子,還是命運在眷顧我?!!”


    馮睦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撿漏了,他為人正直,不忍心占係統的便宜,遂在心裏義正言辭道


    “統子鍋,隻要你承認自己判定錯了,我願意讓你把這件神裝拿迴去,給我換一件普普通通的a級裝備來就可以。”


    係統沉默不迴應。


    馮睦長歎口氣,為係統的倔強感到深深的遺憾,他都這麽給台階了,統子弟都不知曉給主人換個a級裝備。


    真是忒不上道兒了啊,卸載,必須卸載掉!


    馮睦腹誹片刻,眼睛發亮的看向手裏出現的撲克牌。


    黑桃4,紅桃3,方片q,方片7,梅4,梅9。


    撲克牌質地很堅硬,摸起來似金屬片一般,實際上也的確蘊含了金屬材質。


    當馮睦小心翼翼用指尖摩挲撲克牌,生怕一不小心把撲克牌揉碎了,但他顯然多慮了,係統出品必然不會是易碎品。


    最重要的是一行檢測提示彈框出來:


    [檢測到被汙染的金屬:??]


    [成分:稀有隕鐵類。]


    [可食用。]


    [ps:該金屬禁錮了怨魂,請謹慎食用。]


    [是否食用?]


    [當前沒有空缺食用欄。]


    馮睦的瞳孔微微一縮,他迴想起上次接收到類似檢測的提示,還是在他獲得[命運石雕]的時刻。


    “命運石雕中封印著靈魂,那些靈魂或許是四十四位代行者的化身,又或者是……?”他的聲音在心中迴響,思緒飄渺而深沉。


    隨後,馮睦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古怪,緊緊地盯著手中的撲克牌,心中湧起一個危險的念頭:


    “這魔術師的撲克牌中,囚禁的怨魂不應該就是魔術師本人嗎?”


    馮睦的心跳加速,眼中閃過邪惡的光芒,內心深處盤旋著一個危險的設想:


    “如果我直接將這些撲克牌吞下,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吞噬了魔術師的靈魂?那麽,我是否就能不依賴撲克牌,借用[食鐵者]的特性,來獲得魔術師的所有力量?”


    “也許,這個鐵類特性就會是——魔術?!!”


    馮睦內心有點躁動,可惜他沒有空閑的使用欄,而且他對這件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畢竟,萬一賭錯了,[食鐵者]可不會重新把撲克牌吐出來,他就隻能去馬桶裏翻找了。


    “這副裝備之所以被劃分為b級,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為它具備了消耗品的特性,而且一旦消耗,就無法再次補充。”


    “否則,它或許能夠躋身a級裝備的行列。”


    “哎,b級裝備都這麽imba了,真的很好奇a級裝備,甚至s級裝備得多超模了。”


    馮睦輕歎一聲,對更高等級裝備的渴望在心中悄然滋生,心思電轉間,他決定暫且將吞食掉撲克牌的念頭藏在心底深處,等待騰出新的食用欄,或者等到撲克牌消耗的差不多了再考慮不遲。


    隨著青銅寶箱的接收完畢,馮睦心中充滿了滿足與喜悅,獎品的豐富與意外的驚喜讓他感到無比的歡愉。


    然而,一絲淡淡的遺憾也隨之而來,因為他並未在寶箱中發現最自己所需的最後一枚洗髓丹。


    “隻差最後一枚啊,我就能徹底擺脫這副‘行屍走肉’的狀態,成為真正的‘活人’。”他心中輕聲歎息,將希望寄托在了下一次的繼承度獎勵上。


    失落隻是一瞬間的情緒,馮睦很快便調整了自己的心態。生活本就充滿了未知,不可能一切都如人所願。


    但是,隻要他做好準備,他渴望的未來終將如約而至。正如現在,下一波的[繼承度]獎勵已經在路上了,不是嗎?


    馮睦輕輕關閉了係統麵板,起身向宿舍外走去,新一天的獄警工作又開始了,他一定要做二監裏最溫暖與最勤勉的獄警。


    馮睦腰背挺拔,步伐堅定有力,腰間斜挎的電棍隨著步伐擺動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馮睦微微調控著臉頰下的骨頭,讓臉上看起來有一絲絲強忍住的疲態。


    “早安,侯獄警。”


    “王獄警,你衣領後麵翹起來了。”


    “周獄警,早上好。”


    “秦法醫,早上好。”


    馮睦走入食堂,跟沿途碰見的所有獄警都打著招唿,無論他們臉色是否冷漠,是否有所迴應,他臉上都始終掛著和煦的笑容,最關鍵的是他精準的叫出了每個人稱唿。


    這一幕落入每一名用餐的獄警眼中,他們的神色或多或少出現了些許異樣,盡管大多數人依舊冷臉以對,甚至不屑一顧的嗤笑,但也有極個別的幾名獄警迴應性的衝馮睦點了點頭。


    馮睦根據這些獄警的迴應態度,將他們也都分門別類記錄了自己的小本本上,隻是這一迴他沒有用紙和筆,而是一個不落的都記在了心裏。


    在監獄長的辦公室內,錢歡端坐在堅實的防爆玻璃後麵,眉頭微微皺起,目光穿透玻璃,打量著法醫秦亮。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開口說道:


    “這麽說,馮睦的表現還算是出色?哈——這和我預想中的情形大相徑庭。李拔山那個火爆脾氣,他的師弟竟然如此守規矩,禮貌待人?”


    秦亮輕輕地搔了搔自己光溜溜的頭頂,帶著一絲苦笑迴答:


    “誰又能想到呢?我也沒有料到,馮睦對所有人,哪怕是那些囚犯,都展現出了他的和善與寬容。”


    錢歡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追問:“這麽說,秦法醫伱也認為馮睦並不適合監獄的工作?”


    秦亮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確實如此,囚犯們雖然對他心存感激,但並不感到畏懼;獄警們則對他保持距離,並不真正親近。這樣的局麵,若是持續下去,恐怕要不了幾天,就會出事的。”


    錢歡眉頭稍稍舒展,他看著秦亮親切道:“在我來之前,我叔叔就向我提起過,在二監之中,秦法醫你是最為可靠的人選。聽說這些年來,你的驗屍報告從未有過任何差池。”


    秦亮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既含蓄又自豪的笑容,他對這份讚揚默默地點頭認可。


    他的專業素養確實無可挑剔,十幾年的職業生涯中,他的驗屍報告從未被上級檢查出任何問題。


    可謂是說誰死誰就死,活的也是死的。


    錢歡輕輕地笑了笑,接著說:“那麽,如果將來真的發生了什麽意外,還望秦法醫能夠提供一份詳盡的報告。”


    秦亮露出了一口黑牙,笑容滿麵道:“那是自然,我早已向那年輕人承諾,會為他出具一份漂亮的報告。隻是,獄長您對這份報告有沒有什麽具體的指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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