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的眼界很高?哈哈,那說明你兩人是我的知己呀,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何況已有兩個,好吧,如今已是第十天,過了今天我們就不在此處作樂了,歸隱如何?到那人跡罕至的荒山去思索人生的真諦!”


    “到那種地方去,那可不行?”“為什麽?因為,因為這樣會埋沒了荊兄的不世才華呀。”“就是,不可,不可,你再等待一時日吧,我田光一定會讓太子重用於你的。”


    “他會重用我,別笑話了,要重用早重用了,如今我已來燕國數月有多餘,卻連他一麵也見不到,哈哈,這叫賞識重用?”


    “放心,是時機未到,一定是太子目前有什麽別的事幹擾了他,讓他沒心情再納門客。”|“就是,要是他知道你這個門客是如此的憤世嫉俗超凡脫俗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哈哈,是憤世嫉俗吧。”


    “好了,我們先別說先了,幹,來幹。不醉不歸,反正鬧市有的是酒,不夠隨時可打。”“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引來的可能不是豪傑卻有可能是官兵……”


    “哈哈,聽你們這樣說似乎是豪傑或英雄就可以不用付酒錢喝酒是嗎?”李克邦被他們的對話引發了興趣,把將邪劍扛在肩上,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你是何人,想要喝酒?”化畢一指發問道。“正是,不可以嗎?你們不是要交朋友嗎,如今朋友來了又不歡迎,不是如此小氣吧?酒沒了?”李克邦取笑似的再走近兩步。


    “尊駕可曾聽了我們方才的言語?”年長的田光卻態度友好得多.“那是當然,不過是不是英雄豪傑就由你們來評說了,至少喝酒一項我是不會太差的。”


    其實李克邦剛穿越時酒量也隻一般,後來是被李信等幾兄弟逼出來的酒量。“是嗎,那好,就請坐下吧,來者不拒,隻是瞧你值不值得做我荊軻的朋友。”


    “什麽?荊,荊軻。你就是荊軻。”李克邦聽說了對方的話差點不是跌下去的。“怎麽?你認識我?”荊軻不解。“不,不,是有些驚訝而已。”


    “哈哈,我看不是驚訝,隻驚嚇,隻被荊兄的名氣嚇壞了,哼,還說自己是什麽有份量的人!”化畢不屑一扭臉。


    “別這樣說,或許他聽說過我也不不定,是嗎?兄弟?”荊軻卻似乎對李克邦來了興趣。“呀,不要光說不喝好不好,給我兩口再說吧,李克邦主動要酒,以掩飾內心的震撼。”


    “可以,這一杯先給你,不過其餘的再想喝就得憑你自己的本事了。”田光言畢將手中的杯遞了過去。“好。謝了。”李克邦取杯一飲而盡。“好了,灑已喝了,瞧你的表現了。”話畢道。


    “可以,不過演示什麽好呢?”李克邦一時不知如何展示。“很簡單,小兄弟就請先唱幾首歌如何?我們方才就在縱酒長歌。”“唱,唱歌?喝什麽歌?這,這我可不會……”


    李克邦不想對方出的竟是聽起來極易但辦起來卻極難的一件事。因為這可不是唱自己時代的流行歌曲,而要唱他們戰國時的歌,說實在話,這李克邦卻是一竅不通。至少自己平日沒花功夫去了解。


    “哈哈,不會了吧,我就知道你中看不中用的了。”化畢一曬。“是嗎,真的不會?”田光也有些不信,至於荊軻就臉色就失去了原先的愉悅。


    “這,我……唉,”李克邦一下陷入困境,都怪之前自己把話說得太老,沒有退路。“你懷酒你可以再喝完再走,不過,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荊軻不言則已,一語絕情。


    “這,我,是了,不知荊大俠可否聽我念些詩來聽聽。”李克邦突從荊軻放蕩不羈,披頭散發,不修邊幅的模樣當中聯想到一個人,或許可借用他的傳世名句引起對方的認同。


    “念詩?”“你要念什麽詩,詩經嗎?”田光問道。“不,是唐,喔,李,也不是,是一些雜詩而已,你們聽了再評論吧。”


    “好,你不妨以詩代唱,說兩句吧。”荊軻同意了他的想法,“謝荊兄。那我讀了,嗯,嗯,你聽了後說不一定深為認同的。”“是嗎?”荊軻不置可否。


    然則當李克邦慢慢將李白的名句:“借酒銷愁愁更愁,抽刀斷水水更流;”“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日散發弄扁舟。”“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一一念出來時……


    荊軻的眼睛變得明亮異彩起來,騰地一下站了起,選拔出劍來,將餘下的六杯酒一齊全放上其劍身上,用誇讚的語氣對李克邦道:“好,說得好,簡單是說到我心裏麵去了,如此好詩何值一兩杯酒?這多餘下的統統都是你的了。”


    “是嗎,真的有那麽好,哈哈,那我可不客氣了。”李克邦高興之中也將手伸了過去。“不,不是用你的手來接。”荊軻眼光 盯住他手中的將邪劍。


    “你,你的意思是我也要用劍來接?”“不錯。就看你接不接得住了。”荊軻言畢單臂一震,劍身上六杯酒像排好序列般朝李克邦身前飛去……


    “不錯,能接住我的四杯酒,不過,我對你的劍更感興趣,有時間的話日後我們可以比試一下。”


    荊軻對李克邦似乎頗為認同,這在田光與化畢眼中看來已是相當難得,因為這麽多日來也隻李克邦一人能入他的法眼。


    “是嗎?看來我能接住你的酒不是我的能力是由於我的劍啊。”李克邦哈哈一笑也不介意一下坐於地與其相敬大飲……


    “你這幾天都去了那裏?為什麽老不見你?”蔡澤對李克邦的遊興之濃有些不解。“哈哈,我剛到薊都當然要各處都走走了,再說我又不像大人你那樣日日要接觸那些權貴,自由些也是正常的。”


    “這,這當然是了,不過我也想像你般輕鬆卻是做不到。”“這說明大人比在下重要嘛,大王把重任委托於你,我隻是協助而已,分工不同嘛。”“就是,就是,不過等那項嫣迴來後你就有來忙了。”


    “呀,她,太子的女朋友迴來了?”李克邦一驚。“沒有,我那有說她迴來了?隻是說假如而已。”“喔,那還好些,我還沒玩夠呢,可不想那麽快見到她。”


    “是嗎,就怕到時你見到她巴不得快些投入她的懷抱。”蔡澤別有深意的一笑。“是嗎,她,她很美?”“美豔那是自不用說的了,隻主要是身材。身材……身材火辣!”


    “是嗎,要不是真的?”李克邦一笑。“不信你到時可親自鑒定,太子看中的女子自不是一般顏色。”|


    “哈哈,好,隻要她性格不是和身材一樣就好。”“為何?那還用說,我家裏已有兩個辣妹了。”“辣妹?”“就是很難對付的意思了?”“喔,原來如此,哈哈,金衛還真風趣呀,是了,明日你不要出去走動了,我帶去見一個人。”


    “什麽人?”“明確的說是參加一個宴會。”“什麽宴會?”“去了你自然知道,不過人可以先告訴你,此人身份非比尋常,是當今燕王的嶽父武陽君。”“武陽君?”


    蔡澤說要帶李克邦要見的武陽君到底是什麽人物呢?說來話長,不過簡單地說就是他的一個女兒嫁入王宮成為燕王的王妃。


    所以他也順理成章在成為燕王的嶽父,甚至於成為位極人臣在燕王心目中僅次於太子丹的輔政大臣。在太子丹沒重返燕國前更是位高權重,風頭一時無兩。


    “蔡大人,按你的的說法那今日武陽君舉辦之宴會隻是為了炫耀自己得燕王寵愛之故,但也得有個什麽借口吧,比如壽辰之類。”


    “哈哈,借口自然有,不過就是普通了些,因為她的女兒每個月幾乎都會迴來一次。”“喔,那你的意思他的女兒每迴家一次他都會大宴賓客?”


    “嗯,不錯,幾乎月月如此,當然這對平常人家來說就過於奢侈了。”“就是,不過他這種權貴便是稀鬆平常之極。”


    “對了,這樣說來,今天他女兒即燕王妃自會駕臨?”“應該會吧,我來過數次她都在。”“是嗎,那我也見見他這個引以為傲的王妃女兒吧。”


    “這是當然,不過我們重點拉攏的對象是武陽君,哪,這禮物我都帶來了,每次皆不同。”“是嗎,那武陽君對大人自是刮目相看了?”


    “希望是吧,如今仍是一般朋友關係。”“嗯,要加深,要加深。”李克邦一副醒悟狀。正當兩人要繼續交談時來賓已紛紛向武陽君致敬朝賀,實際上也應該是辦喜事的禮儀,真不明白每次他為何都要弄得如此似模似樣。


    “你看,坐在武陽君左側的就是他的王妃女兒了。”“啊,是嗎,什麽時候來的?”就在你我方才說話不注意的一刹那。


    “是吧,難怪我一點也沒察覺,這裏實在太吵了。”“嗯,人氣旺是這樣的了。還有,你瞧,在他右邊的就是他的兒子少陽君。”


    “什麽,他還有兒子?”“神了,他怎麽就沒有兒子?”蔡澤一呆。“沒,沒什麽,隻是整天都聽你談論她的女兒,令我誤以為他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了。|”


    “是嗎,哈哈,那是我的過失了,告訴你,他不但有個兒子,且這個少陽君的才能似乎不在其父之下,這不,這些年來不少的事情武陽君都交由他兒子來處置了。”


    “是吧,就是那個大胖子。”“不錯,他中年發福,比我還胖,哈哈。”“那倒是,要不是蔡大人為大秦出謀出力也不止這個身材。”


    “是了,你瞧見沒有,他倆父子都是如此龐大,但燕王妃卻是如此苗條標致,風韻迷人。”“不錯,似乎她年紀比她哥哥年輕許多,才二十出頭吧。”


    “正是,聽說她是的小女兒,老來得女呀,這才視如掌上明珠。”“不過這個明珠可是瞧得不太清楚,我們坐得太遠了。”李克邦喃喃自語。


    “什麽,瞧不見,唔,有機會我單獨為你們引見。”.蔡澤道.“這,這倒不必……”李克邦迴應。


    就在兩人進一步交談的時候隻見大廳突地一陣騷動,一個衣著鮮明之中年官人打扮之人奔了進來,一見武陽君叩首便跪,嚎啕大叫道:“君爺請救……救救我。”


    “救你?你遇到了什麽麻煩了嗎?”武陽君一呆,“因,因為公務上的一些事情得罪了某組織人,前陣子我的夫,夫人被捉拿扣押了。”


    “是嗎,什麽組織這麽厲害,敢捉拿你的夫人?”武陽君對君下屬的求助表示不解。“是,是燕,燕雲社。”來人吞吞吐吐地道。


    “燕雲社?”武陽君有些不明。“什麽,你得罪了燕雲社的人?”其旁的少陽君卻顯得有些驚訝,“怎麽,你知道燕雲社?”武陽君扭首對兒子道。


    “是的,孩兒曾與他們打過一些交道。”“是嗎,什麽交道?”“就是,就是父親還記得前年我們軍部丟失了一些馬匹的事情嗎?”武洪附耳道。


    “馬匹的事,這,這與他們何關?”“,他們是我們燕國境內秘密的殺手組織,我們辦不到或不好辦的事,請他們出手反還輕易的辦成了,您說,他們不是一般的人吧?”


    “嗎,那你的意思是?”“意思是此事不用理會他那麽多,少了一些錢財或失掉一個夫人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麽,但這個組織以後或可還會替我們辦事,不要因此破壞了關係。”


    “說得有理,好,就這麽辦吧。”他們兩父子嘀咕一陣,來人卻猜不出他們在說些什麽,自己隻好不住的叩首。


    “樣吧,你的事我叫少陽君為你去交涉,今日乃喜慶的時候,你就不在此要死要活了,要喝酒便喝酒,不喝便走吧。”陽君大手一擺。


    “是,謝君爺。”來人大喜下躬身退了出去。圍觀的人一時散去又恢複了原先醉生夢死的歡樂當中。“那人是武陽君的手下官員嗎?”克邦轉頭對蔡澤道。


    然而奇怪的事蔡澤早已不在身邊,反是一小妞對李克邦道:“你是李公子吧?”“你,你認識我?”克邦大奇。


    “我家小姐有請,請隨我來?”小妞卻不作答,隻管轉身便走。“你家小姐,你家小姐是誰?她認識我?喂,喂……”克邦要追問但對方已走了幾步,好奇心下隻好跟隨她行去。


    “你就是蔡大人說的李公子?嗯,身材還算英偉,不過………”小妞口中所說的小姐側身說了一句。“蔡大人,你,難道是他讓你叫我來的?”到到其房中的李克邦如墜雲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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