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貪婪的嗅著三娘身上散發出的香味,自從他迴到古代,便沒這樣近的接觸過女子了。


    以前的晁勇似乎繼承了晁蓋的性子,不好女色,身邊連個伺候的女丫鬟都沒,而晁勇附身後,一直和時間賽跑,也沒時間去想這些。


    此時突然把貌美如花的扈三娘擁入懷中,還真有些舍不得鬆手了。


    扈三娘被晁勇緊緊抱在懷裏,雖然晁勇沒有毛手毛腳,但這樣的接觸,對她來說也是從未有過。想反抗,又怕激怒晁勇,引得他變本加厲,隻能乖乖的任由晁勇抱著。同時又怕看到別人異樣的眼神,隻能像小貓一般蜷縮在晁勇懷裏。


    到的祝朝奉宅前,晁勇才從三娘脖頸間戀戀不舍的抬起頭來,拍拍扈三娘翹臀,雖然隔著衣裳,晁勇還是能感覺到那豐滿和彈性,不由壞笑道:“睜眼了,要入洞房了。”


    三娘掙紮不脫,又不好意思去看晁勇,一直閉眼躲在晁勇懷裏,突然臀部被拍了兩下,又聽到晁勇要進洞房,頓時不敢再做鴕鳥,掙紮起來,道:“你敢?”


    晁勇看著強作鎮定的三娘,笑道:“我怎麽不敢?”


    三娘剛想說官差,可想起眼前的人卻是梁山好漢,不知殺了多少貪官汙吏,拿官差威脅他卻是不行。哥哥武藝還不如她,連她都敗給了晁勇,說哥哥更不成了。


    扈三娘想了一陣,都沒想出晁勇不敢的理由,隻好道:“你若無禮,我便自殺。”


    晁勇看著一臉果決的三娘,有些想不通她水滸中為何會屈從手下敗將王英了。難不成李逵打破扈家莊後,扈成並沒逃脫,反倒是被宋江暗地控製,所以扈三娘才不得不委曲求全,以宋江的為人和一貫善用的毒計,這種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


    晁勇又抓了抓三娘翹臀,笑道:“逗你呢,要入洞房,也得明媒正娶。好了,下馬吧。”


    扈三娘聽得晁勇隻是開玩笑,心下也是一鬆,害怕他繼續占便宜,手掌在馬背一按,便飄然落到地麵,比隨後下馬的晁勇不知瀟灑了多少。


    晁勇看著秀色可餐的三娘,笑道:“請。”


    祝朝奉雖然隻是個土財主,但宅子卻是建的富麗堂皇,當中客廳修得十分氣派。


    扈三娘也來過幾次,見事已至此,也不扭扭捏捏,當先向裏走去。


    晁勇見扈三娘如此利落,也是暗自喜歡,看著扈三娘的窈窕背影,跟著她向裏走去。


    兩人剛剛在正堂坐下,林衝便聞訊趕來,道:“莊中反抗的莊丁已經全部肅清,隻是祝朝奉聽到莊子破了,便投井死了。莊中糧倉卻有好幾處,我去看了看裏麵都堆積如山,而莊裏大部分莊戶卻是家無餘糧。”


    晁勇想了想道:“祝朝奉死有餘辜,這些錢糧恐怕有不少都是村民血汗,給每家村民分一石糧食,剩餘再運迴山寨。林大哥辛苦了,這些事交給時遷處理便好,大哥和我嚐嚐這祝家莊的茶如何。”


    林衝看了看旁邊嬌俏可人的扈三娘,一反常態,難得的朝晁勇眨了眨眼,道:“祝家莊錢糧堆積如山,莊裏現在又兵荒馬亂的,我還得去盯著點,一會再來。”


    說完,便又告辭而去,隻留下晁勇和扈三娘倆人。


    扈三娘見晁勇下令給百姓分糧,心中的一絲忐忑也頓時化作烏有,嬌聲道:“原來梁山好漢真的是行俠仗義,隻是不知你抓住我卻是要幹什麽?我扈家莊可沒仗勢欺人。”


    晁勇朝扈三娘眨了眨眼,打趣道:“不是說了麽,要抓你做壓寨夫人啊。”


    扈三娘對晁勇的調戲,也有些免疫了,白了晁勇一眼,道:“那你去問我爹爹同意不?”


    一身鎧甲的扈三娘做女兒態,更顯得別有一番風情,看的晁勇心頭又是一熱。


    “一會你哥哥應該就要到了吧,不知他做的主不?”


    難道他真要去提親,羞死人了。


    扈三娘見晁勇一本正經的樣子,頓時也再裝不住鎮定,羞得不敢再說話。


    晁勇則端詳著霞飛雙頰的扈三娘,越看越覺美豔。


    扈三娘感覺到晁勇炙熱的眼神,更是不敢再去看晁勇,晁勇則更加肆無忌憚的上下掃視著扈三娘婀娜的身段。


    直到一個士兵跑來,報道:“扈家莊扈成求見。”


    晁勇這才有所收斂,道:“請他進來。”


    等士兵出去,又對扈三娘道:“你看,你哥哥這不是來了嗎?”


    扈三娘不由更是羞得麵紅耳赤。


    扈成聽到扈三娘被捉,便快馬加鞭趕來,進來見妹妹扈三娘一臉羞紅的坐在那裏,隻當她是為被捉羞慚,自然曉不得其中原委。


    看到扈三娘並沒遭到什麽侵犯,扈成也是鬆了口氣,抱拳:“小妹年幼不省人事,誤犯虎威,被將軍所擒,望乞將軍能夠寬恕。如蒙將軍寬恕,大軍所需錢糧,扈成一定全部奉上。”


    “我們這是不打不相識。”


    晁勇說著還朝扈三娘眨了下眼,扈三娘頓時被鬧得又羞紅了臉。


    “我聽得賢兄妹都有一身好武藝,我梁山招賢納士,正要請兩位隨我上山,一同替天行道。不知扈家哥哥意下如何?”


    扈成聞言,慌道:“將軍所命,原當聽從,隻是這事卻還需我爹做主。”


    “那便請迴吧,今晚給我答複,我梁山兵馬這次打破東平府替天行道,新官上任恐怕免不得胡亂抓人,今日三娘陣前被抓,人多口雜,難免不落到官府耳裏,相信扈太公會做出明智選擇的。”


    扈成聽得晁勇下逐客令,不由額頭冒汗,看了看扈三娘,鼓起勇氣,顫聲道:“多謝好漢提醒,還請好漢能放我家妹妹與我一同迴去。”


    晁勇看著扈三娘,笑道:“三娘請了,明日再見。”


    扈成原本隻是抱著僥幸一試,沒想到晁勇真的願意放扈三娘,趕忙一揖到地,拜謝道:“將軍高義,扈家莊上下沒齒難忘。”


    晁勇揮手道:“好了,去吧,記得晚上給我答複。”


    扈成趕忙帶扈三娘告辭。


    扈三娘聽到晁勇放她離去,心底居然莫名的生出一絲失落。邁出大門之時,不由自主的迴首看去,正碰到晁勇不舍的目光,不由心頭鹿撞,快走幾步,向莊外走去。


    出的祝家莊,扈成道:“妹妹,方才晁勇和你說了什麽嗎?”


    扈三娘想到與晁勇的對話,不由臉紅道:“沒有,什麽也沒說。”


    扈成看著往日剛強的妹妹,今日卻三番兩次的臉紅,不由疑道:“他沒對你怎麽樣吧?”


    “沒有,他敢對我怎麽樣。”


    說著,扈三娘接過侍女牽來的馬,翻身上馬,道:“走了,趕快迴莊請爹爹拿個主意吧。”


    說完,便打馬向扈家莊跑去。


    扈成雖覺奇怪,但也沒發現什麽端倪,隻好打馬追去。


    剛剛接近扈家莊,扈三娘遠遠便看見扈太公在莊上張望著。


    扈太公在牆上看到女兒迴來,也趕忙下來迎接。


    扈三娘到得跟前,翻身下馬,撲到扈太公懷裏,嬌道:“讓爹爹擔心了。”


    扈太公摸著女兒頭發,顫抖著道:“三娘,你沒事吧?”


    “沒事,哥哥一去,晁勇便放了女兒迴來?”


    扈太公聽到女兒沒事,也鬆了口氣,問道:“他要多少錢糧?”


    扈成也趕了迴來,喘道:“他沒要錢糧,隻是卻邀我們上山入夥,我說要問爹爹意見便迴來了,他讓我們晚間給他答複。李家莊李應也被邀入夥,若是不答應,隻怕他不會放過我們。”


    扈三娘卻道:“我看未必,梁山都是替天行道的好漢,他們打破祝家莊後,還把糧食分給村民,應該不會濫殺無辜。隻是今日我被捉,怕官府來追問,到時不好應付。”


    草寇雖然殺人放火,但還能反抗,腐敗的朝廷更是不好應付,正是滅家縣令,破門令尹。一個應付不好,便是家破人亡的下場,還得背上勾結草寇的罪名。


    扈太公想了想,道:“梁山兵鋒正盛,我們不能拿全莊性命去賭。而且梁山打破東平府,又滅了三莊兵馬最多的祝家莊,便是梁山放過我們,我們與官府也說不清了。晁勇這是料道我們沒的選擇了。我是半截身子已經埋入土裏了,你們還都年輕,不能冒險。扈成,你這便親自去和他們說,我扈家莊答應入夥了。”


    扈成卻沒有像平時一般作應聲蟲,自以為聰明的道:“爹爹,路上我也想了想,若是梁山兵馬不來打,官府日後來問時,多使些錢財,應該也能應付過去。”


    扈太公搖頭道:“若是往日,做公的得了錢財,自然會幫人掩護。可這次梁山打破東平府,劫掠府庫,可以說是驚天大案,朝中上下都在盯著,他們必然是寧可錯殺,不願放過。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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