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穎皺了皺眉,京平?她前腳剛去了一趟京平,後腳就有人找來了,隱約的覺得這件事情跟她有關。


    抵達醫院後她見到了寧娜,好在姐姐的傷勢不重,隻是輕微的挫傷,看來對方隻是給個教訓。


    “姐,你最近沒得罪什麽外地客戶吧?”


    “怎麽可能,玫城這種小縣城本來外地人就少,他們怎麽敢跟本地人挑事,更何況你也知道的,我向來是笑臉迎客。”


    “他們見了你還說了啥?”


    “就問我是不是老板娘,是不是認識在京平當兵的,我就實話實說了,沒想到他們直接砸店打人了。”


    寧穎的眼睛中溢動著殺氣,果然是衝著她來的,姐姐隻是被殃及了。


    “小穎,你說這群人要是再來找事,咱這生意可咋做?”


    “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是他們真殺迴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她一定把人打的連親爹媽都不認識。


    兩人雖然報了警,但這個年代沒有攝像頭,僅僅通過口音跟外形描述來找人簡直是大海撈針。


    寧穎仔細捉摸了一下,她接觸的京平當兵的,一個是秦昭一個是周弘陽,周弘陽要真有這個能耐也不會去後勤班乖乖喂豬了,唯一的答案就是秦昭了。


    聽對方警告寧娜的意思,指使他們犯案的人應該是個女人,目的是讓她遠離秦昭,那麽秦昭跟這個女人認識到那種程度,他知不知道女人的可惡行徑?一時間,寧穎的腦子亂哄哄的。


    她喜歡打直球不喜歡兩人互相猜忌,所以從警局迴來後,她就去了公話亭。


    秦昭這次走的時候直接把部隊辦公室的座機留給了她,約摸著到了午飯的點,寧穎撥通了那個號碼。


    電話幾乎被秦昭秒接,很快便傳來了起伏微啞的聲音:“你終於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辦公室裏還有其他人,寧穎上個月剛來過,領導們對她的名字可是記憶深刻,為了謹慎起見他沒有喊她的名字,隻是聲音裏帶著一絲微不可見的幽怨。


    自從上次跟寧穎分別後,他總是撓心撓肝的,吃飯想著她,睡覺想著她,隻有執勤跟訓練的時候才會消停一些。


    現在他總算明白了思念的滋味果然像軟刀子一樣,一刀又一刀的劃拉著他的心。


    “秦昭,我問你,你身邊有沒有別的女人?”


    秦昭沒想到自己揣著一腔的思念,得到的竟是她的質疑,他頓時冷聲道:“我向來有原則,如果有的話我怎麽可能去招惹你。”


    那就是他不知情了,或者是那個女人一廂情願,寧穎的心也微微落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口氣有些不好後,柔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秦昭見她軟下來,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擋著話筒低聲解釋道:“小時候倒是跟大院裏的女孩一起玩過,但那時候啥都不懂,隻要能玩在一起,誰分男女,特別是到了部隊,哪個見了我這張冷臉不哆嗦,至今連個跟我介紹對象的人都沒有。”


    “得了吧,剛子哥都說了,你在部隊挺招人的。”


    “……”掛了電話他就去撕了剛子那張破嘴。


    “那我以後隻招你,成不成?”


    盡管秦昭聲音刻意壓低,但還是被辦公室裏豎起耳朵偷聽的戰友聽了去,差點把嘴裏的飯噴出來。


    任誰也沒想到這個麵冷心硬的漢子有一天竟然還會柔聲哄人。


    他們真該拿個大喇叭放在電話旁,好好顛覆一下全營士兵對他的認知。


    “秦昭,長途電話費挺貴的,我長話短說,有人從京平追來砸了我的店,應該是衝著我來的,你幫我查查最近京平往返玫城的可疑人員。”


    寧穎隨即詳細的描述了一下兩個男人的體態特征,秦昭一邊聽著一邊飛快的拿筆在紙上畫下素描像。


    雖然寧穎沒有明說,主謀可能跟他有關,但是他已經從寧穎開始問他的那幾句話中揣測出了什麽。


    可是他想了半天也無法鎖定嫌疑人,畢竟他在部隊不是訓練就是執勤,就算是那些女兵也對他畢恭畢敬,不敢生出別的心思。


    “嗯,等有了消息我會給你答複。”


    “那你保重身體,我掛了。”


    盡管秦昭萬般不舍,還是掛掉了電話,此時戰友們撲了上來。


    “秦營長,你還真是悶聲幹大事,一個人悄悄的談了對象,說,嫂子到底是幹啥的,你倆咋認識的?”


    “學生,搶來的,滿意了?”


    “哎喲喲,你這是哄騙小姑娘啊,真沒想到你能幹出來這事,啥時候把人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啊。”


    “是啊,你得讓我們幫你把把關,娶老婆可是人生大事,別跟周弘陽似的,娶了個厲害狹隘的母夜叉,結果把自個老公薅下來,自己啥也落不著。”


    說這話的是二連連長張誌,他一直為踹了鄉下的老婆談了個文工團的女兵而沾沾自喜,農村很多都是先生娃後領證,他就是鑽了這個空子,老婆吃了沒文化的虧又性子綿軟,直接喝藥死了。


    整個營裏的人都對張誌嗤之以鼻,也就他自我感覺良好,秦昭也沒慣著他,直接懟道:“你把關就算了,自己都丟了良心,還能分得出是人是鬼?”


    張誌氣的想要打人,但是想到秦昭的軍銜跟實力,隻能把拳頭攥的咯咯響。


    秦昭冷冷道:“張連長如果想找我切磋的話,隨時歡迎,如果沒這個能耐那就憋在殼裏當鱉孫!”


    張誌不敢發作,等秦昭走了他才摔了缸子:“我好歹是咱們營裏最有資曆的連長,他秦昭要不是仗著上頭的老子罩著他,能爬到我頭上嗎,拽什麽拽?”


    其他人也不慣著他:“張連長,秦昭之所以能當營長是人家一個坑一個坑砸下來的,全營的人心服口服,你要不服的話可以向上級申訴。”


    “是啊,秦營長還年輕,未來可期,倒是你,一把年紀了,也就到頂了,別跟年輕人慪氣了,小心氣壞了肝腎。”


    張誌氣惱道:“你們都是跟他一夥兒的,我不跟你們鬥嘴,秦昭這麽狂早晚有他摔個子的那一天,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轉眼間寒假結束,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寧穎要返校領書,剛一進門就察覺到不對勁隨即向後退了一步,抬腳將門踹開。


    果不其然,一大桶冷水從門上澆下來,她踩著冷水淡然的迴到自己的座椅時,卻發現自己的桌子上刻著髒話,凳子上塗著膠水,新書更是被撕的不成樣。


    寧穎冷冷的掃向眾人:“誰幹的,站出來!”


    此時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一個靠賣騷哄著別人拿錢買貨的撈女本就不該出現在教室,姐這是在肅清社會流氓分子,替天行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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