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滿意的神棍,連連點頭,連連迴複:“滿意,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本神棍,要的就是你這樣的,荒漠相宰的身份與這樣的人。”


    明白神棍的意思,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感慨,主動地向神棍說出自己心中所想:“就是我這樣的一個人,一個在荒漠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一個自認為聰明絕頂的人,一個足智多謀,用自己的智慧與能力,管理著整個荒漠靈族的權臣,都沒有辦法在那隻惡魔那裏,找到救出來我們荒漠靈主的機會。”


    表示同情這位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神棍語調深沉:“能理解,必定是你這位聰明絕頂的荒漠相宰,麵對著的是一隻無惡不作的惡魔。這就叫做,衝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對,應該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說到這兒,神棍想了想,看著荒漠相宰,那一臉的無奈像,自己感覺到此時此刻,說出來這些話,有些不對路子。


    神棍稍加琢磨,知道了自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這些話,有些可笑,不是時候,為了能夠及時挽迴自己的麵子,神棍真可謂是,有著未雨綢繆的能力,為了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神棍開啟了左右逢源的伎倆。


    老滑頭的神棍,先是哈哈大笑,然後,一本正經地向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進行片麵性的解釋:“你說吧,我這個神棍,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凡人,為人處事,不知道孰輕孰重,一激動就愛胡謅八扯,詞不達意,別跟本神棍一般見識。其實,本神棍我,要表達的意思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樣的意思。你能明白嗎?就是這個意思。”


    在神棍這一番,為了自己的辯解下,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已經是聽的清清楚楚。神棍是在說,自己再有聰明智慧,在這隻惡魔麵前,都無計可施。


    為了不讓神棍為此件事著急,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主動給神棍下台階,幫助神棍進行解釋,自己所說的這一切,究竟是什麽意思:“本相宰,聽明白神棍你在說什麽,你想表達的是什麽意思。”


    有人給自己下台階,神棍又來了精神頭,馬上就得寸進尺地,進行炫耀自己,告訴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是嗎?你真的是能夠理解本神棍,所要表達的意思?那可太好了!實話跟你說吧,據本神棍看來,你這位荒漠相宰,再學識八鬥,有韜略,有智謀也不行,你要看看你麵對的人是誰?就像那隻惡魔,本性就是惡毒弑殺,在這些惡魔那裏,沒有什麽理性可言,沒有什麽道理可講。隻有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才行,要堅定地做到你惡毒,我就比你更狠更邪惡;你嗜血,我就想方設法吸幹你的血。謀略與智慧,是在惡魔那裏派不上用場的。就不要用浪費時間,多此一舉,要來一個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精彩對決。


    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你說說看,本神棍這個凡人,是不是很有意思?你看沒看出來,本神棍,究竟是一個什麽人?好人,壞人,還是惡人,或者是一個奇怪的人,一個藏著秘密的人,甚至是一個不同凡響的人?”


    此時此刻,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對神棍這個凡人,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無話可說。心中暗自慶幸:“太好了,我們這大荒漠裏,傳頌著上億萬年的預言,是荒漠裏的居民,祖祖輩輩朝思暮想的希望!難道是,就在這個時候,要實現嗎?自己麵前站著的這位神棍,就是來到這大荒漠,拯救我們這裏生靈來的嗎?看她神棍的與眾不同,正義中帶著狡猾,純善中帶著詭詐,亦正亦邪的眼神,散發著屬於她自己內心中的,那一份忠貞與詭異。她不是一般的凡人,她是這大荒漠的救星!”


    肯定了這一切!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決定向神棍說出來,自己內心中對她的肯定:“神棍,你不是一般的凡人,你就是在我們的荒漠裏,傳說中的那位行走在天地間,遊手好閑的神棍。這個神棍,來到大荒漠,嬉笑間,讓整個大荒漠變了天。她讓這裏的烈日,不再撕開大地;她讓這裏的貧瘠,自動消失;她讓這裏的沙礫,變成了黃金滿地;她讓這裏的生命,重新燃起了生機;她讓死亡的禁地,不複存在。這些話,不是我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自己編出來的,是我們這大荒漠上的人們,祖祖輩輩傳唱著的歌謠。”


    不想在這件事上瞎當誤功夫,神棍故意打岔:“再好聽的歌謠,必定是一個歌謠,最好不要對號入座,以免鬧出來烏龍,那可就沒有辦法收場了?還好,今天聽到這些話的是本神棍,要是被有心人聽了,利用你們的這個大荒漠傳說,別有用心,趁虛而入,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不是本神棍生性多疑,確實是本神棍這叫做心思縝密,心眼小到細致入微,處處小心謹慎點好。


    好了,咱們還是不說這些了,剛剛就算是一個小插曲,馬上言歸正轉,你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說哪裏了?看樣子,你的心情也調整了很多,快接著往下說。把你們這裏所發生的一切,都要詳詳細細地說出來。本神棍,好以牙壞牙,以惡對惡,想出最陰損的招數來,對付那隻惡魔。”


    點著頭,表示同意神棍的建議,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聽話地繼續往下講:“就在我們荒漠靈主,被吃掉了的時候,站在那裏的荒漠沙靈朝臣們,瞬間都癱瘓在那裏,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再也裝不下去了,嚎啕大哭。這哭聲驚天動地,所有的荒漠沙靈朝臣們,都已經悲痛欲絕,當場崩潰,無法接受眼前這個殘忍的事實。


    這種淒悲的場麵,沒有讓那隻惡魔發瘋發狂,反而,那隻惡魔卻瘋狂的大笑起來。這狂妄的笑聲,在痛心疾首的哭聲中,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那隻惡魔實在是太強了,在吃掉我們荒漠靈主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能夠為之抗衡,甚至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做點什麽?因為在那個時候,我們這些荒漠沙靈朝臣們,都被那隻惡魔的魔法,給控製住了,如同被困在一個無形的魔罩裏,像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樣,麵對著死亡,束手無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


    聽著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的講述,神棍心中不爽,抬起頭來,看了看烈日當空的天,又看了看,被幹旱給撕開道道裂縫的大地,用自身感應著不會停下來的風沙,饒有興趣的用手指著一顆,在這片光禿禿大地上,頑強生長著的小植被,非常感慨地告訴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你看見了嗎?就是這樣的一顆小植被,在這幹裂了的大地上,頑強地生存著。為了能夠生存下去,這顆小植被,在沙礫中努力地尋找著,那一點點的水分,讓自己吸取那一點點的水分,繼續生存在這大荒漠中,用自己的那一點的墨綠,裝點這一成不變,色彩單一的大荒漠。”


    明白神棍所說的這一切,就是告訴自己,要頑強,要堅持,要奮鬥!為了能夠生存下去,隻有這樣,才能夠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通透了這些道理,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直了直自己,像是早已經直不起來的腰,一臉的倦怠,已經消失不見,留在這張飽經風霜臉上的,就隻有欣慰。滄桑的眼神,也有了希望之光。因為,自己知道,這位神棍,就是來到這荒漠中,拯救這裏生靈們的。所以,自己這位荒漠相宰,必須要抓緊時間,向神棍匯報荒漠中,最近所發生的一切最重要的事,看看神棍想怎麽做。


    有了這樣的打算,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提高了嗓門,已經沒有了剛剛,那種有氣無力的說話聲,語句清晰地向神棍說出來,這裏發生的一切:“我想起來了,神棍!就在你們沒有來到這大荒漠之前,有一個從天上下來的,天界少年,去了黃昏城,末日宮。那位天界少年,自稱是被貶到這凡塵人世間荒漠中,是來當這荒漠靈主的。


    那個時候,我們這些荒漠朝臣們,被那隻惡魔,用魔術困在黃昏城中最顯要的地方,目的是以儆效尤。


    眼看著我們這些荒漠朝臣們,在那隻惡魔的魔法中,靈元即將耗盡,生命已經到了枯萎階段。還有的荒漠朝臣,時不時地就被那隻惡魔,當著所有人的麵,被殘忍的吃掉,不剩分毫。


    我們就在這絕望的魔法中,等待著死亡的時候,就是這位天界少年,使用自身術法,破解開那隻惡魔的魔法,將我們救出來。然後,天界少年,就去了末日宮的宮門前,還沒有等進入末日宮,就中了那隻惡魔的圈套,被那隻惡魔給俘獲,帶到末日宮裏,現在不知道怎麽樣,還能不能活下來?”


    這是一個驚天的消息,神棍對於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所說的這件事,感覺到非常重要,有些措手不及的狀態。迴過頭來,向猛禽,神雕大鵬,立刻吩咐:“北鯤,到你該出手的時候了,去一趟末日宮,尋找到天界少年,那位荒漠新靈主。找到了,立刻返迴,不要打草驚蛇,行動吧!”


    向神棍點了一下子頭,猛禽,神雕大鵬,明白神棍的意思,什麽話都沒有說,轉換迴鯤鵬之身,展翅朝黃昏城,末日宮飛去......


    就在這個時候,神棍,顯得特別的悠閑,還和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閑聊了起來:“荒蕪,你是這大荒漠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宰大人,本神棍想知道,你們被從天上下來的,天界少年給救了後,都上哪裏去了?有沒有誰,直接迴到自己家裏去的?有沒有誰,在你們之間渾水摸魚的?有沒有誰,左右逢源,目光閃爍的?有沒有誰,被嚇尿褲子,膽小如鼠的?有沒有誰,故弄玄虛,裝英雄的?荒漠相宰,你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本神棍,現在就要知道,你們被那隻惡魔困在魔法裏的時候,所有荒漠朝臣們,每個人的表現與行為?”


    在神棍向自己提出來這些問題的時候,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就已經明白了一切,心中有數了,知道神棍向自己要這些,一定是想在這些人的身上做賭注,利用這些人兩麵三刀的品性,不地道的小人行為,加以進行利用,以便實施自己的計劃。


    想到這兒,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立刻就向神棍說起來,她想了解的這些人:“神棍,你想知道的這些,荒蕪都告訴你,讓你知道,我們荒漠朝臣們,在這其中,都充當了什麽樣的角色?都是什麽樣的人?在我們荒漠靈主被吃掉的這件事上,都做了些什麽?會不會讓你在這些人身上,發現什麽,有沒有你神棍可用之處?放心吧,神棍!我荒蕪,會逐一向你說清楚,講明白,不留隱私地說出每個人的平時表現,不進行修改每個人,在我們荒漠靈主,被那隻惡魔吃掉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哪一個是真悲痛,哪一個是敷衍偽裝,哪一個是那隻惡魔的底細,哪一個是暗自幸災樂禍,哪一個是貪生怕死,哪一個是要誓死抵抗?”


    站在烈日下,神棍顯得格外的神采奕奕,渾身在烈日的照射下,在閃爍著金色的星星點點,烏黑的秀發上,仿佛是在釋放著陽光。沒有絲毫的緊張情緒,像是在等待著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再向自己說著什麽?


    見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站在那裏,一個勁地看著自己。神棍這才意識到,這位荒漠相宰,荒蕪,荒篤速,是在等待著自己的迴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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