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涯很驚奇地接過玉瓶。


    “我滴個老娘,聽著怎麽像辟穀丹。


    老媽,你牛啊!修仙小說中的辟穀丹都讓你搞出來了?”


    趙靈夏:小子,你真相了哦!


    但是趙靈夏可沒想承認。


    “瞎說什麽呢,你當你老娘還能修仙(其實是能修的,但我不能說)嗎?什麽辟穀丹,這就是一顆我自己配的超級營養丸。”


    趙逸涯趕緊將瓶子放到自己的背包中。


    “老媽,隻有一瓶嗎?再給我幾瓶吧,一瓶肯定不夠用。”


    趙靈夏聞言用手指點點他。


    “都說了就是應急用的,你一個學生在學校按時按點吃飯就好,不要太依賴這樣的……唉,沒事。


    我就放在藥櫃裏,需要幾瓶你自己拿。


    藥方也放在一起,如果你再需要就自己配。”


    “好嘞!我去看看。媽,那我先迴學校了,我每天都給您打電話。”


    “不用,你有空兩三天打一次就行,忙的話一周打一次也沒問題。放心吧,我知道你們年輕人有很多聚會、活動、夜生活……


    老媽不會做那條後腿拖著我家小子的,忙你的吧!”


    開業近十年的【六禧】非常任性地在大門上貼了歇業通知。


    小鹿也給一些預訂了藥膳的老客去電,說明【六禧】要休息一段時間的原因,並給出“退款”或“順延享八折優惠”的處理方案。


    不出所料,所有老客都選了第二個方案。


    開玩笑,難得可以薅一次羊毛,怎麽能錯過。


    關鍵是,六禧的老板是有真本事的,取消預約那是和自己過不去,人家可不缺客源。


    就這樣,六禧的十多位員工開開心心地去進行為期一周的團建,作為老板怎麽可以在這麽快樂的場合出現一點點。


    所有趙靈夏就推說自己要好好在家裏睡個七天七夜,沒事不要打擾她,有事也直接找小鹿解決。


    關鍵是錢一定得到位,所以他們這周要吃好、喝好、玩好。


    而趙靈夏當然不會真的就待在家裏睡大覺,前些天她留在成策身上的神識印記突然消失。


    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有可能是有高人幫他除掉印記。


    她當然不會下結論,這個世界隻有她一個修行者。


    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修為上能超過她,並願意為了一個與自己沒有關係的凡人,而選擇得罪她的修行者應該沒有。


    所以,印記消失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成策下線了。


    不是吧!


    這才幾年,真不至於。


    趙靈夏提不起興趣去找一個老渣男。


    於是她找了一家私人偵探,給了地址和成策的基本信息,讓人跑一趟把成策這幾年的生活軌跡統統調查清楚拿迴來給她。


    這樣的單子實在太簡單了。


    趙靈夏也出門,而且還是出遠門。


    在這麽多世界來來去去的,她還那麽熱衷囤貨,但是有一種貨她始終沒有去囤上一些。


    熱武器,火箭炮什麽的,絕對要做到有備無患。


    七天時間足夠她往返一次。


    本來她想低調些,各類型的熱武器都來一兩支就當作樣品 ,滿足一下她的囤貨欲就可以了。


    沒有想到,她給自己套的那個二十多歲年輕男子的馬甲,竟然被人當成待宰的羔羊。


    這就不怪她心黑搞零元購了。


    在修真界待了幾百年,趙靈夏早就改變了心態。


    現在,她三觀還在,但是“心慈手軟”那是沒有留下一星半點。


    屁話,這些亡命之徒可不是她的雇主,必須捧著、寵著、嗬護著。


    能給他們留下一條小命那已經是看在他們太上道,主動提供了讓她有零元購借口的情分上。


    “行了,你們不用送了。謝謝你們的上帝,讓人省下這麽多黃金。


    再見!如果我還有需要,也許還會再來找你們的。”


    一群被卸了四肢的高壯鬼佬或躺、或趴、或堆疊成一座小肉山。


    他們臉上的表情全是同款,生無可戀。


    這個魔鬼用他們熟悉的語言,說什麽看在大家都是同胞的份上饒他們一條命。


    狗屁!


    他們可以用自己的項上人頭打賭,這個精瘦的男人一定是神秘的東方人。


    畢竟隻有那邊的人才會gf。


    現在,他們再後悔自己不該起壞心思也遲了,隻能在心裏祈禱“趕緊走吧,這次他們認栽了。”


    趙靈夏迴到家裏正好接到偵探社打來的電話。


    “趙總,任務完成。您看,什麽時候把調查結果給您?”


    “方便的話,我們半個小時後在***咖啡館見麵。”


    ~


    成策被父母帶迴老家後,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的身體沒有繼續惡化。


    住院的時候,醫生曾說他的症狀和漸凍症非常相似。


    所以他很有可能在雙腿癱瘓後,還會逐步惡化。


    這種病並沒有治愈的可能,隻有盡早幹預努力做些理療,減緩惡化的速度,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剛開始,成母對唯一的兒子還是很上心的,或許還抱著治好他兒子是要給他們老父親養老送終的想法。


    一個月,她堅持著親自照顧兒子。


    三個月,她依舊堅持。


    半年後……


    “兒子,你得學會自理。媽媽已經力不從心了,媽媽帶你下樓後你就開著輪椅自己去醫院可以嗎?我和你爸就跟在你身後陪著你。”


    成策張張嘴發不出一絲聲音,……沉默等於同意。


    “兒子,你自己去醫院吧。我還有點事情沒有忙完。”


    成策張張嘴,……沉默等於同意。


    “兒子,你一天到晚在家啥都不幹,擎等著我們老兩口伺候。


    你這樣真不行,兒子你是啞巴了,雙腿也走不了路,但是這麽高級的輪椅我們也給你買來代步,你的雙手也還是能動的。


    怎麽能啥事都不做呢?這一天天的,就看著我們老兩口忙東忙西。


    我也不指望你能掙錢啥的,你至少要做到生活自理吧?


    ……”


    成策……沉默。


    成策哪裏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那該死的預知夢就是不放過自己。


    每天晚上睡著,他就仿佛穿越了。


    穿越到他的想象中的生活中。


    心想事成的生活真的太美好了,說實話,如果不是他每天都會醒過來,他寧可自己永遠活在夢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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