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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俅親信黨世英看了一陣船,皺眉道:“大人,似乎有些不對,船艙裏恐怕沒人,不然賊人理該不止一人撐船。”


    高俅一想,也知不對,麵色剛變,心頭一動,衝河麵上喊道:“不知好漢是哪個山頭的,若是要錢財,隻管說個地頭,高某一定派人送去,隻求保的小兒性命。”.


    阮小七看前麵已經有船隻開始堵塞河道,知道瞞不住高俅了,想起田豹,笑道:“爺爺是田豹,也不要金銀,你送一萬人的兵甲到河東換你兒子。”


    高俅主管禁軍,自然知道河東田虎、田豹之名,這兩年奪取了幾處州府作亂,沒想到現在居然敢來東京劫持大臣之子。


    高俅自覺誘得阮小七口供,也不再搭理阮小七,扭頭對黨世英道:“你帶人跟著這船,攔住之後,務必活捉此人。”


    說完便撥轉馬頭帶著人往上遊返去。


    走了一裏多,才看到河麵上追來的船隻。


    高俅看著河中幾個水手駕船都追不上阮小七,不由暗暗發狠,迴去一定要好好操練這幫兵痞。


    河裏水軍看著高俅鐵青的麵孔也是暗自發怯,無奈平日操練也是金明池中駕一些畫船彩舟,上麵搭載諸軍百戲,如大旗、獅豹、棹刀、蠻牌、神鬼、雜劇之類,還要搭載樂部,吹吹打打,他們駕船隻求平穩,哪駕過快船。


    高俅看著船頭軍官,喝道:“船上賊人在哪裏下船了?”


    “一出弓箭手射程便有一部分賊人下船了,似乎分作三路逃了。”


    高俅聽到軍官迴答,險些氣炸肺,罵道:“蠢貨,賊人一早就下船逃了。你讓本大人沿河追什麽。來人,給我拿下他,迴去好好拷問,是不是和賊人勾結。”


    船上水手看高俅下令,也不敢猶豫,當即把自己上司扭住。


    軍官趕忙道:“大人饒命啊,非是小的不說啊。方才大人問小人船隻逃到哪裏了,小人剛剛說了在前麵,大人便追去了。小人再想說時。大人馬快,已經沒了人影。”


    高俅想了想,剛才也確實是自己著急,沒想到賊人會上岸逃走,隻問了船隻去向。便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後麵仿佛也聽到他還說什麽,隻是被馬蹄聲掩蓋沒聽清楚。


    不過命令已下,高俅也不打算改口,喝道:“那也要治你個操練不勤之罪,你們這許多人都追不上賊人船隻,拿迴去再說。”


    剛要打馬走。又想起這個教訓,扭頭問道:“賊人往哪裏走了?”


    “一路往北,一路往西,一路往南走了。”


    高俅想起阮小七說的河北之事。當先分了兩隊人往西、南兩個方向追去,他親自領人往北邊追來。又追了十幾裏,卻沒追著可疑之人,不由懊惱的返迴太尉府。


    府中眾人也都知道了衙內被劫的事情。看到高俅一臉鐵青的迴來,都大氣不敢出的伺候著。


    高俅氣唿唿的在節堂喝著茶。他身為禁軍太尉,掌管著幾十萬禁軍,沒想到卻被人光天化日之下,從東京劫走了兒子。大相國寺還不知傷了多少百姓,明日恐怕又要鬧到朝堂上去了。


    高俅休息了一陣,才看著堂下跪著的兩個精銳禁軍,沉聲道:“今日衙內去相國寺幹什麽了?在哪裏被人劫持的?”


    這兩個精銳禁軍卻是高俅撥給高衙內做護衛的,先前隻是被晁勇打暈,醒來之後便來太尉府請罪。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隱瞞,稟道:“衙內抓了一個婦人到寺後巷子,我們在那裏被人襲擊了。”


    “砰”


    高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罵道:“不成器的東西,成天胡作非為,被抓走也好,省了我不少心。”


    一旁伺候的侍女看桌上的茶盞被震倒,茶水流了高俅一手,趕忙上前擦拭。


    高俅夫人聞言,不由哭道:“我們就這一個兒子,你不管他,以後誰給我們養老送終。”


    旁邊幾十個小妾看夫人都哭起來,也都跟著抹起眼淚來。


    高俅還想著如何應付朝堂之事,聽到一屋子女人哭,不由心煩道:“好了,你們都下去,我自有主張。”


    “官人一定要救他迴來。”


    高俅夫人又含著眼淚叮囑了一句,才領著一眾小妾退出去。


    高俅揉了揉太陽穴,才道:“幾個人打倒你們的,可有說是哪裏來的人馬?”


    禁軍滿臉漲的通紅,道:“沒有交談,一個人便打暈我們了。”


    當初高俅卻是從禁軍中千挑萬選才選出一些人來護衛他家人安全,聞言,不由瞪著眼道:“一個人?”


    禁軍看高俅一副懷疑的樣子,忙道:“不敢欺瞞大人,確實是一個人,衙內其餘隨從也都是被那人打暈的。”


    高俅倒也不是懷疑他們說謊,隻是有些難以置信,聽到十幾個人都是被一人打倒,不由又愣了愣。


    其中一個禁軍士兵想了想,道:“那男子同行的女子曾經喊衙內住手,聽口音似乎是江南人士。”


    高俅聞言,不由一愣,仔細思索起來,先前那駕船的漢子口音有些像京東人士,卻說是河東田虎,其中又有一個江南女子,難不成這些賊人不是一夥?


    想到此,高俅便讓人把來報信的兩個高衙內隨從喚來。


    二人進來,便嚇得跪在地上。


    高俅道:“你們一直跟著劫持衙內的賊人,可發現那些賊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盯梢晁勇的隨從想了想,道:“那對賊人抓了衙內迴去之後,仿佛聽到有吵鬧聲,然後有**人便挾了衙內出來,後麵那些賊人卻是我們領著禁軍堵住他們時才出來的。”


    看來這些賊人果然不是一夥的,但是這許多武藝高強之人聚在大相國寺又為了何事呢?自己兒子應該是被他們撞見才抓了去,若是專為抓他時,那許多人必然不會隻去兩人。


    若是真有田虎之人時,恐怕其他賊人也是各地反賊,難道他們聚會東京密謀造反不成。


    想到可怕之處,高俅趕忙傳,讓他派刑部幹吏往大相國寺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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