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老嫗的謀劃
軍閥皇子：開局買下雙胞胎侍女 作者：年度銷售第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老爺，前幾日有一名修士對道場內喊話，讓老爺出關後立刻前往白虹道場報道！”
朱慈燼選出來的大丫鬟，一邊伺候朱慈燼，一邊開口說道。
“白虹道場？”
“那人是站在地麵上的，還是飛在天上的？”
朱慈燼問道。
“飛在天上的，腳下踩著一把劍，對了，他說還有一張極樂宗外門的地圖，現在正放置在山門外，讓老爺閉關後去取！”
“這枚地圖價值五枚魂石，等到老爺到了白虹道場後，順便將地圖的魂石也付了。”
“地圖上，有白虹道場的位置。”
大丫鬟開口道。
“哦？”
朱慈燼從椅子上站起來，便朝著山下道場大門的方向趕去。
果然。
在山腳下的道場大門前，朱慈燼發現一個插在地上的玉簡，正是極樂宗外門區域的地圖。
朱慈燼取迴來後，一道氣血打入其中。
意識浸入玉簡之中，就像是後世的導航一般，整個極樂宗外門區域的所有道場都包含其中，各個道場的名稱，距離自己所在位置多遠。
白虹道場。
距離自己大概半日的路程，應該是一名聚靈境界修士的道場，如今南天子死了，此人想必是接替南天子之人。
至於讓自己過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
知道自己是殺死南天子之人，準備將自己解決掉。
第二種。
將自己叫過去輔助調查南天子之死，然後混個臉熟，以後上門收取保護費。
很快。
朱慈燼便將第一條劃掉了。
這個不可能。
南天子背後的師傅，恐怕是出竅境界，就算不是出竅境界，也是聚靈境界九層以上的修士。
若是知道南天子死在自己手中。
立刻就會前來斬殺自己。
自己的法陣也許可以困住一時，但魂石能有多少，能維持多久？
早晚要被破開的啊！
所以，第一種不太可能，應該是第二種，主要是混個臉熟，順便輔助詢問一下南天子的事情。
說實話。
朱慈燼不太想去，可是若是不去還不行，豈不是坐實了自己心虛？
奶奶的。
也隻能去了，隻希望沒什麽大事情才好吧。
不過在前往白虹道場之前，朱慈燼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護山大陣，發現隻有最外圍的警告防護光幕被損毀，裏麵的幻陣和最裏麵的防護陣法沒有被觸發後。
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若是最裏麵的防護陣法被觸發，那自己就打算當縮頭烏龜不出去了。
這陣法可不少魂石呢！
隻是一個煉體境界修士所有，必然要被出手掠奪的。
不對！！
縮頭烏龜也不能當了，直接就帶著護山陣法跑路吧。
再找個地方租賃便是，畢竟外門如此之大，還沒有自己安身之處嗎？
至於陣法，也必須要安置下去。
誰沒事上門來攻人家的護山大陣呢？
若是上門攻擊護山大陣，必然是要對道場主人下手的，就像是那南天子。
比如這白虹。
好奇的嚐試一下，便並未再前進。
一方麵是遇到了山下的仆人傳話，另外一方麵也是修士不成文的規定，貿然闖別人道場，可以視作殺人奪寶。
即使一些強大修士去弱小的修士道場時。
也不會直接闖入，而是會傳音進去，隻不過白虹境界尚低，還未修習傳音這門術法。
……
根據地圖上的提示，朱慈燼出了道場，朝著白虹道場的方向趕了過去。
一路之上，風聲唿嘯！
周圍不少的山頭上都是修士的道場，不過山峰都和自己的道場差不多，這就說明這些道場的品質不高，一般都是聚靈境界左右修士修行的地方。
“道友且慢！”
就在朱慈燼朝著前方狂奔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老嫗的聲音，朱慈燼轉過頭去。
那是一個看似六十多歲的老嫗。
手中拄著一根紫竹拐杖，可不是這老嫗身子骨不行，而是此物乃是一件下品法器。
金身後期！
僅差一枚聚靈丹，就可以衝擊聚靈境界的那一種。
境界倒是和自己一樣。
至於朱慈燼，一路上使用遮天功法後，暴露出金身中期的修為。
“道友，可有事？”
朱慈燼上下打量著眼前老嫗，開口問道。
“道友可是前往白虹道場的？”老嫗開口詢問道。
“道友有事嗎？”
朱慈燼麵色平淡，情緒絲毫不為所動道。
“在下也是前往白虹道場的，隻不過在前往白虹道場的必經之路上，會經過一名名為金蠍道友的道場，此人陰狠毒辣，名聲不太好。”
“在下擔心路過此道場的時候，會被埋伏，不知可否和道友結伴同行，前往白虹道場？”
老嫗開口問道。
金蠍道場！
朱慈燼腦海中迴想自己看到的地圖。
老嫗所說確實如此，倒是真的要路過金蠍道場，想了想後倒也答應了下來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結伴同行，不知道友名諱？”
“叫我白道友吧！”老嫗道。
“叫我燼道友即可！”朱慈燼道。
朱慈燼從一人上路變成了二人上路，因為還有半日的路程，所以朱慈燼盡量保持氣血不會損失太多，以防不測！！
時不時的，也會偷塞口中一枚丹藥。
“道友可是今年剛入宗門的修士？”老嫗白道友開口問道。
“嗯！”
朱慈燼點了點頭。
“哦，原來如此！”
“唉，真羨慕你們這些剛入門的弟子，還有幾十年的時間可以去獲得聚靈丹，不像我啊，這輩子恐怕突破聚靈境界無望了。”
老嫗白道友無奈搖了搖頭，旋即道。
“白道友，命運流轉，說不得哪日好運便降臨道友頭上了，也莫要喪失心氣不是？”
朱慈燼道。
“哈哈，罷了罷了！”
“實話告訴燼道友吧，在下今年八十歲，壽元想必還有七八年的時間，我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逐漸喪失。”
“最多，不會超過八年！”
“在下在世俗之中，再無牽掛之人。”
“如今雖說是金身境界後期，但一身實力氣血枯竭，恐怕很快就會滑落至金身境界中期境界。”
“隨著時間推移，甚至會滑落金身初期境界！”
“道友看我手中這拐杖如何？”
老嫗一邊在前麵狂奔，一邊舉了舉手中的拐杖，開口問道。
“下品法器！”
“金身境界夢寐以求的法器！”
朱慈燼道。
“倒是好眼光，認得下品法器！”
“等到我的境界滑落金身中期後，必然有人想來吃絕戶，搶走在下的這法器。”
“所以我便想找個護我周全！”
“我願意將這法器贈與他，隻要他護我未來八年時間周全即可。”
“我看道友壽元充沛，不知可有法器傍身？”
“若是已有法器傍身，再加上我的這件法器，雙法器傍身，日後必然有機會獲得一枚聚靈丹，突破聚靈境界。”
老嫗望向朱慈燼，開口問道。
“不怕道友笑話，在下身上並未有法器傍身。”
“不過，若是道友願意讓我養老的話，在下豈不是便有法器傍身了？”
朱慈燼盯著老嫗手中法杖，開口道。
“道友條件確實符合，但在下還是有些擔心，若是等到在下境界滑落，還未到八年之期，道友便忍耐不住要對在下動手，在下豈不是必死無疑？”
“所以，在下會將這枚法杖深藏起來，等到百年彌留之際再告知道友位置，不知道友可否願意？”
“八年時間，換一件下品法器，也值了！”
“畢竟，也隻是讓道友幫忙庇護罷了。”
老嫗開口問道。
“一言為定？”朱慈燼道。
“那就一言為定。”
見朱慈燼答應下來，老嫗也十分歡喜的點了點頭。
半日後。
朱慈燼和老嫗便到了白虹道場之中，見到了此地道場的主人，白虹！！
朱慈燼使用望氣看了過去。
聚靈境界一層！！
和那南天子一樣的境界，不過這也是自己所惹不起的。
“咦，你們二人難不成結成道侶了不成？竟然一起來了？”白虹一身白袍，上下打量著眼前朱慈燼和旁邊老嫗道。
“前輩說笑了，隻是剛好碰到，便一起來了。”
老嫗笑了笑道。
白虹的目光朝著朱慈燼看了過來，朱慈燼也十分知趣的將五枚魂石丟了過去，開口道：“這是地圖的魂石！”
“哦，倒是知趣！”
見朱慈燼如此大方，白虹滿意點了點頭。
那地圖！！
最多不過兩枚魂石罷了，此人難不成不知道價格？
竟然沒和自己爭議兩句，討價還價一下，便直接給了自己五枚魂石。
大方！！
不過，在想到朱慈燼山門外的防護大陣後，便立刻釋然了。
那大陣雖然不知是什麽大陣。
但想必價格不菲！！
畢竟無論什麽大陣，價值都不菲。
不過，自己使用法器後，可以輕易將其破碎，想必可以防護金身境界極其以下修為的修士。
價格，至少幾百個魂石要的。
白虹卻不知，自己隻是破碎的外麵警告所用的屏障，真正的大陣防護還在幻陣之內。
更是價值幾千魂石。
若是再向前多走兩步，而不是遇到山腳下的一名仆人的話，恐怕便要識破這大陣，是可以阻攔聚靈境界修士的了。
到時候，免不得一陣謀劃。
白虹不由上下多打量了幾眼朱慈燼，心中暗道：“此人身上魂石恐怕必然不少，說不得還有一些機緣在身，倒是可以謀劃一番。”
“你們最後一次見到南天子，是什麽時候？”
白虹望著眼前二人，繼續開口問道。
“數月之前，前來征收道場的保護費。”朱慈燼道。
“我也是在數月之前見的，來征收道場的保護費。”老嫗也緊接著道。
“我的師弟南天子死了，你們可有什麽線索？”
“若是有線索的話，便盡快稟報，重重有賞！”
“若是有線索隱藏的話，便等著剝皮抽魂，遭那煉化魂魄之苦！”
白虹盯著眼前的朱慈燼和老嫗，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和戾氣，身上恐怖的威嚴，更是朝著朱慈燼和老嫗壓迫而去。
一時間，空氣凝固！
就連唿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朱慈燼和老嫗相互對視一眼，旋即搖了搖頭道：“晚輩確實沒有什麽線索。”
“日後你們二人若是發現線索，需速速稟報，明白嗎？”
白虹道。
至於自己的師弟南天子是不是眼前二人殺死的，白虹根本連考慮都不會考慮。
開什麽玩笑。
眼前二人什麽境界？
金身後期境界罷了，就憑他們也能殺了自己的師弟？
白虹等人的目標，還是放在了附近聚靈境界的修士身上，不過自己修為太低，也隻能在煉體境界修士上找一找線索。
至於尋找真兇這些事情，都是自己的師兄和師傅們在做。
自從自己師弟南天子隕落後。
師傅幾乎發癲一般尋找，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南天子是他的私生子，用得著如此上心？
卻不知，那南天子的身上有一件自己師傅極其眼熱的東西。
亡魂秘境的骷髏頭鑰匙！
……
“明白！”
朱慈燼和老嫗連忙點頭。
“日後征收保護費的時候，將會是本道長前往，希望到時候你們早已準備好了魂石，莫要和本道長扯皮。”
“本道長的脾氣，可沒有南天子那麽好的脾氣。”白虹道。
“晚輩明白！”
朱慈燼和白道友連忙點頭！
“對了，這個月的保護費交了吧！”白虹道。
朱慈燼和老嫗一起上交了魂石，便離開了此地，朝著自己的道場趕去。
“道友，明日我便將道場上的行李收拾收拾，前往道友的道場如何？”
“這樣，也算剩下道場的錢和保護費了？”
老嫗道。
“好！”
朱慈燼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拒絕。
次日！
那老嫗果然上了道場。
朱慈燼親自走下山腳迎接，望著背著行囊的老嫗，開口道：“道友可就這些行李？”
“是的，隻是一些衣物罷了，至於其他的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
“至於那下品法器，已經找個安全地方放置起來了，八年後，或者在下瀕死之際，自然會告知道友地方的。”
老嫗笑了笑道：“在下看道友這陣法頗為精妙，恐怕不少魂石吧？”
“那是自然！”
“這陣法可是在下祖傳之物，可以阻止煉體境界修士進入，但是對於聚靈境界的修士，那就脆弱不堪了。”
“好在也足夠用了。”
朱慈燼開口道。
朱慈燼選出來的大丫鬟，一邊伺候朱慈燼，一邊開口說道。
“白虹道場？”
“那人是站在地麵上的，還是飛在天上的？”
朱慈燼問道。
“飛在天上的，腳下踩著一把劍，對了，他說還有一張極樂宗外門的地圖，現在正放置在山門外，讓老爺閉關後去取！”
“這枚地圖價值五枚魂石，等到老爺到了白虹道場後，順便將地圖的魂石也付了。”
“地圖上，有白虹道場的位置。”
大丫鬟開口道。
“哦？”
朱慈燼從椅子上站起來，便朝著山下道場大門的方向趕去。
果然。
在山腳下的道場大門前，朱慈燼發現一個插在地上的玉簡，正是極樂宗外門區域的地圖。
朱慈燼取迴來後，一道氣血打入其中。
意識浸入玉簡之中，就像是後世的導航一般，整個極樂宗外門區域的所有道場都包含其中，各個道場的名稱，距離自己所在位置多遠。
白虹道場。
距離自己大概半日的路程，應該是一名聚靈境界修士的道場，如今南天子死了，此人想必是接替南天子之人。
至於讓自己過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
知道自己是殺死南天子之人，準備將自己解決掉。
第二種。
將自己叫過去輔助調查南天子之死，然後混個臉熟，以後上門收取保護費。
很快。
朱慈燼便將第一條劃掉了。
這個不可能。
南天子背後的師傅，恐怕是出竅境界，就算不是出竅境界，也是聚靈境界九層以上的修士。
若是知道南天子死在自己手中。
立刻就會前來斬殺自己。
自己的法陣也許可以困住一時，但魂石能有多少，能維持多久？
早晚要被破開的啊！
所以，第一種不太可能，應該是第二種，主要是混個臉熟，順便輔助詢問一下南天子的事情。
說實話。
朱慈燼不太想去，可是若是不去還不行，豈不是坐實了自己心虛？
奶奶的。
也隻能去了，隻希望沒什麽大事情才好吧。
不過在前往白虹道場之前，朱慈燼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護山大陣，發現隻有最外圍的警告防護光幕被損毀，裏麵的幻陣和最裏麵的防護陣法沒有被觸發後。
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若是最裏麵的防護陣法被觸發，那自己就打算當縮頭烏龜不出去了。
這陣法可不少魂石呢！
隻是一個煉體境界修士所有，必然要被出手掠奪的。
不對！！
縮頭烏龜也不能當了，直接就帶著護山陣法跑路吧。
再找個地方租賃便是，畢竟外門如此之大，還沒有自己安身之處嗎？
至於陣法，也必須要安置下去。
誰沒事上門來攻人家的護山大陣呢？
若是上門攻擊護山大陣，必然是要對道場主人下手的，就像是那南天子。
比如這白虹。
好奇的嚐試一下，便並未再前進。
一方麵是遇到了山下的仆人傳話，另外一方麵也是修士不成文的規定，貿然闖別人道場，可以視作殺人奪寶。
即使一些強大修士去弱小的修士道場時。
也不會直接闖入，而是會傳音進去，隻不過白虹境界尚低，還未修習傳音這門術法。
……
根據地圖上的提示，朱慈燼出了道場，朝著白虹道場的方向趕了過去。
一路之上，風聲唿嘯！
周圍不少的山頭上都是修士的道場，不過山峰都和自己的道場差不多，這就說明這些道場的品質不高，一般都是聚靈境界左右修士修行的地方。
“道友且慢！”
就在朱慈燼朝著前方狂奔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老嫗的聲音，朱慈燼轉過頭去。
那是一個看似六十多歲的老嫗。
手中拄著一根紫竹拐杖，可不是這老嫗身子骨不行，而是此物乃是一件下品法器。
金身後期！
僅差一枚聚靈丹，就可以衝擊聚靈境界的那一種。
境界倒是和自己一樣。
至於朱慈燼，一路上使用遮天功法後，暴露出金身中期的修為。
“道友，可有事？”
朱慈燼上下打量著眼前老嫗，開口問道。
“道友可是前往白虹道場的？”老嫗開口詢問道。
“道友有事嗎？”
朱慈燼麵色平淡，情緒絲毫不為所動道。
“在下也是前往白虹道場的，隻不過在前往白虹道場的必經之路上，會經過一名名為金蠍道友的道場，此人陰狠毒辣，名聲不太好。”
“在下擔心路過此道場的時候，會被埋伏，不知可否和道友結伴同行，前往白虹道場？”
老嫗開口問道。
金蠍道場！
朱慈燼腦海中迴想自己看到的地圖。
老嫗所說確實如此，倒是真的要路過金蠍道場，想了想後倒也答應了下來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結伴同行，不知道友名諱？”
“叫我白道友吧！”老嫗道。
“叫我燼道友即可！”朱慈燼道。
朱慈燼從一人上路變成了二人上路，因為還有半日的路程，所以朱慈燼盡量保持氣血不會損失太多，以防不測！！
時不時的，也會偷塞口中一枚丹藥。
“道友可是今年剛入宗門的修士？”老嫗白道友開口問道。
“嗯！”
朱慈燼點了點頭。
“哦，原來如此！”
“唉，真羨慕你們這些剛入門的弟子，還有幾十年的時間可以去獲得聚靈丹，不像我啊，這輩子恐怕突破聚靈境界無望了。”
老嫗白道友無奈搖了搖頭，旋即道。
“白道友，命運流轉，說不得哪日好運便降臨道友頭上了，也莫要喪失心氣不是？”
朱慈燼道。
“哈哈，罷了罷了！”
“實話告訴燼道友吧，在下今年八十歲，壽元想必還有七八年的時間，我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逐漸喪失。”
“最多，不會超過八年！”
“在下在世俗之中，再無牽掛之人。”
“如今雖說是金身境界後期，但一身實力氣血枯竭，恐怕很快就會滑落至金身境界中期境界。”
“隨著時間推移，甚至會滑落金身初期境界！”
“道友看我手中這拐杖如何？”
老嫗一邊在前麵狂奔，一邊舉了舉手中的拐杖，開口問道。
“下品法器！”
“金身境界夢寐以求的法器！”
朱慈燼道。
“倒是好眼光，認得下品法器！”
“等到我的境界滑落金身中期後，必然有人想來吃絕戶，搶走在下的這法器。”
“所以我便想找個護我周全！”
“我願意將這法器贈與他，隻要他護我未來八年時間周全即可。”
“我看道友壽元充沛，不知可有法器傍身？”
“若是已有法器傍身，再加上我的這件法器，雙法器傍身，日後必然有機會獲得一枚聚靈丹，突破聚靈境界。”
老嫗望向朱慈燼，開口問道。
“不怕道友笑話，在下身上並未有法器傍身。”
“不過，若是道友願意讓我養老的話，在下豈不是便有法器傍身了？”
朱慈燼盯著老嫗手中法杖，開口道。
“道友條件確實符合，但在下還是有些擔心，若是等到在下境界滑落，還未到八年之期，道友便忍耐不住要對在下動手，在下豈不是必死無疑？”
“所以，在下會將這枚法杖深藏起來，等到百年彌留之際再告知道友位置，不知道友可否願意？”
“八年時間，換一件下品法器，也值了！”
“畢竟，也隻是讓道友幫忙庇護罷了。”
老嫗開口問道。
“一言為定？”朱慈燼道。
“那就一言為定。”
見朱慈燼答應下來，老嫗也十分歡喜的點了點頭。
半日後。
朱慈燼和老嫗便到了白虹道場之中，見到了此地道場的主人，白虹！！
朱慈燼使用望氣看了過去。
聚靈境界一層！！
和那南天子一樣的境界，不過這也是自己所惹不起的。
“咦，你們二人難不成結成道侶了不成？竟然一起來了？”白虹一身白袍，上下打量著眼前朱慈燼和旁邊老嫗道。
“前輩說笑了，隻是剛好碰到，便一起來了。”
老嫗笑了笑道。
白虹的目光朝著朱慈燼看了過來，朱慈燼也十分知趣的將五枚魂石丟了過去，開口道：“這是地圖的魂石！”
“哦，倒是知趣！”
見朱慈燼如此大方，白虹滿意點了點頭。
那地圖！！
最多不過兩枚魂石罷了，此人難不成不知道價格？
竟然沒和自己爭議兩句，討價還價一下，便直接給了自己五枚魂石。
大方！！
不過，在想到朱慈燼山門外的防護大陣後，便立刻釋然了。
那大陣雖然不知是什麽大陣。
但想必價格不菲！！
畢竟無論什麽大陣，價值都不菲。
不過，自己使用法器後，可以輕易將其破碎，想必可以防護金身境界極其以下修為的修士。
價格，至少幾百個魂石要的。
白虹卻不知，自己隻是破碎的外麵警告所用的屏障，真正的大陣防護還在幻陣之內。
更是價值幾千魂石。
若是再向前多走兩步，而不是遇到山腳下的一名仆人的話，恐怕便要識破這大陣，是可以阻攔聚靈境界修士的了。
到時候，免不得一陣謀劃。
白虹不由上下多打量了幾眼朱慈燼，心中暗道：“此人身上魂石恐怕必然不少，說不得還有一些機緣在身，倒是可以謀劃一番。”
“你們最後一次見到南天子，是什麽時候？”
白虹望著眼前二人，繼續開口問道。
“數月之前，前來征收道場的保護費。”朱慈燼道。
“我也是在數月之前見的，來征收道場的保護費。”老嫗也緊接著道。
“我的師弟南天子死了，你們可有什麽線索？”
“若是有線索的話，便盡快稟報，重重有賞！”
“若是有線索隱藏的話，便等著剝皮抽魂，遭那煉化魂魄之苦！”
白虹盯著眼前的朱慈燼和老嫗，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和戾氣，身上恐怖的威嚴，更是朝著朱慈燼和老嫗壓迫而去。
一時間，空氣凝固！
就連唿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朱慈燼和老嫗相互對視一眼，旋即搖了搖頭道：“晚輩確實沒有什麽線索。”
“日後你們二人若是發現線索，需速速稟報，明白嗎？”
白虹道。
至於自己的師弟南天子是不是眼前二人殺死的，白虹根本連考慮都不會考慮。
開什麽玩笑。
眼前二人什麽境界？
金身後期境界罷了，就憑他們也能殺了自己的師弟？
白虹等人的目標，還是放在了附近聚靈境界的修士身上，不過自己修為太低，也隻能在煉體境界修士上找一找線索。
至於尋找真兇這些事情，都是自己的師兄和師傅們在做。
自從自己師弟南天子隕落後。
師傅幾乎發癲一般尋找，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南天子是他的私生子，用得著如此上心？
卻不知，那南天子的身上有一件自己師傅極其眼熱的東西。
亡魂秘境的骷髏頭鑰匙！
……
“明白！”
朱慈燼和老嫗連忙點頭。
“日後征收保護費的時候，將會是本道長前往，希望到時候你們早已準備好了魂石，莫要和本道長扯皮。”
“本道長的脾氣，可沒有南天子那麽好的脾氣。”白虹道。
“晚輩明白！”
朱慈燼和白道友連忙點頭！
“對了，這個月的保護費交了吧！”白虹道。
朱慈燼和老嫗一起上交了魂石，便離開了此地，朝著自己的道場趕去。
“道友，明日我便將道場上的行李收拾收拾，前往道友的道場如何？”
“這樣，也算剩下道場的錢和保護費了？”
老嫗道。
“好！”
朱慈燼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拒絕。
次日！
那老嫗果然上了道場。
朱慈燼親自走下山腳迎接，望著背著行囊的老嫗，開口道：“道友可就這些行李？”
“是的，隻是一些衣物罷了，至於其他的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
“至於那下品法器，已經找個安全地方放置起來了，八年後，或者在下瀕死之際，自然會告知道友地方的。”
老嫗笑了笑道：“在下看道友這陣法頗為精妙，恐怕不少魂石吧？”
“那是自然！”
“這陣法可是在下祖傳之物，可以阻止煉體境界修士進入，但是對於聚靈境界的修士，那就脆弱不堪了。”
“好在也足夠用了。”
朱慈燼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