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假酒商。


    小鋒教訓了兩個賊人,是大快人心,就買了一些豬牛羊肉收入葫蘆裏。


    裏邊是賣酒的,酒商都是用馬車拉到集市,他們在車前搭起一個木架子,各種酒都擺放上了一壇子,讓顧客挑選。


    過年有很多人家自己蒸酒釀醋,不會蒸酒釀醋和嫌費時的人們,就來集市打酒買醋。


    還有一些不法酒商,就指著造假敲詐他人財物,他們搭建起一個活木架子,擺上各種假酒敲詐群眾。


    大多數人買酒都會用手觸摸酒壇子,商家借此機會按動機關,是酒架子歪倒,敲詐勒索他人錢財。


    有位姑娘就犯了此錯。


    此姑娘十五六歲上等身材,是如花似玉,鼻直口方唇紅齒白,兩個大辮子,係紅頭繩,上穿紅花棉襖,下穿灰色棉褲,沒有殘足,是大腳板,腳踏青布棉鞋,推著一輛獨輪車子,上麵放著一隻筐簍,就直奔酒商而來。


    姑娘身後還跟著一位婦人,四十左右瘦高個,慈眉善目白浄麵皮,上穿青色棉襖,下穿灰色褲子,扭著三寸青蓮,邁著企鵝步子道:閨女,此處也有一家酒商,快去問問,人家怎麽賣呀。


    姑娘放下獨輪車子,就來到攤位前道:老板,你們家酒怎麽賣呀。


    酒老板五十開外中等身材,一個螳螂脖子窩瓜大腦袋,掃眉鱷魚眼驢子臉,赤耳紅麵塌鼻梁,豬嘴獠牙黑皮膚,光禿禿的腦袋嘴上無毛,好似一個葫蘆瓢,上穿羊皮襖,下穿皮褲子,腳踏皮製棉靴道:啊,姑娘,這裏有茅台,女兒紅,桂花香,龍井老窖,汾酒,二鍋頭,價格不等,不知道姑娘要買什麽酒呀。


    姑娘看酒壇子上都貼著標簽,也不認識上邊的字,就用手觸碰酒壇子道:老板,你家酒還挺全,這一壇子酒多少錢呀。


    酒老板看姑娘觸摸酒壇子,就按動機關,讓酒架子歪倒了道:哎喲,我的親娘啊,姑娘,你要幹什麽啊,怎能打翻我的酒架子,這可都是上等好酒呀。


    此姑娘也非常敏捷,她看酒架子歪倒,就伸開雙臂,一手抱住一壇子坐在了地上,又用雙腿夾住了一壇子道:哎喲,我的天呢,怎麽酒架子還歪倒了呢,娘啊娘,不好了,女兒打翻了人家的酒架子,這可如何是好呀。


    婦女急忙向前道:哎喲,閨女,你總是毛手毛腳的,怎麽不小心一點,打翻了人家的酒架子,咱們賠,快起來讓娘看看,是否傷到哪裏了沒有。


    婦人說著抱起姑娘腿上的一壇子酒放一邊,就攙扶姑娘起來。


    姑娘道:娘啊,女兒沒事,可是酒給人家打了兩壇子,這可如何是好呀。


    酒老板道:啊,這一位婦人,此千金可是你家閨女,她打翻了老朽的酒架子,酒也都摔碎了,你看怎麽辦吧。


    婦人道:啊,酒老板,非常抱歉,孩子不懂事,打翻了你的酒壇子,我們認賬,你看多少錢,我們賠。


    酒老板道:婦人,你們自是認賬說賠就好,兒子,快來算賬,讓她們付款。


    接著過來一位青年,二十多歲高個子,細長的脖子一個豬腦袋,掃眉鱷魚眼,紅眼圈爛眼梢,塌鼻梁歪嘴巴,青麵獠牙黑皮膚,短發嘴上無毛,上穿藍色棉襖,下穿灰色褲子,腳踏皮製棉靴,


    手拿算盤子道:茅台一壇子十斤,每斤六十個銅錢,計六百銅錢,女兒紅一壇子十斤,每斤五十個銅錢,計五百銅錢,桂花香一壇子十斤,每斤四十個銅錢,計四百銅錢,龍井老窖一壇子十斤,每斤三十個銅錢,計三百銅錢,汾酒一壇子十斤,每斤二十個銅錢,計二百銅錢,二鍋頭一壇子十斤,每斤十個銅錢,計一百銅錢,共六壇子,六十斤白酒,總計兩千一百銅錢,你們就付錢吧。


    姑娘道:哎喲,天呢,我說老板,怎麽你們家酒如此昂貴,我從頭問到此,最好的茅台才四斤豬肉錢,二十個銅錢一斤,你們和我要六十個銅錢一斤,這不是訛人嗎。


    青年道:臭丫頭,怎麽說話呢,我們家酒都是萬年陳釀,他們的酒能和我家相比嗎,你不會是想耍賴不給錢了吧。


    姑娘道:老板,你說什麽,你們家的酒都是萬年陳釀,小女子隻聽說過千年王八萬年龜,還從沒聽說過萬年酒呢,請問老板,你活萬年了嗎。


    青年人道:臭丫頭,你沒有聽說那是孤陋寡聞,此酒是我祖先流傳至今,今年本人二十歲,按天才七千多,哪能活萬年,你就快付錢吧。


    姑娘道:酒老板,就是你祖上流傳至今,也不能都給我算上,這裏還有三壇子酒沒有摔破呢。


    青年道:啊,臭丫頭,你不是來買酒得嗎,那還是一壇子茅台,女兒紅,和一壇子桂花香,多虧你沒有摔掉,光那三壇子白酒,就是一千五百銅錢,你就抱迴家去喝吧。


    姑娘道:酒老板,我來是買酒的,可是你們家的萬年陳釀,我們老百姓可喝不起,你還是退掉這三壇子白酒吧,我賠償摔碎的兩壇子白酒即可。


    青年道:姑娘,你真會開玩笑,此酒壇子已經落地,就是沒有摔壞,也是你的東西了,哪能退呢。


    婦女向前道:年青人,我們摔碎的可以賠你,沒有摔碎的,你們也不能強行所賣呀。


    酒老板道:我說這一位婦人,不妥吧,雖然酒壇子沒有摔碎,可是落入地麵也有了裂紋,你們一旦走掉,酒壇子外漏,老朽該找誰說話。


    姑娘道:酒老板,你看清楚了,兩個酒壇子都被我抱住,沒有落到地上,另一壇子也被我用雙腿夾住,怎能會漏酒呢,你們分明就是訛人嗎。


    酒老板道:姑娘,怎麽說話呢,你來踢攤子,推倒我的酒架子,我還沒和你算賬,怎能是訛人呢,如果你能把摔碎的酒壇子都恢複原狀,支起酒架子,老朽一文錢也不讓你賠,怎麽樣呀。


    婦女道:閨女,好了,這也是咱們前世欠人家的,今日還債,就快付錢走吧。


    姑娘道:娘,都是女兒不好,咱們過年的錢,都被女兒打了水漂,這年可如何過呀。


    婦女道:閨女,事已至此,誰也無法挽迴,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有錢無錢,平安過年,如果酒壇子砸傷了你的腳,這年過的還有什麽意義,經一智長一智,遇一人懂一人,以後注意也就是了。


    賣酒的青年微笑道:姑娘,如果你們真過不起年的話,你就嫁給在下為妻吧,酒錢嗎,就給你免了,怎麽樣呀。


    姑娘道:酒老板,你錯了,本姑娘就是嫁給一個乞丐終生乞討,也不嫁給一個心術不正之人,就你這品德,恐怕後繼無人了。


    姑娘說著,就拿錢給酒老板。


    人們看這邊出事,都圍來觀看,是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


    小鋒向前阻攔道:這一位小姐,不可給他,不看是否你打翻的酒架子,怎能賠錢給他。


    姑娘道:哎喲,這一位公子,不賠錢哪行呀,家母天天教導我說,做人要誠實,損壞了人家的東西就要賠償,情願錢吃虧,不能讓人吃虧,誰讓我觸摸了人家的酒壇子呢。


    小鋒道:我說小姐,此酒架子是活的,你就是不觸摸也會歪倒,不信你們大家夥都看個究竟,在此處是個機關,一按酒架子就會自動歪倒。


    小鋒說著,就扶起酒架子演示。


    眾人七嘴八舌說什麽的都有,是議論紛紛。


    酒老板看陰謀被人揭穿道:臭叫花子,這是哪一個娘們沒有**,把你給**了,讓你來多管老子的閑事。


    小鋒道:酒老板,怎麽你都如此大年紀了,還沒學會說話呢,難道你不是**的嗎,那你是**的,不妨說來看看你是一個什麽樣的畜牲。


    酒老板道:臭叫花子,你好大的狗膽子,敢接老子的話茬,對老子不敬,你真乃找死。


    酒老板說著,奔小鋒就是一腳。


    小鋒側身道:老板,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對別人不敬,誰人又能尊敬你呢,敬人就是敬自己,這還用晚輩教你嗎。


    青年男子道:臭叫花子,就你這一個熊樣子,也配老子尊敬嗎,敢擋老子的財路,真是找死,今天老子就除掉你這一個多事之人。


    青年說著,奔小鋒就是一拳。


    婦女道:酒老板,住手,你們為敲詐我財物不擇手段,看事情敗露被人揭穿,就欺負一位少年,你們眼裏還有王法嗎。


    酒老板道:臭婊子,老子就是王法,今日之事,都有你們母女引起,不打死此臭叫花子,難消老子心頭之恨。


    小鋒道:酒老板,邪惡之心不可有,慈悲善心不可無,苦海無邊迴頭是岸,還是聽我良言相勸棄惡從善,放千金她們走也算是你的一份功德,你不要執迷不悟誤入歧途,害了自己的一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酒老板道:臭叫花子,老子一不下海,二不過河,三也不想成佛,聽你的屁話放她走,誰來賠老子的酒錢。


    說著奔小鋒就是一腳。


    小鋒道:酒老板,不可大動幹戈,常言道,人在做天在看,善因結善緣,慈悲大無邊,寬闊的胸懷動感天地間,邪惡扔一邊,福壽到百年,人惡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三分做事七分做人,如果失去了做人的良知,神在哭鬼在笑,善惡到頭終有報,黃泉路上無老少,敲詐勒索天不饒,販賣假酒雷劈掉,你們可要三思呀。


    酒老板道:臭叫花子,善因能當飯吃嗎,還是慈悲有錢花,老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天大地大都沒有老子大,就是大羅神仙打翻老子的酒壇子,也得照樣賠錢,揍你一個半死就是神哭,打你一個滿臉桃花開就是鬼笑,送你去陰曹地府就是黃泉路,老子做事從不三思。


    小鋒道:酒老板,你不懂,做生意要講誠信,善因得到眾人關照有飯吃,貨真價實慈悲有錢花,造假怒眾無飯錢,人要臉樹要皮,敲詐勒索下黃泉。


    酒老板道:臭叫花子,既然你著急下黃泉,老子就送你一程,去死吧。


    酒老板父子都是練家子,老者奔小鋒前胸就是一腳。


    青年奔小鋒的後背就是一拳。


    小鋒道:畜牲,多行不義必自斃,害人終害己,你們是不撞南牆不迴頭,不見棺材不落淚,本人良言已盡,你們是一意孤行,真是良言難勸該打鬼。


    小鋒是位修士,已經內力轉換靈元力,就是最好的武士,也不是修士的對手。


    小鋒是出神入化,轉身就到了老板身後,抬腿一腳,就踹在了老板的屁股上。


    此酒老板哪裏受得了小鋒一腳,他一個踉蹌向前,正好迎上了青年人的一拳。


    也不知道此青年用上了多大力氣,一拳就轟在了酒老板的前胸。


    此酒老板好似布娃娃倒飛而出道:哎呦,我的兒呀,你輕一點兒打,我是爹。


    青年看打在了酒老板的身上道:啊,爹,怎麽還是你老人家,不要緊吧。


    小鋒道:啊,朋友,我沒事,隻不過他被你打的夠嗆,恐怕你們迴家不是過年就是發喪。


    青年道:臭叫花子,沒想到你還是屬泥鰍的,滑得很,敢賺老子便宜傷害我爹,你真是該死。


    青年奔小鋒又是一拳。


    小鋒抬起撬鏟,就和青年人的拳頭碰在了一起。


    此青年的拳頭,也是肉長的,哪碰的過小鋒的撬鏟,手掌骨都被擊碎,


    小鋒撬鏟下滑,又砸在了青年人的腳麵上,抬腿一腳,就踢在青年人的膝蓋骨上。


    此青年一聲慘叫,就趴在了地上道:哎呦,我的親娘呀,可痛死我了。


    小鋒向前踩住青年人的後背道:畜牲,你剛成人形,就出來敲詐勒索他人財物,今天就踩死你這一個王八蛋。


    青年人哪裏受得了小鋒踩踏,就嗷嗷喊叫道:爹,快來救救孩兒,我的心肝腸胃是翻江倒海,肚子都被臭叫花子踩爆了。


    小鋒道:畜牲,你作惡多端,已經惱怒蒼天,就是你祖宗前來,也救不了你。


    酒老板被青年一拳轟飛,就打了幾個滾身站起,看兒子被小鋒踩在了腳下道:臭叫花子,你敢傷害我兒子,真是找死。


    酒老板向前,奔小鋒後腦就是一拳。


    小鋒撬鏟扛肩上,又打在了老板的拳頭上道:畜牲,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不教導子嗣好好的做人,反而教導他出來敲詐勒索她人財物,你真是該打。


    老板一拳轟在了撬鏟上,就倒飛三丈開外道:哎喲,臭叫花子,老子還看走了眼,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練家子,是屬關公老爺的,前後有眼,今天你就是真關公老爺在世,老子也要摘下你的腦袋當球踢。


    酒老板從車上拿出一把大刀,是鋒利無比,直奔小鋒就砍。


    小鋒撬鏟後部翹起,就直奔酒老板前胸。


    酒老板一刀落空,側身躲過小鋒的撬鏟,反手又是一刀,直奔小鋒腰間掃來。


    小鋒撬鏟前頭變後頭,就向後搗去。


    雖然老板是一位高手,和小鋒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他躲閃不及,就被撬鏟捅在了大腿上,痛的他哎呀一聲,又倒飛數丈開外,就摔了一個仰麵朝天。


    酒老板看不是小鋒的對手,就拿買酒姑娘的做為人質道:臭叫花子,快放開我兒,不然老子就要了此臭丫頭的狗命。


    小鋒看老板拿姑娘做為人質,就屈指輕彈釋放出一股能量,指向姑娘,又指了指腳下青年,口中是念念有詞的道:畜牲,多行不義必自斃,害人總害己,快放開姑娘,晚輩饒你不死。


    老板道:臭叫花子,你以為是誰呀,大羅神仙嗎,快自廢武功,不然此姑娘,就葬送在你的手裏了。


    婦女道:孩子,不可自廢武功,他這種卑鄙的小人,說話就是放屁,我就是情願失去愛女,也不能讓你受到傷害。


    小鋒道:阿姨放心,他不敢把你家小姐如何的,如果他敢傷害你家千金半根毫毛,晚輩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老板道:臭叫花子,你以為老子不敢嗎,現在老子就擰斷她脖子。


    小鋒道:畜牲,你們父子是在劫難逃,死到臨頭了還口出狂言,既然如此,本人就送你一程。


    小鋒說著,就逼近酒老板。


    酒老板道:臭叫花子,不要過來,你真想讓她死嗎,快後退自廢武功。


    小鋒道:畜牲,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以為晚輩是三歲頑童嗎,真乃找死。


    酒老板道:臭叫花子,老子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之人。


    酒老板說著,就扭斷了姑娘的脖子。


    姑娘一聲慘叫,嚇的眾人都捂住了雙眼。


    婦女看閨女已死,就癱坐在獨輪車前,是嚎啕大哭道:哎呦,閨女,你死的好慘呀,都怪娘不好,不該讓你去問酒的價格。


    小鋒道:畜牲,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你竟然扭斷自己孩兒的脖子,你真乃是畜牲不如。


    眾人睜眼一看,隻見姑娘和青年調換了位置,姑娘到了獨輪車前道:娘,怎麽你坐到地上來了,快起來,就不要哭了。


    婦女道:哎喲,閨女,你死的好屈啊,不要怪娘心狠,人家公子是為咱們母女抱打不平,怎能讓人家當咱們的替罪羊。


    姑娘道:娘,你胡說什麽啊,女兒沒死,就站在你麵前。


    婦女雙手揉眼道:哎,閨女,不對啊,娘眼看著酒老板扭斷了你的脖子,怎麽會沒死呢,莫非是在夢中不成。


    姑娘道:娘,對啊,女兒不是被酒老板做了人質嗎,怎麽會在你麵前,這是怎麽迴事呀,女兒不會是真的死了吧。


    姑娘說著,就掐了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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