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商討方案。


    老奶奶被小鋒醫治好了病情,下地就迴家去了。


    兩位男子恐怕老娘摔倒,就急忙向前攙扶。


    此時來了一位男子,三十開外中等身材,賊眉鼠眼驢子臉,頭戴禮帽,上穿花褂,下穿花褲衩,腳踏皮質涼鞋開口道:閃開,讓一讓,快閃開。


    眾人一看都閃開了一條路道:啊!劉管家好呀?你也來此看病嗎?


    劉管家掃視了眾人一眼,看小鋒他們一身草衣打扮,就向前道:啊!老前輩,你就是神醫呀,聽說你的醫術高超,死人都能救活了,還請前輩出診一趟,去給我家老爺醫治病情,在下謝過了。


    小鋒道:我說叔叔,你沒有長眼睛嗎?今年本人才七歲,還沒有那麽老,不必前輩稱唿,我正在給人醫治病情,總有一個先來後到,就到後麵排隊等著吧。


    財大氣粗,狗仗人勢,劉管家蠻橫慣了,哪聽得小鋒如此之言道:臭叫花子,你是神氣啥呀,說好了是神醫,其實你就是一個臭乞丐,老子前來請你,就是看得起你,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


    小鋒道:我說劉阿毛叔叔,你說的沒錯,本人就是臭乞丐,說不去就不去,就是八抬大轎來請都不去,滾。


    劉阿毛道:臭乞丐,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如此和老子說話,真乃找死。


    劉阿毛向前奔小鋒就是一拳。


    小鋒正在給人醫治病情,也不想讓劉阿毛在此搗亂,揮手就是一巴掌道:畜牲,既然你想找死,本人就成全你。


    劉阿毛哪裏受得了小鋒這一巴掌,好似皮球倒飛而出,就摔在了家門外道:臭叫花子,你敢打老子,你等著,今天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塊,就是狗娘養的。


    眾人看小鋒打了劉管家道:哎呦,神醫,我們不看病了,你就快走吧,劉管家是劉光貴的手下保鏢,你打了他,他能善罷甘休嗎?惹不起,可是躲得起呀,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你就快走吧。


    小鋒道:各位父老鄉親,多謝你們關心,本人既然敢惹他,就不怕他來此鬧事。


    不一會兒工夫,劉管家就帶來了三人道:臭叫花子,今日你敢打老子一巴掌,老子就送你去見到閻羅王,三位兄弟,就是此臭叫花子扇了我一巴掌,快幫我滅了他。


    三個家奴道:臭叫花子,你好大的狗膽子,敢打劉管家,真是作死呀。


    小鋒道:我說張二狗,王三豬,李四驢,不臭,比香餑餑還香呢,本人多大膽多大,膽小就不敢扇劉阿毛的嘴巴。


    張二狗三人聽聲音有些耳熟道:臭乞丐,你到底是誰,怎麽知道我們的名字,還聽著你的聲音耳熟。


    小鋒道:幾位叔叔,本人就是一個臭乞丐,四海為家,聽著聲音耳熟是理所當然,知道你們的名字不是秘密,眾人不都是如此稱唿你們嗎?快滾,省的皮肉受苦。


    三個家奴道:臭乞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也休怪老子不客氣,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周年,去死吧。


    四個家奴圍小鋒中間,就拳打腳踢。


    鳳城兄妹道:劉阿毛,你們快住手,為啥來我家撒野,你們的眼裏還有王法嗎?


    劉阿毛道:王鳳城,沒想到你的命還真大,被夫人害死兩天都能複生還陽,老子告訴你,拳頭大了就是王法,少管老子的閑事有你好處,不然你還得去陰曹地府見閻王。


    鳳儀姑娘沒有親手殺掉兇手堂四哥,為姐姐報仇雪恨,就壓了一肚子火,向前就拳打腳踢的道:畜牲,你們是不撞南牆不迴頭,不見棺材不落淚,公子良言已盡,你們是一意孤行,真是良言難勸該打鬼呀。


    阿飛玫瑰阿蘭也看不慣四個惡奴的行為,就向前助戰。


    阿蘭練功還沒有入門,拳腳一沒有規則,二沒有力道,隻是亂打一番,


    無棄徽柔看阿蘭不是惡奴的對手,就取出飛劍向前助戰。


    徽柔就用飛劍捅惡奴的大腿,無棄就捅惡奴的屁股。


    阿飛玫瑰這些日子以來可沒有白練,拳腳上下翻飛,專打惡奴的腦袋。


    鳳儀姑娘學藝五年,那可不是吃素的,打的惡奴就連招架之功都沒有,是鼻青臉腫的慌忙逃跑。


    劉阿毛可是奉主子之命,來請小鋒上門醫治病情的,就頂著一個豬頭返迴道:老爺婦人,神醫不識趣,他不來不說,還打了我們,說是要想看病,就讓老爺去王家排隊等待。


    劉光貴前一天晚上搶劫了自己的私生女,遊泳過河迴家,心裏還美滋滋的,自己的周密計劃已經成功,大腳丫不但替自己報仇雪恨了,還給自己生下一個閨女,錢財也都送到自己的手裏,是一箭雙雕兩全其美,是越想越高興的道:二夫人,你睡了嗎?快起來做幾個小菜,陪我喝幾杯。


    二夫人四十左右中等身材,化妝打扮的好似十八歲小姑娘,穿金戴銀,腳踏三寸繡花金蓮道:老爺,迴來了,妾身等著你還沒睡呢,小菜早就給你做好,就等待你迴家享用呢,待妾身給你端來。


    二夫人端來幾個小菜,一個頭肉,一個涼拌黃瓜,木耳炒雞蛋,魚燉豆腐,還有一壺酒,兩人就喝了起來。


    可是機關算盡,好夢不長,劉光貴三杯酒下肚,是渾身血液沸騰,體內的水蛭也都活躍了起來,突然劉光貴是渾身疼痛難忍道:夫人,酒中有毒,為啥害我。


    二夫人一聽,嚇的急忙扔掉酒杯道:孩子他爹,你說啥,酒中有毒,妾身不知道呀,咱們喝的是一壺酒,怎麽妾身沒有感覺不對呢,你是否中邪了呀。


    劉光貴道:夫人,對啊!咱們喝的是一壺酒,怎麽我渾身疼痛難忍,你沒事,這是怎麽一迴事呀,難道不是你害我嗎?


    二夫人道:孩子他爹,妾身哪能害你,劉海,快起來去請郎中,你爹病了。


    劉海十八九歲中等身材,相貌一般富貴打扮,就進屋道:爹,你怎麽了,孩兒馬上去請郎中,你堅持一會兒。


    劉光貴疼痛的是撕心裂肺,渾身直冒冷汗,就擺了擺手。


    二夫人道:劉海,快去快迴。


    劉海答應了一聲,就去請郎中。


    郎中是位老者,六旬開外中等身材,紅光滿麵不減當年,一身青衣長袍,身背藥箱子,嘴裏還叼著旱煙袋,就進屋放藥箱桌子上,拿出嘴中的旱煙袋,磕掉煙灰別腰間,吐出一口煙霧開口道:啊!劉員外,晚上好呀,不知你哪裏不舒服,說來聽聽。


    劉光貴道:哎呦,王郎中救我,不知道為啥,我渾身疼痛難忍,還不敢觸碰,碰著痛得就要命,還請王郎中妙手迴春,在下是感激不盡。


    王郎中是一位老中醫,見多識廣,就向前借燈光仔細一看道:哎呦,我說劉員外,行醫救人是醫者的職責,不必感激,不知道你這是到哪裏去了,怎麽身上全是水蛭呢,它們不光吸食你的血液,還啃食你的肉呢,裏邊的溫度正好適合水蛭繁衍生息,有充足的營養,它們吃飽肚子是你的血管堵塞,能不痛嗎?


    劉光貴可不敢說出實情,綁架了自己的私生女,是遊泳過河被水蛭侵占入體內,就謊言連篇的道:哎呦,王郎中,你有所不知,如今天氣炎熱,白天有很多女子在河邊經過,我乃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好意思下河洗澡遊泳,就趁夜深人靜之時,去下河洗澡降溫,誰知河中還有水蛭,還請王郎中務必幫我驅除體內的水蛭,本人有重謝。


    王郎中道:啊!劉員外,醫者仁心,不必重謝,老朽就盡力而為吧。


    王郎中取出銀針,就刺入劉光貴的血管,圍堵攔截住水蛭逃跑的路線,就刺破他的血管抓出一條水蛭,再繼續捉下一條。


    劉光貴體內的水蛭太多,一條被抓,其它水蛭也有了警惕,都往肉裏邊鑽。


    劉光貴哪裏受得了水蛭在裏邊躲貓貓,疼痛的是沒有人聲的亂喊叫道:哎呦:王郎中,快給我抓出它們來呀,你就是我親爹,可痛死我了。


    王郎中道:哎呦,我說劉員外,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一步登不上天,一口吃不成胖子,你體內的水蛭過多,的一條一條的抓,本郎中已經盡力了。


    女人大部分都害怕蟲子,二夫人也不例外,看到郎中從劉光貴體內取出蟲子,嚇的她是渾身直打寒戰道:哎呦,我說孩子他爹,你這是咋了,怎麽身上還生蟲子呢,妾身快讓孩兒們前來,幫你捉抓蟲子。


    劉光貴道:哎呦,夫人,孩子們又不懂醫,他們也幫不上忙,你快讓孩兒們去請郎中,要多請。


    二夫人答應了一聲,就迴房和幾個子女說了劉光貴的事情,讓幾個孩兒去請郎中。


    夜晚豺狼貓頭鷹的嚎叫聲,令人毛骨悚然,二夫人的幾個子女聽母親一說,就到了大門外,聽到豺狼貓頭鷹的嚎叫聲,嚇得他們也是膽戰心驚,就轉了一圈迴房睡覺休息了。


    王郎中年紀一高,取一兩條水蛭還可以,多了也是力不從心,不一會兒工夫,累的王郎中是筋疲力盡道:哎呦,我說劉員外,你體內的水蛭過多,這一時半會兒的也都取不出來,老朽迴家多找幾位郎中,前來為你驅除水蛭。


    劉光貴道:哎呦:王郎中,如此說來甚好,你快去快迴,多找幾位郎中前來,我有重賞。


    王郎中背起藥箱子,就出了劉家道:呸,該死的劉光貴,你作惡多端,這就是你的報應,其他郎中都在夢鄉中,誰能來為你這一個大惡魔捉抓水蛭,老朽也要迴家睡覺休息呢。


    王郎中背著藥箱子,就迴家去了,屋中就剩下了劉光貴一人,水蛭在他的體內可不分晝夜,是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吃飽了就睡,醒來又吃。


    劉光貴哪裏受得了如此多水蛭輪流上陣,疼痛的是嗷嗷亂叫喚,是一夜未眠,嗓子啞了,渾身也沒有了力氣喊叫,好似一條死蟲子躺在了地上。


    劉毛子他們四人互相打鬥了半天,都筋疲力盡,又被劉光貴一頓暴打,雖然沒有筋斷骨折,可是渾身也傷痕累累被打散了架,就走浮橋迴家敷藥包紮。


    無論如何,奴才也不能背叛主子,就一早來到了劉家,推門一看,劉光貴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就急忙像大婦人報告道:大婦人,不好了,不知老爺得了啥病,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你就快去看看吧。


    大婦人揉了揉雙眼道:阿毛二狗三豬四驢子,你們不是和老爺在一起嗎?他得了啥病,怎麽會生死不知呢,這是怎麽一迴事呀,快去請郎中,如果他有一個三長兩短的,小心你們的腦袋。


    郎中都高高在上,你不去請,他們可不會主動上門為你服務。


    阿毛二狗三豬四驢子就分頭行動,請來了四五個郎中,就給劉光貴驅除體內的水蛭。


    劉光貴的兩房太太的子女也都一早起來,做好飯菜送來問安,看著郎中為劉光貴驅除體內的水蛭。


    人多力量大,都七手八腳從劉光貴體內,驅除幾十條水蛭,劉光貴也終於醒了過來,就少氣無力的道:哎呦,我的親爹呀,可痛死我了。


    阿毛子他們不知道劉光貴體內,為啥會有如此多水蛭,就開口道:老爺,怎麽你體內有如此多水蛭呢,這是怎麽一迴事呀。


    劉光貴看見阿毛子四人,氣就不打一處來的道:他娘的,你們四個王八蛋,還有臉問嗎?昨晚你們棄老爺我不顧,讓我獨自一人遊泳過河,才是水蛭進入我的體內。


    劉光貴如此發怒,五髒六腑的水蛭受到了驚嚇,就四處躲藏,順著血管往心髒裏邊跑,疼痛的劉光貴啊呀一聲,又昏死了過去。


    大婦人看劉光貴昏倒,就急忙開口道:阿毛子,你們幾個混蛋,就不會不惹老爺生氣嗎?郎中,快救救我丈夫劉光貴。


    眾郎中一看,水蛭已經進入劉光貴的五髒六腑,在吸食他的血液,都束手無策,這胳膊腿上的水蛭還好驅除,可是五髒六腑的水蛭,就難如登天了道:啊!大婦人,請恕我等無能,水蛭已經布滿了他全身各處,還有一些蟲卵已經孵化,遊走他全身各處,恐怕菩薩在此,也難以給他驅除幹淨呀。


    大婦人道:哎呦,各位郎中,無論如何,你們也得救救我相公,民婦求求你們了,快救救他吧,我還不想守活寡呀。


    王郎中道:啊!大婦人,不必著急,人的命天注定,爭來爭去得認命,天上下雨地上流,四季輪迴永不休,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待我們想想辦法,你就不會守活寡。


    大婦人道:哎呦,各位郎中,你們就在此商討一個方案,民婦去給你們做些吃的。


    他們送走了大婦人,二夫人又來囉嗦一番道:哎呦,我說各位郎中,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就開始商討一個方案,如何驅除他體內的水蛭。


    王郎中開口道:啊!二夫人,經本人行醫多年總結經驗,最好的辦法,還是用針灸之法,一條一條的把水蛭都挑出來即可。


    李郎中開口道:二夫人,王郎中所說不妥,用針挑是治標不治本,蟲卵太小看不到,以在下多年的經驗,還是用火烤,把蟲卵烤熟就不會複發了。


    張郎中開口道:李郎中,此事不妥,衝卵都在人體的血管中流動,用火烤肉就熟了,不會烤死蟲卵的,還是用西方治療法,用毒藥注射他體內,才能清除蟲卵。


    周郎中道:我說張郎中,此事萬萬不妥,毒藥進入人的身體,是殺雞取卵,人死卵滅,得不償失呀,還是用土方子為好,用鞋底子拍打,用聲波震死它們。


    四位郎中你說東,他就說西,都各有一套方案,他們一商討就到了天黑,吃過晚飯一覺醒來繼續討論,天亮吃過早點,就到大街上伸胳膊蜷腿活動筋骨,聽人們說小鋒救了王鳳城,還醫治好了兩性人,四位郎中也討論出來了一個結果,就急忙返迴劉家道:兩位夫人,各位少爺小姐,要想劉員外平安,立馬前去請神醫,他有辦法驅除劉光貴體內的水蛭。


    大婦人開口道:劉阿毛,你快去請神醫,一定把神醫請迴來,快去快迴。


    阿毛子高大裝逼慣了,也沒有看起小鋒,說話嘴巴都沒有把門的,才讓小鋒扇了巴掌,就迴劉家道:哎呦,大婦人,啥神醫呀,他就是一個臭乞丐,我好言相求,可是他不識抬舉,還出手打了我,說老爺有病,就去排隊等待。


    晝夜過去,劉光貴體內的水蛭吃飽喝足就睡覺休息,血管都被堵塞,是出氣多進氣少,已經奄奄一息踏入鬼門關。


    大婦人道:劉阿毛,你說啥,他讓老爺去排隊,如果老爺能行走去排隊的話,還用請他來嗎?快帶二狗三豬四驢子把神醫抓來,給老爺驅除體內的水蛭。


    劉阿毛答應了一聲道:二狗三豬四驢子,跟我走,把神醫抬來,為老爺驅除體內的水蛭。


    四個家奴去的快,迴來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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