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申見尤人非出了屯糧之地就往林子裏鑽去,一邊暗想倒不是太傻,一邊就將大道風行施展到極致,尤人非如何脫得開蕭子申視線,片刻就被追上。


    蕭子申看著被攔下後驚慌失措的尤人非,輕笑道:“尤長老別怕,咱們就聊聊,弄得我好像要吃了你似的!”


    尤人非如何會相信蕭子申之言,又轉身往另一側急逃。蕭子申記掛著外麵的戰事,自不與尤人非浪費時間,縱身持劍唰唰連攻,十餘招就擒下了尤人非。


    蕭子申將尤人非製住穴道帶迴了連山鎮,隨後交給看守、裝運糧草的守軍看著,轉身上馬就往逃軍追去。


    尤人非殘軍自沿著大道往南邊的蓉州方向而逃,心想隻要會合了主力,自然就有性命了。但剛逃出不遠,就不斷掉落蕭子申他們早派軍設好的陷坑裏,慘唿聲不住傳來。首發 https:// https://


    路有陷阱,慘唿聲起後,大道前方又是騎兵縱出擋住去路,敗軍哪還不知不妙,急忙又往兩側退去。但兩側同樣有陷坑奪命,隨之又是步卒張弓射來,如何逃得了。


    殘兵驚慌失措的又退迴大道,後方孟玄喆已率軍逼臨而來。現在前進不得,左右逃不脫,後方又是大軍迫來,敗軍瞬入死地。


    蕭子申此時也追上了孟玄喆,輕聲問道:“孟大哥,殺不殺?”孟玄喆想了想,搖頭道:“沒有必要,先勸降,若不降再殺!”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 電腦端:https://


    蕭子申點了點頭,就吩咐兵士喝降,殘兵剛一猶豫,蕭子申就命了騎兵衝過去亂殺。殘兵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急忙扔了兵器,跪地降來。


    孟玄喆看著去綁縛驅趕降卒的禁軍,道:“子申,你到前方去指揮那一千騎兵,沿途再搜尋,隨後到靠近蓉州的要道盯一盯,別讓漏網之魚逃了去報訊,我去處理糧草。”


    滕國公府自知曉了蕭子申身份後,雖無證據無法歸宗,但心裏也認了蕭子申,就以子申喚他;而蕭子申則喚孟玄喆、孟玄玨兄弟為孟大哥、孟二哥,算是認了親。


    蕭子申點了點頭,自騎馬繞路過去依吩咐辦了。


    孟玄喆率軍迴了連山鎮後,一麵仍張起大秦旗幟,一麵就命禁軍裝起糧草往德州運去,又命德州刺史安排人往北邊遠處運去。


    蕭子申自領騎軍巡查了三日,又捉了些僥幸逃出的兵士後,見應無問題了,仍返迴連山鎮去。


    蕭子申迴後,就去問了孟玄喆尤人非在何處,孟玄喆自帶蕭子申去了綁縛囚禁尤人非的小屋。


    蕭子申與孟玄喆進入後,嘿嘿一笑,轉頭問道:“孟大哥,這老頭招了戰天諱他們何時來運糧去蓉州前線嗎?”


    蕭子申見孟玄喆搖了搖頭,上前一劍就插在尤人非大腿上,隻疼得毫無防備的尤人非一聲哀嚎。


    蕭子申隨後將劍一旋,又捏住尤人非的腮幫子,道:“尤長老,蕭大爺可是沒有人性的,問你話你就好好答,不然蕭大爺就拔光了你的牙,割了你的舌頭,挖了你的眼珠子,再將你變做宦官,隨後扒光了衣服,關入囚車去遊街示眾,讓尤長老好好的出一出名,你說好不好?”


    蕭子申放開手後,尤人非顫聲道:“蕭子申,你……你敢!”


    蕭子申自明白,這些個在江湖打滾多年的老家夥,割舌挖眼應是不怎麽怕的,但他們極要麵子與尊嚴,若是變了宦官還光身遊街,那可就是將他們侮辱徹底了,還不如一頭撞死。


    蕭子申見尤人非出聲帶顫,自知有些怕了,就拔劍劃開了尤人非衣袍及袴,隻嚇得尤人非雙腿一顫,隨後哈哈大笑,為尤人非點穴止血。


    蕭子申把帶血的劍在尤人非眼前晃了晃,道:“尤長老,剛才是袴,接下來可就不知曉是什麽了,你可得注意了!我問你,當初在越州客棧時,我夜裏聽得你與付一鳴說圖錄之事,是不是你們故意說給我聽的?”


    蕭子申見尤人非色變勉強點頭,續問道:“那之後你們與斷劍山莊爭鬥,也是演戲給你蕭大爺瞧的了?”見尤人非又點了點頭,又道:“那我問你,那日前來的頭戴花虎麵具的白發老匹夫是誰?”


    尤人非想了想,道:“是四聖聯的虎相!”


    蕭子申想:“怪不得段中賦那小賊要去阻攔地陽子,不讓他對付虎相,當時自己還真以為是段中賦惱怒地陽子!”


    蕭子申隨之哈哈大笑道:“我知道該是你們四獸聯的虎相!剛開始我以為是祖老頭,後來越想越不對,越想越不像。初時地陽子道長不在,四周都是你們的人,他屁也不放一個,若說怕出聲暴露身份,這可說不過去!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你可別撒謊,我會再去捉了段中賦那小子詢問,那小子是沒有多少骨氣的,你若騙我,uu看書wuukanshuom 蕭大爺定讓你成為武林中空前絕後的大笑話!”


    尤人非見蕭子申已把劍往胯下伸來,急忙迴道:“是丁長烈,他就是虎相!”


    蕭子申先是一愣,隨後一想,就點了點頭。若說是丁長烈,看他與戰天諱的關係,做了虎相,倒正當合適。


    蕭子申道:“尤長老,那你告訴我,你們的虎相丁長烈,為何一心想弄死我?我可是你們的少主,你給我一個合理些的解釋!”


    尤人非臉色大變,見蕭子申劍又伸來,忙道:“蕭子申,我隻是一個小人物,知道的不多,隻隱約聽得,好像說你脫出了掌控,未免壞事,還是除去的好!”


    孟玄喆怒氣爆起,上前就給了尤人非一個耳光,喝道:“尤人非,除去子申之言是誰說的,告訴我,是誰說的?”尤人非被扇的嘴角溢血,迴道:“四聖聯的頭領都這般說,也不是一兩人!”


    蕭子申忙上前拉住又要打尤人非的孟玄喆,對他搖了搖頭。他早知是這般結果,自無所謂的,就怕孟玄喆一怒之下真把尤人非先弄死了。


    孟玄喆怒道:“戰天諱這老畜生從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跟他的人也找不出什麽好東西,隻知曉陰謀害人,現在竟要來害主子,先帝真是瞎了狗眼,竟寵信這佞臣賊子!”


    蕭子申見孟玄喆氣得連老子也罵了,一時隻呃呃應對,不知該不該接話。孟玄喆也發現了自己竟口不擇言,一時也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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