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無字遺書。


    小鋒無棄徽柔是第一次開眼界,鬧出很多笑話。


    蘭蘭想摟著徽柔姑娘過夜,可是徽柔不想離開小鋒,他們兄妹三人就住在了一個房間。


    房間很寬闊,地麵鋪了方磚,上方打了天花板,裏邊放上了三張床,還有桌椅板凳沙發,電燈,在桌子上還有筆墨紙硯等。


    無棄開口道:哥哥,電燈可真神奇,這麽細的兩根線,就能照亮整個房間,也不知道它燃燒的是什麽柴火。


    小鋒道:無棄弟弟,你沒有聽清楚團長爺爺說嗎,電是看不到的老虎,傷人無形,是燃燒煤炭發出來的。


    徽柔道:哥哥,以後咱們也造一個發電廠吧,讓窮苦人民都用上電,這電可就比燃油燈強多了,第一沒有汙染,第二還亮呢。


    小鋒道:徽柔,行啊,你沒聽蘭蘭阿姨說嗎,這是科技,你得好好學習,將來也造一座發電站工人們照明使用。


    徽柔道:哥哥,徽柔一定好好學習,將來也造一座發電站,用電做一切。


    無棄道:哎呀,哥哥,徽柔妹妹,怎麽不見兩隻小鳥呢,它們不會是被人抓去燉著吃了吧。


    徽柔道:二哥,兩隻小鳥啄傷了你,被我踢踹了幾腳就不見了,它們可能是找到鳥媽媽不再來了。


    小鋒道:徽柔,人物一理,兩隻小鳥犯錯,不可不依不饒,它們也可能是沒有跟上咱們的腳步走失了,就一切順其自然吧,來,咱們開始學習,哥哥教給你們畫符。


    徽柔道:哥哥,小妹也是一時氣憤,才踢踹了兩隻小鳥,什麽是符呀,咱們不出外礪煉了嗎?


    小鋒道:徽柔,符是一種字,用朱砂和各種獸血等作為顏料,畫出各種符,有祛病符,瞬移符,爆破符等等,在這治安團防守嚴密,出入不是那麽自由,咱們不能破壞了人家的規矩,今晚就在此好好的練習畫符吧。


    無棄道:哥哥,畫府難嗎,你就快教給我和徽柔妹妹吧。


    小鋒道:無棄,會家不難,難家不會,畫符得用符紙,把一些能量用朱砂等顏料封閉在理邊,比如爆破符,就是把一些爆炸的能量封閉在裏邊,也得看畫符人的修為功力,修為功力越高,封閉的能量越多,爆炸力也越大,爆炸是用聲波引爆。


    無棄徽柔道:哥哥哥哥,先不要說了,你就快教給我們畫符吧。


    小鋒四處一看道:無棄徽柔,屋中的紙還可以畫符,筆墨不行,你們在屋中默誦唐詩宋詞三字經,待我出外巡些顏料迴來。


    無棄徽柔點頭道:哥哥哥哥,知道了,你出外也要注意安全。


    小鋒出來房門關好,就開啟特異功能搜尋。


    在治安團的一處偏僻地方,住著一窩黃鼠狼,老黃鼠狼捕食了一些老鼠帶迴洞穴,就分給小黃鼠狼食用。


    每一隻黃鼠狼的身上,都有幾根珍貴毛發,小鋒就從老小黃鼠狼的身上,取了一些黃鼠狼的精血和毛發。


    在黃鼠狼的巢穴下,還有很多天然朱砂,小鋒遁入地下,就把所有朱砂都收進了葫蘆裏。


    治安團都養著惡狗看家護院,此治安團也不例外,養了兩條大黑狗,有八九十斤重,獅子的頭耳,爪大腿高身長大尾巴,獠牙外露黑眼睛,是非常的兇猛,都趴在陰潮處歇涼。


    小鋒在地下就給兩條惡狗來了一個定身法,提取了它們一些精血和狗毛,就迴到屋中道:無棄徽柔,我迴來了,來,哥哥教給你們畫符。


    無棄徽柔起身打開電燈道:哥哥哥哥,迴來了,怎麽樣,找到畫筆顏料了嗎?


    小鋒道:無棄徽柔,哥哥找到了,快閉了電燈,這個時辰正是畫符的好時機,燈光太亮,對一些爆破能量有一定的傷害,開啟你們的特異功能,看著哥哥製作毛筆配製顏料。


    小鋒取出黃鼠狼黑狗毛和精血輔助原料,就製作了兩支畫筆和畫符的顏料,都一一給無棄徽柔講說。


    小鋒配製好畫筆顏料鋪開符紙,就拿起畫筆,打出種種印結,口中是念念有詞,就一口氣畫好一張符。


    無棄徽柔道:哥哥哥哥,怎麽畫符你還打出種種印結,口中念念有詞呢,你畫的是一張什麽符呀。


    小鋒放好畫筆道:無棄徽柔,哥哥打出種種印結是一種符號,能隔開你不要的能量,聚集你所要能量進入符中,用口中聲波控製能量均勻一口氣合成,等符幹之後,可以用聲波引爆,哥哥畫的是一張爆炸符,等符幹了以後,看看是否好用,來,你們也學習畫符。


    小鋒每人給他們了一支畫筆,就手把手的教給無棄徽柔畫符。


    無棄徽柔道:哥哥哥哥,畫符太難了,所要的能量不好掌握,口中聲波也是能量不均勻。


    小鋒道:無棄徽柔,你們是第一次畫符,熟中生巧,哥哥第一次也沒有畫好,來,繼續畫符。


    小鋒教給無棄徽柔畫符到了天亮,無棄徽柔歪歪扭扭的畫了一張符,也沒有成功道:哥哥哥哥,我們太笨了,一張符也沒有畫成功,白白浪費了如此多顏料。


    小鋒道:無棄徽柔,你們畫的不錯,比哥哥第一次畫符可就強多了,失敗是成功之母,顏料有的是,不用花錢買,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練習,符已經幹了,馬上就要亮天,待我擺出一個陣法,看看符是否能引爆。


    無棄徽柔道:哥哥哥哥,試驗符引爆,怎麽還得擺出一個陣法呢,這是為什麽呀。


    小鋒道:無棄徽柔,你們好糊塗呀,咱們這是在哪裏,這是治安團的總部,一旦爆炸傳出,這裏還不炸了鍋嗎。


    小鋒取出陣旗振盤,就在屋子裏擺出一個陣法隔音,保護住屋子以防被符轟炸坍塌。


    無棄徽柔道:哥哥哥哥,你這一個陣法能隔音保護住房屋嗎,別讓符炸塌了房子,咱們可沒有錢賠償呀。


    小鋒道:無棄徽柔,放心吧,哥哥這一個陣法,就是十張爆炸符也轟不開的。


    無棄拿過符道:哥哥,我們相信你,給你爆炸符,看看是否能爆炸。


    小鋒接過符扔進陣中道:爆。


    砰的一聲響,陣旗陣盤都飛到了牆角處。


    無棄徽柔也被轟了一個仰麵朝天道:哎呀:哥哥哥哥,你擺了一個什麽破陣法,還十張符也轟不開它,這一張符它都擋不住,還轟了我們一個仰麵朝天,可痛死了。


    小鋒也沒有好到哪裏,被轟到了一個牆角處,是狼狽不堪,就翻身爬起道:哎呦,無棄徽柔,你們沒事吧,這一次是哥哥失誤了,沒想到這一張爆炸符有如此大的威力,多虧有陣法保護,不然這房子都不見了。


    無棄徽柔起來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道:哥哥哥哥,我們沒事,沒想到這一張符還真爆炸了,咱們快收拾一下屋子裏吧,以防被他們發現。


    小鋒收起陣旗陣盤,屋內都恢複原樣道:無棄徽柔,你們沒事就好,多虧沒有損壞屋中的用品,不然可就麻煩了。


    東方魚肚白,太陽慢慢的升起紅光四溢,照亮了山川大地,公雞嗚嗚鳥兒歌唱,在催促人們起床。


    農婦一早起來做飯,煙霧飛上藍天好似一朵朵白雲,風箱呱嗒噠的歌聲響成一片。


    治安團團長也是一個習武之人,就一早起來練功,他聽到小鋒房間有微弱的爆炸聲,就向前敲門道:小鋒恩公,醒了嗎,怎麽剛才我聽到了爆炸聲,你們沒事吧。


    無棄徽柔聽到敲門聲,就爬到了床上裝睡著。


    小鋒開門道:長官爺爺,早上好,我們沒事,快屋裏請,剛才是晚輩拍打死了一隻蚊蟲,不是爆炸聲。


    團長進屋道:哎呦,小鋒恩公,蚊蟲無處不在,昨晚也沒有驅趕蚊蟲的香草了,非常抱歉,明晚一定給你們送些驅趕蚊蟲的香草。


    小鋒道:長官爺爺,我們在此打擾了,今天我們就離開,不必送驅趕蚊蟲的香草了。


    團長見多識廣,看到桌子上的符道:哎呦,小鋒恩公,怎麽你還會畫符嗎?這可是你所畫?


    小鋒道:長官爺爺,實不相瞞,晚輩多少也懂一些符道,此是我教給弟弟妹妹所畫,一張也沒有成功,白浪費了你的一些符紙,還請你原諒。


    團長道:啊!小鋒恩公,這些符紙是治安團查抄了一個神棍的物品,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用處,如果你喜歡的話,就帶走隨便用吧,不也是占用地方,已經亮天了,就叫起無棄徽柔洗一把手臉,預備吃早飯吧,老朽先告退了。


    無棄徽柔看長官離開,就翻身爬起道:哥哥哥哥,沒想到符的爆炸聲,還真被長官爺爺發現了。


    小鋒道:無棄徽柔,沒禮貌,長官爺爺進屋,為什麽不起來打招唿問安。


    無棄徽柔低頭道:哥哥哥哥,我們知道錯了,因為我們害怕說漏了嘴,才裝睡著,沒有和長官爺爺打招唿問安,下次一定改過。


    小鋒道:無棄徽柔,好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下不為例,走吧,咱們去吃飯,不能讓眾人等著咱們。


    長官教訓了兒子賴皮蛇很快傳開,眾人看保安團團長是一位清官,來打官司告狀訴冤的是擁擠不動,長官都仔細查訪判決。


    有一位婦人也來訴冤,此婦女三十多歲中等身材,如花似玉普通打扮,手捧一份遺書道:冤枉,還請長官為民婦做主申冤。


    團長道:婦人,你是何方人士,姓字名誰,有何冤屈,盛上訴狀。


    婦女盛上遺書道:長官,民婦是東關村人士,娘家姓羋,是村子裏的一戶獨姓,我名妞子,有父母做主媒妁之言,嫁給了西關村土財主做了繼配,生有兩子,經常被原配的兩個孩兒欺辱,我夫君臨終前交給我了這一份遺書,說是隻有清官才可判斷,昨日聽眾人說長官大義滅親,懲罰了自己的親生兒子賴皮蛇,今日民婦特來告狀。


    長官接過遺書一看,是一張白紙道:婦人,你開什麽玩笑,上麵片子沒有,如何為你申冤,退下。


    婦女道:清官大老爺,民婦的確有冤,自從我夫君去世以後,就被掃地出門,夫君生前隻說我母子的後半生,就在此白紙中,還請大老爺明察,為民婦申冤做主。


    長官又拿起白紙細看了好幾遍,就放在陽光下暴曬,又拿起衝陽光照看,也沒看出一個二和三道:我說婦人,你是否拿錯了,此乃就是一張白紙,你讓本官如何為你申冤做主。


    婦女道:長官,自從夫君給我遺書,民婦一直揣在貼身之處,也從沒有碰過半片紙張,不會拿錯。


    小鋒無棄徽柔吃過早飯,也來觀看團長審判案子,就向前開口道:長官爺爺,此遺書必有玄機,土財主不會把一張白紙交給婦人,讓她保管訴冤,是否讓晚輩一看。


    長官把白紙遞給小鋒道:啊,恩公,你怎麽來了,此遺書就是一張白紙,能有啥玄機。


    小鋒早用特異功能看出,接過白紙鋪在桌子上,端起一杯水,就倒在了白紙上,接著字跡全顯示出來道:長官爺爺,你請看,此是一張分單,還請長官爺爺懲惡揚善,為她做主申冤吧。


    團長看完道:李隊,帶人去西關村,請土財主前妻的兩個兒子來問話。


    李隊長答應了一聲,就去抓土財主的兩個兒子。


    土財主前妻的兩個兒子都三十開外中等身材,相貌醜陋一副醜惡嘴臉富貴打扮,正在屋中揺扇喝茶就被抓了,嘴裏是直嚷嚷道:你們是什麽人,為啥抓我們哥倆。


    國民黨的治安人員都有一個習慣,抓人不打就手癢,李隊也不例外,向前就是幾個大嘴巴子道:土財主前妻的兩個兒子是吧,為啥抓你們,到治安團就知道了,帶走。


    他們哥倆挨了兩巴掌,就口吐鮮血道:長官,我們身犯何法,為啥打人。


    還有官差向前抬腿踢踹道:他娘的,打的就是你們哥倆,快走吧。


    他們哥倆也被打懵了,就嘀嘀咕咕道:走就走,腳正不怕鞋子歪,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怕了你們不成。


    不一會兒工夫,李隊迴治安團道:報告長官,土財主前妻的兩個兒子已經請來,還請長官審訊發落。


    團長道:李隊長,怎麽才迴來,把兩個刁民帶上來迴話。


    他們哥倆上堂道:長官,我們哥倆身犯何法,為啥差人抓我們。


    長官抬手指向婦女道:大膽狂徒,跪下,你們可認識她嗎,說,你父臨終之前都是說過啥話,想清楚了,撒謊小心屁股開花。


    兩兄弟抬頭一看,這才知道自己為什麽挨打道:迴長官,認識,他是家父的繼妻,自從家父去世以後,她就帶領兩個孩子不辭而別,家父生前也沒有留下啥遺言。


    國民黨的官員三句話不離本行,那就是跪打二字,此團長也不例外道:畜牲,是嗎,來人,給我打,狠狠的打,一直打到他們說出實情為止。


    官差一聽到打字,都好似打了興奮劑,棍棒劈裏啪啦就落在了他們哥倆的身上。


    他們哥倆哪裏受得了官差的棍棒,疼痛的是嗷嗷喊叫道:哎呦,長官饒命,長官手下留情呀,我們說,我們全說。


    團長擺手道:好了,停,不要打了,把當哥的帶出,有當弟的迴話。


    有人帶出大哥,二弟開口道:長官,草民說,家父生前讓我們善待繼母和兩個弟弟,家產有我們哥四人平分,可是家父去世以後,大哥說是繼娘的兩個兒子,會分走我們哥倆的一半財產,隻有趕出她們母子,才能保住我們哥倆的一切,我們就趕出了她們母子。


    他就把事情的經過,大約說了一遍。


    長官道:啊!本官聽清楚了,就這一些嗎,你可聽清楚,一會兒有你哥來對峙,如有半句謊言,小心你的腦袋搬家,來人,帶上刁民,讓他們哥倆對峙。


    大哥又被帶上大堂,就跪地叩拜道:草民叩拜清官大老爺,不知清官大老爺還有什麽事情要問,草民一定如實迴答。


    團長道:啊!你二弟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你也說一遍,看看是否有遺漏吻合。


    大哥不知二弟所說,也不敢隱瞞實情,隻好脫口而出道:迴長官,此都是我二弟的餿主意。


    大哥也把事情的經過,大約說了一遍。


    團長道:大膽狂徒,你們二弟指認大哥,大哥指認二弟,到底誰是主謀,吞私家產趕出你們繼母兄弟,來人,給我打。


    他們哥倆都害怕挨打,就指對方道:是你,是你,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長官,是他,都是他慫恿我趕出繼母弟弟。


    官差哪見得這等好事,又要活動筋骨了,手起棒落,又把他們哥倆一頓胖揍道;大膽刁民,在長官麵前還敢撒謊,你們真是作死呀。


    他們哥倆的傷勢還沒有疼痛完,接著又來了一個第二遍,疼痛的他們哥倆是渾身顫抖道:哎呦,長官高抬貴手不要打了,就饒命吧,是我的主意,我們立刻接迴繼母還她宅院良田。


    團長看打的也差不多了擺手道:停,不要打了,不管是你們哥倆誰是主謀,趕出繼母私吞家產,就是犯了王法,既然你們認錯改過,上蒼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載物之厚,君子有成人之美,本官就饒你們一命,從今日起還迴你們繼母的產業,每人罰款五百塊現大洋,李隊長,拿些三七粉給他們哥倆服下,以防血液淤堵,就帶他們哥倆迴家處理此事,給他們分開田產契約,不得有誤。


    李隊知道團長的意思,就拿了一些三七粉給他們哥倆服下,迴去又敲詐了他們哥倆一筆,婦女也給了李隊長等人不少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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